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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訴他》第4章
  第三章 夜色如火

  接下來的三天,周徹和江樂夏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看似並未改變任何事,周徹也絕口未提包養的事,彷佛不曾說過。

  只是周徹不再開車接送江樂夏上下課,中午也開起久違的高階主管午餐會議。

  表面風平浪靜,江樂夏心緒紊亂,每過一天,神色就黯然一分,三天後將告別眼前的一切,包括周徹。

  然而周徹卻完全相反,暗自觀察他的忐忑不安,每過一天,心情與身體就更亢奮一分,三天後他將會沸騰,強烈渴望灼燒自己,並同時燙傷江樂夏。

  心思各異的三個日夜如流水,無聲而迅速的滑過。

  恰好是週五,下午五點三十分,正常下班時間。 「今天大家都不需要加班,好好的去玩吧。」周徹突然這麼對陳秘書她們宣佈,只對江樂夏令道:「樂樂,你進來,我要跟你談談升為正式職員的事。」

  江樂夏坐在位子上僵了僵,表情掩不住一抹惶惶怯色。

  眾人無言地互視一眼,隱約察覺兩人間稍顯不自在的異樣,恐怕總經理今天就要向小貓咪伸出魔爪了。

  陳秘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不是不想救這無辜不幸的孩子,而是大家全靠周徹賞口飯吃,著實愛莫能助,只能請他自求多福了。

  待其他人全都離開後,江樂夏沒有辦法,逃避不了,只能帶著惶恐的心情進入周徹的辦公室,緊張戒懼地站在門前,也許小動物都擁有自我保護的敏銳直覺,因此不敢太靠近悠然倚在桌邊的周徹。

  「你的答案。」周徹開門見山。

  「對不起,我不要。」江樂夏囁囁答覆。

  「過來一點,我聽不清楚。」

  「對不起,我不要!」江樂夏大聲道,慌張轉身要走。

  才剛拉開門,門板猛地被大力按上,發出一聲很大的「砰!」。

  一隻健壯有力的手臂橫過他的頭頂上方,撐在門板上,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後,陰影籠罩住他的全身。

  江樂夏嚇得一僵,張惶失措。「總、總經理……」

  「不用急著走,我們還沒詳談你升為正式職員的工作內容和聘任契約。」平常的,公事公辦的語氣。

  「總經理,我不想繼續在這裡工作。」江樂夏怯怯低著頭,不敢回身面對背後太貼近自己的男人。

  「理由?」

  「我不適合。」

  「我認為你很適合。」周徹眼神深沉,盯著因低垂著頭而露出的白皙後頸,好想一口咬上去。「不管是辦公室助理或我的包養情人,你都非常適合。」

  「我不要!」

  這三個字不在周徹的接受範圍中,他的字典中只有「勢在必得」四個字。

  微微一笑,俯下身,對他的右耳說:「我理解你的拒絕,為求公平,你也應該要理解我的堅決。」

  說完,移到他的左邊,對喪失功能卻仍如小貝殼可愛的耳朵輕吹一口氣,低語:「傻孩子,給你三天是讓你考慮要心甘情願,或是想被來硬的,看來,你跟我一樣,都喜歡激烈一點的玩法。」

  江樂夏聽不見他後面對左耳說的話,只明顯感受到溫熱氣息吹拂耳朵,不由得更僵硬,動都不敢動。

  周徹捉著他的手腕,拉他走向辦公桌右後方,推開一道半隱藏式的門。

  江樂夏臉色一白,停頓腳步不肯進去。

  周徹不與他拉拉扯扯,直接打橫抱起走進去,輕笑道:「親愛的,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本來應該帶你去五星級飯店的蜜月套房,不過我等不及了,我已經忍耐整整一個月了。」

  他想得到的人,還沒有能從他掌心逃脫的,他一點都不在乎用強,過程不重要,他只看最終結果。

  當周徹將人放到寬大的床上時,措手不及的江樂夏這才驚慌掙扎起來。

  周徹輕易壓制住掙扎揮動的四肢,猶如壓制砧板上絕望求生的魚。

  「不要!」幾乎動彈不得的江樂夏大聲哀求。「總經理,請你放開我!」

  「我已經看上你了,而被我看上的人,我絕對不會放過。」周徹由上而下俯視他,說:「乖乖的,不要浪費力氣,就算你不願意當我的寵物,我也不會放開你。」

  「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江樂夏仍不放棄的用力推著他。

  「乖,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周徹對他的右耳說,再對左耳邪惡輕語:「我會很溫柔的,把你搞到下不了床。」

  「啪!」地一聲,江樂夏的襯衫從中間被大力扯開,一排鈕扣幾乎全被扯掉,露出裡頭的白色背心。

  「穿這麼多真麻煩。」不耐低啐,再伸手一扯,輕薄的布料當即成為一塊碎布,淩亂掛在白皙纖細的身軀上。

  從未被如此暴力對待過的江樂夏簡直嚇壞了,登時掙扎得更厲害,用盡全身力氣反抗,奮力又抓又踢。 發潑的小貓沒有想像中的容易馴服,周徹卻笑得更愉悅了,逗弄般有一下沒一下的捉手捉腳,消耗他的體力。

  果不期然,沒過多久江樂夏氣喘噓噓,掙扎得累了,手腳虛軟。

  「真是個倔強小孩。」周徹輕笑,抬手撫摸微微汗濕的小臉。「乖一點,留些力氣應付等一下要做的事。」

  江樂夏臉色又白了一分。

  「別這麼害怕,我不會吃了你的。」俯首,左耳呢喃:「只是想幹死你而已。」

  手隨心動,俐落扯下江樂夏身上的破布和褲子,全身上下故意只留下一件白色小內褲,禮物總要慢慢拆解才有樂趣。

  「還是太瘦了。」周徹用指尖撫畫著一條條隱約可見的肋骨。「看來暫時還不能太粗暴的做,免得不小心壓斷你的小骨頭。」

  只是暫時,言下之意是等養肥養壯了之後,高興怎麼壓就怎麼壓。

  江樂夏的臉色白的像紙,曉得今天是逃不掉了,全身只剩下害怕顫抖的力量。

  周徹俯下身,親吻他的臉頰,說:「我知道你其實也喜歡我,常常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偷看我,對不對?」

  蒼白的臉霍然染上一抹很淡、很淡、淡到幾乎看不出來的紅暈。一直以為自己暗中追隨的目光很小心,結果還是被發現了……

  然而無關喜不喜歡,縱使他還不能確認真正的性向,可身為男人,絕對無法接受自己將被另一個男人強暴的事實。

  「所以放輕鬆,不要搞得好像要奸殺你一樣,你不會希望我真的用強,你可能會受傷,很痛的。」周徹一邊說著下流的話,親吻一路從臉頰緩緩滑下,啜吻著經過咽喉,來到輪廓鮮明的纖細鎖骨,用力吸吮,留下第一個印記。

  江樂夏感覺鎖骨那裡的皮膚微微疼痛,身體不由得跳顫一下,雙手依然不肯放棄的想推開俯在上方的周徹,只是力氣已然耗盡,微弱的力量反而更像搭上他的肩膀。

  吸吮的唇舌再往下而去,忽地銜住一粒小巧的粉紅乳尖,身體陡地劇烈一顫,似乎要整個人彈坐起來,從未有外人觸碰過的身體極其敏感,被含在嘴裡的乳尖又麻又癢,像難受又不是真的難受,刺激的感覺十分矛盾怪異。

  「不要……」一直以沉默做為反抗的江樂夏脫口失聲。

  很明顯的,江樂夏完全沒有來自他人的性體驗,反應極為生澀敏感,周徹眸光一閃,小小驚喜於這個發現,牙齒輕咬,舌尖卷弄,給予更多刺激,促使身下人如同離水的魚,跳顫得更厲害了。

  「走開……」江樂夏下意識抓扯埋在胸前的頭髮,想拉開來,無奈周徹卻緊緊吸住,甚至被惡意的重咬一口。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他眼中淚花亂轉,咬住下唇,硬將呼痛聲及淚水逼回去。不要……他不要這樣……

  周徹抬起頭,看了看被他吮咬成鮮紅、宛如快滴出血的腫脹乳珠,在雪白肌膚上綻出妖豔之色,狂熱的情欲剎那翻江倒海。

  原本想慢慢的進行前戲,仔細開發這具可憐又可愛的身體,但是他忍耐不住了,半硬的下體轉瞬間已充血怒脹,堅硬如鐵。

  一把扯下江樂夏身上僅存的小內褲,撫摸細瘦卻筆直的雙腿,周徹心裡計畫著,日後養出一點肉再做適當的運動訓練,想必會相當勻稱好看,纏繞在他腰間或扛在肩膀上做的感覺一定十分銷魂。

  欲左右分開,可這雙腿此時並得死緊,江樂夏的肌肉都僵得發痛了。

  周徹眸光再閃了閃,沒強力去掰開,驀地抓住他胯下顫巍巍的粉嫩,稀疏的體毛細軟像還沒發育完整。

  小孩的身體果真是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看來有必要人蔘燕窩十全大補了。內心又忖度起來,渾然不覺人都還沒整個吃下口,便開始盤算養身體的食譜藥補,想著怎麼天天給人家好吃好喝的伺候。

  「樂樂乖,把腿張開,我保證不會弄痛你,還會讓你非常舒服。」周徹柔聲哄誘。

  江樂夏咬住下唇,睜著水濛濛的眼睛瞪著他,打死都不鬆開雙腿。

  生活單純的他雖無性經驗,更沒看過同性之間的性行為,可直覺告訴他,一旦打開腿,就什麼都完了。

  周徹也不惱,嘴角邪氣一揚,手上緩緩動作起來。

  江樂夏身體顫了顫,下唇咬得更用力,雙眼禁不住微瞇了些兒。

  周徹坐起身,一手仍壓制在他的胸口上,一手靈巧地擼勒手中的東西,故意說著叫人羞忿的話:「樂樂的這裡好可愛,和人一樣可愛。」

  江樂夏又驚又急又羞,伸手想去撥開玩弄他的大手。

  周徹陡地抓住伸過來的手,強制地用小小的掌心握住他自己那裡,笑笑的問:「你自慰過嗎?不過看這顏色,就算有次數應該也很少吧。」

  江樂夏總算顫顫開口:「放、放開……」

  「男人都會有需要自己動手的時候,我教你。」周徹包住他的手,讓他掙脫不了地握著自己,帶著他一起勒動。

  「不要!」江樂夏拚命想抽開手,掌心像被自己那裡灼燙著,長這麼大除了幾次夢遺,他根本沒自慰過,這種感覺太奇怪、太可恥了!

  「為什麼不要?男人打手槍是很自然健康的事。」大手帶著小手愈動愈快,姆指順勢拂過滲出透明水珠的小孔,抹開水珠,濕潤了粉紅色的頂部。

  江樂夏不由自主,感覺愈來愈奇怪,體內從那裡磨擦出一種怪異的熱源,他明白,這種陌生的火熱叫做「情欲」。

  儘管十九歲的身體不是十分強壯健康,但他終究還是正常的、擁有生理反應的男人,更不會無知到連勃起和射精都不曉得。

  他勃起了,而且想射精了。

  這是男人最違抗不了的原始本能。

  急遽洶湧而來的高亢快意令他肌肉緊繃地顫抖,不願發出羞恥的聲音,下意識更用力咬住下唇,雙眼瞇得幾乎閉上。

  壓制他胸口的手鬆開,兩根手指撫上他的嘴唇,企圖撬開他的牙齒。

  「鬆開,不准咬,都快受傷出血了。」周徹沉聲命令。

  江樂夏撇開臉,避開他的手指。

  「不聽話。」周徹不悅,捏住他的下巴強轉回來,施力迫他張嘴,另一隻勒動的手倏地加快加重。

  未曾有過的電流般的強烈快感猛地沖上頭頂,江樂夏感到眼前閃過一陣陣白光,肌肉緊繃得背脊向上弓起。

  「嗯……」

  牙關鬆動,周徹的食指和中指趁隙侵入,夾纏濕滑的軟舌。

  瞬間,有什麼從身體宣洩噴發出來。

  「啊!」抑不住驚呼出聲,背脊弓出一個完美弧度後,細細抽搐了幾下,意識像飛上了天空,然後又驟然重重跌回地面。

  江樂夏喘息不定,這次是真的全身虛軟無力了,臉色不再因驚慌恐懼而蒼白,而是白裡透紅,水蜜桃成熟的顏色。

  手中一股溫熱濕濡,溶化般滲出指縫。

  周徹的手指沾上這濃稠的體液,竟顯得純白而潔淨,毫無污穢感,仿如槴子花的青澀味道淡淡飄散開來。

  閃爍的眸色變得更幽深,迸發懾人的熾烈光芒。

  夾纏舌頭的手指由口腔沿著嘴唇、下巴、喉嚨冉冉撫畫而下,再流連過起伏的胸口、平坦的腹部,沾取更多兩人手心中更多的白色體液。

  此時江樂夏的雙腿不再死死夾緊,乏力的放鬆了,一撥便分開。

  沾取體液的手指探入兩腿間更下面的後方,在花徑的入口畫圈塗抹,輕輕按壓。

  江樂夏身體再度一僵,卻不再拚命反抗,閉上雙眼,沒力氣了,也絕望放棄了,掙扎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借著精液,一根手指慢慢伸入,未曾被外力侵入過加上害怕緊繃,傳來明顯的痛楚,不由縮得更緊,絞住只伸入一個指節的手指。

  「放鬆一點,不擴張你會痛。」

  江樂夏說什麼也放鬆不了,僵在那兒。

  周徹也不急,抽出手指,起身離開。

  江樂夏霎時微微籲了口氣,張開眼睛正想跳下床時,周徹馬上又回來了,手上多了一瓶東西。

  精液的潤滑度顯然不夠,於是去拿來早備好的潤滑劑,重新將還來不及坐起來的人壓回床上,往他兩腿間擠出許多水水膩膩的液狀凝膠。

  周徹想,江樂夏是第一次,也許還是可能會使他受傷,可至少不要搞得像兇殺案現場,讓這個孩子從此對做愛產生極大恐懼而抗拒。

  敏感處陡來一陣水涼,江樂夏顫了顫,感覺剛才的手指再度侵入他,一下、二下地戳刺幾下後便直直鑽了進去。

  「周徹!」江樂夏仍不由自主的抗拒大叫。

  「你叫我名字的聲音真好聽,再多叫幾聲來聽聽。」周徹笑道,手指徐緩抽動,直到不再太過緊迫,滑順了,再加入一根手指,兩根併攏的手指不只插入還轉動,技巧的擴張。

  江樂夏顫抖得不行,這種由外部侵入的感覺很可怕,除了生理排斥的疼痛感,心理更無法承受,手指像要入侵到令人恐懼的不知名深處。

  「不要害怕,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但以後就會很舒服了。」

  周徹沙啞哄誘著,將他的腿掰得更開,露出強迫吐納手指的後庭,粉紅色的皺折花瓣似地嬌豔,水亮的液體如同花露晶瑩,所謂鮮嫩欲滴,莫不過就是如此了。

  以前不是沒玩過處男處女,但如此小心翼翼耐心伺候的,也只有這只心不甘情不願的小貓。

  眼睛看著、手指擴張著,周徹的下體早已腫脹到發痛的地步,翻騰的欲望再遏抑不住,起身迅速脫掉自身衣物,扶著硬挺到極致的陽剛,抵上抽出手指便又收攏成含苞狀的地方。

  雙手抓握著臀瓣分得更張,將其間的穴口更加曝露出來,堅定的頂開花瓣,揉入碩大如卵石的頂部。

  闖進去、刺進去、捅進去、插進去……不顧一切的,進入最深的深處。

  排斥他的肉壁激烈蠕動,反而像要將他吸納進去一般,緊窒熾熱的快感蕩漾開來。

  周徹太巨大了,初嘗人事的江樂夏根本容納不下,事前擴張和潤滑液沒有起多大作用,身體像被燒炙的刀子一吋一吋劈開,撐到極限的撕裂感和擠壓腸髒的強大壓迫感,痛得他差點尖叫大哭,卻再次用力咬住下唇。

  緩慢的齊根沒入,頂到底時,他已經痛到臉色重新刷白,全身不停哆嗦。

  周徹喘口氣,停頓了下,捧起窄小的臀部,無法等他適應便開始緩慢前後抽動,專注于這甜美又焦躁的折磨過程。

  雖然感覺痛到快暈倒了,可江樂夏依舊不吭半聲,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額頭冒出一顆顆細汗。

  「樂樂,你好緊。」周徹折壓他的雙腿貼在胸口上,俯身在他耳畔說著粗俗淫穢的話。「你的小穴是我幹過最棒的小穴,處女都沒你的緊,好像想夾斷我一樣,爽死了。」

  誰能想到公眾之前文質彬彬的貴公子,關起房門上了床後,竟是滿口污言穢語的人面畜牲,判若兩人。

  江樂夏無法忍受,伸手想扯掉助聽器,不想聽到這麼猥褻污辱的話,卻被周徹捉住,阻止了,箝到頭頂上。

  「為什麼要拿掉?我是在稱讚你,你不想聽聽做愛是什麼聲音嗎?」輕咬小耳朵,腰部挺動的力量與速度乍地加大加快,故意衝撞出皮肉拍擊聲。

  啪、啪、啪、啪……規律的拍打聲,一下一下迴響在溫度逐漸升高的空間裡,汗水與性愛的氣息愈加濃郁。

  「你聽到了嗎?啪、啪、啪、啪,多美妙的聲音,不過聽不見也沒關係,你只要用身體去感覺就可以了。感覺到了嗎?我在你的裡面,我好想捅穿你,進入更深的地方,把你插到昏過去。」

  在鄙俗的言語和色情的拍擊聲中,真正獲得快感的只有周徹,江樂夏只有痛……真的好痛……

  「痛嗎?痛就叫出來,會好受一點。」

  江樂夏大力搖頭,硬是不肯漏出半點聲音。

  周徹嘴邊的微笑加深,猛然狠力一個狂暴的撞擊。

  「啊……」

  終於溢出低微的呻吟,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疼痛。

  不信撬不開緊閉的蚌殼呵。

  周徹刻意不拿掉他的助聽器,就是想讓他聽見他們做愛時的各種聲音,淫蕩的喘息、皮肉的拍打、淫穢的話語、疼痛的呻吟……

  男人做愛到最後沒有不粗暴的,而周徹向來更喜好粗暴式的性愛,不過相較於其他人,他對江樂夏算是溫柔很多了,前戲與擴張不說,也沒有按著就狠狠往死裡猛幹一通,前面還能控制速度與力道的輕輕搖擺,可動作漸漸的依然趨於狂野失控。 刻意壓抑累積一個月的欲望爆發,急猛的兇悍衝刺,節奏脫序的肆虐,大力插入再大力抽出,瘋狂渴望沖進更深、更裡面的地方。

  「痛……不要……」

  江樂夏的神智疼得昏亂,整個人像脫了線的娃娃隨周徹的動作擺蕩,陷入近乎半暈厥的狀態,無意識的逸出痛苦呻吟。

  周徹隱隱約約聞到一股鐵銹味,知道江樂夏還是受傷了,而他已停止不了,雖想著要痛痛快快幹一場,可身體卻不由自己的加快速度,促使自己早些射精,縮短小孩痛苦的時間。

  於是沒變換體位,就同一個俯壓姿勢快進快出著,生平第一次不欲延長做愛時間,反而希望快點射出來,否則恐怕會讓江樂夏傷得更重。

  「好痛……不要了……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喘息哄道,更深更重的快速抽插。

  周徹的性欲與體力向來傲人,光是單調抽插不足以將他推向高潮階段,忽地吻住江樂夏的嘴,舌頭激狂得像下身的動作一樣熱烈,甚至模仿性交的出入。

  但仍然不夠,遠遠不夠,需要更多更多!

  連呼吸都被強橫掠奪,江樂夏覺得快窒息了,意識飄浮恍惚,下身被撞擊得像要破碎地麻痹了,錯覺彷佛將被殺死了,求生本能令他努力擠出聲音,發出哀求。

  「周徹……」

  虛弱的、軟軟的、帶點嘶啞哽咽的顫顫鼻音,在此一時刻聽來有無限的妖媚惑人,那尾音甚至拖曳出一絲絲黏膩味道,如貓爪子騷上了心尖兒。

  周徹背脊底部剎地竄起一個激靈,悶哼一聲,然後冷不防的,射了……

  撇去溫文儒雅道貌岸然的表像不說,周徹的私生活一直是放浪形駭的,什麼樣腥膻情色的陣仗沒見過,卻從未被帶著哭腔的聲音呼喚一聲就……射了……

  計算起時間不算早洩,甚且在標準平均值以上,不過這已是前所未有的事,他不曾如此顧及哪個床伴,即使之前玩弄處男處女時,亦只求自身爽快,把對方折騰得半死不活,血流了一床亦不會皺下眉頭,多給點錢打發去醫院治治便算仁盡義至,既無情又殘忍,簡直冷血得泯滅人性。

  然而今日物件換成江樂夏,他卻顧前顧後,不忍弄傷他而手(屌)下留情,憐惜也好,有其他什麼也罷,事後想想,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樂樂,你還好嗎?」周徹問,撫摸他被冷汗打濕的額頭,為他拂開黏覆其上的頭髮,亦是首次在事後關心另一方。

  江樂夏未應聲,應不出聲,不想應聲,閉眼緊蹙眉心,下唇咬破滲血,淒慘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好。

  他並未全然昏迷,尚存一口氣和二分渾沌意識,只是連張開眼睛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抽光了。

  性欲旺盛的周徹往常總要做個二回以上才肯甘休,這回只匆匆泄了一發當然不盡興,本想好整以暇的再玩弄一次,可看到江樂夏眉頭扭曲,昏昏沉沉的蒼白模樣,還真不忍心再下手(屌)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想,反正日後多的是時間能好好放縱調教,別一次玩壞了才好。

  雖不準備再起雄風來一回,但分身捨不得馬上拔出來,留戀停佇於濕濕熱熱的甬道內,感受依舊緊緊包裹他的密合感。

  摟著人躺一會兒,心情竟是極為難得的平和寧謐,什麼都不想,世界彷佛只剩下他和安安靜靜的懷中人,那些讓他厭煩透頂的可憎人事物在這一刻全都不存在了。

  周徹無聲凝視著江樂夏,見他眼角有些濕,卻無流淚痕跡,心底不禁幾許訝異,看似脆弱的孩子竟然從頭到尾沒流過一滴淚,明明眼中淚光已轉呀轉呀,可偏偏要硬氣撐著,既沒哭爹喊娘,更沒像女人一樣哭得淚雨梨花,頑強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溫順卻倔強,脆弱卻堅強,這只小貓比他想像的更耐人尋味呀。

  良久,分身才不舍地緩緩滑出。

  周徹起身坐到江樂夏腿間,伏下身,雙手輕輕撥開臀瓣查看,一股股微滲紅絲的白濁精液從一下還攏不緊的穴口吐出,汩汩流下,紅腫得晶晶瑩瑩的花褶染成一片乳靡之色,楚楚可憐又淫豔至極。

  呼吸剎地一緊,未充份盡興的下體再次脹大立起。

  「不要……」江樂夏恐慌的無力扭動一下,再來一次他可能真的會死。

  「別怕,只是看看有沒有受傷,今天不會再要了。」周徹強抑再插入的渴望和衝動,抱起他走入只有淋浴間的小浴室,一手環著人站好,一手拿蓮蓬頭替他沖水清洗,仔細掏出後庭殘留的體液。

  清洗這具新鮮青澀的青春肉體對周徹而言,更是意志力的一大挑戰。

  當手指伸入後穴時,感受到濕軟的肉壁本能收縮排擠,激得他的胯下又直挺挺跳起來,強烈得直想再沖進去,這種忍耐對一個性欲旺盛的男人來說太痛苦了,抱住虛軟的江樂夏,分身在他的胸腹之間上下磨擦起來。

  江樂夏雖感覺到他的動作,聞到濃烈的雄性氣味近在咫尺,卻已無力推開,只能任由褻弄狎玩。

  熱氣氤氳的迷蒙空間中,偉岸的強壯軀體緊緊纏住纖細的弱小身體,欲絞死他一般地抵死纏綿。

  身上的沐浴乳被擦揉成細緻泡沫,滑溜水聲與喘息交織,許久,周徹終於低吼一聲,一股股白濁再度噴薄而出,灑上白皙稚嫩的胸口。

  持續磨擦挺動著,直到精液全傾泄出來,低頭,只見江樂夏的胸口已是一片乳白狼藉,甚至有幾滴噴濺到臉上,妖冶色情的風景淫亂得叫人發狂。

  周徹如野獸喘息,情不自禁雙手捧起江樂夏的臉龐,熾烈而溫存地親吻他的唇。

  「這次先這樣就放過你,下次就沒這麼幸運了。」周徹在他耳旁低語,匆匆將人清洗乾淨抱出去,否則再這樣下去,恐怕得換個花樣再來一次了。

  小孩太鮮嫩可口,恨不能一吃再吃,大飽口福。

  江樂夏的衣服撕得殘破不堪,不能穿了,周徹乾脆用一張乾淨的被單把人整個密密裹起來,連根頭髮都看不見,才橫抱走出辦公室,搭乘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放入車後座。

  吃幹抹淨了,當然就是打包回家了。

  等養好了,又能繼續品嘗享用,多好。

  又疼又累的江樂夏軟綿綿的任由清洗與搬動,當人被放入車子裡時,再撐不住,最後一分意識逃逸無蹤,墜入黑甜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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