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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王權繼承》第160章
第160章

 當今八皇子穆逸辰在成婚第二日便帶著他的「小嬌妻」銀狼前去南桉, 至於後院,他自然會另外留下一個心腹, 對方將會代替施家大小姐,成為真正名義上的皇子妃。

 三日後也會帶著足足的回門禮, 前去施家, 施家上下也會待她如親生女兒。

 這一切,都是成婚前兩方都詳談好的,那女子也與施家大小姐有四份相似,再加之施家大小姐一心向佛,極少外出, 更不會有交際, 與京城裡的大家小姐們幾乎從不來往。

 隱瞞起來, 並不困難。

 只要施家這邊毫無問題便可,而施家為了自家的名譽也不可能出差錯。

 施家大小姐, 如今的八皇子妃更是在成婚後過起了足不出戶的日子。

 等時機差不多了, 穆逸辰也會把他接回寥城。

 前往南桉路途遙遠,金國的確廣闊, 南桉位於南下,距離大海不到的南腹之地。

 兩面環山兩面過闊的平原, 地形的確複雜, 當地人更是彪悍。

 穆逸辰揉了揉熱的吐舌頭的狼崽子,轉頭笑著與張一馳道「這小子是不是熱的掉毛了?」

 「可不?要不幫他把毛稍微剪掉點?修一修就成。」張一馳看著他那一身的長毛都覺得熱。

 此刻正值初夏,還不算最熱的時候。

 若在京城,他們自然有的是冰塊伺候, 這頭狼崽子覺得還不夠,還能窩在冰窖裡蹲一天。

 然而眼下他們可是前去南桉啊,那可算是亞熱帶。夏日還多雨,又悶又熱,下的雨都是溫熱的。

 「要不要減掉點?」穆逸辰騎在馬上對跟在自己身旁,卻拉聳著耳朵的銀狼問道。

 「嗷唔...」這音拖的極長,滿是委屈的拉聳著眼皮子,瞟了眼他。

 「那行,你再忍忍。」總有你忍不住的時候!

 距離南桉還有一日路程,柯一然敲門進來想問問明日的打算。

 便聽見房內傳來各種哄著小祖宗的聲音「是你自己答應要減的,現在和我鬧什麼脾氣?」

 「嗷嗷!」

 「嫌棄我剪得不好看?!那行啊,我讓桃紅來給你剪!」

 「嗚!」這聲音陰森森的,帶著威脅。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說吧,到底要怎麼樣!」

 「嗷唔!」

 「呵呵,我乾脆直接把你的毛都推了,剃個乾淨,也輕鬆點。」

 「嗷嗷嗷嗷嗷!!!」這下是真急了。

 「呵呵。」可他的主子依舊冷酷無情...

 柯一然敲門得到允許後進入定眼一瞧...

 心想,也不怪那銀狼與八皇子鬧脾氣,狼本就是高傲的動物。

 眼下他家主子固然是親自動手,可把那漂亮光滑的狼毛剪的東一塊,西一塊,還凹凸不平...

 這銀狼沒咬他已經算是忠心耿耿了,怨不得這只銀狼叫喚...

 穆逸辰又搓了一把銀狼身上的毛,心裡也嫌棄,手感不如沒剪前。

 可銀狼的毛實在太厚實了,他比那些雪橇犬的毛厚多了,也更為密,毛還長,平日和自己睡一張床的時候,第二天起來自己身上都有一大片白毛。

 穆逸辰也拿起來研究過,這一根根硬毛得比自己哼歌手長,還是算上手指的那種。

 眼下條件不好,這頭狼崽子還是喜歡發洩自己過多的經歷,他們這邊在趕路,這頭狼崽子掉頭就能扎進森林裡浪一天,回來帶上晚飯,順帶帶上一身的泥!

 這德行還要給他洗洗澡,可皮毛太厚,這時代也沒個最基本的吹風機,毛道第二天早上都不一定幹得了。

 就算這樣,這頭牲口還非要往自己床上爬!

 穆逸辰幾次都想乾脆把他的毛給剃了,也能讓他安分點...

 如今,這也算是終於得手了啊...

 可惜被自己撿的和狗啃似的,傷眼了...

 「還是讓桃紅替你補救下吧。」否則他都沒眼看了。

 桃紅那丫頭素來大膽,如今讓他來給這頭狼崽子修毛,也笑眯眯的拿著小剪刀毫不客氣的推了一把那銀狼。

 固然銀狼不快,但看看那丫頭又委屈的看了眼穆逸辰,便拉聳著耳朵屈服了...

 畢竟,太醜,抽的它自己都覺得心碎。

 如此,柯一然一邊與穆逸辰討論著明日的事,一邊看著桃紅指揮著銀狼翻動自己身體,修剪這一身的長毛。

 「南桉的山匪你打算怎麼辦?」這才是今日前來的正經事,柯一然看熱鬧都要忘了這事兒。

 穆逸辰毫不在意的拿起茶杯抿了口「還能怎麼辦?打,打了他求饒了,再給幾分面子安撫安撫,驅散平民。」說著一嘆。

 柯一然卻明白「法不責眾」更何況,這事兒...也是貪官橫行,欺壓老百姓的錯。

 說難聽點,到底就是朝廷的錯,總不能把什麼事兒都怪哉對方頭上,這麼做,最後只會失了民心。

 帶頭幾人...柯一然心中也說不好。

 站在百姓角度,那是英雄,可站在朝廷這邊,就是匪。

 一個讓朝廷臉面全失的匪,一個打敗了三個將軍的匪...

 其中還挺微妙,柯一然想的便是如何對待那員外以及零頭的山匪。

 若只是打的話,柯一然有些惜才。

 眼下朝中缺少良將,野蠻看似被穆逸辰打的不敢來犯,可那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三五年後必定還會開始騷擾,畢竟在那些野蠻眼中,中原乃是一塊香餑餑,地廣,人少,還糧草豐厚,在那些人眼裡偏地黃金也不為過。

 而金朝這幾代幾乎都是重文輕武,弄的現在連鎮守邊疆的將帥都沒有,對付這種山賊,一連三敗!

 簡直打腫了朝堂的臉面!可一個個還不重視,非要國破人亡才甘心?

 穆逸辰輕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不能助揚這種風氣。那員外也有五十多,還真是老當益壯,可作為將軍他怕也是用不了幾載。」

 人能不能用,卻要看他的人品,南桉固然山賊橫行,但如今也算國泰民安。

 山賊不騷擾百姓,只針對朝堂。

 人品算是尚可,可因為他那無能的父皇,再加上幾個皇兄一個個心比天高,又貪得無厭,弄的底下的官員一個個跟著上頭的風氣走。

 也多是貪婪之輩,根本沒幾個高風亮節的。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或許有些地方都不只十萬!

 整片金朝已經有了不安動亂的前兆,外有虎視眈眈的外族,內是錯綜複雜的朝中黨派和貪得無厭,欺壓百姓的貪官。

 簡直就是...

 亡國的徵兆!

 他幾個兄長不是一門心思的穩定局勢,安撫百姓,治理朝堂,而是想著銀兩,權利,整天勾心鬥角!貪得無厭!愚蠢之極!

 然而國內局勢不安,員外若是年輕點,三十來歲。或許自己尚能保一保,畢竟的確朝中沒有大將可用。

 自己禮賢下士,令其有知遇之恩,為國,為他效力。

 現在邊疆混幾年,等風頭過去,再唯一重用並不困難。

 畢竟能打敗三個將軍的員外,恐怕還真有幾分能耐。

 但,那員外已經年邁,在這時代,五十多,過不了多久就是進棺材板的時間。

 拍到前線邊疆,等上幾年?他根本等不起...

 而眼下,沒有時間的洗禮,朝中對這山賊出生的將領根本毫無信任,絕不可能重用。

 穆逸辰可不想冒天下大不為,救一個不利於自己民聲的人。

 說自私也罷,說冷酷也罷。說到底為了自己局勢,他不得不有所衡量。

 更何況,按法典,對方就是反了滔天的重罪...

 柯一然見狀,臉色凝重,心裡也有幾分惋惜。

 罷了罷了...隨遇而安吧。

 桃紅蹲在門口,距離稍稍有些遠,兩人說話也輕。

 桃紅沒聽到多少,更何況一門心思剪著毛呢。

 如今見兩人談妥,頓時揚起一抹笑意,手中抓著大把大把的白毛,喜滋滋道:「殿下,這毛怪好看的,扔了可惜,我給你做一張墊子吧。」

 那熟悉的話語,那熟悉的節奏...

 穆逸辰頓時露出令人迷惑的笑容「果然還是桃紅最貼心~」

 桃紅的手藝就是不錯,那狼崽子被修了毛,剪短了很多,可依舊威風玲玲,手感不錯。

 每天出去浪,晚上回來洗個澡,擦一擦就能幹。

 南桉地帶,那員外徐馳天面色凝重,看著自己的三個兒子以及好友,還有山寨內的其他肝膽相照的兄弟,又是重嘆。

 「若是別人倒也罷了,可八皇子的話...」開口那人說出眾人的心聲。

 八皇子乃是嫡出,更是最得民心的一位皇子。

 之前鎮守邊疆能征善戰,伸手百姓擁戴,此外這位皇子的確俠義,心有城府。

 眼下派來攻打他們,若之前他們還有說辭,可對上這位皇子,他們再打可就沒了說法...

 更何況,打心裡他們也發毛,若真與之對戰,恐怕...沒多大獲勝的幾率吧?

 「也不知是來勸降的還是...」

 若勸降,他們順水推舟。

 可...「帶了三萬多的兵馬呢。」那像是來勸降的。

 「哎,如今之計,各位還請親眷收拾東西,遠遠地離開吧。」徐馳天大刀闊斧的坐著,垂著眼簾搖了搖頭「罷了罷了,讓無辜的,不願受牽連的先走。而對那位皇子我們先試探一二。」

 他們這一行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可家眷則不然。

 當年上山時,這些人就明白,這可是株連九族的重罪啊!

 人道境內,穆逸辰失笑的看著眼前之人,又不動聲色的與柯一然對視一眼。

 兩人都沒想到能打敗三個將軍,並打斷那前來詔安的京城文官的腿,如此大膽妄為的山匪,在自己一來就有意投降?

 不是陷阱?

 穆逸辰那日並未多說,只是回了對方一句「誠意呢?」

 京城這段時日並不安生,最起碼上至天子,下至那些文武百官,心裡都有些...各自的小心思和說不出的滋味。

 八皇子南桉一行,他們對此也算是十拿九穩。

 可沒想到人剛到,南桉就低了投降書。

 這讓幾個成年的皇子心裡暗恨不已,巴不得是南桉的奸計!

 可誰知,這那是奸計?就是真心真意的投向。

 連詔安都不要,直接投向。

 幾個主謀自己捆綁了雙手,驅散了無辜著,手上沒血沒命的山賊後,人就跪在八皇子面前。

 一切簡單的不可思議,更是讓百姓激動的能說上好幾年。

 然而,如此深得人心的皇子,可不是穆德旭願意瞧見的。

 八子的確好用,用哪兒都能把事兒辦得漂漂亮亮,可穆德旭心裡的疙瘩也越大。

 八子越是能耐,顯得他這做父親的越是無能。

 心裡又恨又氣,一時間卻拿那民聲如日中天,還手中有著兵權的兒子毫無辦法!

 於是,就算看其他幾個成年的兒子不順眼,他也不顧一切的先提拔,分了穆逸辰的權再說。

 可老三固然算是嫡出,可人能糊塗到自己貪贓枉法。

 老五更是給三分顏色,就給他開個染坊廠的人。

 於是穆德旭就把目光放到了老十頭上,更何況老十那小子身後還有池家,能和穆逸辰鬥一鬥!

 因此穆逸辰就算凱旋而歸,也依舊毫無賞賜,只是安撫一番令他回去繼續休養身體。

 穆逸辰也不鬧騰,乖乖的回去,這一舉動反倒是另穆德旭心裡越發忐忑,總覺得這個兒子要做些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

 然而,穆逸辰還沒做,他外家卻做了。

 現實活字印刷,其後接連發明了五六個造福讀書人的發明,固然不如活字印刷,卻是一波又一波的掀起千層浪。

 不只是如此,還有更便捷的農具等等,另百姓也得了好處和福利。

 這一切還是在柯家老家那推廣的,江南一帶本就是重農重文,有的是文人墨客。

 這幾項發明幾乎把民間,柯家的名聲推到極點。

 可柯家就是沒幾個入朝為官的,現在好不容易有,那也是坐著幾個可有可無的小官。

 穆德旭看著都懶得動手,卻也絕不重用,就這麼放養著。

 也算是全了自己的名聲,免得外界又說他苛刻自己元後的外家。

 可饒是如此,這些年來他也沒少了打擊柯家的意思。

 扶持其他所謂的書香門第,令其壓那柯家一頭。好不容易這些年來有了些進展,可還沒等坐收漁翁之利,卻見柯家又一次出頭,還如此深得民心。

 這讓穆德旭氣的肝火一波又一波的湧現,壓都壓不住。

 秋天來臨時,穆逸辰發小狼崽子非常貼心的把那一身的毛都給長好了,他們這屬北方,冬日較為寒冷。

 摟著熱乎乎毛茸茸的狼崽子睡,夜晚一直能睡得很好。

 拽了拽狼崽子的鬍鬚,聽著幾個謀士在討論近期朝堂上的事兒,心裡卻帶著幾分淡淡的淒涼。

 哎,說到底我為這個國家做了這麼多的事兒,可一個個都瞧不得我好還是怎麼著?

 「既然,父皇現在一心扶持我那十弟,便乾脆先讓我五哥跌個跟頭吧。」穆逸辰漫不經心的開口。

 頗有一種,天涼了,好讓王氏破產了的口氣。

 原本討論熱切的謀士一頓,有些不確定到「五皇子?可五皇子...」讓他跌那的跟頭呢?

 「沒跟頭你們不會找嗎?」張一馳聽了他們叨叨叨了這麼多廢話,正緊事個卻沒個主張,心裡就不順。

 「找,也要找的合情合理啊,張小將軍。」說著還對張一馳翻了個白眼「五皇子固然是個好大喜功的,但榮貴妃的外家可不是等閒,有他們護著可不容易下手。」

 「再不容易也要給我找!」張一馳一拍桌子怒道「你們吃乾飯的啊!」

 「呦,我們可不只是吃乾飯呢,濕的也吃。」

 和文人打嘴仗,更是一群沒朝中大臣那麼顧全臉面的文人,張一馳能鬥得過才怪了。

 氣惱的張紅臉,扭頭就看向八皇子。

 頗有一種在外面被欺負了,回來告狀的架勢。

 那謀士差點「噗嗤」笑出聲來,卻還要顧全張一馳的臉面,硬板著臉,似乎表現的非常憤恨不平似的,眼中卻是笑盈盈。

 「既然有榮貴妃的外家護著,那麼就打蛇打七寸,就對那許家動手吧。」柯一然淡淡道。

 柯一然在穆逸辰身邊的地位非同凡響,可到底不算是正經主子。

 一干謀士掃了眼穆逸辰,見這位八皇子沒有反對,便私下討論如何行事。

 「許家也是大家,可不好下手。」

 「但越是家族大,齷齪的也越多,不愁沒下手的契機。」

 「光有契機做不下去有個屁用?對方若護著,翻不到朝堂上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多蹦跶幾次,弄到御前,一次兩次還不會怎麼樣,但三五次呢?咱們這天子啊,可是疑心的很。」

 柯一然看著還搓著狼耳朵的穆逸辰問道「你可有主意?」

 「這幾年國庫越發空虛,而我父皇也是糊塗的,居然有意加大稅收。若真給他加了,必定會民興動亂。我打算出頭勸說一二...」穆逸辰決定給自己樹立民心的同時,被他父皇發配的遠點。

 這幾年朝堂上不可能安分。

 柯一然眉頭緊鎖,他想到卻是另一個問題「就算你勸說了,恐怕也改不了天子的意思。」

 「可只是改不了,反而還會和我反著來呢。」穆逸辰恥笑「這稅收是加定了。」

 等確定這點後,穆逸辰想「可以針對我那五哥結黨營私以及許家圈地這兩方面走,沒一個天子喜歡瞧見自己成年的兒子結黨的。」除非他是太子。

 然而太子爺也是最不好當的...

 「我那十弟這段時間如日中天,就借他的手來絆倒我那五哥吧。」畢竟,後宮裡榮貴妃和靜妃已經勢如水火,而不久前,因為一頓板子和一個訓斥,令穆玨和穆梓海也是越發的不對盤。

 有機會絆倒許家,穆玨絕不會放過。

 靜妃本就是後宮較為得寵的,若五皇子倒台,許家沒了,榮貴妃必定會收牽連,靜妃的位子也會因此而挪一挪。

 哎,真正激烈的龍奪珠才剛剛開始呢......

 入冬,天子要加賦稅,老臣反對。

 這讓天子也心裡沒底,可國庫空虛,卻也不知道開支節源,或另外開闢新的稅收。

 只知道把目光投在一個個已經乾瘦的羊身上,再在寒冬往死裡擼羊毛。

 已經在民心動盪的時期,這只會令不瞞者越來越多。

 而深知這點的文官皆為反對,但缺錢的地方太多,僵持一段時間後,反而反對聲越來越小。

 偏偏這時候,明明還在養病的八皇子上朝遞摺子反對加稅收。

 並當眾指出重重,還希望天子消減後宮以及各項經費,並以身作則,少建行宮等等。

 這話當眾這麼說,可真是狠狠打了穆德旭的臉面。

 令他發了雷霆之怒,直接拖出去重則五十大板。

 最後這板子還是被一干老臣勸阻,畢竟真打了,那天子的民心也就完了。

 穆逸辰的話固然不好聽,可的確實話實說。

 國庫空虛也有一部分就是天子好大喜功以及太過奢侈,每年新建的宮殿便有不少,還有後宮的花銷,也比歷朝歷代的後宮花銷要大上些許。

 沒有起表率也是事實,可因此而動怒...

 穆浩清看似勸說天子不要動怒「八弟也是無心之言,他又不常在京城,那動父皇的辛勞?」說的還不忘踩上穆逸辰幾腳。

 其他幾位皇子也暗中發笑,總覺得自己這八弟腦子令不清的,另父皇厭棄也是活該!

 原本還要提放日漸做大的穆逸辰,如今被他自己作死做的根本不必理睬。

 果然穆逸辰被拖出去第三天徵收稅收的旨意便已經下達,同時還有穆逸辰不服管教等等莫須有的幾條罪名,被發配道一個苦寒之地,沒有旨意不得回京,並令他盡快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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