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老司機開的車
「你誰啊?」年輕人顯然喝大了,沒領會到施洋話裡的深意。他就是御軒會所的會員,他爸和另外兩個合夥人推薦的他,再加上和會所的其中一名董事還有些親戚關係,就勉強讓他入會。當然他只能在前面轉,是不夠資格去休閒區的。所以一聽施洋要收卡,他馬上就拍了桌子,一臉凶狠的模樣,似乎要拎起酒瓶子敲破施洋的腦袋。
緊跟過來的彥朗適時的推了年輕人一把,將對方按回到了椅子上。報仇雪恨的夜晚,他的殺氣還未散,一不小心用了大力氣,年輕人臉上閃過了一絲痛楚。
「臥槽!你特麼對我動手!信不信我讓你沒辦法再在娛樂圈裡混?」
好熟悉的話啊?
彥朗忍笑看向了施洋。
施洋一臉的窘迫,突然發現原先對著朗叔說這些話的自己好傻逼,中二到了極致,簡直無法直視。
年輕人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似乎想要動手,卻被他的同伴們給壓了下去。今天是他親自拿到卡後第一次來會所娛樂,所以被同伴們恭維的喝多了。可是他的同伴們卻還清醒著,雖然不知道施洋是誰,可是對方既然敢說這個話,而且服務員聽見之後還真的跑去叫經理後,就知道今天事兒鬧大了。
「六哥,先等等,忍耐一下。」同伴低聲勸著,女伴也幫忙安撫人。
經理一路小跑著過來,忙不迭的對施洋道歉:「施少,抱歉,擾了您興致了,這幾個人我查過了,前兩天才發出去的卡,不過是張臨時卡,會所隨時可以收回來。您就別生氣了,犯不著和他們計較。」
轉過頭,經理的臉一下沉了下去,挺直了脊背,冷眼看著他們:「你的臨時會員卡已經被收回,請你馬上離開會所,保安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希望不是另外方式請你們離開。」
年輕人的臉一下就漲紅了。
是的,他的卡是臨時的,因為本身沒有什麼本事,長輩的身份也不高,他只能夠拿到一張臨時會員卡。他拿到卡的時候,他父親就告訴他,讓他謹言慎行,在會所裡結交一些有身份的人。只要沒什麼錯誤,等過上一年,就可以轉為正式會員卡了。
人都有炫耀的心思,他當然不會說自己的會員身份只是臨時的。如今被經理當面說破,就像是一下扯掉了處女的衣服,他羞恥的恨不得鑽到地下去。
同伴們推著年輕人離開,留下了一桌狼藉。
經理卻攔住他:「抱歉,請結賬後離開,由於你們當中沒有我們會所的會員,所以所有的消費將以原價的三倍收取。」
「你們……」年輕人咬了咬牙,腦袋也終於徹底的清醒了,不敢再惹事,灰溜溜的拿出了信用卡,「我給。」
看到這裡,彥朗已經牽著施洋離開了。
彥朗不是一個喜歡狠打人臉的性格,哪怕對方招惹了他,他也更喜歡用委婉溫和一點的方式回擊,有時候為了大局,他甚至會容忍退讓一些。不過這只是性格使然,在解決的過程裡他考慮的太多,自然沒有那麼的快意恩仇。所以他還蠻喜歡施洋的解決方式,總覺得挺爽快的。
可惜他永遠做不到這個程度。
橫穿整個林園的長廊很安靜,燈籠一樣的路燈每隔兩三米就掛著一個,照亮了腳下的路。不遠處傳來蟲鳴聲,晚風吹過,帶起一片寒意。
兩個人的手抓得更緊了。
「爺爺叫你什麼事?」彥朗問施洋。
「沒什麼,就是聊一聊。」施洋輕描淡寫的說著,這裡面有不能讓彥朗知道的,也有不想讓彥朗知道的事情,乾脆就什麼都不說了。
「他的身體還好嗎?」
「還行吧,短時間死不了。」
「這話可不好聽。」
「更不好聽的都當他面說過,他也好好的沒被我氣死。」
「他……」彥朗想說些心靈雞湯的話,但是他察覺到了施洋低落的情緒,頓時明白施洋這次回去,遠沒有他嘴裡說的那麼輕鬆。施洋不願意詳說,肯定有理由,他不依不饒的說著自以為是的話,未免不合分寸,乾脆就閉上了嘴。
「對了,練塘怎麼這個時間會過來?」施洋也很想轉移話題,就問了自己最在意的事。
彥朗想了想,乾脆就詳細的告訴了施洋,包括自己當時的想法,還有一些安排都說了。
「所以,馮玉恆是你叫過來的啊?」
「嗯,那麼多年的朋友了,能夠猜出來馮玉恆對練塘的心思如何,就賭了一把。」
「結果你賭贏了。」
「是的,可惜並不痛快。」
「就是啊,這種方法真的太溫柔了,一點都不爽快!」
彥朗揉了揉施洋的頭:「人心都是肉長的,既然下不去死手,就不用強迫自己,這樣就好了。」
施洋看出了彥朗複雜的心情,他不再說話,更加打定主意要讓練塘和馮玉恆都後悔!
兩人聊著天,不自覺的就進了電梯,狹小的空間裡兩個人對視一眼,突然都露出了促狹的笑容。
今天夜裡,一張大床,兩個方才表明了心跡的老司機,一場說走就走的路程,還遠嗎?
「我……」
「那個手環還在嗎?」
「誒?」
「就是上次你用來綁自己的那個手環,黑色的。」
「……」
「沒了?」
「你想幹什麼?」
「捆著你,做。」
「啊!好,好好像,沒,有!就算找不到,用繩子也可以!我,那個,繩子沒有,皮帶也可以……你綁著我吧。」
「……」彥朗看著表情閃閃躲躲眼底卻難掩期待的施洋,突然心中悸動,一把將他摟在懷裡,在吻上前說著,「其實,不綁著你,我也可以的。」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一路吻著從電梯裡走出來,施洋被推在門上,衣服扯得凌亂不堪,他高高的揚起手,承受著彥朗火辣的熱吻,手指在電子鎖上胡亂的劃著,合成的電子音響了起來。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
「密碼不正確,請重新輸入。」
……
「唔……」
十多分鐘後,彥朗終於在饜足後停下了這個吻,他摟著被自己親的手腳發軟的施洋,飛速的在電子鎖上輸入密碼,不知疲憊的電子合成音終於不再響起,發出了一連串短促的聲音,門應聲而開。
屋裡,瀰漫著糕點甜膩的香味。
「你又做點心了?」
「嗯。」
「好吃嗎?」
「好吃。」
「我嘗嘗。」
「不急,讓我先嘗嘗你。」
「呃!也,也對,這個是當務之急的事情。」
兩個人又吻到了一起,這一次開始相互撕扯著衣服,外衣、內衣、鞋襪、褲子,從客廳一路散落在了地上,一直消失在臥室的床邊。
臥室沒有開燈,兩個幾乎赤裸的身體交纏在床上,忘情的擁吻,耳畔是交換唾液時奢靡的水聲,還有短促濁重的呼吸,緋色的氣息迅速瀰漫了整個空間,溫度在很短的時間裡上升。
「朗叔……」施洋喃喃的叫著彥朗的名字,即便被堵住了嘴,還是叫出了他藏在心尖尖裡的那個名字。
「嗯……」彥朗懶洋洋的應著,曖昧的咬著他的下唇,掌心在光滑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就像是摸在了一塊上好的絲綢上,愛不釋手。
「朗叔……」施洋又叫了一聲。
彥朗的嘴角勾出了笑意,他明白施洋的意思了。
他的手指探入施洋的內褲,寬厚的內褲邊緣讓探入的過程有點麻煩,但是這難不倒他,他還是輕易的勾住了內褲的邊緣,慢慢的往下拉扯。
「我自己來……」施洋喃喃的說著,黑暗中看不出他的臉色如何,雖然說通常這個時候人總會羞澀一點,可彥朗把握不準施洋,這個傢伙總是喜歡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彥朗嗯了一聲,從施洋身上翻下來,在身邊人悉悉索索的聲音中,也開始脫自己的褲子。
施洋的動作很快,而且脫完之後他翻了一個身,床頭櫃上的燈應聲而開,橘色的暖光霎時間充滿了整個空間,也為施洋裹上了一層朦朧的金黃。那是最好的導演才能夠在鏡頭上呈現的美景,身體線條的弧線是如此的漂亮,變成了金色的肌膚也讓人移不開眼睛,有一種古銅色的質感,讓人想要用掌心去感受,從頭到腳撫摸一遍。尤其是那雙望向自己盈盈笑著的雙眼,就像是兩顆最好的寶石,發出魅人的光芒。
彥朗脫衣服的動作慢了起來,他被吸引了,忍不住側著身子在施洋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你真美。」
他這麼讚美著。
眼前的美景無關性別,而是更為純粹完全原始的美,讓人驚歎的,恨不得佔為己有的美。
施洋笑開唇,很滿意彥朗的稱讚。
他不會因為對方用「美」這個字而彆扭,反而很高興對方的讚美。從一開始,他就試圖用各種方法吸引身邊這個人的目光,他甚至還專門去研究過該如何的做受方,因此對方這種讚美和迷戀的目光是對他的付出最好的回報,是他最想看見的結果。
他回憶著GV裡面那些0號的模樣,將屁股又翹起來了一點,試圖在後腰處形成一道漂亮的圓弧形,讓自己屁股看起來能夠更加的挺翹性感。
「朗叔,我們要怎麼開始呢?」青年趴在床上,充滿誘惑的問著,半遮半掩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粒最好的春藥,讓人輕易的生出一種衝動,擁抱對方,親吻對方,用舌頭舔過對方的每一寸肌膚,然後狠狠的佔有他。
可他不會這樣做。
像是餓狼一樣撲上去,把自己心裡的慾望完整的展現出來,這樣做的人不會是他彥朗。
彥朗翻過身,用手支著頭,懶洋洋的側躺著。他的眼睛微微的瞇著,沉默的看著施洋,英俊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五官的線條更顯深邃迷人。
他的身材很好,為了走型男的路線,他一直很注意自己的身材,直至現在都有晨運健身的習慣。壯碩的胸肌和六塊腹肌都能讓女人放聲尖叫。
這完美的充滿陽剛之氣的身材已經不是秘密,他拍過不少的寫真,也在大屏幕上為藝術獻身過,全世界的女人都知道他有一身漂亮的完美肌肉。
然而,這只是能夠給外人看見的。事實上他還有更傲人的東西,正蟄伏在陰影當中,只是微微甦醒的模樣,就讓施洋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心跳如雷,口乾舌燥,為自己的屁股默哀。
「你說呢?」彥朗勾著嘴角壞笑,看著目瞪口呆的施洋,充滿誘惑的問著他。
「不如……」施洋撐起身子,朝著彥朗的方向爬了兩步,在吻上彥朗的唇之前,喃喃的說,「就這麼開始吧。」
「恭敬……不如從命。」彥朗摟住了施洋的腰,真瘦啊,一隻手就輕易攬在懷裡。
嘖嘖的水聲重新在房間裡響起,這一次兩個人真正的赤裸相貼,逐漸硬起來的部位貼合在了一起,燙熱的,堅硬的,像是鐵棍一樣昭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彥朗摟著施洋的手臂一個用勁,就將施洋摟在了自己的身上。
施洋沒有抗拒,他一邊和彥朗接吻,一邊騎坐在了彥朗的身上,回憶著一部GV裡的小受,扭動著自己的腰,用自己的燙熱去擠壓彥朗的燙熱,感受看那個和自己不太一樣,又粗又長,卻同樣硬邦邦的東西,滿意極了。
朗叔也動情了呢。
硬成這樣。
很想要自己啊。
想要完全佔有對方的想法強烈無比,那種迫切簡直恨不得將這東西直接塞到自己身體裡才行,可是又有點害怕,真的很大啊,沒有開拓好會不會很疼?
「你,知道怎麼,做嗎?」施洋沙啞的間。
「不會。」彥朗笑看回答。
「那你等等我。」
「好啊。」
彥朗看著從自己懷裡離開,像隻兔子一樣跳走的施洋,視線在對方的屁股上轉了一圈,直到消失在門外後,才收回目光。
雖然他確實沒和男人做過,但是一通萬通,這並不難。但是顯然有人想要主動服務,何樂而不為?
施洋很快又跑了回來。
只是這次,比起跑出去時候的大大方方,施洋回來就有些遮遮掩掩了。他雙手都拿著東西,用那些東西擋住了自己雙腿中間堅挺的部分,奈何走起路來的時候那裡會上下的晃動,反倒還半遮半掩,讓人移不開目光。
彥朗的視線被迫綁在了那裡,他輕易分辨出了那是一瓶沒開瓶的潤滑劑以及一盒新的套子,這些看見的讓他很滿意。不過除此以外,他發現施洋那裡發育的也是很不錯的,又直又長,雖然不夠粗,但是以他的身材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施洋來到了床邊,彎腰迅速的在彥朗的唇上親了一口,就打開盒子拿出了一個避孕套準備為彥朗套上。
「我靠!怎麼是顆粒的?」施洋手上的動作頓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近距離看,彥朗這裡更加的大了,他後面又是個處,一來就上就用顆粒這麼重口的,他怕自己真的肛裂,「我就這一盒,買的時候也沒留意,要不……咱們不用了好不好?我今天中午才上過廁所,你要是覺得不好,我再去洗一次。」
彥朗忍笑。
「不用,我的包裡也有,你去拿吧。」
施洋愣了一下,然後暖昧的笑了起來:「都是老司機啊。」
施洋再次回來,心滿意足的將超薄零阻礙的避孕套戴在了彥朗的那裡,裹上了一層淡淡白色的堅硬看起來總算沒有那麼猙獰,他的臉色也好了一點。
他讓彥朗躺好,在彥朗戴上套子的那裡滴了很多的潤滑油,然後就跨坐在了彥朗的身上,扶著那裡準備往下坐。
彥朗抓住了他,「會受傷的。」
施洋搖頭:「我自己來,有分寸。」
「我幫你開拓吧。」
施洋臉有些微微的紅,大力搖頭:「不要了,我自己憑著感覺來。」
彥朗知道施洋是認真的,也就不再堅持了。
放開施洋,重新躺回到床上。這一次,他將視線落在了施洋依舊充血挺翹的那處。
發育的很不錯,直而挺,當然不再是少年時粉紅的模樣,顏色比較深,那裡當然不止一次被用過,充滿了成熟的性特徵。
彥朗覺得這沒什麼,他也不是第一次,又憑什麼要求施洋沒有過去,愛情就是這麼不可理喻,他依舊覺得這樣的施洋很漂亮。而且初戀大多會讓人傷痕纍纍,青澀又是未必不是一種可怕的武器,成熟的蜜桃也有其熱愛的人群,就如同現在,正在討好自己的施洋如此的讓人心動。
於是伸出手,他自然而然的握上了那裡。
「晤……」正試圖往下坐的施洋腳軟了一下,握在手心裡的那裡大力的彈跳了一下,彥朗被施洋埋怨的斜睨了一眼,腰都有些酸了。
「繼續。」彥朗用手在上面緩慢的滑動看,拇指摸索著頂端的鈴口,已經有粘稠的液體流出來,他將那些液體暈開,塗滿了整個性器,亮晶晶的,很可口。
彥朗覺得有些惋惜,如果不是這個姿勢,他或許會試看去親一口。因為喜歡這個人,他自然包容了這個人的一切,包括這用來排泄的部分,也變充滿了誘惑。
分神的一刻,彥朗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部分傳來緊致的包裹感,回過神來,原來施洋已經開始往下坐。
他的動作很慢,但是堅定不移,他一點點用身體不該承受這一切的部分吞嚥著自己,即便這個過程格外的痛苦,他還是沒有選擇逃離,每一次的抽出,都是為了吞嚥的更深,一次次的,一點點的,將自己吞進腹中。
進入對方的感覺很棒,彥朗簡直恨不得扶住對方的腰,一插到底。
可是不行。
他不能傷著施洋。
他深呼吸,努力忍耐身體裡洶湧衝動,開始大力的剌激看施洋僵硬的部分,他甚至用指甲在鈴口的位置摳了一下。
「呃!」施洋發出了驚呼聲,這一次吞的很深,有一半都被他吃進了身體裡。
腸道裡燙得厲害。
「你別動。」施洋抱怨。
彥朗沙啞的回答:「我幫你分神。」
「你摳疼我了。」
「不喜歡嗎?不喜歡這樣,以後我就不碰了。」
施洋頓了頓,然後搖頭,紅形夠的臉頰上漾起一抹羞澀的笑:「只是現在……別摳。」
彥朗聽話的收回了指甲,用拇指的指腹在鈴口上摩挲。
應該不是錯覺,小孔裡流出的液體更多了,怎麼擦也擦不完。
他深深的看了施洋一眼,突然有種預感,他們在床上一定會很合得來。
吞下自己的那裡,對於初次承受的施洋而言是一個很艱難的過程,但是施洋依舊做到了。當施洋完整的吞下他,並且緊密的坐在他的小腹上的時候,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好了……」施洋笑了起來,他很滿意自己的成繢,而且由始至終自己的那裡都是硬的,看來他真的很喜歡朗叔呢。
彥朗往上挺了挺,施洋短促的呻吟了一聲,那種感覺就是像是施洋被串在自己的身上,他們合二為一,完整的結合。隱忍已久的衝動終於到達了頂點,彥朗猛地坐起來,將施洋猛地托起來,將身體連接的部分分開到了極致,直到只有頂端的那一點點還卡在後穴裡為止,然後再猛的往下一放。
「啊!」施洋尖叫了起來。
太猛了。
而且身後畢竟不是承歡的地方,還有疼痛感在蔓延,尤其那放下的一瞬間,進入到自己身體最深處的一瞬間,甚至有一種自己被捅穿了的錯覺。
彥朗有些受不了,他親了親施洋,安撫了他一下,忍不住再舉起來,再放下去。
「啊!」
再舉再放,反反覆覆。
「啊啊啊啊!」施洋搖看頭,眼睛裡有著薄薄的霧氣。
「疼嗎?寶貝?」彥朗皎著他的下巴,沙啞的問看。因為用力而鼓起的手臂肌肉線條深刻,充滿了男人侵略的陽剛氣息。
施洋哩咽舂,回答他:「很奇怪……好深……沒事的,沒事……繼續,還要……」
彥朗親了他一口,抱看懷裡的大寶貝,翻身就將他壓在了床上。
這一次,是真正的攻伐戰。
施洋哭了出來,眼淚從眼角流出來,他抓看枕頭,從嗓子裡叫出細碎的聲音。
彥朗停下來了。
施洋卻用腿夾緊了他,叫著:「別停,繼續。」
彥朗吮走了他眼角的淚水,腰部狠狠沉了下去,施洋的眼淚又流出來了,但是腿卻緊緊的夾著他,不讓他離開。
彥朗覺得施洋太疼了,他也跟著心疼,不得不再次停了下來:「這是你第一次,可以不用堅持的。」
「不要。你射出來,才是一次。」
「……」彥朗不知道說什麼,難道這傢伙腦袋裡的生米做成熟飯,一定射精才行嗎?
「而且……」施洋臉有些紅,「疼是疼了點,但是還是有些感覺的,我正在抓那個感覺,你不要停啦。」
「快做,快做。」
「嗯……啊……」
彥朗突然莫名的得到了真相,施洋的流的淚說不定只是爽到了而已。有這麼一個騷浪的男朋友,還真是有點淡淡的憂傷啊。
每個人的性格不是一成不變的,有一部分是跟看身邊的人而改變。彥朗自問自己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對待愛人也習慣了溫柔體貼的模式,可是如今這些習慣了的方式在施洋這邊都不頂用了。他看看身下的人,就是想要操他,操得他一邊哭一邊叫爽。
他甚至不需要留力氣,施洋顯然也滿足這樣的粗暴方式,他可以把青年的腿抬起來,「M」形狀的疊在胸前,讓青年的腿分到最開,屁股不得不被迫的抬起來,迎向自己。
他把自己的堅硬整個抽出來,只有一半的性器還卡在裡面,他感覺到了那穴口戀戀不捨吞吸的力量,然後他的腰部往下一沉,就重重的操了進去。
「啊……」施洋尖叫了出來,下巴高高的揚起,露出如同天鵝一般優美的頸項。
彥朗想要咬著這個脖子,與身下的人抵死纏綿。
可是如果這樣,他就不能狠狠的操他了。
只是猶豫了一瞬間,他又把自己抽出到了穴口的位置,再次重重的插了進去。
先這樣吧,等懷裡的人受不了了,求饒了,他再低下頭吻他,溫柔的愛他。
在彥朗接連不斷的攻伐中,施洋終於受不了了,他鬆開了抓看枕頭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雙腿中間的堅硬,狠狠的擼動了兩下,身體猛地一彈,就射了出來。
彥朗在他射的時候停下了動作,看著那些濁白的液體灑落在施洋的腹部,隨著這個身體的戰慄和喘息,就像是白梅一樣妖冶的綻放。
施洋射的過程意料外的很沉默,他的嘴微微張著,露出整齊白淨的牙齒,可以隱約看見裡面粉紅的舌頭。他的下巴微微仰著,閉著眼睛,微微蹙著眉,染上霞飛的眉眼有一種色氣縈繞,讓人移不開眼睛。
彥朗發現自己又硬了一點,離射出來也不遠了。
可他不想射。
施洋身體裡的感覺太舒服了,這種靈肉結合的快感讓他眷戀不捨,他甚至想這樣一直留在施洋的身體裡,一直操他。
等著施洋射完了,懶洋洋的沒了力氣,彥朗將他的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動了起來。
這一次,他動的很慢。
依舊全根的進入,全根的拔出,但是速度很慢。
「嗯……」施洋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充血的柱體頂端的小孔裡,又淌出來了一滴液體,順著莖身流淌了下來,流到了濃密色澤都正好的恥毛上。
彥朗一邊動著,一邊好奇的握住了施洋的火熱的根源,手感還很硬,因為自己的觸碰還彈跳了兩下,摸起來的手感還蠻好的,尤其是他正進出著這個人的身體,而手心裡的燙熱也隨著自己的動作而動彈,這絕對是新奇的體驗。
施洋太舒服了,他沒想到射了之後還可以這樣掩藏快感,他快被那懶洋洋的感覺吞沒了。
勉強睜開眼睛看了朗叔一眼,見朗叔正低頭認真的把玩著自己,這一幕讓他的胸口驟然燙熱了起來。
朗叔是我的了。
從今天開始,我可以順理成章的進入朗叔的世界,誰都不會分開我們。
這樣的想法太幸福。
施洋忍不住,撐起自己,想要去擁抱彥朗。
彥朗感受到了施洋的意圖,他放開了手,又將施洋的腿分開,壓下去,擁抱了他。
自始至終,相連的部分都沒有分開。
再次接吻。
很纏綿的吻。
唇舌和津液交纏在一起,他們交換看彼此的呼吸。
「用力,繼續……」施洋知道朗叔沒有射,他的雙腿纏上了那緊實的腰,催促著。
彥朗受到鼓舞,知道施洋可以承受了,他開始加大了力道。
這個動作沒有剛剛進出的那麼深,但是同樣很激烈,施洋斷斷續續的呻吟著,好像又有感覺了。
終於,又迅速的抽插了三四十下的彥朗將身下的部分狠狠的再次進入的他的身體裡,射了出來。
施洋緊緊摟著懷裡的人,突然有種後悔的念頭,如果沒帶套多好,他就可以真實的感受到朗叔的溫度,那些種子灑落在自己身體裡的感覺,一定很舒服,能燙得他哆嗦吧?
射精的過程很安靜,彥朗在床上不是一個喜歡多話的人,就連射也射的很沉悶。
結束之後,彥朗又吻了一次施洋,這才抽離了自己。當最後一點出來的時候,他發現很多的液體也跟著流淌了出來,床上濕了成年人一個手掌大的面積。
「這是什麼?」彥朗不太明白,「潤滑液?」
施洋掙扎的坐起身看了一眼,屁股下面的床單濕了不少,朗叔半軟的那裡亮晶晶、水茲茲的,避孕套的前端裝了很多白色的液體。想著之前這東西在自己身體裡面進出,即便是他,臉也騰一下的紅了。他嗯了一聲,說:「潤滑液。」
「走,洗澡。」
彥朗拉著施洋起床,沒多想,他沒什麼經驗,也沒研究過男人怎麼做,做完後又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便相信了施洋的答案。
施洋進浴室前又回頭看了床單一眼,也有些疑惑為什麼會那麼水?他也沒用多少潤滑液啊?怎麼會像女人一樣?不會是尿吧?
臥槽……好噁心,還是別讓朗叔知道了。
本來要在浴室裡纏綿的來個鴛鴦浴的,施洋惦記著床單上的那灘液體,隨便沖了沖就跑了出去。彥朗抓不住他,只能由著他,等出去的時候,床單已經換好了。
施洋正躺在新換好的床單上吃點心,見他出來,晃了晃手裡的曲奇說:「這個是什麼?好難吃啊。」
「曲奇。」
「我知道啊,為什麼曲奇會沒糖。」
「這是無糖的,你要是喜歡吃,我明天給你做加糖的。」
施洋高興的點頭,把手裡吃了一口的曲奇丟回到了床頭櫃的籃子裡,又抱怨了一句:「朗叔,沒糖的點心太難吃了,你下次要記得提醒我啊。」
彥朗躺回到床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好。」
施洋再拿的是老婆餅,他本來想吃蘋果派的,但是冷了的蘋果派不好吃,所以只能另外選了一樣。
其實籃子裡的點心都太大眾化了,而且還是烤制的,他更偏愛一些中式宮廷點心,老祖宗的東西是很有講究的,光是一個包子的三十二個褶子就是一門手藝,所以比起把麵粉揉吧揉吧就放進烤箱裡的簡單方式,他顯然更愛吃那些蒸煮出來的精細點心。
老婆餅還不錯,糖心做的很地道,鬆軟可口,施洋吃完後點了點頭,「好吃。」
當他拿起第二個放進嘴裡的時候,彥朗勾著他的下巴,咬走了留在外面的半個。兩個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在床上,分吃了一個甜膩膩的小點心。
「我覺得這次的更好,我還要。」施洋吞下了嘴裡,又去拿老婆餅,叼在嘴巴上仰著頭,等著彥朗來咬。
不過這次彥朗沒過去,他從身後摟著施洋,問他:「我沒餵飽你嗎?」
施洋愣了一下,又想起了剛剛床單上的液體,臉頓時就紅了。
彥朗沒想到施洋會害羞,這個人總是會在出人意料的地方做出奇怪的反應,明明剛剛他們才上了床的。不過這個樣子的施洋也很可口,他忍不住低頭親吻青年的肩膀,重複問到:「沒吃飽?」
施洋吞下嘴裡的老婆餅,吱吱嗚嗚的說著:「飽了,很飽。」他不敢順著彥朗的話說,怕又要做一次,不是他不想做了,只是那個液體太讓他介意了,萬一、萬一是腸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