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緊張了,看來你對這女的似乎不一樣。」喬震剛回頭瞥了一眼秦洛,當初他知道自己的女人被睡了也沒多在意,那時他只是因為年少輕狂,對那女人其實並沒有太在乎,既然她可以跟秦洛睡,自然也可以跟別男人睡,這種女人他不稀罕,可男人的面子卻是掛不住,這才會跟秦洛翻臉。
可秦洛此時認真的表情跟他當初的震怒不同,而這樣不同的反應直接激起了喬震剛的壞心眼。剛好他也回台灣,這段時間他不介意找個女人陪他玩玩,而那女人如果是秦洛在意的女人那就最好不過了。
喬震剛的手才剛碰到門把,身後的秦洛已趨步上向,砰的一聲單手用力壓在門上,發出重重的聲響。
喬震剛抬臂要擋開,秦洛則是扯住他的手不放,那力道不輕,喬震剛直接用手肘往他的胸口頂了過去,這一下更重,帶著濃濃火藥味。
而穆得罕在後頭想要上前阻止兩人開打,都多大的人了。卻被沈約給制住,要他別插手。這兩個人如果不打一架,把那時的不滿跟壓在心中對彼此的那股不爽宣洩出來,肯定到死都還會帶進棺材裡,那不如就讓他們狠狠地打上一架,把所有的不滿都發洩出來,說不定這麼多年無解的冷戰可以解決。
穆得罕與沈約兩人就這麼坐在沙發上觀望,而門前的兩人早已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了,兩人的身材、體格、外型都相近,沒有誰吃虧或佔便宜,比是誰的拳頭比較硬,誰又比誰狠得下手勁。
兩人誰也沒有讓誰,打起來不相上下,秦洛給了喬震剛的肚子一拳,馬上被喬震剛狠狠地回敬了一腳。
不過幾分鐘,兩個男人已經扭打一團,脖子以下有布料遮著看不出傷痕,但脖子以上的皮膚卻是一目了然,雙雙掛彩,特別是臉上的部份。
這場架持續了好一下子,當秦洛被喬震剛朝臉頰揮了一拳,因為重心不穩往後倒了下去,喬震剛見人倒下,打算再重重補上一腳,卻被衝上來的穆得罕給制止了,「震剛,夠了。」
沈約也快步上前,蹲在秦洛身前將他扶起來,「阿洛,你還好吧?」比起喬震剛,秦洛更顯得狼狽。
「還死不了。」秦洛在沈約的扶持下站起身,他的嘴角淌血,臉頰還有幾處的瘀青。
喬震剛其實也沒好到哪裡去,他臉上的掛彩雖少,但秦洛都往他身上揍,此時停手後,他才覺得剛被踹了幾腳的肚子跟腰側隱隱作疼。
「打都打了,你們兩人要不要談和了?」
喬震剛冷哼了一聲:「辦不到。」
秦洛也沒好氣地嗤了一聲。
見狀,穆得罕跟沈約只得無奈搖頭,「要不要去一趟醫院看看?」
掛彩的兩人不肯,可秦洛的傷口明顯嚴重,沈約不放心,「我先帶他回家,順便讓一笙到他家看看。」
因為喝酒又打了一場架,秦洛體力確實有些不支,掙不開沈約只能被沈約架著走,他臨走前卻沒忘了在包廂裡還有等他回去的林琴琴。
「得罕,我帶來的那女孩還在包廂裡等我,她叫林琴琴,你幫我送她回家,跟她說我會再打電話給她。」秦洛雖然愛玩,但他不是那種會丟下女人不管的痞子,人是他帶出來的,他自然就會負責拎回去,這一點風度他還是有的。
穆得罕點頭表示同意。
一直站在一旁不發一言的喬震剛在沈約跟秦洛走後,他又走回沙發前為自己再倒了一杯酒,拿了酒杯一口飲盡。
「震剛,你不要命了,剛打完架還敢喝酒。」穆得罕搶走他手中的酒杯,不讓他再喝,「你跟阿洛打都打了,之前那筆帳也該一筆勾消了。」
喬震剛沒說話,「你的車呢?借我開回家。」
穆得罕會讓他喝酒後又帶傷開車才有鬼,「我送你回去。」穆得罕要喬震剛在包廂裡等他,他要先去交代一些事情,順便再去把秦洛帶出來的女人送回家。
當穆得罕走出包廂,喬震剛後腳也跟著走出包廂。穆得罕要先去處理店裡的事,所以並沒有馬上去秦洛說的包廂把林琴琴帶走,所以方便了喬震剛,他很快找到秦洛說的包廂位置,連門都沒有敲就打開。
入目的是近十個男男女女正喝酒聊天,沙發上有幾個倒下的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醉了。
那些人見他出現,以為他喝醉走錯包廂,剛要出口讓他走人,喬震剛先開口了,「我找林琴琴,她在哪裡?」
他能說出林琴琴的名字,就表示他並不是不相干的人,而這些男女今晚是秦洛請來的朋友,「你是誰?」
「秦洛剛才碰上熟人走了,要我代他送林琴琴回家。」喬震剛掃視了包廂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上,打扮算清新卻不似其它女的那般清涼,臉上的淡妝看了也還算順眼,他不確定她是不是林琴琴,她安靜地坐在角落,眼神有些失焦,一看就是醉了,只是不確定醉的程度。
就在他帶著懷疑打量那女的時,有人同時也指向她,「她就是林琴琴,不過她剛喝了幾杯酒,有點醉了。」
果然是她,喬震剛走過去,見她還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己,表情有些傻傻的,他也不廢話,傾身將她攔腰抱起,輕盈的身子並沒有多大重量,一旁的人還很好心地將她的小皮包給一併拿給他。
喬震剛走到門邊,身後卻有個人問了,「對了,你是誰?」他心想秦洛如果問起是誰帶走林琴琴,他們才好說。
「喬震剛。」說完,他頭也不回地把人給抱了出去。
十分鐘後當穆得罕再次走進包廂,打算親自送林琴琴回家時,才被告知人早就被喬震剛帶走了。
那一秒,穆得罕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要給喬震剛一拳,可惜他人不在這裡,打他手機也沒有回應,一整個晚上,穆得罕像瘋子似的在找喬震剛,因為穆得罕知道今晚如果不把人給揪出來,明天一定會出大事。
本來以為今晚那一架,打完後那兩人心裡的氣多少可以消除了,沒應到喬震剛會來這麼一手,把秦洛的女人給帶走,那心態是什麼,穆得罕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喬震剛打什麼主意。該死!秦洛要他送人回家,他卻把人給搞丟了,這下子不只秦洛要跟喬震剛結仇,連他這個朋友都想要狠狠地揍喬震剛一頓了。
* * *
林琴琴其實並不算完全醉了,因為酒精發作讓她難受地閉上眼睛,但她其實還是半清醒的,只是沒辦法思考,舌頭也好像打結似的無法順利說話。
當她聽到有人叫出她的名字時,她還有些疑惑,後來被抱起身,聽到那人說自己的名字叫喬震剛,是秦洛要他送她回家,接著他強行將她帶出包廂抱進車子裡。
她張口想要出聲拒絕他送她,她想告訴這個叫喬震剛的男人她可以自己搭車回家,卻因為酒精作祟,一句話都無法好好說清楚,「你……我……」
她不認識身邊這個抱著她的男人,她不想被這男人送回家,可是她一晚上都沒看到找她來夜店的秦洛,他明明說只是去找朋友聊聊,一下子就回包廂了,但她被他朋友灌了幾口又辛又辣的烈酒,頭疼得昏昏欲睡,他卻還不見人影。
而坐在她身邊的喬震剛根本沒打算跟她多廢話,幾分鐘前,他避開了泊車小弟,抱著她攔了計程車後,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回家,不是回他的公寓,而是回喬宅。
半小時後,計程車將他們送到喬宅大門口,年過半百的管家迎門出來,在見到他懷裡抱個女人時,眼睛瞪得老大,以為自己三更半夜眼花了,「少爺,這位小姐是……」管家見喬震剛邁步往屋子走去,她也趕緊跟了上去,好奇的眼睛不時瞄向那位被喬震剛用外套遮住臉蛋的女生。
「我爸媽呢?」喬震剛不理管家的疑問,只是隨口問了一句。
「他們都回房間睡了。」喬家父母年紀大了,作息正常,十一點過後一般都睡了,而管家本來也是打算回房睡了,卻沒想到會看到少爺帶女人回家的一幕。這件事若是被喬母知情,肯定要鬧得不能安寧了。
走進屋子,進了客廳,喬震剛直接將人給抱上樓,而管家不方便跟上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轉角。
身為管家,她該馬上跟喬家父母告知這件事,最後她卻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少爺既然敢帶人回家,說明那女的跟他的關係非同小可。
當喬震剛進房間後,因兩手抱著懷裡的林琴琴,他直接用腳踢上房門。
走近床邊,不算溫柔地將懷裡的林琴琴給丟在床上,並且將床頭燈打開,隨後他走去將房門上鎖,當他轉過身時,只見床上酒醉的林琴琴掙扎地側過身往後退,像是要逃得遠遠的,可惜這裡是他的地盤,她逃不了。
林琴琴本就酒醉,坐在計程車上時不小心睡著了,而剛才喬震剛那一丟將她給丟醒了,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天花板,然後就看到那個帶她出包廂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自己,她不傻也不笨,自然明白身下躺的是一張大床,而一男一女進了房間能做什麼,她沒經歷過也聽過有什麼後果,可她不明白,喬震剛如果是秦洛的朋友,他怎麼敢跟她上床。
她本能地想要走,可此時她的手腳卻不聽使喚,酒精讓她的動作變得遲緩,甚至還有點暈眩,全身使不出什麼力氣,讓她想爬下床都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你想去哪裡?」喬震剛走到床邊,這女人似乎不知道此時的她因為酒醉而逸出的細聲很對他的興緻,她本是束在腦後的頭髮有些凌亂了,上衣下擺往上掀,露出了細白的腰身,而短裙下是她白嫩嫩、勻稱的雙腿。
喬震剛的手順著目光在她纖細的身子從臉蛋到腳趾來回遊移後,最後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以前的秦洛愛的是有豐滿乳房的女人,沒想到現在口味變了。
見她還想往後退,喬震剛停止了打量,伸手脫下她身上薄薄的上衣,見她伸手胡亂地朝他推著,口中還不斷慌亂地念著要他走開的低語,可惜喬震剛沒理會,熟練地將她的短裙也解開,隨著將上衣也跟著扔到床下。
床上的林琴琴此時只剩下粉色的內衣跟同色系的內褲,本以為她看來細瘦,身材肯定不怎麼樣,沒想到布料除去後,他的眼卻在瞬間沉了。她細細、不盈一握的腰身勾住他的目光,而順著腰身往上,是被內衣包覆住的乳房,若隱若現的乳溝勾勒出渾圓的飽滿更讓他滿意地勾了嘴角。
似乎是發現他的目光,林琴琴伸手努力地想擋住他的視線,可惜她的手擠在胸前,加深的乳溝反倒讓視覺效果更好。
當她另一手伸向小腹時,卻被喬震剛的大掌給制止。他將她的手定在身側,而後貪婪的目光再往下回到她細細的腰間,平坦的小腹讓他忍不住傾身低頭張口在她白嫩的皮膚上咬了一口,那力道不大,卻還是咬疼了她,教她呼疼得叫出聲。
「不要……」她不認識這男人,她不懂為什麼他要這樣對她,而且他是秦洛的朋友,他不可以這樣對她。
「不要什麼?」喬震剛將上衣給脫下,只著長褲的他將頭抵在她頸間嗅著她身上傳來的淡淡清香,以低沉的嗓音問著。
林琴琴發現他的手隔著內衣罩住她一邊的乳房,她伸手想要拿開他的手,卻怎麼也移不開,反倒教他使了力道,將她的乳房給捏疼了。
她委屈地喊疼,扭動身子想要躲開,他卻翻身將她給壓在身下,兩人對視,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一臉驚慌的倒影。
人高馬大的身軀壓了下來,教林琴琴差點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想推開他又推不開,而他的手不但在她身上游移,她甚至發現他在解她的內衣暗扣。
喬震剛沒打算跟林琴琴浪費時間,他要的是得到她的人,活該她是秦洛看上的女人,所以他找上她,不擇手段地要得到她的人。
林琴琴想阻止他,但他的動作太過熟練又強勢,她根本擋不住,當身上的內衣被他給解開後,全裸的上半身映在喬震剛的眼前,床頭燈昏黃的光線將她白嫩的皮膚投射得更美,喬震剛是男人,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一個如此活生色香的女人躺在他床上,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林琴琴的手被他拉到頭頂上方,完全沒能反抗,而他的唇則是落在她的唇瓣上。
喬震剛本以為會嘗到人工口紅的味道,結果他只品嘗到她柔軟的唇及帶著甜味的氣息,教他欲罷不能地用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唇瓣,長趨直入地在她口中掠奪。
林琴琴跟秦洛約會幾次後,被他牽過手,還有一次他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但只有這樣。她長這麼大還不曾跟人接吻過,此時的熱吻早超出她的應付範圍,她驚慌不已,拚命地又扭又掙扎的,就是想要他放開自己。鼻間那純屬於男性的陌生氣息教她心慌,他的舌頭在她口中肆虐,這不是個溫柔的吻,更像是在強索,要她不得反抗。
當林琴琴被吻得快喘不過氣,而唇瓣又被啃吻得發疼時,她委屈地嗚咽了幾聲,卻還是沒讓他放過自己,反而讓他吻得更深,像是永遠都吻不夠似的,而當他的手從她的乳房往下探去,直往她下腹移時,她緊張地嚶嚀著,可卻擋不住他的手探入她內褲的上緣,摸上她最私密的女性私處。
長這麼大,不曾跟人有如此親密的身體接觸,林琴琴被他這麼一碰,早嚇得全身抖得不行,細瘦的雙腿拚命踢動,雙手也在喬震剛的大掌下扭動掙扎,被他定住的頭左右地擺動,想要掙開他的吻。
只是不管她怎麼掙扎就是擺脫不了他如影隨形的糾纏,生平第一次發現男人跟女人不但在體形上有如此大的差別,力氣更是天差地遠,儘管她用盡了全身力氣,卻還是搣不動他半分,那高大的身軀動都不動地壓著她,除非他想放過她,否則她別想從他身下逃開。
喬震剛也看出了她的不安,生澀不懂回應的身子讓他明白身下的林琴琴對男女性愛是不熟練的,為了確認自己的想法,他的手指大膽地在她的私處挑逗,由著她無助地扭著身子,他稍稍撥開她的雙腿,伸出長指,在她沒準備的情況下深深地探入。
「唔……」林琴琴被突來的疼痛給弄得叫出聲,隨即所有的聲音都被吞進喬震剛的喉間,他加重了吻,手指開始來回抽動,沒一會他可以確認身下的林琴琴是個不識性愛的處女。
如果他還有理智,他該打住,如果他不想惹麻煩,他該打住,誰知他還沒作好決定,瞬間傳來的痛卻由他的舌頭上散開,原來身下的林琴琴咬了他一口。
喬震剛猛地抬頭,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目光狠狠地瞪著林琴琴,這才發現她哭了,紅紅的眼眶看來好不可憐,那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微啟,「求求你,不要。」
他的手停在她的私處沒有抽出來,見她盯著自己看,那害怕的眼神帶著乞求,求他放過她,或許喬震剛本來有想放過她的念頭,此時卻改變主意了。
翻個身他起身下床,而在他下床時,床上的林琴琴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不管因為酒精而顯得沉重不聽使喚的身子,她也往床邊移動,想要趕快逃出這個地方。
無奈她雙腳都還沒沾地,身後卻感覺大床又再次因為重量而凹陷下去,下一秒她本是在床邊的身子再次被有力的手臂給拖回大床中央,嚇得林琴琴哭叫出聲。
待她回過神,她又被壓在身下,而這一次她清楚地發現喬震剛本來在身上的長褲沒有了,只用一隻有力結實的長腿就壓住她踢動的雙腿,大手用力一扯,將她身上僅有的內褲給扯下,單薄的布料就這麼落在他手中,而後也逃不掉被丟到床下的命運。
林琴琴再傻也明白喬震剛沒打算放過她,她像是瘋了似的拚命反抗,結果打了不過幾下,雙手就被他給定在頭頂動彈不得,她咬了他幾口,他也反過來回報了她幾口,每一口都疼得她細細地尖叫出聲,甚至還烙下了紅紅的咬痕。
當她哭著掙扎了幾次,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只覺得壓在身上的人像是欺負她上了癮,對她的身子又啃又咬的,最後還強吻她好久好久,教她喘不過氣地差點昏了過去。
喬震剛雖然在夜店時跟秦洛打了一頓,但畢竟還年輕力盛,本來的不適很快就消除了,而被林琴琴勾起的慾望此時正大肆叫囂。
……
她不知道為什麼喬震剛要這樣對她,他跟她不認識,他是秦洛的朋友,那怎麼會拉她上床?她不懂也想不明白,當他壓著她在床上折騰,那精壯有力的身軀讓她逃不了,只能委屈地由著他擺弄不同的姿勢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