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幾分鐘後,喬震剛將全身癱軟的林琴琴抱回床上。浴室裡被他折騰過的她根本沒力氣躲避,儘管不願意,卻只能承受喬震剛的重量跟強吻,由著他身體的重量將她釘在床上,尚未發洩的慾火教他全身熾熱不已,眼眸因為情慾而深沉。還因為剛才的高潮喘氣不已的林琴琴雙手無力地垂在床上,雙腳教喬震剛給頂開,容下他的身軀置於中間。
覆在她身上,他的重量令她幾乎快不能喘息,見狀,喬震剛用手肘撐起上半身,讓她可以好好呼吸,低頭吻住她被自己吻得紅腫微濕的唇瓣,霸道的舌頭再次撬開她的唇瓣吻著。
舌頭探入她口中,吮吸她的甜美,他吻得強硬火熱,讓林琴琴根本無法拒絕。除了喬震剛她沒有被男人吻過的經驗,也因為經驗不足,她根本不明白女人在床上的掙扎及扭動只會加大男人的興奮及征服樂趣。男女在床上,女人的力氣不能比,那更別說體力了,跟喬震剛年輕精壯的身材相比,林琴琴不用一會工夫就已經累得連反抗都沒力氣了。
他的唇饑渴粗暴地吸著她的雙唇,貪婪地挑逗著,大掌更是沒閒下來地揉擠她胸前的柔軟,她因為他的粗暴而發出的痛呼全被他封在喉間。
……
* * *
那晚喬震剛要過她後,林琴琴的日子馬上被打亂了,本來安穩的工作起了變化,原來這家公司的最頂頭上司是喬家,而喬家新上任的接班人是喬震剛。
林琴琴很清楚喬震剛對她並不是喜歡,更別說要跟她交往,他不過是想要一夜情,只是這個一夜情的時間多久由他說了算。
她不想分手卻不得不分手,因為她怕喬震剛將與她過夜上床的事讓男朋友知道,沒有一個男人可以接受女朋友跟其它男人上床,那不如就分手。沒有挽留、沒有淚水,和平分手時她才知道原來男朋友要被調回總公司,這算是升遷,下這個人事命令的,林琴琴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喬震剛。
昨天上床,醒來時喬震剛早就不在了,她在上班前去藥局買了事後藥吃了,藥效讓她難受得沒辦法上班,只能早退。可她寧願被藥效折騰也不想被誤會她想高攀,那對她而言是場惡夢。
* * *
早上喬震剛離開林琴琴公寓時,她還在睡,他沒有吵她,而是穿上昨晚的舊衣服,讓司機過來接他去他的公寓梳洗,再到公司上班開會,同時他讓人事部將林琴琴的男朋友調到總公司上班。
一男一女在同一家公司上班,近水樓台先得月,喬震剛將那男的調回總公司一半是為了讓兩人分開,一半是要林琴琴明白男人一旦能往高處爬就不會跟女人過平凡的日子,分手不過是早晚的事。
中午時他結束與客戶的會議,走進辦公室前就聽見秘書告訴他喬母剛才打來電話,讓他晚上回家。喬震剛蹙了眉頭,心想他媽媽找他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他連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猜到肯定跟相親結婚的事有關。
走進辦公室,他讓秘書泡了杯咖啡給他後,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一通未接來電。
該死,林琴琴竟然沒有打來一通電話。他早上離開前在客廳留了紙條,要她打電話給他,沒想到一整個早上過去了,她卻沒有來電。
昨晚他的折騰有些過了,喬震剛本來是想利用中午時間問問林琴琴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既然她不打來,那表示她沒事,他又何必多擔心。
就這樣,喬震剛簡單用餐後又繼續忙公事,下班後他卻沒回家,而是讓司機送他到林琴琴的公寓。
喬震剛在林琴琴的公寓敲門等了好一會,卻不見她來開門,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接,正當他黑著臉打算走人時,剛好隔壁鄰居太太路過,問他,「你是要找林小姐嗎?」林琴琴在這裡住了兩年,跟幾個鄰居都算認識。
喬震剛點頭,「她好像還沒回家。」公寓裡也沒有亮燈,喬震剛打算去公司看看她是不是加班。
鄰居太太喊住喬震剛,「林小姐在家,她中午就回家了。」女人本來就八卦,特別是結婚後天天在家帶小孩的女人,「她好像人不舒服,所以今天中午跟公司請假。」
請假了,因為男朋友被調到總公司所以難過到沒辦法上班?喬震剛瞇了眼沉思。
鄰居太太見他長得俊帥,看來不像是壞人,「你是她的男朋友?我聽另一位太太說,林小姐最近交了男朋友,該不會就是你吧。」喬震剛聽到男朋友三個字,表情猶豫了一下,最後答是。
「原來是這樣。」鄰居太太說完,左右張望了一下,最後走近喬震剛小聲說:「其實林小姐有備用鑰匙,就放在那個花盆的下面。」
喬震剛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鄰居太太,再低頭看地上的花盆,「你怎麼知道她放在那裡?」喬震剛的手握緊,說不清是什麼情緒,聽到連鄰居太太都知道林琴琴的備用鑰匙放在哪裡,她到底懂不懂什麼叫人身安全,一個女人孤身住在外面,竟然連這點基本安全常識都沒有,她到底有沒有腦。
「你千萬別說是我說的,我只是湊巧看到而已。」鄰居太太好心說完後,轉身就進自家公寓,留下喬震剛盯著地上的花盆看。
原來鄰居太太說的是真的,林琴琴在家。幾分鐘前,喬震剛拿起花盆的備用鑰匙自行開門進來,第一眼就看到林琴琴穿去上班的高跟鞋,然後又在客廳的地上看到她的包包。
接著動手打開房門,被單隆起一團,他走近就看到林琴琴露出來的臉蛋,喬震剛走近,「林琴琴。」他出聲喊她。
床上的林琴琴沒有反應,似乎睡得很熟,喬震剛眉頭蹙緊,又喊了幾聲。她再能睡,他這麼大的動靜她也該起來了,好歹也要睜開眼睛看看他,結果她依舊沉沉地睡去,理都沒理他一下。
「林琴琴,你該起床了。」喬震剛不滿她對他的視若無睹,伸手推了一推她的肩膀,才發現她身體很熱,這才警覺地打開床頭燈,坐在床沿,看到她一臉不正常的潮紅,伸手摸上她的臉頰,手指摸到的溫度會燙人,「該死!」喬震剛咒罵了一聲。
他剛要起身打電話讓人過來,林琴琴沒預警醒來了。她像是睡了好長的一覺,倦累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男人焦急發怒的英俊臉龐,「喬震剛……」
她第一次喊他,聲音細細柔柔的,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卻把喬震剛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心口像被揪緊似的,一時間放不開。
林琴琴見他沒出聲,掙扎著身子要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的疑惑終於讓喬震剛有反應,將她身子再推回床上,將手上的備用鑰匙拎手上,「用這個進來。」
「你怎麼知道有備用鑰匙?」
「林琴琴,你是不長腦嗎,鑰匙能這麼隨便放在外面,你不怕哪天被人闖空門嗎。」
喬震剛用一種她是白痴的表情訓她,語氣裡卻不小心洩露出對她的關心跟緊張。
可惜林琴琴的頭還在發昏,沒聽出來,「我家什麼都沒有,就算闖空門也是要空手而回,你想太多了。」她不覺得有哪一個小偷會這麼不長眼地來這種破舊公寓偷東西,再說她在這裡住了兩年,不是一直都很平安嗎。
「我想太多。」喬震剛嗤了一聲,「你不知道這年頭小偷不只是劫財而已。」
林琴琴一開始並沒有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順著他的目光,瞥見自己下午換睡衣時因為太難受,只隨意扣了幾個扣子,此時扣子卻莫名開了,上半身就這麼裸露在他面前。
「色狼!」林琴琴拉過被子想將自己全身包住。
喬震剛動作比她快,手臂伸去輕鬆擋住被子,更直接將她困在自己雙臂之間。
「你要幹什麼?」林琴琴用手拉緊睡衣,不讓自己春光外洩,見他撐著手臂在她上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把她看得全身不自在。
「你是不是發燒了?」他又伸手想要探她的溫度,確定剛才那燙人的溫度不是假的。
林琴琴捉住他的手掌,「沒有,我沒有發燒。」可能是藥效讓她頭昏、全身發燙,但睡了一覺,她自己感覺好多了。原來人家說女人吃事後藥對身體有傷並不是說說而已,她正好就是對事後藥強烈不適的人,讓她下次再吃,她怕自己沒今天那股傻勁了。
喬震剛目光盯著被她捉住的手掌,兩人膚色形成強烈黑白對比,她天生白嫩、他偏古銅。不動聲響反捉住她手心,在她想掙脫時用力握緊。喬震剛不用多問,基本上他都可以猜出她跟男朋友分手的事實,她看起來沒怎麼傷心難過,就連雙眼都沒有分手時大哭過的紅腫,「跟男朋友分手沒哭?」
一句話將房裡本來的平靜氣氛打破了,林琴琴臉色一僵,扯了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對他,「有什麼好哭的。」對方是升遷了,比起交往不久的女朋友,他心裡的喜悅早蓋過分手的失落感。
「是沒什麼好哭的,我比那男人好多了。」喬震剛自得地說,「你要不要起來,我肚子餓了,你不起來,那我就吃你。」工作忙了一天,他是肚子餓了,但他不介意上床要她一次讓自己更累點,他對自己的體力還是有自信的。
聞言,林琴琴嚇得搖頭,「我要起來了。」她不會聽不出他的話裡的涵意,若是真讓他上床,她肯定明天上不了班,若再吃一次事後藥,她的身體吃不消。
喬震剛沒有多為難她,不過卻在她起身前傾身在她本就青青紫紫的白皙皮膚上靠近鎖骨的地方再烙上一個吻痕。
* * *
上次喬震剛幫忙照顧紀一笹的女兒,紀一笹的老婆心心念念地想請他到家裡吃飯。本來他是想都不想直接拒絕,紀一笹卻警告他不出席就跟他斷了兄弟情,他只得讓司機送他到紀家,一晚上他連自己吃過什麼都沒注意。
吃過飯後,紀平嵐纏著他玩了一會就被保姆帶去洗澡、上床、睡覺,喬震剛坐在客廳吃著紀一笹老婆準備的水果,一臉心不在焉,不是拿出手機看著發呆就是安靜喝酒,不搭話也不出聲,像個影子似的坐在那裡。紀一笹哪時見過他這麼失神,將手中的遙控器朝他丟了過去。
喬震剛在紀一笹老婆的驚叫聲響中把那兇器給擋了下來,不爽地朝紀一笹丟了回去,「你幹嘛拿遙控器丟我。」喬震剛將手上的酒杯放在茶几,給了紀一笹一記白眼。
「你跟誰戀愛了?」這種戀愛中人的狀況紀一笹不陌生,他當初就是過來人。
喬震剛切了一聲,沒好氣地笑出來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戀愛了。」他不過是沒收到林琴琴的簡訊心裡不爽罷了,他都告訴她晚上不過去了,她卻連個回應都沒有。
「你那張臉寫得清清楚楚的,我有眼,不會看不出來。」紀一笹白了他一眼,卻被摟在懷裡的老婆用手拍了一下,要他別多說話。
喬震剛冷哼了一聲:「那我只能說你的眼睛看錯了。」
「真沒喜歡的女人?」
「沒有。」
「不是有去相親,都沒挑中喜歡的?」
「我已經有一陣子沒去相親了。」喬母也為了相親的事天天跟他吵,可惜他最後真沒有相親的心思,除了忙工作,他大部份時間都待在林琴琴的公寓。她那公寓又窄又小,還沒有冷氣,常常熱得他滿身是汗,半夜有時還要去浴室沖涼降熱,但他嘴上抱怨卻還是天天去,最後真受不了,他連問都沒問,直接讓人去安裝冷氣。
他本來以為林琴琴什麼都跟他分得清楚,他在她家吃飯她也跟他要菜錢,喬震剛當她是薪水不夠兩人開銷,爽快地付了,還有點得意。但她對安裝冷氣並沒有太大反應,只是說冷氣費以後就對分。笑話,什麼叫對分,就算要付也是他來付,哪有她付錢的道理,林琴琴卻說算清楚比較好。
她那副不想占他便宜,又想跟他分得一清二楚的態度讓喬震剛看得不舒坦,連著幾天都回自己公寓,他不確定自己心裡那不舒坦是什麼心態,但他就是不爽林琴琴對他不冷不熱的。就像今天他都主動發簡訊告訴她他不過去了,她卻一個回應都沒有,這讓他心裡那股氣越來越悶,越悶他就越不爽快,像是非要找什麼發洩不可。
拿過酒杯,他仰頭又喝了一口,「我該走了。」
紀一笹見他這模樣,越看越怪,「你喝太多了。」喬震剛一個人將那瓶酒給喝得快見底。
「放心,我不開車,我讓司機過來。」
「不用了,我開車送你回去。」喬震剛的公寓離紀家不遠。
拗不過紀一笹,喬震剛只得讓紀一笹送回家,只是當車子往他的公寓行駛,快到他的住處了,他出聲,「今晚我不回公寓睡了。」
紀一笹挑眉,抽個空檔轉頭看喬震剛一眼,「那你想去哪裡睡?」男人逢場作戲很正常,他婚前也有過幾個床伴,喬震剛肯定也不例外。
喬震剛告訴紀一笹地址後,因為酒的後勁,他閉上眼,頭靠在椅背上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紀一笹的聲音傳來,「是這裡?」從紀一笹的聲音裡聽出了他的疑惑,從車窗外看去是一片老舊的公寓,「你今晚要在這裡過夜?」
喬震剛沒理會好友的詢問,扯開安全帶下車。
紀一笹也跟著下車,他拿過香煙點燃,靠在車身上緩緩地吐出白煙,「那女人住這裡?」
紀一笹從不知好友對女人如此小氣,連個像樣的地方也捨不得提供,「這裡治安不好。」那些不牢靠的門鎖三兩下應該就能打開,或是直接踹門而入,「就算要逢場作戲、各取所需也可以找個安全一點的地方住,讓她低調一點。」
喬震剛的酒勁來得急,不想理紀一笹的嘲諷,「我走了。」他轉身朝破舊公寓走去。
「我陪你上樓。」看喬震剛走路不算穩的樣子,紀一笹不放心,決定陪他到那女人家再走。
喬震剛嫌他囉嗦,卻由著他跟,兩人一路爬上三樓,紀一笹都安靜不出聲,當來到林琴琴的公寓前,喬震剛敲了門。
不過九點多罷了,林琴琴不可能睡了,果然兩人等了不過幾分鐘就見到圍著浴巾,頭髮半濕,一臉吃驚的林琴琴打開了門。喬震剛想都沒想過她會用這麼撩人的姿態來開門,更何況還有紀一笹在,他咒罵了一聲後,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你穿這樣來開門嗎?」
「我以為是鄰居太太找我。」林琴琴見到喬震剛時吃了一驚,再見他身後還有另一個長得好看的男人,她一時慌了,覺得自己不該這麼隨意開門。
「閉嘴!」自己女人這模樣被別的男人見了,喬震剛那醋罈子都翻了,回頭朝紀一笹丟了一句,「走了,不送。」就這樣把林琴琴給推進屋裡,當著紀一笹的面將門甩上。
紀一笹雖被甩在門外,卻一點都不惱怒,臉上不覺笑了,什麼沒戀愛,這不就是戀愛了。那女人看著有些面熟,卻不知在哪裡看過,不過感覺得出是個好女人,喬震剛對她的佔有慾是男人都看得出來,他對她很上心。
林琴琴本來是打算洗澡後上床睡覺,這幾天工作量大增,她有些吃不消,常常一整天下來什麼都沒吃,加班後因為太累也沒吃什麼東西,只想趕快上床睡覺。誰知喬震剛卻不給她好眠,先在浴室裡折騰了她好一下子,之後回房間,壓她在床上更是放開了折騰,像是要將這些日子忍下來的慾望全都發洩出來。
林琴琴受不住他這樣狂猛的索求,又是求饒又是反抗卻沒能讓他緩下來,反而是要得更凶,要她怎麼聽話就怎麼聽話。
房間裡,男人的粗喘跟女人的嬌吟響著,還不時夾著女人的求饒聲,一聲一聲要男人停下來。
喬震剛借著昏黃的床頭燈低頭看著被他壓在身下哭著求他的林琴琴,那哭聲輕輕柔柔的,非但沒讓他停下來,反而讓他慾望加深,像是永遠都要不夠似的,直往她私處一次深過一次地挺入、抽出。
當他快要射時,林琴琴急著要他退出去,之前幾次喬震剛都還會順著她,甚至買了保險套,但今天他要得太多,保險套又用完了。林琴琴怕他射在自己體內,吃事後藥的副作用令她害怕,可她怎麼拍、怎麼推,他就是不退出去,林琴琴再傻也看出他的意圖,嚇得哭了起來。
高潮過後,喬震剛還不肯退出,兩人結合處早已濕得不成樣,林琴琴委屈地在他身下直哭。
「為什麼沒打電話給我?」喬震剛見她被自己折騰得癱軟著身子,哭得好不可憐,滿足後的他撐著單邊手肘,粗喘著氣息地問。他的另一手則是在她飽滿的乳房上揉捏,低頭啄了幾下她已經被自己吻得紅腫的唇瓣。
林琴琴全身虛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的話,只是睜著眼睛看他,似乎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問。
「為什麼不說話?」喬震剛見她不出聲,音量再提高些。
「我要說什麼。」林琴琴悠悠地問:「問你為什麼不來嗎?」她的反問換喬震剛不知該怎麼接話,「你要來,我阻止不了;你不想來,我也阻止不了,這不就是你嗎?!我想過了,反正你只是想找女人打發時間,那等你膩了,我跟你的床伴關係就會結束,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說心裡不委屈是騙人的,但她擺脫不了喬震剛,他跟她是天跟地之差,得罪他對她沒有好處,他也不會放開她。那他要什麼她給,反正他很快就會走了,等他轉身離開,一切都就結束了,這是她最後想到的辦法。所以她很清楚他跟她的不對等關係,「還是你發現自己喜歡上我了,你想讓我當你的女朋友,所以才要我跟男朋友分手,是這樣嗎。」
喬震剛的手因為她的話而僵住,倏地離開她的身子,只是瞪著她看,好像她是怪物似的看著她。
「你覺得我會喜歡上你嗎?」喬震剛話裡那高傲的語氣讓林琴琴的心緊了一下,「這麼多女人,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喜歡上你,就因為我找你上床嗎?跟我上過床的女人這麼多,你不過就是其中一個。」
「嗯,所以我有自知之明。」林琴琴閉上眼,努力壓下心裡那股湧上來的不舒服感,既然話都說這麼清楚了,那就這樣了。
可是她的一句自知之明讓喬震剛火怒了,可他又不知自己那無名火來自何處,只見他再度壓上她,那重量教林琴琴急得睜眼看他。
「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是不是該好好滿足我。」
「我累了。」林琴琴想拒絕,奈何喬震剛卻不打算放過她,林琴琴感到他下半身慾望的變化,急得拍他,「求求你,我真的累了。」這男人太蠻橫,永遠以他自己為中心。
「可是我還不累,我還要。」就這一句話讓本是平靜的房間再次有了聲響,林琴琴逃不了,被他壓在身下,又哭又求饒地承受著他又一波的索求,只想他快點結束,放她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