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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69章
第69章 「你讓我綁一次才能扯平!」

  鹿鳴澤切身體會到了那些被校園霸淩的孩子什麼感覺,想反抗不知道怎麼反抗,甚至於不敢反抗。喔,不對,他比他們更慘——他現在是在被軍校的教官霸淩媽的!

  一想到以後要在奧斯頓那個混蛋監視之下過軍校的生活,鹿鳴澤甚至產生了不想上學的衝動。

  ……不不不,不能這樣,不能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產生厭學情緒。要積極向上,樂觀開朗。他早晚會把這一年份的操回來。

  沒錯,鹿鳴澤跟普通的被校園霸淩的孩子是不一樣的,他不是被欺負了只會哭唧唧不知道反抗的軟包子,時機合適的時候他就會報復回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嗡——」

  上衣口袋的手錶又震動了,鹿鳴澤翻個白眼,決定無視它。

  「嗡——嗡——」

  但是他把手錶放的地方貼著胸口,它一震就震得鹿鳴澤很不舒服,特別是胸部,很……不舒服!

  鹿鳴澤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兩下,他一把摁住還在不斷震動的口袋,原本就被震到立起來的地方立刻受到更大的刺激。他只好伸出兩根手指,捏住手錶把它狠狠拽出來。

  他按了接聽鍵,奧斯頓已經被他拒聽一整天了,他擔心再拒聽下去,對方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

  鹿鳴澤算是看透了,奧斯頓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變態!他以前怎麼就被這傢伙純良又正派的外表給騙了呢?果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當初不該垂涎他的美色。

  但是說實話,鹿鳴澤到現在還垂涎他的美色。

  電話一接通,就顯出奧斯頓那張讓他恨得牙癢癢又稀罕得不得了的臉,鹿鳴澤磨了磨後槽牙,露出一個笑眯眯的表情:「如果不是正經事,我就打死你! 」

  奧斯頓顯得很猶豫,他溫和地笑了笑,灰色眸子變得非常溫柔,一點都沒有之前的冷酷。但是鹿鳴澤見識過他的兇殘之後,再也不會被他騙到了!大概!

  他冷冷地瞥奧斯頓一眼:「沒話可說?那我掛了!」

  「等等。」

  螢幕中的奧斯頓無奈地歎口氣:「能見一面嗎?」

  鹿鳴澤斬釘截鐵地拒絕了他:「不能!我們最好近期都不要見面。」

  奧斯頓露出苦笑:「我們已經兩個周沒見面了。」

  鹿鳴澤沒說話,心裡卻在想,最好近兩個月都別見面,省得見了面還想打架。那天他在辦公室差點折騰死他,全程冷酷無情又殘暴,簡直像突然冒出來的第二人格。就說嘛,在地球上的時候那麼多刑偵小說電視劇不是白看的,像奧斯頓這種看似完美的人,身上肯定得有點什麼毛病。

  越正直的人越變態,越溫柔的人越鬼畜,像奧斯頓這種又正直又溫柔的人,芯兒裡面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鹿鳴澤一邊腹誹一邊眯起眼睛,對面光屏中的奧斯頓神色中帶上幾分憂鬱:「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看,你總要來拿錄取通知書吧。」

  他伸手從一摞文件中抽出一張淺綠色的卡紙,在鹿鳴澤面前晃了一下,然後放在桌子上:「沒有多少天就開學了,沒有通知書你怎麼入學。」

  鹿鳴澤隱約看到上面有燙金的大字,算算時間也確實該領錄取通知,但是……為什麼他每次都能首先取得他的有效資訊?奧斯頓這個位高權重的傻逼整天總盯著他幹什麼,就不能幹點正事嗎。

  鹿鳴澤盯著他看了許久,突然煩躁起來:「我不拿!你愛給不給!」

  「我保證只給你錄取通知,別的什麼都不做。」

  奧斯頓好像猜到了他的反應會這樣,他迅速打斷鹿鳴澤的話:「而且,我有話跟你說,是關於偽裝劑的。」

  鹿鳴澤一聽跟偽裝劑有關,比聽到他的錄取通知書還緊張,便猶豫了一下:「……偽裝劑怎麼了?」

  奧斯頓微笑道:「情況比較複雜,必須當面跟你說清楚。」

  鹿鳴澤想了想,他下意識把指虎給開了,反應過來又關上:「好吧,你等著我,我過去,你現在在哪兒?」

  奧斯頓像是松了一口氣「我在家裡,你過來吧。」

  「我不去你家!」

  鹿鳴澤大聲吼道:「也不去你軍校辦公室!重新選個地方!」倒不是怕他,而是有過不好回憶的地方去了就會格外煩躁,鹿鳴澤怕控制不住自己,回頭再把這些眼熟的地方給拆了。

  奧斯頓苦笑地看著他:「不要這麼任性,現在除了這兩個地方之外都有人監視,要不然你想去政府辦公室?」

  鹿鳴澤斜著眼睛看他:「行啊,你敢讓我就敢去。你要是不怕我把你家房頂給掀了,我們就去你家。」

  ——雖然嘴上這麼說,鹿鳴澤心裡卻清楚,奧斯頓說得沒錯,他們現在不能冒險,除了奧斯頓選的地方都不安全,但是奧斯頓選的地方對他們兩個來說倒是安全了,卻會讓鹿鳴澤感到不爽,真是讓人糾結。

  他想了半天,權衡了一下說道:「要不然,你來我這裡。」

  奧斯頓沒有再勉強:「好,我去找你,老地方見。」

  奧斯頓關掉手錶,深深地歎出一口氣,他輕輕靠在椅子上,右手的手指在左手光滑的錶帶上輕輕撫過,如同撫著情人的肌膚一般溫柔,過了許久,他長歎一聲,模樣有些發愁。

  鹿鳴澤看著黑掉的光屏,耳朵裡那句「老地方見」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對於鹿鳴澤來說,救濟站外的小樹林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但是就連這個最熟悉的地方,好像也是奧斯頓的地盤。

  那主星上到底有沒有一個地方是屬於他鹿鳴澤的地盤呢?

  ……好像並沒有。

  怪不得自古安土重遷,老人們說的話就是有道理,背井離鄉的痛苦他才剛開始體會到呢。

  煩心的事情太多了,近期只有一件事讓鹿鳴澤比較開心,瑪麗從軍隊裡回來了。他們被征走的那批人並沒有全部回來,聽說是軍隊裡給了回家探親的機會,但是大多數人已經沒有親人在外面了。

  第一眼看見瑪麗鹿鳴澤差點沒認出來,等瑪麗高興地叫著「鹿哥」撲進他懷裡,他又不太敢認。瑪麗的變化實在太大,以前她雖然也不是嬌嬌軟軟的小女孩,但是好歹能看出來性別是……「女」,現在,鹿鳴澤實在不能再用「女孩」這兩個字來形容她。

  「女孩」會有這麼發達的三角肌?

  「女孩」會有這麼強壯的肱二頭肌?

  還有這腿,這人魚線,這豹背猿腰……這這這,媽的這身材要比他都好了啊!

  「你發生了什麼……」

  鹿鳴澤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厥過去——他活潑開朗青春無限軟綿綿的可愛的妹妹呢?!

  瑪麗嘿嘿笑著抓住自己淩亂而短翹的紅發,笑得不太自然,她心知肚明鹿鳴澤是說她外貌上的變化,卻避重就輕:「這個,軍隊裡不讓留長頭髮,我就剪掉了。但是軍隊裡又沒有理髮師,我就隨便自己一剪……你放心啦鹿哥,我讓戰友幫我修了修,他們說看起來不賴。」

  「前面是看上去不賴……」鹿鳴澤聲音有點顫抖,他高高舉起鏡子照著瑪麗的後腦勺:「後面呢?!你看過後面了沒?!跟狗啃了似的!」

  上校聽這鹿鳴澤罵人,不明所以地在旁邊汪地一聲,鹿鳴澤一腳把他撂開:「沒說你,邊兒待著去。」

  上校最近肥減得不錯,至少鹿鳴澤用腳可以把他撂開了,之前撂他只能把他撂到打滾。

  瑪麗噘著嘴嘟囔:「那有什麼,在軍隊總是戴帽子,遮著也看不見。」

  鹿鳴澤一把抓住瑪麗的胳膊把她拖起來:「跟老子去理髮店!」

  鹿鳴澤覺得太崩潰了,以前在斯諾星的時候,瑪麗可是曾經因為伍德大嬸不小心給她剪多了一寸頭髮大哭大鬧過,瞅瞅她現在這個熊樣……

  瑪麗如今出落得有些健壯,但是她現在的小胳膊還是擰不過鹿鳴澤的大腿,被他一拎就提起來,鹿鳴澤一邊把她往外拽一邊嘰裡咕嚕地念:「一個女孩子家,啊?整天打打殺殺就算了,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鹿鳴澤除了在性向和交朋友的方面放飛自我,他本質還是有點封建大家長的自覺性,在他的認知裡,能讓妹妹過得舒舒服服當小公主才是一個成功的兄長該做的事情,現在呢?他居然讓瑪麗去跟一幫糙漢一起當兵,還把自己也弄成糙漢!

  瑪麗半蹲在地上打墜墜:「鹿哥!鹿哥你別急……我這也是為了賺錢嘛,都沒空管頭髮,而且帽子一戴上誰看得見啊。你聽我說啊,掙到軍功的話可以提日常津貼,到時候你即使考不上軍校我也養得活你……」

  鹿鳴澤差點被她氣笑了,他鬆開手,插著腰看向瑪麗:「老子已經考上了,用不著你養!」

  鹿鳴澤這樣說著,其實有點心酸的,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瑪麗也太懂事了吧,讓他去舒舒服服讀軍校,瑪麗卻在軍隊裡拼那個虛無縹緲的軍功?鹿鳴澤可受不了,他覺得還是讓瑪麗回來念女校比較合適。

  ……鹿鳴澤非常擔心她將來把自己練得像金剛芭比一樣。

  他嚴肅地看著她:「還有啊,你趁早歇了掙軍功的念頭,你以為軍功是土豆,滿地都有?這次回去馬上跟你們長官報備,問問能不能早點退役下來。」

  瑪麗完全聽不進鹿鳴澤後面說的話,她歡呼一聲撲在鹿鳴澤身上,兩條有力的大長腿死死盤在鹿鳴澤腰上,大喊大叫:「啊!!!!考上了!真的考上了?!我鹿哥這麼厲害!」

  鹿鳴澤被她撞得幾乎摔下去,掰著她的腿往下扒了幾次沒扒下來,嚴肅的表情也保持不住,他被瑪麗高漲的情緒感染到,忍不住笑著在她結實的肩膀上狠狠拍一巴掌:「是考上了,你就等著你哥養你吧!別整天瞎折騰。」

  瑪麗最後還是跟著鹿鳴澤乖乖去了理髮店,但是她的頭髮被削得有點短,理髮師表示愛莫能助,只能順著她目前的髮型給整得稍微不那麼辣眼睛。

  ……但是也看不出什麼女孩子的痕跡了,都快成平頭了。

  鹿鳴澤帶瑪麗去街上買東西,他對女孩子的飾品不太懂,就讓瑪麗自己挑——鹿鳴澤其實有點後悔,他以前沒錢太小氣,出來只知道給瑪麗買頭繩,頭花都很少買,他來了主星之後發現很多女孩子都喜歡戴什麼水晶的髮卡,總想給瑪麗也買一個,但是前些日子只顧著自己考軍校的事,騰不出空閒,現在倒是有空了,瑪麗的頭髮卻沒了!

  鹿鳴澤有些煩躁,他正要拉著瑪麗進飾品店,一轉頭卻見她進了旁邊的軍械店。

  ……

  鹿鳴澤沖進店裡抓著她往外拖:「你看那些東西幹什麼!給我過來!」

  瑪麗立刻抱住店老闆,嗖嗖幾下爬到人家身上,然後指著一把鋒利的黑刃匕首嚷嚷:「我要這個!你不是讓我自己挑麼!我就要這個!」

  鹿鳴澤瞄了一眼價錢——得,比他相中的那條鑽石項鍊還貴,這個死丫頭倒是會挑。

  瑪麗斜著眼睛瞅他:「別說你不捨得啊,是你自己說讓我挑的,要不要我借點錢給你啊?」

  「……滾蛋。」

  鹿鳴澤心裡那點剛冒頭那點傷春悲秋立刻不翼而飛了。

  吃晚飯的時候瑪麗把那身髒兮兮的士兵制服換下來,寬大的白色T恤掛在身上晃晃蕩蕩,偶爾露出她明顯的鎖骨——這丫頭體重重了不少,卻結實了很多,視覺效果上,竟然還比以前豐潤的樣子瘦了不少。

  但是不得不說,瑪麗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成熟了很多,倒像能經些事。

  鹿鳴澤就猶豫著提了一下路德夫婦的事情。

  「唔……其實我早就有心理準備的,鹿哥你一直不說我就猜到了。而且我也不是傻子,那時候發生的事情我都記得,我現在甚至還記得是怎麼逃過一劫的,媽當時把我藏進床裡面……她就意識到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吧。」

  瑪麗說到這裡終於忍不住掉下一顆眼淚,她趕緊掩飾性地低下頭,用手背在眼睛上蹭幾下,再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沒了什麼悲傷的表情,認真地說道:「鹿哥,我們都要好好活著。」

  人的成長總是伴隨著各種各樣的痛苦,或者在某種程度上,成長與痛苦是等同的。

  如果可以的話,鹿鳴澤希望瑪麗永遠也不要成長起來,永遠是那個不高興了就撒嬌大哭,高興了就大聲笑的小女孩。

  但是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笑眯眯地接受她的成長:「好,我們都好好活著,吃飯吧。」

  我們在不斷接受生命中的離去,活著的人還要繼續活下去。

  吃過晚飯後鹿鳴澤如約來到小樹林,奧斯頓又在那裡等著他了,鹿鳴澤莫名從他身上看出了一點風塵僕僕的味道,他疑惑地問:「你這是又去監獄了?」

  「我又不是罪犯,天天去監獄幹什麼。」

  奧斯頓笑著轉過身來,月光映著他的臉,鹿鳴澤心裡默默稱讚——這個男人跟月光真合拍,別人是溫潤如玉,他是溫潤如月,比玉還要奪目幾分。

  「你今天出來這麼晚?」

  「我妹妹今天回來了,聊了會兒天。你等很久了嗎?我不是告訴你可以電聯嘛。」

  鹿鳴澤嘟囔著跳上一棵矮樹,樹枝被壓得上下晃悠幾下,他接過奧斯頓遞過來的錄取通知書,看著上面狼牙鷹翼的校徽笑眯了眼睛:「我回去給瑪麗看看,她肯定要羡慕得暴走。」

  奧斯頓沒說話,站在樹下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鹿鳴澤把錄取通知書翻來覆去看了幾次之後,才抬頭看向奧斯頓:「呃,你說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來著?偽裝劑怎麼了?」

  「哦,偽裝劑你以後不要再用了。」

  鹿鳴澤眨巴眨巴眼睛:「為什麼?」

  奧斯頓微笑道:「有副作用。」

  鹿鳴澤大吃一驚:「什麼副作用?!」麥洛奇這個傻逼!就知道他不靠譜!不會把他變成人妖吧!

  「放心,對你倒是沒有副作用,對我有副作用。」

  「啊?什麼意思?」

  奧斯頓笑了笑:「你記得在辦公室的時候麼?」

  「……」哪壺不開提哪壺。

  鹿鳴澤把白眼翻上天:「記得,怎麼了。」

  「你不要對我有誤會,我平時不這樣的,都怪你噴了太多偽裝劑,Alpha發情的時候與其他的Alpha有親密接觸,只會激怒他們。所以……」奧斯頓攤開手:「很抱歉,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騙鬼啊!你捆人的手法那麼熟練可別也不是故意的吧?!」

  鹿鳴澤從樹上跳下來就走,奧斯頓趕緊跟上去,他抓住他的手腕往回拉:「別生氣了好嗎?我給你道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綁你完全是職業習慣……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的。」

  鹿鳴澤被拉住了掙脫不了,只好憤怒地說:「那你讓我綁你一次才能扯平!」

  奧斯頓面無表情地盯著他,鹿鳴澤面無表情地盯回去,就這麼互瞪了好久,奧斯頓終於妥協:「真的要這樣?」

  「真的!」

  奧斯頓深深歎口氣,把領帶解開遞過去,然後自己把雙手背在一起,轉身背對著鹿鳴澤:「那你綁吧。」

  「……」

  鹿鳴澤盯著他上看下看不知道怎麼下手,他只捆過豬沒捆過人,但是捆豬的繩子又很長,領帶這麼短,怎麼把他四隻蹄子都給捆起來呢?

  奧斯頓突然轉過頭,微笑著說:「要不要我教你?」

  鹿鳴澤像被踩著尾巴似的幾乎要炸上天:「不需要!你給我趴下!」

  奧斯頓嫌棄地看著滿地樹葉:「這麼髒你讓我趴下?」

  鹿鳴澤立刻把外套脫下來鋪在地上,用力拍了拍,然後大聲道:「趴這兒!」

  「……」

  已經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生氣都這麼可愛可怎麼辦啊。

  鹿鳴澤鼓搗了很久終於找到一點門道,他拉著奧斯頓一條腿往上抬,準備把他綁成一個「O」的形狀掛在樹上,懲罰他一晚上。正在這時,有腳步聲窸窸窣窣進了樹林,鹿鳴澤和奧斯頓同時朝那邊轉過頭,看到一張驚愕的臉。

  奧斯頓笑得很自然——如果他的肢體動作也更加自然一些就好了:「啊,瑪麗,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

  瑪麗一副見鬼的表情往後退:「……打擾了,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

  「……」

  鹿鳴澤看著頭也不回跑出小樹林的瑪麗,突然有種想把奧斯頓團成個球就地活埋的衝動。奧斯頓倒是無所謂,總之他在斯諾星的時候就被伍德一家打上「鹿的Alpha」的標籤,現在只是被瑪麗看到了而已,頂多被她覺得自己哥哥有什麼古怪的癖好唄。呵呵。

  奧斯頓悠閒地晃了晃沒有被綁起來的一條腿,保持微笑看著鹿鳴澤:「還要繼續嗎?你不是想把我掛在樹上嗎。」

  「我改主意了,我要把你埋在地裡……」

  「那我也不會長出來更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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