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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收錢不找零(荷包滿滿滿之三)》第6章
第六章

  「你好好休息。」說完,龍兆天便轉身離開了。

  屋子裡的蘇明月對著空氣齜了齜牙,還休息咧,休息好了讓他睡嗎?真想罵人啊……

  蘇明月一個人氣嘟嘟地自我消化負面的情緒,消化完之後乾脆倒在床上睡了一覺。

  後來,她是被白茶叫醒的,說是洗澡水燒好了,飯也好了,問她是想先吃飯還是先洗澡。

  蘇明月選擇了先吃飯。吃飽喝足,好去當那頭上貢的豬頭。

  她心裡想什麼白茶不知道,卻知道主子心情不好,但她也沒辦法,只能盡心服侍。

  等到洗完澡,蘇明月讓白茶去給她要了兩壇酒,她實在覺得清醒時她沒辦法面對侍寢這事,只好先把自己灌醉。

  所以,晚上龍兆天進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女人。

  他臉色很難看,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俯身湊在喝醉的人耳邊,輕聲道:「你真以為喝醉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只可惜喝醉的人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龍兆天伸手解開了蘇明月的衣帶,一件一件將她身上所穿的衣物扔到了地上,終至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看著眼前玲瓏有致的胴體,龍兆天目光變得更加幽深,他輕輕抬起她的大腿,清晰地看到大腿內側一顆小小的紅痣。

  這是皇后的身體沒錯,不是冒名頂替的。

  ……

  夜才剛剛開始,而天佑帝對自家皇后的臨幸也才剛剛起頭。

  夜半時分,月亮羞得藏進了雲朵之後,這座小院也完全沒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真是禽獸!

  第二天,蘇明月醒來的時候不但頭疼欲裂,更是雙腿發軟、腰發酸,連床都下不來。

  對著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都能這麼喪心病狂,竟然把人給做到腳軟,禽獸!

  也不知道他那個真愛寵妃平時是怎麼享受的,記得書中皇帝跟寵妃有事沒事就各種花式滾床單,各種膩歪,蘇明月覺得她是真心享受不了。

  白茶端來了醒酒湯。

  蘇明月皺著眉頭全灌了下去,最後一口因為喝得太急,還嗆到了,「咳咳咳……」

  白茶上前幫她拍背,有些擔心地問:「娘娘,你不要緊吧?」

  蘇明月搖頭,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娘娘,事到如今您就認了吧,別跟皇上擰,順著些總是不會有錯的。」白茶勸道。

  蘇明月好不容易順過了那口氣,這才說道:「白茶,我沒事,我知道怎麼做對我自己好。」

  「婢子多嘴了。」

  「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那娘娘就歇著吧,婢子先下去了。」

  「嗯。」蘇明月向後靠在被子上,慢慢合上了眼,她現在確實需要休息,無論精神還是肉體。

  在蘇明月似睡非睡時,有一隻手摸上了她的臉,輕柔又小心,她不由得緩緩睜開了眼睛,結果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張此時讓她十分厭惡的臉,登時沉下了臉色。

  見她瞬間變臉,龍兆天的心情卻是極好,手指用力在她的下巴上捏了捏,道:「昨晚還在朕身下婉轉承歡,醒來就翻臉不認帳,女人還真是善變。」

  蘇明月的臉都要綠了,誰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她明明都醉死過去了,他那叫霸王硬上弓!

  龍兆天表情戲誠地湊近她的臉,低聲調笑道:「朕還記得梓童一直讓朕再深一點、快一些,不停叫著還要還要……」

  蘇明月羞窘得雙手掩耳,臉直接漲成了番茄色,熱得幾乎可以煎蛋。

  龍兆天滿意地笑了,往她身邊坐了坐,伸手摟住她的腰,貼在她耳邊說:「昨晚梓童醉得有點兒厲害,有些感覺可能不太記得了,不如咱們現在重新溫習一遍如何?」

  蘇明月條件反射地伸手推他,推完自己也怔住了。

  龍兆天全無防備地被她推到了床下,臉色登時一變,但他很快收斂了臉上的慍怒之色,平靜地從地上起身,又重新坐回床邊。

  這回,蘇明月不敢妄動了,反正昨天晚上都已經被人把便宜都佔光了,再佔也沒什麼——她在心裡這麼安撫自己,告訴自己要淡定。

  其實,龍兆天也沒想做什麼,昨晚他享受得很好,也知道她確實累壞了,只是突然想調戲調戲她,卻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

  有點兒意思!

  「心情不好?」他問得很隨意。

  蘇明月看了他一眼,一臉「你明知故問的表情」,卻是沒說話。

  龍兆天心情變好了,又伸手捏了一把她的下巴,道:「你這麼寡言少語,朕一時還真有些不習慣,舌頭被吃了?」

  蘇明月實在不能忍,她因為身體的關係沒辦法理直氣壯地給自己討公道,可是這傢伙佔了便宜不說,還一直拚命調侃她,真當她沒脾氣啊?

  「你想得到的都已經得到了,能把清靜留給我了嗎?」

  龍兆天眉心一蹙,「得到?」

  蘇明月直言不諱,「我的身體啊,昨天晚上你不是得到了,應該享用得很滿意才對,看來皇上在宮裡補得很不錯啊,鹿鞭虎鞭什麼的沒少吃吧。」

  龍兆天神色如常,唇線揚起一個小弧度,手從她的下巴一點點下滑到她高聳的雙峰之間停住,聲音不輕不重,卻偏偏透出一股不容人忽視的威壓,「朕確認你的舌頭果然還在,放心,今晚朕會負責吃掉它。」

  蘇明月莫名打了個寒顫,不自覺地往後縮了縮。

  龍兆天看著她胸前因呼吸而泛起的波動,眼神為之一深,指尖移到那一點紅櫻上,嘴角笑意一揚,道:「這櫻桃很好吃。」

  蘇明月雙手護胸,怒道:「下流!」

  龍兆天卻是笑得怡然自得,「對你下流是朕的權利。」

  蘇明月覺得跟他實在沒什麼共同語言,口氣不是很好地道:「這是我的屋子,請你離開。」

  龍兆天貼近她,提醒她一件事,「皇后,你是不是忘了朕是皇上,更是你的丈夫。」

  蘇明月忍無可忍,索性破罐子破摔,「昨天我就說過了,我不是蘇皇后,你算我哪門子的丈夫啊?」

  龍兆天危險地挑眉,「夫妻之實。」

  蘇明月一時啞然,好吧,昨天她確實算是失身於他了,但是……

  她馬上就反唇相譏,「身體本來就是蘇皇后的,嚴格說起來你跟我也沒什麼實不實的。」

  龍兆天冷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道:「身體是,難道給我那些反應的也是她嗎?」

  蘇明月覺得自己繞進了一個死胡同,想了想,決定不就這個問題跟他爭論了,直接換話題,「反正不管怎麼說,我不是蘇皇后,你也不要再纏著我了。」

  龍兆天老神在在地道:「可以啊,把皇后的身體還來。」

  「你以為我不想還嗎?問題是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到裡面,更不知道怎麼從裡面出來啊!」蘇明月怒不可遏,就差沒咆哮了。

  龍兆天理所當然地道:「那就只能你跟著一起了。」

  「你還想買一送一啊,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龍兆天不以為然,直接舉證,「可現在朕的面前不是有一樁嗎?」

  蘇明月都快氣瘋了,「你真的很奇怪,聽說自己妻子被人借屍還魂卻還能這麼淡定,當皇上的人心理接受能力還挺高的啊。」她不無諷刺地說。

  龍兆天淡淡地道:「好說。」有了柳氏這個重生者在前,他也算是有經驗了,但現在他還有個問題需要問一下。

  「你本人嫁過了嗎?」

  「沒啊,」蘇明月脫口而出,但馬上又反應過來,「不對,我嫁不嫁人關你什麼事啊?」

  龍兆天滿意地點點頭,「沒嫁人就好。」

  蘇明月瞪眼。

  龍兆天突然伸手在她臉上擰了一把,道:「以後不要再跟人說你不是皇后的事,你現在已經是她了。」

  蘇明月皺眉,是呀,這可真是一個讓人鬱悶的現實。  

  「你看起來不開心啊。」

  蘇明月情緒不高,頹廢地道:「被人當成替身,我應該開心嗎?」

  「替身?」龍兆天為之失笑,「你除了這副皮囊,哪裡有半點兒皇后原來的模樣?這張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表情如此豐富多彩。」他就是想騙自己說借屍還魂一說是假的都不能。

  他跟皇后到底還是沒緣分,這樣逝去對皇后和他來說都是一種解脫吧,至於眼前這個人,頂替了他的皇后,暫時看來還滿有趣的,可以繼續看看。

  「你既然相信我不是她,昨晚你為什麼還要留宿?」這擺明了是佔便宜啊,流氓。

  龍兆天一副「沒什麼的」表情,微微一笑道:「臨幸自己的皇后還需要什麼理由嗎?」

  蘇明月無語。好吧,對方的下限太低,她輸了。

  「過幾天跟朕一起回京。」

  「我能不進宮嗎?」

  「哦?為什麼?」

  「回去找死嗎?我又不傻。」蘇明月的回答很直白。

  龍兆天沉默了。是呀,他忘了皇后連屍骨都差一點兒灰飛煙滅,若是沒有這個奇蹟,他能擁有的不過是皇后的幾塊殘骸罷了。

  「放心,這次沒人敢再動你。」

  蘇明月無意識地抿了抿唇,沒太好意思直接吐槽某皇帝話不能說太滿,容易遭雷劈,「皇宮不適合我這樣的人,其實皇上應該將鳳棺下葬的,這樣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事了。」

  龍兆天的目光在她的小腹上停了停,他的太子還沒生呢,怎麼能在不搞清楚一切的時候就將鳳棺下葬。

  「不進宮,你想去哪兒?」

  「如果我必須一同進京,我可以在京城再開一家『不找零』啊,宮裡不是有副后的配置嗎?乾脆讓貴妃娘娘升上去好了,我完全可以當空氣的。」姊給你一個跟真愛比翼雙飛的機會,大膽地去吧。

  龍兆天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意味深長地道:「想得挺周到。」

  「必須的啊,這可是涉及到我未來的生活,當然不能大意。」

  「如果朕一定要讓你進宮呢?」

  蘇明月表情一黯,頹然道:「還能怎麼辦,胳膊擰不過大腿,只是會過得不那麼快樂罷了。」

  她的話無意間直戳他的心口,這是龍兆天心裡的隱痛,以前的蘇明月一點兒都不快活,導致他也跟著沒辦法快活,但現在的皇后不一樣了,性格看起來還挺討他喜歡的。

  龍兆天聲音微沉,道:「朕答應。」

  他這麼爽快地答應,反而讓蘇明月愣住了。

  「不過,白天在外面,晚上要回宮裡。」

  「什麼意思?」她不解。

  龍兆天神色自若地道:「若不回宮,朕要過去留宿的時候怎麼辦?」

  蘇明月怔住,難道他們不是友好的互利合作關係,這中間竟然還摻雜著夫妻的床上義務要盡?

  「朕一直希望中宮早日誕下皇子,以承大統。更何況,如今宮中連一個皇嗣都沒有了,皇后難道不應該感到愧疚嗎?」

  「啊?」蘇明月一點兒都不想背黑鍋,「那關我什麼事?生不生得出孩子是皇上的問題啊,皇宮上下居然一個皇嗣都沒養活,問題很明顯啊。」

  龍兆天臉一黑,這是說他有問題?真是好大的膽子!

  「啊,皇上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很明顯因為宮裡內鬥太厲害,所以皇嗣才如此艱難。」

  龍兆天的臉色一點兒沒有好轉的跡象,口氣有些硬邦邦,「你是六宮之主不是嗎?」難道他要跟她解釋,他是對臨幸宮妃興趣不大,兼之一直希望中宮早日誕下皇子才導致子嗣不旺?

  「前任的黑鍋我不背啊。」蘇明月急忙申明,「再說了,我有自知之明,以我的能力,是當不好一國皇后的,所以才說掛個名就行了,其實最好的法子還是應該找個機會讓我死掉,然後皇上再立新后,這樣就沒問題了。」

  看著她一臉認真建議的表情,龍兆天的心情莫名有些煩躁。

  「啊,對了,其實皇上可以對外宣布皇后有感天命,自請出家為皇家祈福,這樣皇上就可以順利再立新后了,關於蘇皇后的生死之謎也就能一併解決了,我並不介意去住道觀。」基本上也能算是國家公務員,後半輩子等於是有著落了,又不必參與到殘酷的宮鬥中,是最好的方案。

  龍兆天哼了一聲,意味不明地看著她道:「你倒是想得挺開。」

  蘇明月一本正經,無比堅定地道:「人生就是得過且過,這就是我的生活態度。」

  龍兆天沒想到會聽見這個答案,忍不住想,未來的太子由這樣的人誕下真的沒問題嗎?

  談判自古以來就是件耗費時日跟精力的事。

  而現在,蘇明月就在進行這樣一樁艱難的工作。

  她希望說服天佑帝改變主意,只單純維持他們雙方友好的互利合作關係就好,並強烈建議其採納讓她出家祈福這一方案,以達到人類和諧、世界和平的偉大歷史。

  在此期間,因為蘇明月立場堅決地拒絕履行所謂夫妻義務的行為,導致談判一直無法正常進行,基本處於中斷。

  蘇明月很惆悵,無數次懊悔自己要是能聰明一點兒,強硬一點兒,在第一次某人要求留宿時合理迴避,不讓兩人有了夫妻之實,或許現在的談判早就成功了。

  龍兆天卻很煩躁,皇后實在是太過異想天開了,他根本就不可能答應她那些所謂的建議和方案。

  放著香軟可口的中宮皇后不睡,不努力讓她早日懷上龍種,卻要費力去立什麼新后,在此曠日費時地磨合兩人的默契和感情,這怎麼想都是非常傻的行為。

  所以,他怎麼可能答應某個人這種請求?根本不可能!

  於是,在被迫茹素十日後,天佑帝表示他的耐心到此為止了。

  而當天佑帝決定強硬表態,宣告自己主權地位的時候,蘇明月也終於找到了機會展開她的逃跑計畫。

  是的,逃跑計畫。

  白痴才會乖乖跟著某人回去當皇后,明明大家都當面把事情解釋清楚了,竟然還試圖將錯就錯,李代桃僵,她絕對不能容忍那人這樣坑害自己。

  皇后那可是天下僅次於皇帝的第二高危險職業,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明裡暗裡想要設計謀害她,一不小心還很容易變成心理變態的問題婦女,禍害其他人,想想都全是淚。

  所以,她必須避免所有負面影響。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不對,是大雨傾盆逃跑天,特別有利於掩蓋行蹤,混淆視野。

  為了尋找這樣一個逃跑時機,這些日子蘇明月過得實在是很辛苦,她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損耗過度,可能會出現少年白的危機。

  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透過密集的雨簾看向前路,蘇明月又一次生出想自殺,藉此試試看能不能快速穿回現代的可能。

  尼瑪,想對這個世界豎中指是怎樣激烈的情感訴求啊!

  這場雨實在是太大了,蘇明月全身上下都濕透,雖然她披著蓑衣,但效果實在是有限。

  她必須找個地方先把衣服換一下。

  終於,在大雨中一座小道觀出現在了蘇明月的視線中。

  道觀啊,莫名的蘇明月想到了自己那個出家祈福的方案,心裡的感覺有那麼一點小微妙。

  甩甩腦袋,甩掉裡面的奇怪想法,蘇明月快步衝進了道觀。

  道觀雖小,但一間空房還是有的,她捐了十兩香油錢,獲得了借宿的資格——果然沒錢寸步難行啊,各個地方皆如此。

  蘇明月換好了衣服,又讓小道姑幫她熬了碗薑湯過來,淋成這樣還是預防萬一吧,在古代得個風寒掛掉的機率是很大的啊。

  喝完薑湯後,蘇明月睏意上湧,她倒頭便睡。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不弱的警覺性讓她猛地睜開了眼。

  「竟然醒了?」正俯身壓上來的某人有些訝異地說道。

  蘇明月眨了下眼,又猛地睜大,什麼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下一刻,她條件反射地一腳踹出——

  於是,英俊無敵,擁有整個王朝最高權力的天佑帝被人一腳踹翻在地,頓時顏面掃地。

  如今大家基本上算是撕破臉了,蘇明月也就沒什麼好矜持的了,將她的本色發揮得淋漓盡致。

  早就得到皇上吩咐,無論聽到任何聲音都不許進去打擾的侍衛們盡職地在外站崗,全然不知他們的主子被人一腳踹翻了。

  龍兆天臉上的表情是驚訝大於憤怒,明明在她喝的薑湯裡下了足夠份量的藥劑,怎麼沒有效果?

  蘇明月扶著額角從床上坐起,皺著眉頭看某人,「你怎麼會在這裡?」  

 龍兆天從地上起身,若無其事地拍拍衣袍,淡定地走到床邊坐下。

  整個過程蘇明月都看在眼裡,並沒有阻止他最後的動作,只是看著他問:「我並沒有騙過你,是不是?」

  龍兆天縱容地一笑,雙手抱胸往床欄上一靠,點頭道:「當然,這麼多的侍衛,如果還讓你跑掉了,那他們就可以直接去死了。」

  蘇明月忍不住懊惱地偏頭,末了又轉過頭問:「你既然知道我要跑,為什麼不阻止?」

  龍兆天吁了口氣,伸手揉了下太陽穴,略有些無奈地道:「反正桃花鎮你也是要離開的,既然你喜歡以這種方式離開,那朕也沒什麼意見。」

  蘇明月臉當即一黑,這什麼鬼理由啊。

  「好了,追了你一夜,朕也睏了,咱們早點歇息吧。」龍兆天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地開始寬衣解帶。

  蘇明月簡直無法直視這般行事作派的一國之君,「皇上,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只能是單純的合作關係。」

  龍兆天將外袍扔到一旁的衣架上,躺上床,閉上眼睛道:「朕今天也很累,沒興趣做別的。」

  蘇明月心情頓時變得很複雜,她手肘支在膝蓋上托腮蹙眉,現在到底算什麼情況啊?

  和平共處?為啥總覺得很詭異?

  「早點兒睡,明天我們還要趕路。」閉著眼的龍兆天又開了口。

  蘇明月煩惱地揉了揉額心,侍衛們肯定在外面,現在想跑是不可能的,可是真的要跟這傢伙同床共枕,感覺好像是與狼同榻,危機無限的樣子。

  又甩了下腦袋,蘇明月最後還是決定先睡覺,她跑了一晚上,真的很乏了。不過,她換了方向睡,不想等睜眼的時候看到枕邊有那張討厭的臉,即使他長得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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