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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醫難求》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交易

“嗷——痛——我招,我招還不行嗎?”宋明哲痛苦的扭曲著身體,企圖躲避著陸辛手裡細細的銀針在自己身上紮來紮去,還有鋒利的小銀刀,香辣可口的醬料,甜甜的蜜糖,和罐子裡爬起來沙沙作響的螞蟻。

陸辛直起身體,語氣隨和,“誰讓你招了,我沒讓你招,你怎麼就招了呢,真是不聽話。”他抬手,自然有手下用烈酒擦拭過皮鞭奉上。

“啪——”打在皮肉清脆的響聲,伴隨著宋明哲淒慘的叫聲,大腿內側很快浮起了一條紅痕。

“哎呀,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陸辛上前,一副憐香惜玉的模樣,小心的用雪白的絲帕沾了冷鹽水,擦拭著宋明哲腿上的傷口。宋明哲死死咬住牙關,沒有讓自己再叫出來。可是眼前這只變態居然盈盈淚光,手裡的絲帕上血斑點點,像是未及描繪完的一樹梅花。

宋明哲的右半邊身子上沒半日就佈滿了各種傷痕,大腿肌肉自我保護瑟瑟發抖中,大約是享受折磨的過程。陸辛就像一個詭辯家,你招,他說你編造謊話,打;你不招,很好,請繼續保持這樣的骨氣。宋明哲本打算熬了一兩天,實在不行胡亂編造點東西,先躲過幾次刑罰再說。沒有人計畫失敗,但永遠有計劃失敗,自從遇見陸辛,宋明哲的人生變得好無力。

陸辛樂觀的認為,人的抗壓能力是可以不斷提升的,並且受折磨的人很快就能從*的痛苦尋找到快樂。

宋明哲客觀的表示,有幾位享受滴蠟待遇的或許真的有那麼一咪咪享受,但是自己完全不在享受的範疇啊。額頭上的汗水緩緩滑下,被高高固定住的手臂甚至無法擦去汗水,汗水順著身體線條流淌進右側身體的傷口裡,又是一陣一陣刺痛。眼睛裡是自己飛濺的血水,面前是一個變態晃來晃去,來來回回問自己,覺得力度如何,是否需要再加上三分力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按摩店挑選小姑娘呢。

宋明哲的傷口被仔細擦洗包紮過,他從懸空的籠子裡,慢慢的坐起來,用完好的左手扶住鐵框,俯瞰著下方刑具上綁著的青壯年男子。

記得以前聽蕭裕純說過其人其事,之前朝堂上對司馬獄世代相傳的制度很不滿意,幾次三番上書要求裁撤,然後大家發現,陸辛對所有進入司馬獄的人一視同仁,絲毫沒有涉及黨派的興趣,哪怕招呼打到了他親親老娘頭上,他也只是輕描淡寫將人半死不活扔出來,順帶一句,真是掃興。

真是讓人吐血三升也不能忍受的存在,朝堂上諸君在目瞪口呆之餘表示,這貨居然是朝堂中立場最中立,最忠於職守,距離黨派之爭最遠的存在。他不收賄賂,他兩袖清風,他對待上級命令很有風骨,他面對堅持不招的困難戶採取了不拋棄不放棄的策略,他心懷一個都不能少的博愛目標。這樣的一個人,居然牢牢紮根在大樑的官僚之中,真是惡壤中綻放出的食人花,讓人一見難忘。

這麼評估下來,陸辛的年終考評居然都是優,百官啞口無言,自己多多少少都有點小毛病小問題的都不敢檢舉揭發他。陸家根深葉茂,萬一離開司馬獄的陸辛成為你的同事,你的長官,你還活不活了?所以就這麼拖著,朝堂上各派系居然就陸辛任職司馬獄達成了共識:就讓這貨在原地呆著吧!大不了我們注意不要讓自家的倒楣孩子進了司馬獄的門。

進了司馬獄的倒楣孩子宋明哲還在苦哈哈的啃著窩頭呢,大約是希望能夠多折磨個幾天,所以這裡的伙食比之京城大獄條件要好,隔一天有一個白煮蛋。宋明哲右半邊身子已經幾乎不能夠動了,他曾經開口要求陸辛能不能把他的傷口在全身表面積上平均一下。果不其然遭到了對方的斷然拒絕,他帶著青銅面具,手背在身後,一派仙風道骨,“不成,你們這些凡人,哪裡懂得什麼叫藝術。”

宋明哲自嘲,如果自己能活著走出司馬獄,一定要寫一篇《司馬獄日與夜》,這裡燈火通明,夜晚和白天沒有什麼區別,被像籠子裡待宰的豬一樣洗乾淨送上刑具,大約是十二個時辰輪到一次。根據可供折磨的人數和陸辛長官的心情調整,總的來說,原本存在企圖大聲呼救的人,在叫了破喉嚨無果的情況下,也被同化成了籠子裡的無聲無息。沒有人在乎你招供的答案,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像是惡意的擊鼓傳花,每個人都恐懼著自己抽到鬼牌一瞬間。

你聽鼓點密集,那彩頭就要傳遞到你的手上來了呢。

幾種刑罰中,宋明哲最不喜歡的就是和水沾邊的幾種,把人捆綁在轉動的水車上,吱呀吱呀把你從水裡轉一輪,肺活量稍微少點的人,會嗆好幾口陸辛的洗腳水。

這天又是上的水刑,大約是被折磨的昏了頭,宋明哲脫口而出,“凡人起碼不會十二歲尿床!”

這下子大事不好了,如同赤身*捅了一個碩大的馬蜂巢,周圍還沒個水塘躲躲的。這本是陸師傅茶餘飯後與宋明哲說著玩兒的,義憤填膺的陸師傅表示陸辛這個小心眼的小屁孩兒,居然就因為這雞毛蒜皮的小事把自己逐出了族。

宋明哲講完這句話就後悔,他發現陸辛的眼中有種迷離的光芒。陸辛轉身,環顧四周,手下幾個白衣人早就退的乾乾淨淨,只有各種架子上或者昏迷或者低聲呻吟的犯人會喘氣。

“哦,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今天我就要你把說過的話吞回肚子裡,你信不信?”

宋明哲咬住舌尖,一句不信未及開口,陸辛就把什麼東西用力插入了自己的右肩,宋明哲慘白著臉,慢慢抬起了頭,“你知道,為什麼你總是喜歡折磨別人嗎?”

“因為你自卑,你恐懼,你害怕,你膽怯,你害怕我們的視線停留在你的臉上,你這個殺千刀的懦夫!”

惱羞成怒的陸辛用皮鞭說話,浸過鹽水的皮鞭打在宋明哲的身上,掃過之處盡是火辣辣的刺痛,宋明哲猶自不肯鬆口。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宋明哲大聲唱著歌,一個人的歌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響。死一般的空間裡沒有絲毫的回應,過了一會兒,周圍漸漸響起了金屬聲音,有的人用手銬腳鐐敲打著鐵籠子,打擊出有節奏的聲音,迎合著宋明哲的歌聲。

嚮往自由的,不懈抗爭的聲音。致命黑暗中,如同微光般的反抗。

宋明哲喉嚨裡像是火燒一樣,*已經對疼痛近乎於麻木,受到了刺激的陸辛發了瘋一般,用鞭子抽打宋明哲,轉身抽打房間裡的鐵籠子。

嚮往自由的,不懈抗爭的聲音。致命黑暗中,如同微光般的反抗。

響起的聲響越來越大,像是溪流彙聚成大海,一旦開始了,就沒有停下的可能。

陸辛眼裡精光四射,提著鞭子喘著粗氣,原地轉了幾圈,終於在宋明哲的面前停了下來。

宋明哲在疼痛中閉上了眼睛,他不想在自己的眼裡最後留下的影像是令人噁心的變態。

他看見提著鞭子的陸辛朝自己走來,那身段,真是步步嬌,辣眼睛。

“人是在這裡發現的嗎?”蕭裕純帶著西風在宋家後院的古井旁邊轉悠,西風沉默點頭。蕭裕純摸著下巴,研究著宋家藥童溺亡的深井,每每想去大獄看看宋明哲餓瘦了沒,都是一張欠安無法探視的條子輕飄飄打發了自己。

東宮失蹤,宮裡大亂,有臣子趁機進言,東宮無子,今年大旱,這都是不祥之兆啊,不如選個子息旺盛的郡王,也好給天下人吃顆定心丸。

此話一出,原本安分守己的郡王紛紛躁動了起來,就像歌裡唱得好,得不到永遠在騷動,被老天偏愛多年的太子終於走了揹運,遠在外地的藩王花樣百出讓老娘老妹兒打聽京裡消息,近水樓臺在京裡的爭前恐後在官家龍床前裝孝子。

裡三層外三層,端藥的小太監愣是擠不進去,手一伸就有七八隻手來搶,撒了好幾回,終於剩了些許渣渣讓官家嘴裡讓他回味一整天,稍微一口氣沒能提上來,就有整齊劃一勝過排練的哭腔響起,真是好好的官家都要被氣壞了!

端王父子入宮探視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官家白眼一翻昏過去的模樣。

蕭裕純索性在宮外多做些功夫。人人知道百草堂宋明哲與自己走的近,這背後一刀插的時機居然就在東宮失蹤後不久,時間點掐的如此巧妙,純潔如白紙的少年也不會相信這兩者毫無關聯,何況蕭裕純呢?

“老人家,大半個月前,就是京裡戒嚴前不久,你見過什麼人來這裡嗎?”蕭裕純親力親為,詢問一個耳聾眼花牙齒掉光的老人家。

“是啊,這年頭的瓜果沒得以前好吃了。”

“最近,有看到,奇怪的人,嗎?”蕭裕純提高了音量。

“這年頭的米價格太高,以前的米不是這樣的,以前的米是……”

蕭裕純無奈,以扇掩面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人的兒子從屋裡跑了出來,扶著喋喋不休精神頭極好的老人家進屋,忍不住抱怨了幾句,“怎麼一個兩個都來問這個問題啊,除了下學的孩子,誰沒事了來井邊玩兒啊。”

蕭裕純心中一動,一個兩個,西風已經掃過這條街了,回去要給他漲工錢!心頭正盤算著,回頭就看見一身黑衣的梅影秋站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的西風和幾個顯然是黑梅衛的便衣對峙著。

蕭裕純略略皺眉,這個梅影秋油鹽不進,素來唯官家命令是從,見到自己父子向來很客氣,但也從沒有多的言語。

“梅大人有事?”蕭裕純口氣冷淡,官家眼前雖然病著,但不代表他下一秒不會活蹦亂跳,所以和黑梅衛打交道,要謹慎。

“幫你一個小忙罷了,不謝。”梅影秋揚了揚墨眉,在蕭裕純耳邊輕聲說了什麼,蕭裕純愀然變色。

“既然告訴了你,趕緊去提人吧,他們沒有憑據把人弄進去,這會子再不出來,人可就沒了。”梅影秋聳了聳肩膀,正要離開,被蕭裕純一把攔住。

“大恩不言謝。”蕭裕純死死盯著梅影秋的眼睛。

梅影秋歎了一口氣,“東宮的行蹤我們大概發現了,找到以後…怕又是一場風波…煩請…”蕭裕純不等梅影秋說完,“定不會讓梅大人失望。”

四月二十一,黑梅衛發現了東宮行蹤,喬裝成平民模樣,只是已經死去多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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