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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男人不搞假gay[星際]》第73章
第73章 今晚來教學樓後面見我

  兩人分組的目的是對戰,但是鹿鳴澤剛剛根本沒有注意到助教的動作,連模仿都做得磕磕絆絆,更別說對戰。另外,他自己某些招式太刁鑽專業,又不敢隨便用,每每掣肘,令奧斯頓占儘先機,幾次三番讓他抱著腰摔進泥坑裡。

  鹿鳴澤身上全是泥,他被摔得渾身像散架一樣,力氣都耗盡了,鹿鳴澤還想爬起來,但是試了幾次沒成功,只能躺在泥坑裡劇烈地喘息。

  「站起來,你不想畢業了?」

  奧斯頓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他伏身上來抓住鹿鳴澤兩隻肩膀,要將他從地上拉起。

  鹿鳴澤忍無可忍,在奧斯頓之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不令對方起身,他壓低聲音快速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奧斯臉上也沾著泥,只不過樣子沒有鹿鳴澤那麼慘,他看著他微微勾了勾唇角,不答反問:「你剛剛為什麼走神。」

  鹿鳴澤一時愣了,奧斯頓趁機一把抓起鹿鳴澤:「再來!」

  鹿鳴澤渾身都濕透了,制服緊緊黏在身上。好在現在天氣溫度夠高,不是很冷,只覺得不舒服想洗澡。

  他狠狠抹了臉上的泥汙一把,才看清對面人的臉。鹿鳴澤感覺得到,對方並無惡意,只是很認真地在跟他對戰,不過從一開始他就被掣肘了沒辦法施展,打起來相當憋屈。

  ——可惡,他不能表現得太異常,奧斯頓不知道嗎?

  鹿鳴澤越想越生氣,奧斯頓的攻擊卻越來越快,逼得鹿鳴澤不停用手臂格擋對面落下來的攻擊。

  但是很明顯,單純的消極防衛是無法戰勝奧斯頓的,結果只會是被他一次又一次摔進泥裡。鹿鳴澤漸漸忘記要回避自己的慣用招數,戰鬥動作越發流暢,奧斯頓也認真起來,他幾乎每一招都下了狠手,一直在把鹿鳴澤往死路裡逼。

  鹿鳴澤躲過他的一招攻擊,低聲道:「可惡……我對你不客氣了!」

  奧斯頓沒回話,一把抓住鹿鳴澤的手臂,抬腿往他腳下狠狠一掃,鹿鳴澤快速跳起躲開他這一擊,一擰身拉住奧斯頓整條胳膊,用力把他摔過肩膀。沒等奧斯頓起身,鹿鳴澤快速撲上去,曲肘狠狠壓在奧斯頓的頸下。

  奧斯頓試了幾次,沒有掙脫,他放鬆地躺平,借著這個姿勢在鹿鳴澤耳邊快速地說:「今晚來教學樓後面見我。」

  鹿鳴澤愣了愣,奧斯頓朝他偷偷眨一下眼睛。

  這時周圍突然響起一片掌聲,鹿鳴澤猛地回過神,這才發現其他組的人都停下來在圍觀他倆。鹿鳴澤有些窘,不明白怎麼就成為了焦點。

  但是其實這很正常,鹿鳴澤之前被摔得太慘,開頭完全是一邊倒的戰況,他在奧斯頓壓倒性的優勢攻擊下只能節節敗退,後邊終於絕地反擊,這種戲碼當然引人注目,而且最後那一段,鹿鳴澤的動作太過流暢漂亮,在還只會單個動作摔的新生中間尤其出挑,更何況他摔的還是大名鼎鼎的尼古拉斯侯爵,引起關注再正常不過。

  鹿鳴澤反應過來之後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順手也把奧斯頓從地上拉起,病在原地立正站好——因為助教看起來又想踹他。

  助教沒有沖過來揍鹿鳴澤,只皺著眉對奧斯頓詢問:「上將,您沒事吧?」

  奧斯頓跟助教一起走出泥潭,一邊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毛巾擦手,一邊笑著說:「這期新生的素質確實不錯,但是你認為我會在與他們的對戰過程中有任何狀況?」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奧斯頓擦過手之後,又往鹿鳴澤這裡深深望了一眼:「看起來我不應該出現在這裡,你們太拘謹了,如今我在格拉斯哥做教官,就不該再被提起身上的其他職務。今天的課程也差不多了吧?再給他們的動作指導一下,我先回去了。」

  助教急忙對奧斯頓行了一個軍禮,對方走了之後,那名助教才令新生集合。

  說實話,奧斯頓不在眼前最感到輕鬆的是鹿鳴澤,因為總覺得他會耍什麼花招,又不能當眾反抗對方。接下來的對戰訓練就順利很多,鹿鳴澤在武學上有極高的天賦,以前又被名師指教過,入門之後勤練苦學,進步自然是一日千里。

  只要他不走神,標準地做出助教教授的動作還是很容易的。

  接下來整堂課,他的對練搭檔都是助教,這種親自教授的機會不多,但是對方仿佛是想教訓一下他剛剛的桀驁不馴,出手也更狠一些。鹿鳴澤被揍了幾下就完全放飛了——拼真功夫助教拼不過他。

  他們的課程一直持續到晚飯時間,新生們一個個像死屍一樣躺在泥坑裡,鹿鳴澤細軟的卷髮全部被泥封住了,他現在整個人就像新鮮的兵馬俑一樣,在太陽底下曬乾之後可以隨時入葬。

  「起立——!」

  兩個助教一下午別的事沒幹,輪流跟鹿鳴澤練習實戰,他們還有輪休,所以還有力氣喊得動口令。鹿鳴澤一聽口令,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迅速歸隊,臉上的疲憊掩蓋在污泥之下,只看動作只覺得他非常生龍活虎。

  助教整隊之後,對眾位新生訓示:「睡前會有助理機器人前去為你們做按摩,一定要等到按摩之後才可以入睡,明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請假!」

  鹿鳴澤在底下聽著想笑,但是他臉上的泥結了殼子,一笑就被扯到皮,他只好放棄——其實格拉斯哥的教育也算比較人性化了,還會提醒他們做按摩,要擱在以前……

  好吧,人家這所軍校不但是軍事化管理,還是科學化、現代化的管理,對新生自然是用「養」,而非純粹的「訓」。

  但是這樣訓練出來的兵真的能帶到戰場上去嗎?還是現在的戰鬥都靠機甲,並不需要士兵親身上戰場了呢?

  鹿鳴澤沒有經歷過聯邦的戰爭,甚至連大體概念都沒有,他覺得該抽空找部電影來看看,至少能有個模糊的輪廓。

  解散後,史蒂文就撲上來抱住鹿鳴澤,興奮地問他跟奧斯頓對戰感想如何,鹿鳴澤僵著臉瞥他一眼:「你看我現在這副慘相,你覺得呢?」

  「但是你最後那一招很厲害啊!把侯爵壓在下麵了!」

  「……」怎麼叫壓在下面呢?

  史蒂文用力在鹿鳴澤肩膀上拍幾下:「看不出來,你塊頭不大,實力不容小覷啊!」

  鹿鳴澤被兩個助教輪了一下午,累得氣都不想喘了,隨他怎麼說去吧。人在劇烈運動之後是會失去食欲的,比如現在,鹿鳴澤只想趕緊洗洗把自己扔進床裡睡一覺,不想吃晚飯,也不想按摩,更不想跟史蒂文這個精力充沛得像牲口一樣的神經病說話。

  「我先回去了,你們倆吃飯去吧。」

  蓋文看了史蒂文一眼,湊過來拍拍鹿鳴澤另外一個肩膀:「教官器重你是好事,現在對你嚴厲以後畢業容易。」

  鹿鳴澤就連腹誹都懶得腹誹了,胡亂點點頭自己回宿舍——但是其實他明白,今天兩位助教對他這樣,大部分原因是覺得自己把奧斯頓摔了一下子,他們怕惹上麻煩吧。

  鹿鳴澤回寢室後衣服也懶得脫,直接邁進浴缸中,把整個身體浸入熱水之後,才徹底放鬆下來,溫暖的水流漫過全身,肌肉完全放鬆下來,他累到麻木的腦子終於又開始轉動。

  他開始思考奧斯頓今天晚上為什麼要約見他,而且今天一整天,這個人就狀況不斷,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房間裡非常安靜,只有助理機器人打掃房間時發出的嗡嗡的聲音,鹿鳴澤歎口氣,把一缸泥水放掉,換了乾淨的熱水之後裸身躺進去,然後開始給自己全身的肌肉按捏。肌肉裡堆積過多乳酸的話,會讓他明天一早起來整個人廢掉,但是他又不知道機器人什麼時候才過來,等的時間晚了,奧斯頓又要出么蛾子。

  ……媽的,今晚見到他先揍他一頓消消氣吧!

  鹿鳴澤把腦袋也一起埋進熱水中,閉著氣閉上眼,先在腦海裡演練一次怎麼揍奧斯頓。

  但是總歸來說,他本身是一個非常負責任的人,自從確認上了奧斯頓這條賊船之後,他就將自己放在一個完全的合作者的位置上,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鹿鳴澤都不會違約。這個世界上的事情,都是有取有得,他不能單方面享受奧斯頓提供給他的資源,當然也不會單方面付出。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是道上的規矩,誰壞了規矩,就要壞了生意。

  ……

  呸呸呸!就是做個類比,他並不做打家劫舍這一行。

  鹿鳴澤在寢室裡小睡一覺後,如約來到教學樓後面,這個地方清幽隱蔽,平日裡很少有人來,晚飯之後就更沒有人來——基本都累趴下。奧斯頓這次還是提前等在這裡,經過上幾次的會面,鹿鳴澤竟然可以稍微心安理得一點。

  「等很久了?」

  奧斯頓轉過身來笑著說:「剛到。走,帶你去個地方。」

  鹿鳴澤不太情願:「有什麼話直說不好嗎……我今天累死了,你趕緊說完我要回去睡覺。」

  「這裡也並不十分安全。」

  鹿鳴澤只好跟他去更安全的地方。

  教學樓後面沒多遠,有一個小花園,鹿鳴澤作為新生並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地方,但是奧斯頓對附近地形很熟悉,他特地約鹿鳴澤在教學樓後方便他找到路。

  到了方便說話的地方,鹿鳴澤忍不住先開口責備:「你今天的行為太高調了。」

  「這正是我要說的,你如果太過介意我的存在而感覺束手束腳,不如別讀下去。」

  鹿鳴澤皺起眉頭,奧斯頓忍不住歎了口氣:「雖然說現在形勢不太好,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限制你的發揮,你害怕自己鋒芒畢露,處處想要隱藏,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就會限制你的成長。我不知道你以前受過什麼教育,但是以我的經驗來看,蒙塵的劍永遠不可能成為成為殺人利器。」

  他灰色的眼睛裡有溫柔的光芒:「格拉斯哥與別的地方不同,這裡崇拜強者。儘管我與你有約在先,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格拉斯哥是我承諾給你的舞臺,自然不會限制你在這個舞臺上翻跟頭。你有能力跳多高,就跳多高,如果你要一直控制自己的能力挨著及格線飛,那你不如退學,沒有必要浪費這麼優秀的舞臺。」

  奧斯頓的話再直白不過,他也明白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他的觀念一向保守,應該說,鹿鳴澤的觀念裡,不敢令自己太過優秀。

  傳統的觀念裡,中庸和謙遜的人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奧斯頓的意思卻是——這種狀態太過於理論,也太理想,實踐中更多情況是豬扮得久了會真變成了豬。

  鹿鳴澤這一刻終於開始意識到,奧斯頓其實足夠資格做他的老師,至少對方在教育方面非常專業。他低著頭深吸一口氣:「但是,你不是說不讓我站隊麼。」

  「我不讓你站隊,但是沒有不允許你優秀,偽裝不是保護自己的方式,變得強大才能令你立于永遠的不敗之地。」

  他突然笑了笑:「你怕被推上風口浪尖,怕被我當槍?」

  鹿鳴澤猛地抬起頭,奧斯頓看著他微微眯起眼睛:「你這種毫無根基的小蝦米,再優秀也只是個‘扶持對象’,還不值得別人對你下手,如果有一天我倒楣,先死的也是我,不會是你。」

  「你……!」

  奧斯頓的態度突然變得尖銳:「擒賊先擒王!這是你說的。」

  鹿鳴澤瞪了他許久,慢慢移開視線,他突然覺得跟這個人相處起來非常累,即便只作為合作對象,也太累了——他的想法從來瞞不過奧斯頓,他還什麼都沒做,對方就先把他猜透了。

  鹿鳴澤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的想法沒有這麼單純吧,你想讓我耀眼,難道沒有別的目的?」

  奧斯頓攤攤手:「我這個位置,想要拉攏新人並不是稀奇的事情,任何人都會想拉攏有能力的新人為己所用。如果你能力平庸,我還跟你走得近,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以後我們免不了有交集,你不能太平庸,而開學式無疑是一個將你推到公眾面前的最好時機。」

  鹿鳴澤笑著向前走一步:「還有呢?」

  奧斯頓沒說話,鹿鳴澤接下去說道:「你的政敵跟你有相同的辦法,我真能那麼高調的話,他們也會拉攏我,然後你想讓我順勢假意歸順某個人,做你的臥底?」

  奧斯頓微笑道:「我怎麼捨得你去做臥底。」

  鹿鳴澤疑惑地挑挑眉。

  「我只需要知道對方的身份就可以了,你不需要歸順任何人,中立者才是最安全的。」

  鹿鳴澤怔愣了一下,奧斯頓又補充道:「嗯,至少表面上不要歸順任何人。」

  鹿鳴澤歎口氣:「好吧……」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奧斯頓拉著腰摟進懷裡,鹿鳴澤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阿澤,你不得不裝作平庸的樣子令我非常心疼,我珍惜任何有才能的人,對你也不例外,既然我將你從斯諾星那種籠子裡救出來,就請你盡情在天上飛吧。不用擔心,至少你現在能夠犯的錯誤,我都能為你擺平。」

  「……我不會犯錯誤。」

  奧斯頓笑了笑,掌心從他腦後輕輕撫下:「在軍校裡你可以盡情犯錯誤。你今天都能當眾把我摔在地上,還怕犯什麼錯誤?當然,你不能再跑去紅燈區那種烏七八糟的地方,如果不學,我作為你的教官,也不會對你手軟。」

  鹿鳴澤心裡五味陳雜,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當然明白奧斯頓是真的對他好,但是對方越是這樣,他就越不敢接受他的好意。

  也許互相利用的關係反倒令他能夠坦然一些。

  鹿鳴澤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你珍惜任何有才能的人?」

  奧斯頓隨口道:「確實如此。」

  鹿鳴澤笑了笑,指著他抱住自己的手臂:「用這種方式?」

  「……」

  奧斯頓鬆開他,無奈地看著鹿鳴澤:「當然不是。」

  「哦?」

  他無所謂地挑挑眉,對方把他用力往懷裡一帶,胸口緊緊貼著他:「你覺得我是一個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收攏人心的人?太小看我了吧?」

  鹿鳴澤仍舊無動於衷,笑得很邪氣:「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你,而且你一直在用這種方式收攏我。」

  奧斯頓垂著眼睛盯著他,光線太過昏暗,鹿鳴澤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過了許久,對方慢慢伸出手,將鹿鳴澤系得規規矩矩的風紀扣解開,然後貼在他耳邊說:「請你記住,這並不是收攏你的方式。」

  鹿鳴澤閉上眼睛,耳邊傳來奧斯頓很輕的氣音:「我強調過不止一次,你為什麼總是記不住。」

  「是愛情?」

  ——他說過,這是愛情。

  鹿鳴澤不太想再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乾脆直接吻住奧斯頓,讓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心裡卻想,你當初還強調自己名字叫「阿爾法」呢,誰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奧斯頓捏著他的下巴退開一點,眼底神色的漩渦像要將他吸進去,他聲音有些沙啞:「現在……是欲望。」

  ——完美的答案。比起虛無縹緲的愛情,欲望才更加真實。

  鹿鳴澤坐在奧斯頓身上,用下巴抵著他的頭頂輕聲問:「教官,被人發現你在教學樓後面對自己的學生做這種事,會不會被開除?」

  奧斯頓在他鎖骨上輕輕吻一下,笑道:「會。所以,麻煩你不要叫太大聲。」

  「……」大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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