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沈牡丹一聽這話,臉就紅了,她豈會不知這話中的意思,不自在的把雙手擋在了還有些火辣辣的腿上,紅著臉道:「多謝殿……殿下的關心,腿上沒事兒。」
衛琅宴可不這樣覺得,手上都燙成這樣了,下身的裙子也不厚實,鐵定也燙的不成樣子了,他又道:「脫下來我瞧瞧看,若是燙傷了就擦些藥膏,姑娘家的落下疤痕就不好了。」聲音越發的沙啞了,雖說他的私慾佔了一部分,但也的確是心疼她。且他都已經認定了她,這輩子也就非她不娶了,不管什麼法兒,總會把她娶進門的,如今給他瞧瞧腿兒也沒什麼大礙的。
沈牡丹一聽就慌了,知道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主兒,越發是臊紅了臉兒,雙手緊緊壓在衣裙上,不肯說話了。
衛琅宴瞧她緊張的樣兒,又瞧見她一張小臉全部露出來沒那遮擋住她容貌的劉海,精緻,漂亮,水潤潤的眼睛一不小心對上他就立刻驚慌失措的躲開了。他心中就跟貓爪兒撓過一般,心癢難耐,都繃快不住了,越發的脹大了,他簡直就想直接把她拎到床上壓在身下用力的揉搓。說起來要真是別的姑娘對她露出這種嬌羞柔弱的模樣,指不定他心裡頭怎麼厭惡,可遇上稀罕的人,他才知道原來不管她什麼樣,自己都會愛的不行。
「是讓我幫你脫還是你自己脫,你選一個。」衛琅宴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心裡又想著一親芳澤,又著實擔心她腿上的情況。
「殿下!」沈牡丹急了,臉色紅紅的看著他,祈求道:「殿下,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
衛琅正色看著她,「不好!」看她臉色越發白了,伸手就要把她往自己懷中拉,「既然你不願自己脫,我來幫你好了。」沈牡丹急了,猛地站了起來,哭喪著臉看著對面坐的穩噹噹的男人,瞧見他神情不變,知道自己肯定是逃不開的,低下頭小聲的道:「我……我自己來好了。」
可她實在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掀開裙子脫下裡面的褻褲,只得繞到屏風後面,來到床頭,磨蹭了一會,終於還是紅著臉慢慢的把裙子掀起,露出裡面純棉的褻褲。手指顫抖著把褻褲脫下,又實在不好意思全部脫下來,只脫到了膝蓋處。好在只是膝蓋上面一點點被燙的通紅。沈牡丹實在不好這幅樣子走出來,只得在床頭坐了下來,用裙子把大腿以上的位置全部遮蓋了起來。饒是如此她都羞的臉蛋都快滴血了。這個時代的女子不像她見過的那個時代的女子一樣,平日穿衣也都是一件褻褲,外面是裙子。她瞧著那時代的女子裡面都還會穿上一件很小的小褲,她也做了兩件,穿上也的確舒服的很。辛虧現在裡面還穿著一件這樣的小褲,在用裙子遮擋一下也不至於被看到什麼,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那男人了,羞都要羞死了。
猶豫了半響,她終於輕聲道:「殿……殿下,好了。」聲如蚊吶。
衛琅宴聽到聲音就站起身來繞過了屏風,一看到屏風後的情景,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完全呆愣在原地了。
床上坐著一位臉色羞紅的女子,女子半垂著頭,上身的衣物還好好的,下身的衣物卻讓人浮想聯翩,純白的褻褲半褪在膝間,下身的裙子捲起遮蓋住大腿,露出一小截有些紅的腿兒。那裙子雖然遮掩住了大腿,可從衛琅宴這個位置看過去,雙腿之間的縫裡卻是清清楚楚,裡面是一件樣式古怪的小褲,隱隱約約能夠瞧見被包裹住的谷地。
殿下幾乎是瞬間就口乾舌燥了起來,下身的感覺越發不好了,整個腦子裡也猶如一聲響雷炸起,轟的他差點失去理智。用力握緊拳,才把那種瘋了一樣想要她,想衝上去把她壓在身下的念頭從腦海中驅趕了出去。
慢慢的走到了牡丹的面前,衛琅宴也瞧的出來她緊張的很,雙手使勁的捏著裙子,根本不敢抬頭看他一眼。低頭看了眼她通紅的左腿,啞著聲音道:「還說沒事,瞧瞧都燙成什麼樣子了。」說罷,蹲下身子開始替她擦藥。
說實話,衛琅宴蹲下身子眼睛正好跟她的雙腿平齊,一抬眼都能看見她雙腿間的情況,可是此刻他卻不敢亂看了,不然他不肯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忍得住。
略微有些冰涼的膏藥塗抹在腿上,他的大手還不時的觸碰她的腿上,沈牡丹的臉色越發紅了,越發不敢看他。她低著頭,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將藥膏塗抹在她通紅的腿上,在用掌心把藥膏揉開。她緊張的吞了口口水,卻不知為何,一股子奇異的感覺從心頭擴散開,酥酥麻麻竄到四肢百骸。
「這藥膏記得每天都要塗抹一遍,三日後就好的差不多了。」衛琅宴啞著聲音道。雖然腿上都已經塗抹好了藥膏,他的手卻不忍從她的腿上拿開。
「謝殿下,我……我記著了。」沈牡丹瞧著藥膏終於擦好了,心中可算是鬆了口氣,低頭瞧見他的大手擱在她的腿上,心中彆扭極了,微微不自在的扭動了下身子,提醒道:「殿下,您……您是不是該起來了?」
經她這麼一提醒,衛琅宴微微一抬頭,卻不想視線正好略過那被包裹著的谷地,這一看就收不回眼神了,擱在她腿上的大掌也慢慢的朝上摸去。沈牡丹嚇了一跳,慌亂之下立刻伸手抓住了他往上摸去的手掌,「殿……殿下……不……不能這樣。」
衛琅宴原本就繃著在,大手抹在她大腿外側的觸感,再加上她覆蓋在他手上的柔軟觸感,他如何還忍得住,幾乎是瞬間他就站起身來,想也不想俯下身子把她壓在了身下,低頭擒住了她柔軟的唇。
這個吻又急又狠,衛琅宴幾乎是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撬開她的牙關,伸出舌在她嘴翻攪著,用力吸住了她的舌……大掌也朝著她被包裹著的谷地探去。
沈牡丹原本是坐在床邊的,衛琅宴這突然壓下來也只有辦半身倒在床上,下半身卻還在床外。這個姿勢實在不利於衛琅宴的摸索,只得暫停了下來,左手撐住床沿,右手摟住她的翹臀,一個用力把她整個人都弄到了床上,他也順勢上了床,整個人覆蓋在她的身上,兩具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沈牡丹也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弄傻了,如今這樣一折騰,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一手去推他的胸膛,一隻手想要抓住他往下探去的大掌,眼淚都快出去了,模糊不清的喊著,「殿下……不要。」
她雖然早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卻不是青天白日裡在沈家。
「牡丹乖,讓我親一親,我……實在有些受不住了。」他的聲音越發沙啞難耐,再次用力的堵住了她的唇,伸出一隻手把她不停亂動的雙手併攏舉過頭頂,另外一隻大手探到她的身下,一個用力那奇怪的小褲就被他撕扯爛掉,被扔在了一旁,她的大掌也隨之覆蓋在芳草萋萋的谷地上。
沈牡丹整個人都僵住了,雙腿想要亂動,卻讓自己的羞恥之地更加的落入他的手中。他的手指準備尋到那顆小豆子,揉捏了起來,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身體裡擴散開來,肚子也有些麻麻的。這種感覺沈牡丹並不陌生,她知道自己有感覺了,她為這種感覺感到羞辱,眼中的淚也落了下來,她小聲的哭求道:「殿……殿下,求求你,不要。」不要在這種地方要她,她會覺得很羞恥的。
衛琅宴卻如何聽的進去,一手扯開她的衣襟,撥開她的衣裳,撕爛了海棠色的肚兜,兩個白兔彈跳出來,他的眼神越發的沉了,低下頭來,一口含住了其中一個渾圓,用力的吸允。沈牡丹的身子越發的僵住,卻抵擋不住一陣陣酥癢從他的唇齒間傳來。
身上最敏感的兩個地方被她這樣肆意的弄著,無法仰止的快感傳遍全身,她的淚水漸漸幹掉,取而代之的是潮紅的臉色和低低的說不上是哭泣聲還是呻吟聲。猛然間,一股尖銳的戰慄感從下身傳遍四肢百骸,沈牡丹腦子一片空白,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從體內奔湧而去。
等到回了神她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終於再也抵擋不住這股子羞恥感,張嘴嚎嚎大哭了起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連門外的容雲鶴都聽見了這哭聲,猶豫了下,終究是沒敢敲門。
衛琅宴也猛地僵住,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慢慢抬頭,看著她哭的淒慘的模樣,他慢慢坐起了身子,看著被自己剝的差不多的她,情欲雖然消退不下去,腦中卻漸漸清明,他忍下想要繼續的念頭,大掌離開了那水潤的芳草之地,帶起了一絲晶亮的粘液。他替她把衣衫歸攏好,講她抱在了自己的懷中,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牡丹,抱歉,我……沒想到這時候要你,方才只是實在忍不住了,你……莫要再哭了。」
看著她哭,他心裡也有些抽抽的疼,看著她眼淚滾落下來,他低頭吻去她的淚,心裡有些懊悔,又有些煩躁。
沈牡丹哭的淒慘,低頭瞧見被衾上那一灘暗暗的水漬,她終於越哭越大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