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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訴他》第5章
  第四章 無處可逃

  隔日,江樂夏肌肉酸疼地醒來,赤裸裸不著半縷,某個隱密私處傳來強烈不適感,稍微用力就會火辣辣的腫脹疼痛。

  不是惡夢,是現實,他被那個他曾經欽慕崇拜不已的男人……強暴了?

  回想起來,除了最先那次類似自慰的高潮,他並未從周徹侵入的掠奪中獲得快感,只覺得不適疼痛與極大的羞憤恥辱。

  這的的確確是強暴沒錯……江樂夏用力抿住唇,眼睛都紅了,卻不肯讓滿眶打轉的淚水滾出來。

  深呼吸兩口氣,撫下眼中與胸口的翻湧,轉頭看看所在的地方,他記得這裡,是周徹說要送他的那間房子。

  戴起放在床幾上的助聽器,下床,於衣櫃中只找到一件未開封的白色內褲,穿好後並在身上包著床單才走出房間。雖然只穿內褲走出去是件需要極大勇氣的事,但他想他可以去隔壁借衣服,於是試著去開大門,不出所料大門反鎖了,需要用鑰匙才能打開。

  肚子咕嚕咕嚕叫起,食物的香氣吸引他走向廚房,廚房邊的餐臺上擺著豐盛的餐點,盛粥的碗下壓著一張紙條:『乖乖吃飯,馬上回來。』署名『徹』。

  江樂夏忿忿又無措的坐在桌旁,他的個性天生就溫良馴和,從不會用亂摔東西大發脾氣來表達憤怒,也做不來,只能賭氣不吃。

  周徹怎麼可以這麼做?這是妨害人身自由,他、他……他可以去警察局告他的!

  天真的孩子心思亂成一團,時間不知不覺流過,約莫半小時後,周徹回來了。聽到開門的聲音,他轉頭望去,看到周徹,又忿忿把頭撇回來,盯著桌上的魚不再看他。

  周徹進門,即看見江樂夏身上包裹白色床單,繃著小臉坐在餐桌邊,蓬鬆的頭髮翹來翹去,好像亂了毛的小白貓,怎麼看怎麼可愛。

  微微一笑,走過去,看看桌上的食物沒被動過半口,便把人抱起來,再坐下,讓他坐在大腿上,拿起筷子夾一片剔去魚刺的魚肉,喂到他嘴邊,開口道:「我昨天替你檢查過了,只有肛門口有一點撕裂傷,不嚴重,也已經先幫你擦好藥了,吃點東西墊胃才能吃消炎片。」

  江樂夏聽他說得這麼直接,面色白了白又紅了紅,倔強撇開臉,不肯張口。

  原來溫馴的小貓也有小脾氣呵,這樣更好,樂趣會更多。周徹的嘴角不覺微微揚起,膩聲哄道:「好乖,吃一點。」

  倔拗著,抿唇不理會。

  周徹強硬將他的臉轉回來,用湯匙勺了一口粥遞到他嘴邊,很溫柔微笑著,說:「不要逼我在這裡上了你。」

  江樂夏臉色刷白。「我、我自己吃。」

  哆哆嗦嗦的接過湯匙,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可沒幾口就吃不下了,雖然餓,可實在沒胃口,覺得全身沒有一處不難受。

  周徹再勉強喂他喝了半碗雞湯,摟在懷裡嘖嘖出聲的直親,親親額頭臉頰、親親鼻子耳朵、再親親小嘴下巴,心情明顯的愉快極了。

  江樂夏下意識推拒著,但哪推得開對他來說跟座山似的男人,給他親了滿臉。

  親夠了,周徹才放開他,拿了個紙袋給他。「穿好衣服,我載你回去退租,順便收拾一下東西。」

  江樂夏竟不爭吵反抗,默默接過紙袋,走進房間拿出一套白色休閒服穿上,彷佛接受了周徹強加在他身上的命運。

  不久後,周徹開車戴他回到租屋處。

  「你先進去,我拿一下紙箱。」周徹把他的租屋處鑰匙遞給他,看來剛剛是特地回辦公室拿他的東西。

  江樂夏開門進入狹小的房間,回到熟悉的地方,驀然有種闊別許久的錯覺。

  整理著課本,瞥見塞在床下的紙箱,伸手拖出來,猶豫是否要一起帶去。

  他怕被周徹發現裡頭的東西,但若丟掉又萬分不舍,無論如何,長久以來對周徹的崇拜仰慕似乎已成生活一部份,即使現實中的周徹沒有他想像的完美,但他仍然對他……

  江樂夏禁不住感到沮喪。

  按照常理來說,一般人應該都會非常憤怒,非常痛恨強暴自己的人才對,不是嗎?憤怒一定是有的,但痛恨……他無法真心恨周徹,打心底恨不起來,這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犯賤?

  周徹從車子的後行李箱拿了幾個空紙箱進來,就看見江樂夏坐在那兒,對著一個紙箱若有所思地發呆,沉靜的樣子看起來憂鬱而愁悶,然而陽光透過小窗子照射在他身上,卻又顯出幾分嫋嫋明媚。

  瞬間,周徹似恍惚了半秒,不過很快就回神了。

  「怎麼了?」放下紙箱走過來,揉了揉他的頭髮,這個動作已成一種習慣。

  無言搖搖頭,拿膠帶封起那個紙箱。

  「這箱要帶去?」

  江樂夏猶豫了會兒,還是點點頭。

  「帶一些重要的東西就好,其他的我會買新的給你。」周徹吩咐,不過仍彎腰搬起,拿出去車上放,也不看著他,並沒有想到他可能會逃走。

  江樂夏的性格安靜少言,溫和膽怯,但不代表他愚笨懦弱。

  一瞬間,腦中鬼使神差地掠過一個想法──逃走。

  身隨心動,拿起裝著錢包存摺與重要證件的背包,躡手躡腳走出房間,眺見周徹正背對他走向停在門口不遠處的車。

  江樂夏不做多想,轉身跑進租屋處的公共小廚房,從那裡的後門逃進狹隘的防火巷,盡全力跑開。

  當周徹回來時,房間的東西沒什麼動,空紙箱和課本還迭放地上,可是人已經不知到哪裡去了,那個舊舊的隨身背包也不見了。

  「樂樂?」叫喚,無人應聲。

  周徹眼色一凜,轉到房間外的公用浴廁間,還是連個鬼影也沒有,便冷著臉把每一間房門都踹開來找,其他租屋人被他暴戾的行為和可怕的臉色嚇到,正想打電話報警時,人已經走了。

  咬在嘴上的獵物竟然逃走了,獅子的怒火可想而知燃燒得有多猛烈。

  「Fuck!」狠啐一聲坐進車裡,發動引擎,俊臉幾近猙獰的扭曲,緊握方向盤的指節因用力微微發白,原本想在附近晃一圈看看能不能逮到人,可想想這麼做實在很蠢。

  江樂夏,你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呵呵,好,非常好,算我他媽的小看你了!

  剛才是氣極敗壞,現在則怒極反笑了。

  好吧,貓捉老鼠總要欲擒故縱,才能擁有更多樂趣。

  周徹轉念一想,眼神陰鷙的冷笑心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並不擔心江樂夏從此跑得不見蹤影,他瞭解他,無論如何都放不下他的家人。

  沒關係,先讓他跑一次再捉回來,他一定會讓他深刻體認到,他是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

  江樂夏從後門離開後,快步跑到馬路邊,急急招了輛計程車跳上去。

  司機問他要去哪裡,他下意識說:「火車站……不,國道客運站……」

  「到底要去火車站還是客運站?」

  「等一下,請你先開車,我想想。」本想直接逃回南部老家,可馬上想到周徹可能會追去,還是去清潔公司找吳大哥?不行,周徹一定也會找去那裡,同學……發現竟沒有交情較深的同學。

  「同鞋,想好沒?」司機催促。

  想來想去,最後想到第一個打工的小貿易公司老闆,這個老闆十分古道熱腸,熱心助人,而且對他很好,曾說過如有任何需要幫忙,都可以去找他。江樂夏考慮晌時,決定打電話向他求助。

  「陳先生,我是江樂夏,好久不見……」期期艾艾,欲言又止。「陳先生,我有事想拜託你幫忙……我去找你,現在可以嗎?……謝謝,謝謝,我馬上過去。」

  稍稍鬆口氣的收起手機,跟司機說了地址,一路惴惴不安的前去,努力想著該怎麼講才好,大概不能坦白他是從周徹的身邊逃走吧。

  儒雅風趣風度翩翩的虛假面具撕掉了,露出陰狠殘酷的真實面目,這樣的周徹太令他驚惶恐懼,而且他一點都不想用那種畸形的異常方式和他在一起。

  他不會跟人激烈抗爭,或者口若懸河的與人講道理,唯一想到的只有逃。

  逃走不是預謀,而是一種直覺本能。

  並非因為害怕失去自由或其他原因,單純只是害怕這種情況、害怕周徹而已,沒有太多太錯綜複雜的理由。

  在美夢於一夕間變成惡夢之後,他下意識只想逃,只能逃,不知所措地逃得遠遠的。

  「同鞋,到了。」司機停下車說。

  「謝謝。」江樂夏回神,掏出錢拿給司機,下車來到一棟稍顯陳舊的商業大樓,進入一間不到十名員工的辦公室。

  「小樂!」

  甫推門進去,江樂夏便聽到叫喚的聲音,只見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大步走過來,趕忙禮貌的打招呼。「陳先生你好。」

  「你怎麼了?一副躲債的樣子。」陳先生為人心直口快,倒也問得直接。

  「陳先生,能不能請你讓我住幾天?」江樂夏不知該怎麼講,也不想說,支支吾吾。「如果你不方便沒關係,我再去找別人……」

  「哪有什麼不方便,反正我現在也一個人住,我老婆帶小孩出國了。」陳先生很阿沙力的就答應了,忍不住再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你是不是欠地下錢莊,如果真的沒辦法,我可以先借你一點。」

  「沒有。」江樂夏用力搖頭。

  陳先生見他神情為難,面色倉皇,心裡雖然有疑問,卻也不再追問了。以前就頗疼惜這個辛苦的孩子,可惜公司營運一直不順利,沒辦法繼續雇用他,於是只好介紹他去朋友開的清潔公司,不過幫一點小忙倒是沒問題,於是很大方的帶人回家。

  「不好意思,女人不在,家裡有點亂,你就睡我兒子的房間吧。」

  「陳先生,真的很謝謝你。」江樂夏感動感激得不行。

  「唉,你這孩子,如果真的有什麼困難說出來,就算我不能幫到你什麼,也可以提供一點意見。」

  「謝謝。」依然只能道謝,黯然沮喪的微低頭。「我會儘快找到新工作和房子,不會打擾你太久。」

  「噯噯,我沒有這個意思,你千萬不要這麼說!」陳先生見狀,實在不好再多說,無論如何,他相信這個孩子不會去做什麼壞事,必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和難言之隱。

  暫時安頓好後,江樂夏打電話回家,跟媽媽說了一會兒話,遲疑好久,要掛電話前才坦白道:「媽,我不在周氏工作了,不適合,沒有繼續做下去,等我找到新工作再跟妳說,好,我知道,再見。」

  結束通話的一剎那,握著手機差點哭出來。

  不過他依舊沒哭,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告訴自己,沒有什麼事是過不了的,想起小時候被迫說話糾正發音、學看唇語、練習手語,每天每項的學習都很辛苦,他一樣走過來了,連後來被其他小朋友欺負,他都不哭了,因為他發現只要他一哭,爸爸媽媽也會跟著很傷心,抱著他自責不已。

  從此,他不再允許自己軟弱無助的哭泣。

  即使受傷了,會疼會痛,也強抑著不肯落淚。

  「樂樂,你是堅強的。」那一晚,躺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蜷曲身體雙手環抱自己,喃喃對自己說。「你可以照顧自己,你可以保護自己,不可以哭你是堅強的,你可以照顧自己,你可以保護自己,不可以哭……你是堅強的……」

  一遍又一遍不停的說著,催眠似的,直到終於勉強入睡,一滴很小很小的水珠悄悄從眼角沁出,舒緩滑落,畫出一道細細的水痕,消失於髮鬢之間。

  這痕跡很快就幹了,彷佛不曾存在過。 一個星期後。

  江樂夏在陳先生家裡躲了一周,連學校都暫時請假不敢去上課,陳先生雖然說可以暫時到他公司打工,可他不想再一直麻煩他。

  每天上網努力找新工作和新房子,然而現實總是殘酷,他的年紀還太輕,而且還是在學學生,加上天生條件比別人弱,相對的工作也更難找,好不容易,終於有一家速食餐飲店叫他去面試。

  數日以來,沒聽到丁點關於周徹要找他的消息,戒慎戒懼的緊張情緒稍稍放鬆了一些,心想也許周徹放棄他了,又想,周徹想要什麼人沒有,一定不會太在乎他,對他只是貪圖新鮮,反正上都上過了,跑了就算了。

  這麼想著,心裡又有一絲空落落的惆悵,希望自己能被在乎,卻又害怕被找到,莫名的矛盾心態。

  哎,應該把那本剪報一起帶走的,那是他以往的生活慰藉,一個悄悄藏在心靈角落的遙遠夢想……

  歎息一聲,抬頭看了看牆上時鐘,離開電腦走進廚房,這幾日他堅持替陳先生做家事以表示感謝與回報,包括做晚餐。

  約莫半個小時後,陳先生開門喚道:「小樂,我回來了。」

  江樂夏端著一盤剛炒好的青菜走出來,頓住,臉色瞬間刷白,雙手一抖,盤子不慎翻落地面,摔成碎片。

  「周總,請進請進,您請坐。」陳先生殷勤領進跟在身後的人。

  「謝謝。」周徹從容於客廳沙發上落坐,轉頭望向站在廚房門口的江樂夏。「樂樂,好幾天不見了,最近過得好嗎?」

  江樂夏僵立在那兒,做不出任何回應。

  「小樂,你過來。」陳先生將他喚過來。

  咬了咬下唇,乖乖的慢慢走到他們前面,低垂著頭,仿如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周總說你因為工作上有些失誤,害怕被追究所以嚇得跑掉,年輕人做事不能這麼不負責任,不管做錯什麼都要勇於面對。」陳先生不明就裡,以長輩姿態訓誡道。「何況聽周總說只是溝通上的問題,只要你回去做一下修正就沒問題,你放心,他已經跟我保證過,不會太追究你的。」

  江樂夏依舊低垂小臉,絞擰手指,完全不知該如何回話。

  「陳先生說的沒錯,只要你答應我提出的條件,什麼事都好商量。」周徹注視著他微笑道。「你知道的,我也不是不講理的人。」

  周徹當然是個講理的人,他講的都是他自個兒的道理,別人的道理全是狗屁。

  「沒錯沒錯,周總不愧是大人物,果然十分通情達理啊。」陳先生在一旁狗腿應和。

  話說回來,三日前他意外接到一筆周氏的訂單,又驚又喜的去周氏大樓洽談訂單事宜,沒想到周氏總經理竟親自接待,令他受寵若驚得不得了,只差沒跪下來膜拜大人物了。

  按理這種小生意不需要總經理親自出馬,公事沒談幾句便定下。

  陳先生想到江樂夏曾在周氏待過,雖然不曉得為何會跑掉,擔憂之下,鼓起勇氣旁敲側擊關於他的事。

  周徹顯出略略驚訝的樣子,說他是他的辦公室助理,因為某些原因突然擅離職守,這讓他頗感困擾。

  公司營運不甚好的陳先生非常需要這筆訂單,同時也怕惹麻煩,想了想,決定告知江樂夏目前住在他那裡,他會勸勸他主動出面。

  周徹表現得更訝異了,說不用,他現在就可以去找他,希望事情能儘早解決。

  陳先生不疑有他,殷勤的領人回家,並請求他與江樂夏好好談,不要太為難這個孩子。說起來,陳先生這麼做並非全為了利益,甚且可說是出於好意,這孩子才多大年紀,這樣躲躲藏藏的絕不是好事,躲得了一時藏不了一世,該面對的總歸要勇敢面對。

  當然,這位好心的老伯伯單純認為江樂夏要面對的,是工作上的事,而非一言難盡夾纏不清的感情糾葛。

  江樂夏語拙,根本沒辦法伶牙利齒的反駁解釋,只是呆呆站在那裡,滿面恐慌的看著周徹。

  本來就不高興的周徹,看到他的表情更加不高興,非常非常不高興,不喜歡江樂夏對他露出這種不可愛的表情,彷佛他是恐怖的吃人怪物。

  事實上,他比吃人怪物更可怕,他吃人不吐骨頭。

  「周總經理,小樂還太年輕,如果有不懂事的地方,請您不要太計較。」陳先生再替江樂夏求情。「他是個本性很好的孩子,而且吃苦耐勞肯學習,這次算是給他一點經驗和教訓,以後他一定會更乖更聽話,您就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江樂夏聞言簡直欲哭無淚,乍聽是合情合理的正常求情,可一比對見不得人的真相,倒像皮條客說的話了。

  他不曉得他跑掉的第三天,周徹馬上就查到他躲到這裡了,要查到他的行蹤並不難,甚至可說是不費吹灰之力。

  事情是這樣的──

  陳先生打電話給開清潔公司的朋友,即江樂夏口中的吳大哥,問他小樂是不是惹上麻煩了?吳大哥驚訝的說小樂去周氏工作,而且是總經理辦公室的助理,聽說做得很不錯。陳先生一聽著實驚訝得不得了,說小樂跑來找他,希望能收留他幾天。

  二人在電話中猜測半天,猜到最後,開始擔心他是不是在周氏闖禍了,或者不小心得罪了誰,以至於要匆匆跑路云云。

  同樣頗疼惜他的吳大哥不由得擔憂,私下向總經理辦公室的秘書打聽,陳秘書說小樂只是請了幾天假,並沒有辭職。

  如此一來,兩人更猜不透了,二個正常中年男人怎麼都猜不到,最大的問題出在周徹身上,周總經理對他們而言是雲端上的人,想都不能想像。

  陳先生和吳大哥一來一往的動靜,自然能傳到周徹那裡,只要派人稍微查一下,便能查到了。

  只能說,江樂夏太過天真,陳先生和吳大哥太過熱心,而周徹的城府太過深沉,將網子撒在江樂夏頭上,給了他一周虛假的自由後再霍然收網,徹底擊潰他的希望。

  不瞭解其中原由的陳先生最後對他說:「小樂,別任性,跟周總回去好好的把事情交待清楚,知不知道?」

  江樂夏無奈極了。

  周徹則笑容加深。

  「陳先生說的很對,不要任性了,乖,跟我回去吧。」周徹順著陳先生的話,站起來伸手揉揉他的頭髮,真懷念這絲柔滑順的觸感。

  於是乎,就在陳先生的殷殷相送下,牽起微微發顫的小手,如此這般順理成章的把人帶走,得來完全不費功夫。

  「小樂,以後要是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樣可以來找我啊!」陳先生完全沒自覺他是愈幫愈忙,根本是一把將人推入火坑了。

  「如果想害他公司倒閉,我不介意你再去找他『幫忙』。」周徹低首于他右耳邊警告,語氣刻意強調末後二字。「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幫忙』你離開我的人,好好記住這句話,知道嗎?」

  江樂夏的臉色愈加蒼白,失措無語。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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