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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不眠》第2章
第二章

  上次喝下午茶後,經過了一個星期,本來林母是打算回絕江太太的提議,她這幾天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不恰當,怕害了林琴琴一生,就算對方是有錢人,卻還是不想高攀,不如幫她安排個家世相當的對象相親還比較有機會。

  有了這個念頭,林母約了江太太幾天後吃飯,沒想到林父的公司卻出了大問題。

  本來資金就吃緊的公司,因為林父沒預警地將一半的備用金挪去準備要進行的投資案,人算不如天算,一場意外讓林父的業務出現虧空,一時間資金調度出現問題,讓林父一時想不出方法處理。

  最好的方法是從要進行的投資案縮手,拿回那筆備用金讓公司度過難關,應該還是可以撐過去,但林父野心太大,不肯就這麼放手。

  公司的虧空林母也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急得她趕去找林父。林母甚少進公司,她突然造訪,林父多少也猜出是為了什麼事,他剛開完會議,正要去銀行談貸款的事宜。

  「老公,投資案不要了,先把公司的債務先解決,以後有的是機會。」林母不想安穩的家跟公司出了意外,想要勸林父。

  林父拉著林母坐到辦公室的沙發上,安慰她,「不用擔心,只是一點小意外,公司不會有事,投資的事我也會順利進行。」

  「但若是銀行不肯借錢呢?」林母還是不放心。

  「不會的,我會跟銀行談好還款計劃。」林父拍了拍林母的肩膀,知道一輩子沒吃過苦的她承受不了這突來的債務壓力。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等一下就去銀行。妳先回家,今晚我會回家陪妳跟孩子們吃飯。」

  林母還想再多說什麼,卻因為林父的話而止住了,看著丈夫為了事業付出的心力跟執著,一個念頭就這麼跳出她腦海,心裡一直說這樣不對,但她又不忍心見丈夫為了錢奔波。

  於是本來跟江太太的碰面是幾天後的事,但林母提前了,她走出林父公司後,就打了電話約江太太碰面。

  一小時後,兩人在林父公司附近的咖啡店見面,江太太有些吃驚林母這麼急著找她,還以為出了什麼事,連打扮都沒怎麼打扮就匆忙出門。

  林母幫江太太跟自己點了紅茶跟點心。服務生離開後,江太太拍了拍林母的手背,「怎麼了,一臉面有難色,發生什麼事了?」

  「上次妳跟我提關於相親的事……」

  江太太有些吃驚林母再提起這事,上次談過後,她直覺林母其實是打算拒絕這個提議,沒想到今天卻說起了。林母也看出江太太的詫異,不過她沒多作解釋,只是等著江太太的話。

  「相是相了幾個了,但對方兒子還沒找到看順眼的女生。」

  「那可以安排讓琴琴跟對方兒子相親見面?」

  江太太聞言,表情一愣,「妳確定?」對方的兒子她上次也見了一面,是個長得帥氣挺拔的年輕小夥子,但不確定是不是個不專情又花心的花花公子,她本來還想勸林母打消這念頭,不想讓林琴琴這種單純的人沾上關係,不然最後傷透了心就不好了。

  可今天是林母主動提起,江太太本是到嘴的話又吞了回去,隨即念頭又一轉,感情這種事是看緣分,各花入各眼,那小夥子相了幾個條件上等的有錢人家千金小姐,最後都看不上眼,說不定他會喜歡林琴琴這種秀氣的小家碧玉型女孩,畢竟感情的事很難說,不試看看哪裡會知道,有了這個想法,江太太自然又樂意安排了。

  「妳不是說了,或許有機會讓對方喜歡上她,這樣的機會不是人人都有。」

  「也是,琴琴長得出色才有這個機會,換成其他長相一般的女孩,想要也要不到這個機會。」江太太附和地說。

  「那就這樣說定了,妳看哪時要安排他們相親見個面。」

  「可是琴琴同意嗎?」

  「我會跟她說的。」

  江太太點頭,末了才謹慎地開口,「妳突然改變心意,是不是為了妳老公的公司?」林父公司的事江太太也有耳聞,只是還沒跟林母確認也不好多說,現在看林母執意要林琴琴相親,可見也是鐵了心了。

  林母被問得一臉無奈,喝了口紅茶後又長長嘆了口氣,「不然能怎麼辦。」

  「那不正好,對方家族是金控公司,如果真的滿意琴琴,妳就讓琴琴順口問看看,貸款的問題肯定能很快就解決了。」

  「如果能那樣就太好了。」林母沒想到會這麼湊巧,臉上一掃剛才的陰霾,喜出望外地說。

  「不過妳也要跟琴琴說一下,討對方的歡心很重要。如果她真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成了金控公司的少奶奶,那這杯喜酒我可是喝定了。」江太太打趣地說。她對林琴琴的外表跟性格很有信心,只要她嘴甜一點、懂得撒嬌,相信對方一定會喜歡上的。

  ◎ ◎ ◎

  回臺灣還不到一星期,第一個週末夜晚,喬震剛跟沈約約了見面,兩人去了夜店。可惜他回來後對臺灣夜店裡吵鬧的音樂沒多大喜好,喝了幾杯酒,也不管時不時有辣妹主動過來搭訕,買單就走人。

  沈約其實也沒多愛夜店這種場合,是以為好友剛回國想要好好放鬆,再說好友換女人的速度之快,他可是望塵莫及,而釣女人最好的地方就是夜店,隨時都有又辣又能玩的女人投懷送抱。

  他們兩人雖然只隨意地穿了牛仔褲跟T恤,可挺拔精瘦的身材跟俊帥的五官讓女人果真是一個接一個來搭訕,而這些女人中不乏美女,隻不過那身材火辣、打扮清涼的濃妝美女都不是他跟喬震剛的菜。

  從夜店離開,沈約開車,喬震剛坐在副駕駛座上,明知酒駕的危險,不過一晚上他們就喝了一杯啤氣,算是很節製。

  「要不要去我家喝一杯?」

  喬震剛瞥了沈約一眼,看了眼手錶。這時沈約的手機響了,他接過電話後,只講了幾句話就把手機給一旁的喬震剛。原來打電話來的人是穆得罕,這人是夜貓子,做的是夜店的生意,不知從哪裡知道喬震剛回來,馬上就找來了。

  喬震剛說了幾句後把手機還給沈約,兩人不約而同地相視了一眼,「去不去?」穆得罕開口找人,沈約是不好推說不去,但也不能強拉喬震剛去。

  「能不去嗎?」喬震剛嘴角扯了抹笑反問。

  沈約聳肩,「那就走吧。」

  穆得罕的夜店離這裡不遠,沈約跟幾個朋友常去,那裡不但有他們的私人停車位,還有專用包廂。

  本來兩人以為穆得罕是臨時找他們,沒想到把車子交給泊車小弟後,才走進絢麗的夜店,服務生馬上過來招呼。被帶到包廂後,發現早就準備好下酒菜跟酒了,沈約看了眼桌上的酒,嘖嘖了幾聲,都是難得一見的好酒,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

  「你們老闆人呢?」沈約走進包廂坐下後問。

  「剛才有個熟客鬧事,老闆過去處理。」

  夜店這種地方三教九流的人多的是,他們跟穆得罕當朋友也不是一兩天的事,對這種事也習以為常了,反正穆得罕有的是辦法擺平。

  服務生走後,兩人也不等穆得罕就直接拿了桌上其中一瓶好酒開喝了,兩人剛要開第二瓶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兩人對走進來的人笑了,「都處理好了?」

  穿著一身黑衣黑褲的穆得罕走進包廂,長髮束在腦海,俊美的五官,臉上滿是笑容地點頭,「沒事,都是熟客,沒什麼問題。」

  穆得罕走過來坐在喬震剛身邊,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末了還用拳頭搥了幾下他的胸膛,看這位多年不見的好友與腦海中那位青澀少年有了不同,多了一股沉穩跟內斂,體格也不再是單薄的高瘦,外表看來雖是精瘦,但結實有力,應該平時有在鍛鍊。

  「你這小子這麼多年沒回來,這次是什麼風把你吹回來了?」高中時像兄弟般的交情,這幾年喬震剛算是徹底消失,好不容易回來,自然是要找他喝兩杯了。

  「回來實習,順便熟悉公司的營運。」喬震剛是獨子,未來肯定是要接手家族事業,讀市場經濟學的他,這一次回來實習是接手的第一步。

  「哪時要回來?」穆得罕倒了一杯酒,跟喬震剛碰了酒杯後一口乾了。

  「還沒確定。」喬震剛也是一口乾了杯子裡的烈酒。

  沈約沒打算加入他們一口乾的行列,只是意思意思地抿了一口,這麼好的酒肯定是要細細品嚐才能享受它的溫醇美味。

  「我聽說你在國外女人一個接一個,這次回來有沒有打算交個女朋友?」穆得罕跟沈約交換了個眼神,「別說我不夠朋友,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不錯的辣妹?家裡有錢又能玩。」

  穆得罕的夜店在臺北的夜店中算是高水平的,有的人會介紹朋友來這裡玩,最近有幾個家世不錯又長得漂亮的年輕女孩,穆得罕覺得會合喬震剛的胃口。

  「你覺得那些家世好的女孩碰了還能脫身嗎。」這裡不比國外,作風也不算開放,一旦真有女生死纏爛打,他只怕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就算他愛玩,但有些女生他還是知道不能碰,一旦沾惹上了就跟麻煩劃上等號,只會自找麻煩,那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他沒有少看。

  沈約也有同感,麻煩的女生還是少碰為妙,「我看震剛要找那些女孩不如找一夜情。」

  喬震剛聞言,賞了沈約一記白眼,「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他又不是發情的種馬,隨時都可以找女人上床。

  「那可難說了,我記得上次紀一笹去英國找你時,你們兩人不是夜夜在夜店玩得很嗨,把那些白妞迷得不行。」

  「那都幾年前的事了,我已經過了那種年少輕狂的年紀了。」二十出頭的他確實是荒唐過,不過現在他沒那個心思了,女人堆裡玩久了多少也會膩。

  「既然膩了,那有沒有打算交個女朋友定下來?」穆得罕在夜店工作,男歡女愛這種事他看多了,天底下沒有哪個浪子是注定要花心一輩子,夜路走多了總是會栽了,最後不都收心當起居家好男人,他身邊這樣的例子不少,喬震剛或許也是其中一個。

  「目前沒有,再過兩年,等我媽催了再說。」

  「我看真催了就要你結婚生子了。」沈約揶揄地說。

  喬震剛搖了搖頭,結婚離他還太遠,他想都沒想過,連個女人的影子都沒有,他跟誰結婚去。

  「你真不想認識?今晚有幾個不錯的女生也來了,我剛還跟她們打了招呼。」穆得罕不死心地又問,想讓好友盡興而歸,就連房間他都準備好了。

  喬震剛不耐煩地擡腳往好友的肚子踹過去,穆得罕倒是手腳俐落地躲過了,「你是沒找女人發洩,火氣大是嗎。」穆得罕故意挑眉說著反話,「我跟你說,憋久了對身體不好,還是要我幫你找個女人消消火?」說完,穆得罕再一次躲過喬震剛的拳頭,按了服務鈴。

  喬震剛懶得理他,沒搭話地由著他,沈約則是拿著酒杯坐在一旁看好戲,就想看看喬震剛是不是真從良了,這人在女人堆裡曾經有多浪蕩,他們這些朋友可是有目共睹的,如果穆得罕真介紹個合喬震剛胃口的年輕女孩過來,就看喬震剛能不能真不多看一眼。

  很快地服務生敲門進來,只是穆得罕剛要開口,服務生卻先出聲了,「老闆,貴賓室有位客人說是你的老朋友,想過來跟你還有你的朋友打聲招呼。」

  「老朋友,是店裡的熟客?」穆得罕拿了酒杯喝了一口問。

  「不是,他說是剛從國外回來,很久不見了。」

  穆得罕的老朋友不少,但會進夜店找他跟好友的老朋友就不算多了。

  「他還說跟老闆說他姓秦,你就知道他是誰了。」站在門邊的服務生又補了一句。

  話才說完,包廂沙發上的三個人同時轉眼看向服務生,穆得罕先開口,「你確定他說他姓秦?」

  「是的。」

  沈約扯了嘴角心想,這下子真熱鬧了,冤家路窄。

  ◎ ◎ ◎

  秦洛跟喬震剛兩人之間的梁子在幾年前結得算深,秦洛挖了喬震剛的牆角,睡了喬震剛的女人。本來喬震剛也沒有多愛那女人,只是情場一向得意的他,女人被朋友給睡了,確實讓他顏面盡失。自此只要有他們兩人同時出現的場合,氣氛多少不平和,大家心裡明白,卻從不說破。

  今晚秦洛主動找上門,穆得罕還來不及說不,秦洛人已經出現在包廂了。

  秦洛跟他們曾經也算是玩得近的朋友,不過高中後大家各分東西,被家人送出國後就少有聯絡,偶爾回臺灣才會見面。

  而兩個曾經差點大打出手的人,很湊巧的都被家人送到英國,一個在倫敦南邊,一個在倫敦北邊,從未有過交集,也和平地度過了這麼些年。可惜,這個平和的假象似乎在今晚要被打破了。

  站在門邊,秦洛雙手抱胸朝包廂裡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默不作聲喝酒的喬震剛。

  「阿洛,你哪時回來的?」穆得罕身為夜店老闆,來者是客,再說當初那件事其實早過了,都這麼多年了,也該淡了。

  秦洛走過去在沈約身邊坐下,沈約將酒杯倒滿後遞給他,「回來快一個月了。」

  「我聽說你最近跟相親的女孩約會得很勤,是不是打算定下來了?」沈約跟他舉杯,兩人各喝了一口。

  「沒有,只是無聊找個女人打發時間罷了。」秦洛還想玩,根本沒想跟女人固定交往,相親不過是個藉口。

  「那她今晚沒陪你來?」

  「怎麼沒有,她在貴賓室的包廂跟我朋友玩。」秦洛對林琴琴確實有好感,不過她太安靜了,約會了幾次對他都不冷不熱的,今晚他故意找她來夜店玩,打算將她灌酒後直接帶去開房間。

  可能是玩過的女人多了,碰上林琴琴這種不懂得討好又生澀的女生,他竟被挑起了興緻,難得把其他女人晾著,一連著陪她好幾天。

  不過林琴琴情商不高,對他似有若無的曖昧暗示一點反應都沒有,讓他有些敗興也有些煩悶,剛好聽服務生提到穆得罕跟老朋友聚會,打聽了下知道是喬震剛也來了,若是以往他一般都是識趣地避不見面,不過今晚他酒喝得悶,故意來串個場子。

  穆得罕笑了笑,「看來確實是玩玩,不然哪捨得把人丟給朋友,自己來這裡喝酒。」

  秦洛聳肩不打算說什麼,而本是不吭聲的喬震剛卻在這時插嘴,「我勸你還是快回去包廂,免得那女的不小心跟你朋友睡了。」

  多年前就是在夜店裡秦洛睡了喬震剛的女伴,而此時說著這話的喬震剛一副局外人漫不經心的態度,說的話卻字字帶刺,旁邊的兩人一聽都知道這根本就是故意想惹火人,一副要挑釁的氣勢。

  秦洛哼了一聲,涼涼道:「原來這麼多年了,你還對那件事這麼在意,我以為你不過是跟那女人玩玩。」

  「他的包廂是哪一間?」喬震剛沒回秦洛的話,而是直接轉頭問穆得罕。

  「你要幹嘛?」穆得罕覺得此時的喬震剛像是要找碴,而夜店最怕的就是客人找碴,不小心都是要見血的,而兩邊都是朋友,他不想要有那種火爆的情形出現。

  「過去跟那女的打個招呼,看她要不要換個人玩玩,說不定她會發現我比某人還對她的胃口。」喬震剛臉上帶笑,可那眼裡可是一點都看不出笑意,而他剛還直接灌了幾杯烈酒,只怕現在已經有些微酣才會說出這麼不負責又挑釁的話來。

  穆得罕不想喬震剛惹事,一心想當和事佬的他急忙拉住要起身的喬震剛,想要喬震剛別亂來,可喬震剛卻甩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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