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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收錢不找零(荷包滿滿滿之三)》第5章
第五章

  「老闆娘是因為嫉妒才離家的嗎?」龍兆天不緊不慢地回了一刀。

  誰料,蘇明月一搖食指,道:「不對哦,我就是因為大度才自請下堂的,君子有成人之美,真愛難得,總要讓大家相信愛情的存在嘛。」

  「真愛?」

  「對呀,真愛。」蘇明月肯定地說,「就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毫無新意的老梗。」末了,她還是吐槽了一下下。

  龍兆天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蘇明月這時很認真地問道:「那個,公子你到底出不出去?」別擋道啊,都說了這種搭訕法她不欣賞。

  龍兆天面不改色地道:「不知道是不是方便跟老闆娘一起散個步?」

  蘇明月特別爽快地點頭,「行啊,那走吧。」就看你到底想幹什麼。

  其實龍兆天沒想幹什麼,他現在心情很複雜,就算原本有想法,也在蘇明月一再打擊下給搞得灰飛煙滅了。

  所謂走走,真的就是單純的走走,消食。

  男俊女靚,雖然一個布衣,一個富貴,可是氣質卻意外地很搭,這讓小鎮上的人忍不住紛紛側目。

  「不找零」老闆娘自從落戶桃花鎮,就一直是個話題人物,但是像今天這樣跟男人肩並肩一道走在大街上,那還真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個貴公子是什麼人?或者說這個男人是老闆娘的什麼人?

  「很多人認識老闆娘啊。」走了一會兒後,龍兆天開口。

  蘇明月抿唇笑,「他們不是看我,是公子氣質出眾,人品卓然引人注目。」

 龍兆天顯得有些驚訝,「哦,老闆娘是這樣看我的?」

  「這是事實啊。」她也不能昧著良心說假話,硬指鹿為馬不是?

  龍兆天一笑,非常適時地問了句,「那不知在下是否符合老闆娘所謂艷遇的條件?」

  蘇明月聞言笑了笑,狀似認真地上下打量了他兩眼,然後搖頭。

  「不滿意?」龍兆天尾音上挑。

  蘇明月笑道:「不巧,我才從公子這樣的坑裡爬出來,並不想再次跳到同一個坑裡去。」

  龍兆天心頭微跳,「同一個坑?」這話是什麼意思?她的失憶究竟是真是假?蘇明月慢條斯理地道:「對,因為我前夫好像跟公子是一類人。」

  「老闆娘這麼確定我和尊夫是一類人?」他挑眉。

  「前夫。」蘇明月申明。

  龍兆天不以為然地一笑,「老闆娘對前夫還這麼念念不忘啊。」

  蘇明月狡黠地一笑,「那倒不是,我只是想提醒一下某些人,我多少也算是有人生閱歷的人,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沒那麼容易被騙。」

  被提醒的某些人沉默了。

  以前皇后對他愛理不理,他無力,如今的皇后伶牙利齒,他頭疼,特別想將人抓過來咬上幾口消消氣。

  接下來的路,他們沒有再作交談,看起來很是相安無事。

  至於事實真相如何,那就看各人的想法了。

* * *

  第二天,「不找零」歇業,蘇明月三人乘車前往桃花山,進行踏青活動。

  常冬負責趕車,白茶依舊在車內陪著主子。

  到了桃花山下的時候,因道路關係,馬車沒辦法繼續前進,所有人只能下車,或步行,或騎馬,總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了。

  蘇明月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一瞬間就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她一身素色春衫,盈盈一握的纖腰,烏髮如雲,素手輕抬整理雲鬢,透出一截欺雪賽霜的手臂,臉上未施脂粉,活脫脫一副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之態,往路上那麼一站,便是一副美不勝收的景,嫩如二八俏佳人一般的風姿,即使白茶及時將一件薄披風給自家主子繫上,也無法阻擋那些驚艷愛慕的眼神。

  這讓將一切看在眼中的龍兆天心中十分火大,這是他的中宮皇后,這些個男人竟敢用目光褻瀆她,真是不可原諒!

  蘇明月倒不是很在意這些,今天出來踏青她興致很高的,舉目望去,繁花似錦,很是漂亮。

  「白茶,咱們上山。」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興奮。

  白茶笑著跟上,常冬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

  「老闆娘?好巧啊。」

  看著手握摺扇,一副世家公子派頭的龍兆天,蘇明月揚眉,這巧遇真是好假呀,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一說的。「是啊,好巧。」

  龍兆天道:「在下聽聞桃花山風景一絕,慕名前來,老闆娘是地主,可否對在下略盡地主之誼?」

  蘇明月毫無心理負擔地道:「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來桃花山,並不比公子熟悉多少,這地主之誼實在是有心無力,公子還是去找一個當地人充作嚮導的好。」

  「既然老闆娘也是第一次來,不如我們結伴而行。」龍兆天並不想就此打消同行的念頭。

  蘇明月卻是十分乾脆俐落地拒絕道:「這恐怕不太方便呢。」

  「如何不方便?」

  蘇明月理所當然地道:「因為瓜田李下,還是避嫌為上。」

  「老闆娘不是要艷遇?」龍兆天語氣略微譏誚。

  蘇明月好似沒有聽出對方話中有什麼別的意思一般,道:「就是因為想有艷遇才不方便跟公子您同行啊,別人會誤會的。」

  龍兆天登時無語。

  許大海等隨從默默地出了一身冷汗,娘娘如此挑釁皇上,實在不是明知之舉。

  白茶和常冬心中更是擔心不已,他們沒敢跟娘娘通氣,看娘娘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再捋虎鬚,也著實是冷汗頻出,心驚膽顫。

  蘇明月朝白茶和常冬看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用力握緊摺扇的某人一眼,突然覺得有一點兒怪怪的。

  龍兆天也朝白茶看了一眼,直截了當地對她說:「你跟她說一下。」然後便走到一邊去了。

  白茶上前將主子拉到一邊,內心十分糾結,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蘇明月耐心特別好地等著她整理好心情。

  「老闆娘,那是皇上。」最後,白茶選擇了簡單直白的交代,然後垂首一副聽候發落的模樣。

  蘇明月聞言嚇了一跳,她雖然猜到對方身分不簡單,但絕對沒往最高的那一位猜,更沒想到白茶和常冬居然沒在那人出現的第一時間告訴她,她還以為這兩人至少是她這一邊的。

  不過顯然她想錯了,在皇權社會,皇帝才是最大的Boss。

  再說了,她不是原主兒,白茶是很清楚的,不掏心掏肺實屬正常。

  好看的眉頭皺起,蘇明月下意識地攏了攏披風,內心有點兒糾結。

  現在是什麼情況?皇帝居然跑到她面前來,她這個前妻要用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前夫?

  「白茶,你別說話,讓我靜一靜。」蘇明月見白茶似乎有話想說,及時阻止了她。

  她也要向跟白茶一樣向皇帝坦白嗎?這個好像行不通,好一點兒人家會以為她胡說八道,不敢承認身分,壞一點兒那可就要有被當成妖怪的覺悟了。

  蘇明月雙手扶額,覺得自己進了一個死胡同。

  龍兆天已經從那邊走了過來,白茶默默退到了一邊。

  蘇明月一下拍在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道:「算了,不踏青了,回去。」以她目前心情,實在是無心賞景看美男啊。

  「來都來了,沒有艷遇夫人不是會很失望?」龍兆天涼涼地說。

  嘲諷,這是真真切切、如假包換的嘲諷。蘇明月聽了扭頭看他。

  「怎麼?」龍兆天很有興致地等著她的回話。

  結果,蘇明月一本正經地對他說:「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對艷遇並不想放棄。」

  「你——」龍兆天怒意上沖。

  蘇明月嘆了口氣,「你看,心胸不夠寬廣的話,就不要硬裝大方,這樣事到臨頭很失風度的。」

  龍兆天一口氣堵在了嗓子眼兒。她這是吃定了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不便洩露身分,所以有恃無恐?

  「那現在,你是想讓我跟你繼續上山賞春呢,還是咱們回去坐下來慢慢談?」蘇明月特別善解人意地詢問他。

  龍兆天被噎了一下,而後硬邦邦地道:「上山。」

  「哦。」蘇明月悄悄吸口氣。不管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見招拆招吧。

  滿山滿谷的桃花原本是十分迷人的景色,奈何身邊遊伴身分特別煞風景,蘇明月真是心愁看景亦含愁。

  她站在一株盛放的桃樹下微微仰頭,似在賞花,落在身邊人眼中卻是景不迷人人自迷,龍兆天的目光黏在她身上便有些移不開。

  一截桃枝突然出現在眼前,蘇明月愣了下,緩緩轉頭看過去,有些不明所以。  

  龍兆天折了一小截帶著幾朵桃花的花枝輕輕替她簪在了髻上,微笑,「很好看。」

  蘇明月扯扯嘴角,算是接受對方的恭維。

  龍兆天卻並不想這麼放過她,伸手輕挑她的下巴,往前湊了湊,低聲道:「不是挺伶牙利齒的嗎?怎麼現在啞了?」

  蘇明月一笑,當即反擊道:「亡妻嘛,鮮花素果也就打發了,您的真愛可要用心些,奇珍異寶不厭其多,綾羅綢緞更是不能少。」

  龍兆天臉色頓時一黑。

  蘇明月笑得愉悅,哼,真當姊怕你啊。

  轉眼之間,龍兆天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湊得更近了些,幾乎是要貼著她的唇說道:「夫人這是吃醋了?」

  蘇明月不閃不避,面上顯得特別淡定,「您想太多了。」

  事實上,她的心最初也亂了一拍,只不過一想到眼前這個人跟害死原主的小老婆真愛配對,她也就心如止水,連緊張感都直接消失了。

  龍兆天一點兒都沒為難自己,直接就吻上了眼前的櫻唇。

  這下,蘇明月可不能乾站著讓人佔便宜了,直接後撤閃躲,但她腰間被攬住,而後整個人被壓到了桃樹上,眼前一黑,龍兆天便又吻了下來。

  喂喂喂,這也太流氓了!

  蘇明月反射性把以前學過的防狼招數用出來,不設防的龍兆天一下便被攢到了地上,十分的狼狽。

  蘇明月也有點傻眼,眼珠轉了轉,抿抿唇,一時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這把當朝皇帝直接撂倒在地,問題似乎很大啊。

  龍兆天瞪著她,蘇明月見了,趕緊伸手去扶他,不料,龍兆天卻猛地一用力將她扯翻在地,然後壓在了她身上。

  他想幹麼?野戰什麼的也太不講究了吧,皇帝也不能這麼任性啊!

  龍兆天危險地貼近她,「敢把朕攢倒,夫人膽子見長啊。」

  蘇明月此時有些閃躲不開,只能乾巴巴地道:「我如今並不認得你,一個陌生男人想近我的身,我這是很正當的防衛。」

  龍兆天聞言不由一笑,「說得有道理。」

  「你能不能先讓我起來?我很不舒服。」人在屋簷下,該低頭就得低頭,蘇明月非常認得清現實。

  龍兆天這個時候卻很愜意,不慌不忙地道:「可我覺得這姿勢挺好,不想動。」

  蘇明月臉有些僵,她嘴上再豪放,可終究也只有理論知識,完全沒有實戰經驗,說白了也就是過個嘴癮,要真遇到真槍實彈,她心裡仍然有點發慌。

  龍兆天看她眨了眨眼,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刷子,刷得他心裡癢癢的。

  蘇明月按住了他不老實的手,臉上的表情真有些掛不住了,「我的記憶裡完全沒有你這個人,還請自重。」

  「你是朕的皇后,朕十六抬大轎把你抬進宮,現在你讓朕自重?」

  蘇明月也沒心思跟他繞圈子虛與委蛇,直接道:「但現在皇后已經死了,而我不知道以前的事,你跟我說那些都沒用。」

  龍兆天沉默了片刻。

  蘇明月見狀趁熱打鐵,道:「重華宮的那把火已經讓皇后灰飛煙滅了,皇上不應該再揪著不放,我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龍兆天眼中沒有笑意地笑道:「朕的中宮皇后拋頭露面做了老闆娘,你覺得朕會怎麼想?」

  「皇上如果介意,那我可以換個營生,不再拋頭露面。」蘇明月也不跟他硬碰硬。

  龍兆天這回是真笑了,「那朕的中宮空著又要怎麼辦呢?」

  蘇明月回他一個假笑,「中宮空虛,皇上自然可以再立新后。」

  龍兆天沒接她這個話,說道:「先放手,我們起來說。」

  蘇明月對這個沒意見,立刻放開了他,兩個人從草地上起身,蘇明月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裙,一時不想說話。

  龍兆天就站在一邊看著,見她似乎沒有主動跟自己搭腔的意思,便道:「你出宮後沒有再打聽宮裡的事嗎?」

  蘇明月抬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又沒想再回去,還打聽那個幹什麼?」

  龍兆天為之失笑,這話她倒說得真切,「皇后沒有下葬,知道什麼意思嗎?」

  蘇明月老實地搖頭。

  龍兆天也不吊她胃口,很爽快地給了明確的答案,「你沒死。」

  聞言,蘇明月頓時目瞪口呆。

  龍兆天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又摸了一把,這麼生動的表情很難得能在皇后臉上看到,有點兒稀奇。

  蘇明月下意識拍掉那隻鹹豬手。

  龍兆天也沒生氣,只是笑了笑,又道:「重華宮天降奇火,皇后死而復生,是為異象,乃是天佑吾朝。」

  蘇明月覺得自己好像在聽天書。這不對呀,這傢伙不是跟他那寵妃是真愛嗎?跑來糾纏她算怎麼回事?

  怎麼感覺跟自己看的那本書越來越不像了?這到底什麼情況?

  蘇明月迷茫了。

* * *

  從桃花山回來好幾天了,蘇明月腦子依舊一團混亂,她覺得自己必須得好好想想。

  除此之外,每天都看到某位皇帝真的有點兒鬧心,在她的堅持之下,某皇帝倒是沒硬要住進她屋裡,但是這院子裡可就全成了侍衛的了,美齊名是保護,但在她看來根本就是要預防她逃跑。

  白茶端茶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主子盤腿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她將手裡的茶放到桌上,有些擔心地道:「老闆娘,你沒事吧?」

  蘇明月回神,看到她笑了下,道:「沒事。」

  白茶便又道:「婢子沒能及時提醒您,是婢子的錯。」

  蘇明月擺擺手,這事還真怪不得白茶他們,她能理解,雖然心裡確實有些不太舒服,但她不會為此糾結。

  「老闆娘接下來要怎麼做?」

  蘇明月看了她一眼,岔開了話題,「茶給我,正好渴了。」

  白茶知道主子心裡對自己已經有了提防了,她也不好再多問。

  「白茶,我不是皇后。」突然,蘇明月說了這樣一句話。

  白茶怔了下,然後慢慢點了下頭,老闆娘不是娘娘,所以她不想回宮裡,就算是真的娘娘,恐怕也是不想回宮的。

  蘇明月將茶拿在手裡,並不急著喝,想了一會兒,又道:「我不想牽連別人。」

  白茶忽然笑了,道:「老闆娘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有事。」

  蘇明月也笑了,點頭,掀開茶碗的蓋子,「那就好。」她會想辦法離開的,絕對絕對不要進宮去當什麼皇后娘娘,想想就覺得無比糟心。

  反正渣皇帝什麼藉口都想得出來,皇后失蹤這種事想必解決起來也是得心應手,沒什麼技術難度。

  「婢子見過皇上。」

  冷不防聽到白茶這麼一喊,驚得蘇明月手裡的茶灑了一些出來,她也顧不得去擦,只是抬頭看去。

  龍兆天正走進屋子,而且還擺手示意白茶出去。

  白茶看了她一眼,到底還是退了出去。

  蘇明月雙腳落地,將手裡的茶碗放到一旁的桌上,力持鎮定地道:「皇上有事?」

  龍兆天隨意地一撩袍便在床邊坐了下來,笑道:「一個人待在屋裡想什麼呢,生意不做了?」

  蘇明月隨口道:「沒事,少做一點生意也餓不死。」

  「過來,陪朕坐會兒。」龍兆天拍拍自己身邊。

  蘇明月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大大方方地坐了下去。

  結果,她一坐下去就後悔了,因為他直接就伸手摟住了她的腰。

  龍兆天感覺到掌下身體的僵硬,心裡笑了笑,裝做沒發現,逕自道:「朕今晚要留宿。」

  蘇明月難以置信地看他。

  龍兆天伸手制止她開口,淡淡地道:「無論你怎麼想,你都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侍寢是你份內的事。」

  蘇明月下意識握住了腰側的玉佩,眉頭皺緊,她以為還能拖一段時間,讓她想辦法跑路,可明顯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在想什麼?」他往她跟前湊了湊。

  蘇明月本能躲了下,但沒能躲太開,她輕咬下唇,眼神猶豫地看著他,道:「如果皇上覺得睡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沒關係的話,今晚我侍寢。」

  龍兆天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沒關係。」她從來就沒心甘情願過,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

  蘇明月不說話了,在猶豫,是不是乾脆直接實話實說算了?

  龍兆天其實也不欲勉強她,就在他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蘇明月也終於考慮好了。

  「皇上。」

  龍兆天回頭,等她的下文。

  蘇明月吸了口氣,正色道:「皇上,您真的相信起死回生嗎?」  

 龍兆天神色泰然地道:「它發生了不是嗎?」

  蘇明月暗自咬了一下牙,道:「我並不是皇后蘇明月,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鳳棺裡。」

  龍兆天靜靜地看著她,聽她說,表情並沒有一絲變化。

  蘇明月朝他放鬆地笑了笑,道:「我想這大概是借屍還魂吧,所以,您的皇后確確實實已經死了。」果然,還是說出來輕鬆,把決定權交給別人,自己就不糾結了。

  龍兆天忽然勾起了唇角,雲淡風輕地道:「梓童(皇后的代稱),這個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

  蘇明月也只能一笑置之,瞧,說了真話人家也不信,她真沒轍了。

  「你好好休息。」說完,龍兆天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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