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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帝》第258章
第258章 第三者(九)

 伍雨濃在國內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發展的可能, 除非她願意輾轉在小城市中做一個非常普通的職員。不過作為一個一出生就什麼都有,曾今站在頂端的千金大小姐來說,這樣的生活想必會難以接受。

 可是她還是拒絕了。

 伍雨濃垂頭不語,離開的時候也沒有解釋。

 譚蒔想, 或許是因為他們現在的關係已經不適合對他解釋了吧。

 譚蒔道:「要送你回去嗎?」

 「回哪裡?」伍雨濃哀怨的看著譚蒔。

 譚蒔道:「你家。」

 伍雨濃道:「我已經沒有家了。」

 譚蒔並不太可憐伍雨濃,事實上若不是伍雨濃怎麼說都是幫過湛亦然, 他也不會給伍雨濃這筆錢。伍雨濃並不值得可憐, 伍家現在的後果那都是罪有應得, 而伍雨濃有已經是足夠的幸運的了。

 伍雨濃看著絲毫不為所動的譚蒔, 手指甲陷入了手心中柔軟的肉中。

 譚蒔還是親自將伍雨濃送了回去。

 譚蒔嘴角微微翹起, 語調一如往昔般:「再見。」

 伍雨濃看著譚蒔,抿著唇,眼中有淚光閃爍。

 ————

 譚蒔不知道徐木書到底在對付伍家中具體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也不知道徐木書和伍雨濃的婚姻是否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但是他清楚徐木書絕對是其中一個很大的因素。

 那些證據一般人怎麼可能弄得到,伍家做這種生意自然是謹慎的很,可是那份證據定然是十分的準確詳細,否則也不會這麼好用了。

 所以說,徐木書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做又到底為了什麼?

 徐木書不僅可以直接把這份證據發到能決定大局的人手中, 還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將伍雨濃給保下來, 這並不是他徐家少爺的身份可以做到的。徐木書身上有很多秘密。

 譚蒔送完伍雨濃,車子並沒有往公寓開,而是找了一家酒吧。

 他身穿一身白襯衫外套西裝在這裡顯得有些太嚴肅了一點,而且由於出色的容貌和氣質, 吸引了不少的注視。

 不一會兒就有不少人過來搭訕,譚蒔選了一個看著順眼的道:「陪我喝酒,酒費算我的,把我灌醉了就麻煩你送我回家。」

 聽了這話,那人自然是興致勃勃的坐下了。

 被譚蒔留下的這個的男人長的很陽光,看著挺年輕,笑起來很討喜,身上氣質也乾淨,不像是經常在酒吧裡面玩兒的。

 灌譚蒔酒的時候,他本是想多灌譚蒔幾杯,但是沒想到譚蒔衝他一笑,把酒杯放到他的嘴邊,他就失了魂一樣喝下去了。

 譚蒔覺得這臨時留下的人還挺有意思,故意引誘對方多喝了幾杯,幾杯下肚,那人卻還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見譚蒔面露些許疑惑,男人得意的解釋道:「我千杯不倒。」

 接下來兩人就真的是比上了,譚蒔沒打算真的喝醉,所以他喝的全部都是啤酒,灌對方的卻是各種顏色的雞尾酒,讓譚蒔驚嘆的是,他又碰到了一個和自己秘書一樣對酒精不敏.感,真‧千杯不醉的人物。

 兩人喝了足有一個小時,桌子上一堆的空瓶子空杯。譚蒔叫人來收拾,藉著收拾的這個空閒時段,現在看起來還清醒的不太科學的男人坐到了譚蒔的身邊:「你叫什麼名字啊?」

 「King。」

 「King……好中二的樣子啊。」男人不疑有他,在這種地方不報真名簡直太正常了,不過他不介意將自己的真名告訴眼前的這個人:「我叫于曉樂!」

 「中二嗎?你多叫幾聲來聽聽?」譚蒔轉頭看向還是個大學生模樣的於曉樂,眯眼笑了笑。

 於曉樂覺得眼前的男人不笑的時候特別的禁.欲,而笑起來的時候,卻讓人心裡又是癢癢的,又是柔軟的。

 「King,King,King……」原本覺得有些中二,但在譚蒔越笑越燦爛的笑容中都被消弭,於曉樂一直這麼唸著,直到譚蒔沒忍住,真正的大笑了出來。

 於曉樂一愣,不知道為什麼譚蒔的反應會這麼大。

 後來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譚蒔耍了。

 他叫譚蒔叫王,那他算什麼?臣,奴?

 見於曉樂要炸毛了,譚蒔的頭往於曉樂的肩膀上一靠:「好了,送我回家吧。」

 「你還沒有喝醉?」

 譚蒔聞言,心笑這小男生還挺純情,面上卻一本正經的道:「我喝醉了。」

 「哦,好。」於曉樂覺得自己遇上譚蒔就總是會慢上一拍。

 於曉樂扶著譚蒔出了酒吧,被夜風一吹,多了幾分清醒。

 「你家在哪兒?」

 兩人站在路邊,於曉樂準備叫車。

 譚蒔道:「你真的準備去我家?」

 於曉樂道:「你不是反悔了吧?」

 譚蒔避開了這個話題,問道:「我沒記錯的話,這不是gay吧,剛才找我搭訕的可都是女人,你找我難道真的想和我上床?」

 「你拒絕了那麼多女人,卻還是把我留下了,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於曉樂的側臉因為有些緊張而緊繃了起來。

 譚蒔將於曉樂的緊張看在眼中:「第一次?」

 於曉樂沉默了一下,卻沒有反駁:「嗯。」

 「我在讀大三。我在初中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喜歡男人,但是我也聽說這個圈子很亂,可是圈外的人基本都是直男,找他們……還是算了吧。」因為譚蒔是個陌生人,而且給他的印象挺好,所以就有了傾訴的**:「我今晚是打算來找女人的,做同性戀太難了,如果我可以重新喜歡上女人的身體,或許我以後就正常了。」

 「那怎麼就來找我了?」

 於曉樂不好意思的笑道:「你長得很符合我審美標準,而且看到你拒絕了那麼多的美女,我就想著,你是不是對男人會比較有興趣……我就過來碰碰運氣。」

 譚蒔聞言道:「這說明我們還挺有緣分?」

 「是啊,所以……」於曉樂對譚蒔曖昧的眨了眨眼睛,帶著幾分嫵媚。

 「別這樣,還是正常點更討喜。」譚蒔的手在於曉樂的另外一個肩膀拍了拍,道:「你是純零?」

 「……嗯。」於曉樂道:「我看別的小零都是這樣……」

 「不過你不喜歡這樣不是嗎?你總是喜歡勉強做一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嗎?」譚蒔道:「你還很年輕,現在沒有遇到不代表以後不會遇到,別太心急。」

 措不及防吊的小攻變成了知心大哥,還被灌了一碗雞湯,於曉樂有點懵。

 譚蒔繼續道:「還有,我說讓你送我回家是表面意思,不要想太多。」

 「……你又耍我?」於曉樂瞪眼。

 「沒有。」譚蒔一本正經的否認。

 這一次於曉樂真的有些生氣了,可是譚蒔笑眯眯的樣子又讓他沒辦法把火氣給發出來。

 張的這麼好看,笑的這麼犯規。

 於曉樂選擇了妥協,道:「算了,看在你請了我喝酒的份上我送你回家吧。」

 譚蒔剛想張嘴說什麼,身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用了。」

 磁性的聲音性.感華麗,卻冷冰冰的,讓人聽了皮膚表面都像是拂過了一陣冷空氣。

 於曉樂看著那個在輪椅上坐著的男人,下意識的挺直腰背站直了一些。雖然對方是坐著的,卻還是帶來莫大的壓迫感。

 話說他為什麼要怕一個陌生人啊?又不是自己的上司,也不是什麼殺人狂魔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可是心裡是這麼想,身體卻很誠實,他已經緊張到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了。

 「亦然。」徐木書的視線直直的看著於曉樂懷中的譚蒔,眼中的情緒第一次表現得如此的熾熱。

 譚蒔的眼中湧上醉意,手突然環住於曉樂的腰。對徐木書的存在視而不見。

 徐木書身後的紫檀看到這一幕,嘴角忍不住勾了勾。

 這人就怕作。

 徐木書看著譚蒔環著於曉樂的腰的手,譚蒔感覺如芒在背,於曉樂卻覺得自己的腰好像要被眼前這著帥到讓人合不攏腿的帥哥給冷冽眼神給鋸掉了。

 「喂,你……」於曉樂剛鼓起勇氣想對徐木書說讓他別這麼看人,有事直接說不好嗎?但是在徐木書冰冷的注視中,他就像是一隻洩了氣的皮球。

 對方好像很生氣?

 難道是因為他懷中的青年?於曉樂的腦子終於轉了過來。

 氣氛僵持,於曉樂都要忍不住將人推出去了,這事兒一看就像是傳說中的情侶鬧矛盾了啊,他這算是怎麼回事。

 不過譚蒔將於曉樂抱的很緊,於曉樂到底沒有把人推出去。

 這個時候時間好像都走的慢了起來,明明才幾分鐘,卻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於曉樂被冷風吹的再次一抖,忍不住道:「站在這裡做什麼,我送你回家。」這話是對著譚蒔說的。

 而這時徐木書突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緩緩地走向兩人。

 紫檀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

 她當然知道徐木書可以站起來,但是卻絕對不是這個時候,更不是在這裡。

 而於曉樂則是直接在心裡爆了粗口,媽的,原來是個四肢健全的?那還裝什麼殘疾啊?簡直智障!

 徐木書將譚蒔從於曉樂的懷裡挖了過來。在看到譚蒔醉眼朦朧的時候,徐木書嘆了口氣。

 「回家了。」

 徐木書將譚蒔抱了起來,朝一邊停著的車子走去。

 於曉樂看著兩人就這麼離去的背影,還看到了譚蒔對他眨了一下左眼的動作,哪裡有剛才醉的不省人事的樣子。

 「……」所以他今晚還是單身狗,並且被喂了一嘴的狗糧。

 想起譚蒔剛才說的話,於曉樂決定今晚還是回去洗洗睡。正如譚蒔所說,他還年輕,還能再等等。

 若是他現在就放棄,或者是亂來了,怎麼對得起以後的自己。

 ————

 「徐爺,你今晚太衝動了!」紫檀的語調因為太激動乃至於有些像是質問的口吻。

 徐木書語氣冷淡:「紫檀,你沒有資格管我。」

 徐木書抱著譚蒔離開了車子,對紫檀道:「以後你就不用再跟在我身邊了。」

 「徐爺!」紫檀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木書,一雙漂亮的眼睛中彷彿有眼淚在打轉。

 「我叫徐木書,也配不上你叫的這一聲爺。你回組織吧,我也會盡快對上面提出退職申請。」

 徐木書說完沒有停留的抱著人走了,留紫檀在原地站了很久。

 她沒辦法相信徐木書居然會這麼突兀的放棄自己堅持了那麼久,付出了那麼多的工作,而且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湛亦然那個男人。

 她原本沒有太將湛亦然放在心上,因為無論如何,他對於意志堅定的徐木書來說影響都是有限的,但是如今卻是被現實狠狠地打了臉。

 徐木書現在做的這個決定,很大可能就是為了湛亦然。

 紫檀覺得湛亦然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妖精禍害,讓徐木書和伍雨濃這對夫妻都跌入他的陷阱,做完伍雨濃的情人又做徐木書的情人,第三者的身份能做到這種程度,也是少有了。

 對了,伍雨濃……紫檀的腦海裡快速形成了一個想法。

 徐木書將譚蒔抱進了浴室,開始脫譚蒔的衣服。

 譚蒔乖乖的趴在徐木書的身上,讓他脫,當譚蒔全身已經裸了的時候,肌膚還沒有感受到寒冷就被溫熱的水包裹了起來。

 徐木書規規矩矩的給譚蒔清洗著,譚蒔卻因為徐木書的撫摸而有了反應。

 譚蒔原本閉著眼睛享受著徐木書的服侍,突然地睜開了眼睛,手伸到了徐木書的胯下,按住那毫無抬頭跡象的東西:「你這裡真用不了了嗎?」

 徐木書看著譚蒔,被譚蒔握住的地方開始發熱,發硬,變化之大讓譚蒔差點甩開來。

 徐木書一言不發,卻用行動證明了自己並不是如譚蒔所想不行。

 「你裝下肢癱瘓,又裝不能人道的,到底是為什麼?」譚蒔問道。

 「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徐木書道:「我簽了保密協議,現在不能說,說了對你沒好處。」

 還是這樣的神秘,徐木書的身上藏著太多的謎團了。

 譚蒔一直很懷疑徐木書的身體到底有沒有問題,之前那次醉酒的情況讓他的懷疑達到了頂端。從酒吧到公寓裡,還有身上乾爽的感覺,都讓譚蒔充滿了疑惑。徐木書難道會讓別人抱他,給他清洗身體嗎?

 他覺得徐木書大概是不會這麼做的。徐木書喜歡他,而越是強大的男人佔有慾就越強,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一下都會難以忍受。

 今天譚蒔本就抱著試探徐木書的意思,而徐木書的做法比他想像中的,要更加的利落乾脆。

 他不免拿出周慕和江穆來與之對比,發現徐木書有著他在其他兩人身上所沒有的乾脆勁。或許是因為徐木書他當過兵的緣故?不過他的確更加喜歡現在的徐木書,徐木書為了他,可以多一些排在理智之前的沖.動,少一些思想上的束縛。

 譚蒔心裡在想事兒的時候,身體再此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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