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沈牡丹雖然意識有些模糊卻清楚的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她貪念他身上的味道,溫度,忍不住想要的更多。等到被他放在床榻上,他的偉岸身軀重重的壓了下來,沈牡丹嬌吟一聲,天知道她多想抱住眼前的男人求得他的歡愛,可是,這是兩人的第一次,卻要在這種情況下發生,她不願意,她不想,她希望兩人的第一次不是這樣的。
沈牡丹使勁一咬舌尖,忍下心中那股子燥熱,酥麻和越發蓬勃的欲`望。佈滿慾望的雙眼看向壓在她身上的偉岸男子,面目有些模糊,她甩了甩頭道:「殿……殿下,我……我能忍得住的,我……不願這種情況下……」她再也說不下去,意識漸漸模糊,渾身的燥熱讓她忍不住扭動了下身子。
模糊間,她似乎聽見殿下在她耳邊的細語聲,「莫要再忍耐了,你忍不過去的,秦念春說你已經在冷水裡待了一個時辰了。牡丹,全部交給我,一切都有我。」
「殿下……我能忍過去的。」只有意志力堅持,就能忍過去的,她不想這時候……可是真的好難受,眼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她真的很想抱住他,糾纏住他,與他歡愛一場,可是她必須忍住。
倏然間,身上的偉岸男子動作突然頓住,似乎在她身上摸了一把,不知把什麼東西拿了去,又突然離開了她的身子。模糊間,沈牡丹只以為是他是尊重了自己的意思,心中雖然鬆懈了下來,可是身子卻越發難受了,又忍不住嬌喘了幾聲,伸手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衛琅宴暗罵了一句,忍住激盪澎湃的慾望,強忍著讓自己離開了她的身子,大步走到門外,臉色鐵青的把陳弘文叫了過來。
陳弘文一過來就瞧見自家殿下那慾求不滿的暴躁模樣,心下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暗暗覺得奇怪,殿下這時候還不進去跑出來做什麼?正疑惑著,他就聽見殿下強忍著欲望的聲音,「弘文,麻煩請陳夫人幫個忙,幫本王去沈府提親,把本王與牡丹的庚帖換了,親事定下來。」
陳弘文當真是沒想到殿下就在這種時候還要先顧及著沈姑娘,怕她委屈了,他愣了下,立刻笑道:「好的,殿下,屬下立刻就讓我娘去把這事辦了。」
衛琅宴把才纔從牡丹身上摸下來的那塊刻有宴字的玉珮給了他,道:「時間有些緊迫,聘禮就不必準備了,把這個作為聘禮就成了。」
陳弘文接過玉珮,退了下去。
衛琅宴這才又轉身回到房內,發現綢衾上的女子因為忍受不住身上的燥熱已經把身上的衣物扯開了,露出裡頭翠色的肚兜來,襯得泛著粉色的玉體越發的勾人心魂,連下身的衣裙和褻褲也差不多褪在了小腿處,這錦繡春光如何讓一個男人忍受得住,他大步走了過去,脫下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精壯結實有力的身軀。又把她的身上剝了個精光,再也沒有任何遲疑,整個身子覆蓋了下去,怕她再次抗拒,忍不住在她耳邊細語道:「牡丹,莫要擔心了,我已經遣了陳夫人去沈府上門提親了,如今我們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了,莫要在怕了,一切都交給我,可好?」
沈牡丹模模糊糊間聽見他這麼說,心下越發的難受,都這時候了他卻強忍著自己吩咐人去沈家提親,不過就是怕自己受了委屈,她如何能不感動,也不再反抗,抬起玉藕般的手臂環住了他的頸,滾燙的唇也貼了上去。
…………
第二天牡丹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她似還有些懵懂,沒反應過來到底身在何處。入眼的是天青色紗帳,層層疊疊,身體也好似被人禁錮著。她微微扭頭,一眼就看見男人堅硬強壯的胸膛,這才有些回了神,記起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下身的漲疼酸澀告訴她昨日那一場春夢是真是的,她竟然與殿下纏綿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的時間,只恍惚記得自己最後再也承受不住,嚶嚀著跟殿下求饒最後昏過去的事情。
身邊的男人也已經張開了眼睛,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堅硬的胸膛抵住她柔軟的乳,讓沈牡丹莫名的覺得有些壓迫,等發覺他胯下的猙獰巨物又甦醒了過來,嚇的她臉色都有些白了,跟殿下求饒,「殿下……不要了,我……我好疼。」下身真是痛疼的很,如何還能在承受的住他的索要。
衛琅宴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兒,啞著聲音道:「放心,現在不碰你了。」說著已經翻身下床。
饒是兩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了,看他大次次的裸著身子站在她面前,牡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微微側頭不敢去看他偉岸的身子和胯下的巨物。正羞著,他卻突然一把抱起了她朝著旁邊的側門走了過去,牡丹忍不住抓住了他的手臂,紅著臉道:「殿下,這是去哪裡?」兩人都還是光著身子在啊。
衛琅宴低頭親了親她,不說話,走到旁邊側門的時候一腳踹開了門,牡丹朝著裡面望了過去,這才發現與這個房間相鄰的是個很大的淨房,整個淨房的地面鋪砌大塊的青磚,浴池卻是用大理石鋪成的,裡面熱氣氤氳。
衛琅宴抱著她走到浴池邊上,下了浴池裡頭,輕輕的把她放進了熱水中、一隻手還是摟著她的腰身,讓她坐在自己的懷中。另外一隻手從旁邊扯了條棉巾過來替她擦拭著身子。
細細的幫她把身子洗了一道,等洗到下身的時候,手掌輕輕的揉著花蕊,更是仔細的連著花蕊裡頭都清洗了一下。被他這樣弄著,沈牡丹又忍不住軟了身子,整個人癱在他的身上。他的堅硬也正抵著她的臀,牡丹忍不住低低的嬌喘了幾聲,正想說些什麼,他已經一手摟著她的腰身把她往上提了提,擺正了下身的巨物,撥開她的花蕊,他的猙獰活物便刺穿了進去。
伴隨著進入體內的還有氤氳的熱水,牡丹何時嘗過這樣的感覺,整個身子都軟了,只能嬌喘著任由他弄著了。
他在她的身後用力的撞著她,雙手也沒閒著,摸到了前面的乳兒,揉捏了起來,最後更是肆意的捻著她硬挺的尖兒,惹的她嬌喘的越發厲害了。這一折騰又是一個多時辰,等到他把她清洗乾淨,換上乾淨的衣裳,抱回房間的時候已經快要接近中午了。
牡丹早就餓的昏頭轉向了,身上疲軟的不行,連手指頭都懶得在動一下了。
衛琅宴叫人送了膳食過來,更是抱著她一口口的餵著她吃,牡丹反抗了兩下,他卻執意如此,最後只得任由著他了。
吃了一碗肉粥跟幾塊點心,又吃了不少菜,沈牡丹就差不多飽了,身上也有了力氣,就想起自個昨夜可是一夜沒回去,心中有些忐忑,跟殿下告辭,打算回去了。
衛琅宴卻是不放人,又把她抱回了床榻上,說道:「你現在走的動?」
「殿下……」沈牡丹被他的話羞紅了臉,「殿下,昨個夜裡我已經沒回去了,我怕爹爹跟阿煥擔心。」
衛琅宴說道:「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去跟沈三老爺兒說了聲,說梓安生病了吵著要你,讓你在王府小住幾日。」
沈牡丹不說話了,看著他帶著笑意的一雙黑眸,心底快速的跳動了幾下。雖然有些模糊,但她依然記得他昨天跟自己說的,已經讓人去沈府上門提親了,想必現在連庚帖都交換了吧,如今他們已經是未婚夫妻了。
她心頭有些甜蜜,也有些苦澀,看著他含笑的雙眸,她心中想著,只要你對我好,我會努力的跟上你的腳步,站在你的身側,再大的風雨她也能抗過去的。
昨天那事的時候她根本沒有瞞著衛琅宴,她既然認定了他,就覺得在他的面前展露出自己的真性情沒什麼的,她就是這樣的人,不似別的大家閨秀,她敢捅人,敢把一個女人丟到男人的床上,她睚疵必報。她就是這樣的人,他如今心中是作何感想?她躺在床榻上想了想,悶聲悶氣的道:「殿下,前幾日我捅人了。」
衛琅宴知曉她是什麼意思,笑道:「他們該捅,殺了他們都不為過。」
沈牡丹又悶聲悶氣的道:「我還把一個姑娘家丟到男人床上了。」
衛琅宴低頭親了親她,「是她活該,想要害你。」
沈牡丹看著他,「殿下不覺得我可怕嗎?」
衛琅宴突然大笑了起來,有些硬朗清冷的容顏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大笑柔和了不少,他猛的把她抱入懷中,「當然不覺得你可怕,我喜歡你這樣,對於想要傷害你的人不必手下留情,若是解決不了就來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可知道?總記得一條就是了,不能吃虧,一切有我。」
他果然一樣喜歡這樣的自己,牡丹心中歡喜,忍不住回應他,伸手抱住了他,點了點頭,「我都記著殿下的話了,一切都有殿下。」
衛琅宴看著她的笑顏,心中想著,我怎麼會覺得你可怕,你明明是這麼的可愛,和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相同,能找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事了。
兩人正纏綿著,外面響起陳弘文的聲音,「殿下,俞氏蓉珠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