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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登仙途》第93章
第93章 消失

  關於剡中陸氏的記憶, 在蕭然腦海裏已經很淡了, 無論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當初離開中原去往極西之地,途中幾經九死一生,活下去的念頭太過強烈,以至於年幼時候的一些執念,竟然就在這顛沛流離中失去了原本的顏色。

  結丹, 煉就元嬰,尤其是執掌綠蘿殿之後,蕭然就更不把剡中陸氏當成一回事了。

  以至於後來那個被稱為父親的男子是生是死, 又有沒有因為當年那樣對待親子而後悔,都已經不再是他會在意的事情了。

  後來他以另一個身份重新回到中原, 青玉門接二連三的事情都要邀請陸氏, 就算自己刻意不去看,有時候腦海裏也難免會突然蹦出一兩個回憶來。

  刨根問底,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不再把當初那個離開了就立刻彷徨無依的家族當成寄託?

  大概就是他學會自己愛護自己的時候,又或者是有別人來愛護他的那個時候吧……

  當然, 不在乎不代表就不討厭了。

  事實上,當陸鴻卓帶著陸承平和已經進入內宗的陸承瑋來到蕭然面前, 他連動都不想動一下, 更不用說笑一笑了。

  且不說蕭然已經明確表現過對剡中陸氏不喜,就蕭然現在的樣子,已經能讓喬珩感覺到, 這種不喜已經到了連敷衍都懶得敷衍的地步。

  於是,喬珩和蕭然的冷臉同時出現,出現得很有默契……

  應該說是很有默契地把剡中陸氏的族長和未來的少主都惹怒了。

  但他們父子又不敢反過來也像這對一樣,當場發作,只能當做沒事一樣,主動寒暄。

  陸鴻卓沒有想過,青玉門的喬老祖在直面他們的時候竟然是這樣一個態度。

  漸江一帶的大大小小的宗派不少,但最有實力的,還是莫過於二門四宗中的金庭門和七玄門,還有他們剡中陸氏。

  金庭門擅煉器,掌門常川老祖就曾煉製過十九件上品靈器,可以說每一件都曾轟動中原。

  七玄門女修綜合實力不強,但多與其他門派聯姻,得其助力。

  比如,金庭門常川老祖的道侶就是出自七玄門,不過在生女的時候就已經隕落了,常川老祖甚至還因此跌落境界,在魔道大戰中頗受掣肘。

  但因為獨女的生母似七玄門人,所以對七玄門格外照顧。

  相比之下,剡中陸氏雖是一姓之門,實力卻不弱,仰賴家族近千年的傳承,每一代都有不少傑出的修士出現。

  陸承瑋雖然只是族長陸鴻卓的侄子,但卻極得他看重。

  畢竟自陸鴻卓父親之後,陸氏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這樣天賦卓絕的劍修胚子了。

  假以時日,成長為一代大能,未必不能協助他,或者協助陸承平,再創造陸氏的鼎盛輝煌。

  當初在給陸承瑋選擇師門一事上,家族內部是有分歧的。

  一部長老認為,不應該把陸承瑋送到家族之外,這樣跟別的宗門大能有了師徒之誼,有些事情可能就沒那麼方便,不好凡事都自己做主。

  一部分則認為,若是能拜一位劍修大能為師,對陸承瑋的修煉會極有幫助,這是族裏目前無法給陸承瑋提供的。

  作為陸承瑋的堂兄,陸承平心裏並不希望這個金靈根的堂弟留在族中。

  因為這等於多了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對他將來執掌剡中陸氏來說未必是件好事。

  而陸承瑋自己,其實也比較青睞于跳脫于陸氏,尋求更廣闊的天地。

  他的自負讓他相信,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能成為當世最厲害的劍修,那時候無論是陸氏也好,拜師的宗門也罷,都只能作為墊腳石,絕對阻止不了他的腳步。

  多方努力之下,陸承瑋還是要離開陸氏,而且是風風光光地離開。

  那時候定下的目標只有兩個,一個是青玉門的斷崖洞府,一個則是首山的劍宗,二者擇一。

  至於青玉門的三層試煉以及劍宗門前的三道劍陣,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裏。

  在這問題上,陸氏和陸承瑋自己倒是沒有糾結太久。

  他們很有默契地都更青睞於青玉門。

  雖然劍宗的顧老祖比喬珩年長許多,在境界方面卻顯然沒有相應的優勢。

  相反,更加年輕的喬珩擁有更多的潛力,有生之年超越顧老祖,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陸承瑋看來,他要拜師,就要拜最厲害的劍修為師。

  現在看來,可能還是顧老祖,但從長遠來看,當然是青玉門的喬老祖更甚一籌。

  而且喬老祖還有一個極大的優勢,極其吸引人——那就是他還沒有收過親傳弟子!

  首山劍宗和陸氏一樣,同族同姓為尊,旁姓雖有,但多半得不到太多重視。

  陸承瑋就算再有天賦,在首山也絕對沒有陸氏子弟那樣的機會受到格外的優待。

  可是喬老祖那邊的情況就截然不同了。

  若是斷崖洞府只有他這一個徒弟,自然能得到師父大部分的關注甚至是全部的關注,各種資源也鐵定不會少。

  再加上青玉門又是中原門派中唯一一個擁有渡劫道人的門派,一時之間實力大漲,風光無限,

  總的看來,拜在青玉門門下,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於是當莫尋山開啟山門,等各方來者攀登天階,陸承瑋就帶著家族和他自己的期待和信心,前往青玉門。

  誰知道,天階,幻陣,比鬥……陸承瑋如當初想的那樣,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最後卻沒能留下來!

  聽聞消息的陸鴻卓自然是十分生氣的,他覺得這是件極其丟臉的事情。

  ——他們陸氏何時受過如此大的羞辱?

  他一方面覺得陸承瑋不夠爭氣,另一方面也在暗恨那個有眼不識珠玉的喬老祖。

  後來聽了陸承瑋的一番辯解,心裏記住的物件又加上了一個“藍顏禍水”,那個“大名鼎鼎”的金丹。

  陸鴻卓原以為青玉門修書向首山劍宗推薦陸承瑋,就是為喬老祖的任性妄為而理虧心虛,所以才不遺餘力地彌補。

  他也曾想過,這次在首山劍宗見到喬老祖,他可以大度地表示一下不介意,既可以挽回面子,也能跟青玉門修復一下彼此的關係。

  誰知道喬珩和蕭然卻是連個笑臉都沒有,光看表情就是並不想見到他們的意思。

  早就注意著他們這邊動靜的顧老祖見狀心中哂笑。

  ——這個喬珩少年成名,一向自以為天下無出其右……如今雖有青玉門掌門從中調和,喬珩心裏怕還是不把陸氏當成一回事,所以才如此冷淡吧。

  他想了想,吩咐身邊的弟子幾句,就往他們那邊走去。

  “喬師弟能來我宗觀禮,實乃犬子之榮幸啊!”顧老祖一掃在旁人面前的倨傲,面對喬珩臉上甚至帶著笑意。

  宗門裏那種師兄師弟的稱呼如果放在外面,只有關係極親近的門派之間才會用,一般都是稱呼尊號或者道友而已。

  顧將懌借著自己同為劍修,又是年長的同階修士,故意稱喬珩為“師弟”,意在壓制他一頭。

  如果稱呼喬珩為喬老祖的話,顯然就達不到這個目的了。

  喬珩看了一眼顧將懌,雖還了一禮,但表情依舊平淡,似乎並不準備在意這稱呼上的心機。

  然而,他不在意,不代表旁的人不會為他在意。

  蕭然幾乎是立刻上前邁了一步,滿臉笑意地對顧將懌拱手行禮道:“見過顧師兄。”

  ——你想占我們劍修便宜?行啊,那就讓你占個夠!

  顧將懌看著看似乖巧懂禮的蕭然,心裏卻有些牙癢癢的。

  他叫喬珩師弟是想壓制對方,但是被這個蕭然一攪合,結果完全沒有占到任何便宜!

  蕭然雖然是崇法道人的親傳弟子,但他畢竟不到三十歲,像顧老祖這樣四百多歲的大能,被他叫做師兄,不僅不覺得親切,反而十分不妥。

  偏偏這個頭,是顧將懌自己開的。

  蕭然跟喬珩為同門師兄弟,既然顧將懌可以狀似親密地稱喬珩為“師弟”,那蕭然自然也應該可以順勢稱顧將懌為“師兄”。

  如此等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恐怕讓顧老祖一口血堵在胸口,想吐不能吐,想吞又咽不下這口氣。

  蕭然見他表情不對,還故意體貼地補充道:“顧師兄為曦墨師侄的結侶大典操心,可一定要保重身體啊。”

  他又是師兄,又是師侄,硬生生把顧老祖的輩分拉低了,還口頭占了顧曦墨這個未來的劍宗少主便宜。

  口舌上占了優勢也好,處於劣勢也罷,其實並不能影響喬珩。

  但蕭然笑眯眯裝無辜的樣子,卻讓喬老祖稀罕極了。

  ——這個人拿這副表情跟他膩歪的時候,好看極了……拿這樣子去懟別人的時候,也好看極了!

  發現喬老祖旁若無人地看著蕭然,而且竟然完全不管他如何無禮,這不僅讓顧老祖憤怒,也讓目睹了這一幕的陸承瑋心生恨意。

  在他看來,就是喬珩對這個金丹沒有原則的寵愛,讓他失了成為化神劍修親傳弟子的機會,也讓自己和家族都跟著丟了面子,如今到劍宗幾乎處處遇到冷待!

  不過在幾位長輩面前,陸承瑋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一聲不吭地站在旁邊,默默忍受這份屈辱。

  顧老祖出師不利,但他畢竟是一宗宗主,沒有占到上風,也沒有當著外人的面失了風度。

  他記著自己過來的目的,喚陸承瑋過來給喬老祖見禮。

  “托貴門和喬師弟的福,這孩子馬上要拜入我劍宗門下,這個緣分也是因喬師弟而起。”

  顧老祖意有所指地道:“接下來我們就要為他舉行正式的拜師儀式,喬師弟不若留下來,見證一下。”

  喬珩看向顧將懌,回應道:“吾等奉師門之命來貴宗觀禮祝賀已有些時日,眼下恐無法再耽擱,我們會立刻啟程返回。”

  且不說他不想摻和劍宗和陸氏之間的事情,光是蕭然不喜陸氏,喬珩就不打算留下來見證什麼拜師儀式。

  顧將懌等的就是他這句。

  他立刻一邊用極其遺憾的語氣道“那也不能強求”,一邊還同情地看了看站在旁邊正滿臉尷尬的陸鴻卓等人。

  ……

  回到客院,幾乎沒用多少時間收拾,青玉門等人就立刻準備返程。

  將忱真人又過來挽留了一次,因為也不是真的要挽留他們的意思,所以自然是沒有打動喬老祖和蕭然的。

  於是,青玉門眾人和大部分觀禮之後不做停留的宗門,乘坐著各自的飛行法器,陸續離開首山。

  至於首山劍宗如何收徒,某些門派如何借著顧曦墨的結侶大典,特意跑來跟劍宗好好“敍舊交流”,那就完全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情了。

  因為結侶大典上人多眼雜,蕭然把小毛球送進了靈獸環,現在回到他們自己的飛行器上,蕭然立刻把小傢伙放了出來。

  大概是因為心情不錯,蕭然把小毛球抱起來揉來揉去,一副十分高興的樣子。

  ——時隔這麼多年,看到陸鴻卓和陸承平露出那樣的表情,真是大快人心啊!

  他還不知道自己眉眼彎彎、真心高興的樣子被喬老祖看在眼裏,能惹得對方心潮都澎湃起來。

  “呀,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就想揉一揉你的臉!”

  蕭然輕輕地揉著小毛球的小圓臉,把小傢伙揉得好不開心,興奮地扭來扭去。

  原本是借小傢伙來抒發自己內心的愉悅,誰知道這話被喬老祖聽去了,心中一動。

  這時候,蕭然就看到喬珩突然向床鋪走了過來,才剛等他出言問對方要“做什麼”,劍修就伸出兩隻手來,輕輕捧住了蕭然的臉,就像蕭然揉小毛球一樣,摸了摸他的臉。

  雖然對方依舊沒有說話,臉上也平淡得很,但那專注的眼神分明可以代表喬珩的回答。

  就好像在重複蕭然剛剛的話——你也這麼可愛,所以我也就想揉一揉你的臉……

  還好此時房間裏只有懵懂的小毛球,要不然任何人看在眼裏,恐怕都要被他們之間此刻的感覺刺激得恨不得眼盲了才好。

  不過就算是小毛球,看到劍修突然對它的蕭然動手動腳起來,還打擾了他們兩個親親熱熱,也有些炸毛。

  “嗷嗚嗷嗚~”它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先蹬了幾下爬上蕭然的腿,然後立起身來,伸出小爪爪去扒拉喬珩的袖子。

  可惜,喬老祖是怎樣的身手速度,怎麼可能再重蹈當年的覆轍,像周溪那樣被偷襲了還恍然不知?

  不過,他雖然收回了手,但眼神還留在蕭然臉上,看得妖修難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朵都紅了起來。

  “咳咳……”蕭然連忙把要往喬珩身上撲的小毛球抱住,拍拍它的小屁股:“玩千機盤嗎?還是想玩毛茸茸?”

  小毛球一聽到這兩樣,眼睛都亮了,立刻把“教訓劍修”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它沒想到蕭然心情這麼好,一轉小腦袋瓜子,就用小爪爪扒住蕭然的衣襟,小尾巴翹得高高的,尾巴尖搖啊搖,滿臉的期待。

  蕭然看它的樣子,哪里不知道它的小主意。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拒絕,而是十分爽快地回答道:“可以兩個都玩。”

  “嗷嗚嗷嗚!”沒想到蕭然竟然同意了,小毛球高興壞了,嗷嗚嗷嗚叫了半天還不算,在床鋪上來回轉悠,充分表達了自己的喜悅之情。

  然後蕭然也沒有食言,真的先後拿出了千機盤,又變出了先祖返魂的化形給它。

  小傢伙在整個歸程都有事情做,高興得常常忘記要找蕭然。

  於是,喬老祖夢寐以求的兩人獨處時間,終於又過了滿滿四天,心底可能比小毛球還要滿意,只是面上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罷了。

  ……

  帶著樂不思蜀的小毛球和喬老祖,蕭然回到了青玉門。

  過去能在斷崖洞府入口迎接他們的,只有尹鵬、宋堯啟兩位掌事,還有一干侍從雜役。

  如今迎接他們的,又多了六個弟子,和一隻鳥。

  小毛球原本還在留戀飛行法器上“雙重寶貝”的幸福日子,此刻看到了停在周溪肩膀上的短尾灰雀,立刻就記起自己是“有家室”的喵,怎麼可以這麼多天夜不歸宿還不心存愧疚。

  還在蕭然懷裏,隔著老遠,它就伸著小脖子向短尾灰雀叫喚。

  “嗷嗚嗷嗚~”小灰灰,寶寶回來了,你想不想寶寶咧?

  “啾啾啾啾~”哦。

  小毛球可不管短尾灰雀的冷淡,它只覺得半月不見,小灰灰更加可愛了。

  ——這就是它的蕭然在劍修閉關的時候,說的那種“一天見不到面,就好像三個秋天都沒見面”的感覺吧!

  “恭迎喬老祖,蕭師叔!”眾人見到喬珩和蕭然,立刻一齊行禮。

  喬珩一如往常,只說了一個“嗯,辛苦了”就再不言語,但蕭然卻很熱情地跟張余楓、周溪他們講了講這次觀禮的熱鬧。

  “當然是比不上師父成道大典來得大能多,不過也算不錯吧。”

  “這次咱們雖然看到了不少劍修……但說實話,都一般般,所以啊,你們這輩子見過喬老祖就夠了,真的。”

  眾人:“……”這種全天下喬老祖最棒的感覺,還是蕭師叔您獨享就好。

  小毛球趴在蕭然的懷裏,盯著周溪肩膀上的短毛灰雀,讓蕭然也不禁看向周溪。

  他想到了什麼,問道:“道人那邊如何?有沒有召你過去?”

  蕭然臨走的時候,把彩衣娛親的重擔交給了周溪,如今回到門內,師父崇法道人卻又閉關了,他們還沒來得及去請安,所以才有此一問。

  “道人並未召我。”周溪搖了搖頭。

  不過他心裏並沒有覺得難過或者不快。

  事實上雖然有蕭然的推薦,但他非常清楚,崇法道人是何等尊貴,怎麼會有功夫見他這樣的築基小修。

  只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心懷期待,好像就算被那位師叔祖問一句,也是莫大的榮耀,足以讓人無限歡喜。

  蕭然見周溪面色平和,如往常一般灑脫,也覺得沒有必要再說什麼安慰的話,於是不再過問此事。

  且不說回到自己地盤的小毛球如何對“幾十個秋不見”的短尾灰雀“述衷腸”,蕭然這邊則等著崇法道人出關。

  事實上,崇法道人只是懶得應酬,沒有嘰嘰喳喳的徒弟在身邊,就乾脆讓自己安靜一點。

  現在喬珩和蕭然回來了,他還是免不了把人叫過去問幾句。

  當他得知常川老祖沒有去首山,心中有些訝異,總覺得奇怪。

  但有些事情,他不打算跟小輩們提起,所以也就沒有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

  “出去這麼久,回來就要收收心,好好修煉,研究陣圖。”

  “是,師父!”蕭然見崇法道人似乎有什麼心事,但又不好直接來問,所以格外乖巧。

  大概是因為各峰收了新徒弟,諸位峰主和掌門翰景真人都變得比之前忙碌。

  以前是蕭然在崇法道人面前畫陣圖,偶爾還有翰景真人過來作陪,如今是很少有這樣的機會了。

  蕭然一個人面對日漸沉默的崇法道人,心裏多少是有些擔心的。

  問喬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就想著,要不要帶著周溪一起過去,兩個人在崇法道人面前討論討論,讓後峰也熱鬧一些。

  有時候他一個人從頭到尾絮絮叨叨,看上去實在有些心酸。

  於是某天,蕭然就開始帶著周溪去後峰。

  一開始並不讓周溪入殿內,只讓他站在外面等著,後來見崇法道人並不在意這個人,蕭然才試探地問了問。

  崇法道人最近因為些事情,其實並沒有太多功夫注意別的,所以也沒有拒絕。

  然而,就當周溪無限激動地邁入殿中,還沒有來得及跟崇法道人行禮,就聽到蕭然輕呼:“師父,您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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