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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攢錢不要命(荷包滿滿滿之二)》第4章
第三章

  拂春租了鋪子,在三舅的幫忙下,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置辦,而後挑了個吉日正式開張。

  她三舅還替她找了個掌櫃打理店鋪,那人是個寡婦,姓何,閨名叫水娘,何水娘能言善道,以前和丈夫便是做香料和胭脂水粉的買賣,後來她丈夫得了病,為了替他治病,她把鋪子變賣了,但拖了兩年,花光銀兩,仍舊沒能救回丈夫。

  何水娘為人爽朗,和她性情相投,再加上有何水娘這個老手在,做起生意來駕輕就熟,怎麼招攬客人,還有那些胭脂水粉該怎麼擺設,全都處置得井井有條,她還同何水娘學會如何分辨那些胭脂水粉的好壞。

  這日晌午時分,拂春走進鋪子裡,何水娘正在記賬,瞧見她過來,擱下筆招呼了聲,「拂春小姐來啦。」

  拂春朝她頷首,問道:「昨兒個生意怎麼樣?」她沒辦法整日待在鋪子裡,每日只能抽空來一趟,最多待一、兩個時辰就得回去。

  「同前幾天一樣,生意不錯,共賣了二十八兩銀子。」何水娘將那些銀子遞給她。

  拂春喜孜孜的接過銀子,仔細清點,開張才七天,每天進帳都有一、二十兩銀子,算一算已賺了有上百兩,扣除本錢和租金,還有幾十兩的盈利,生意好得超出她當初的估算,看著那些白花花的銀兩,她笑得兩眼都瞇了起來。

  清點完後,她剛把銀子收起來,就聽見何水娘語帯疑惑的說道--

  「直是奇怪,自咱們開張後,這生意好得出奇。」

  「這不是很好嗎?說不得是咱們店鋪風水好。」每天都有不少現銀可得,她可是收得很高興。

  何水娘指著賬冊說道:「瞧瞧,來咱們這兒買胭脂水粉的,除了一些零散的客人外,每日都有不少出手闊綽的客人,有的說是要帶回家鄉送人,有的說是宅子裡女眷多,有的則是說要送給青樓裡的那些花娘……這種客人,以往我和我家相公開鋪子的時候,一個月裡也難得遇見一次,可咱們開張後連著七天,天天都有這樣的客人上門來。」她是知道拂春的身分,不免猜測道:「拂春小姐,會不會是您的朋友差人來買的?」

  拂春想了想後搖搖頭,她那些手帕交在開張那天都來過了,若沒親自來的,也都派人來捧場,買了幾盒脂粉回去,那幾個出手闊綽的客人,應當不會是她那些朋友。

  思索須臾,拂春說道:「興許只是湊巧罷了。」

  何水娘和丈夫做了十幾年的買賣,可不認為這只是湊巧,直覺這其中定然是有人暗中在幫她,然而瞧東家的模樣,顯然不知這背後幫她的人是誰,遂也沒再多說什麼。

  待了一個多時辰,就在拂春準備回去時,進來了個身形微胖、約莫二十出頭的男子。

  「客官需要些什麼?」何水娘熱絡的上前招呼。

  那男子開口便道:「你這鋪子裡最貴的胭脂水粉有哪些?」

  由於這幾天來已遇到不少這樣的客人,何水娘二話不說,俐落的拿出十幾盒用精緻的銀盒裝起來的脂粉和口脂,還有些從海外運過來的香水與香料,一一向他介紹。

  聽完後,男子豪氣的表示,「你方才說的這些全都給我拿個二十件來。」

  何水娘暗暗朝一旁的拂春遞了個眼色後,堆滿了笑容,和一名夥計將這位客人指明要的物品打包起來。

  杵在一旁的拂春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出手闊綽的客人,吃驚的瞪大眼對著那人猛瞧。

  男子察覺到她的注視,抬頭瞥去,見對方是個貌美的姑娘,遂溫言問道:「姑娘為何這般看著我?」

  「不知這位大哥買這麼多胭脂水粉要做什麼?」拂春直截了當問出心中的疑惑。

  男子答道:「自然是拿來送人,我來京裡探親,過來前我家那些親戚和姊妹們託我帶些京裡的東西回去,我思來想去,這些胭脂水粉那些姑娘們應當會喜歡。」

  「原來如此。」拂春笑咪咪地又道:「多謝這位大哥捧場,以後若是再來京城,記得再來呀。」

  他被她嬌媚的笑容給晃花了眼,笑呵呵地應道:「一定、一定,以後還來買。」

  何水娘將打包好的東西遞給男子,再客套了一番後,收了銀子,殷勤的送他出了鋪子。

  拂春瞇著眼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不是她狗眼看人低,這人衣著普通,而他所買的胭脂水粉卻都是店裡最昂貴的,方才那些就花了二十幾兩銀子,雖然他說是要買回家鄉送人,可她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想起先前何水娘所說的話,看起來倒像是誰暗中在幫她,為了一探究竟,她悄悄跟著那個人。

  走過一條大街後,拂春見那人進了一處酒樓,也跟了進去,一路來到二樓一處包間,那人進去後,她躲在外頭,耳朵貼著門板,傾聽著裡頭的動靜--

  「爺,您吩咐的東西奴才買回來了,共花了二十一兩銀子。」

  「把那些東西送到我三姊那兒去吧,等等,三姊那兒我上回好像才差人送過,送去四姊那裡好了。」

  聽見裡頭傳來的嗓音,拂春驚訝的瞠大眼,這不是……

  「是。」

  聽到那人應了聲就要退出來,拂春趕緊避到一旁,等那人離開後,她推門進去,瞪著坐在裡頭一名面容英俊、濃眉高鼻的男子,不滿地質問道:「吉勝,你做什麼差人到我鋪子裡買那麼多的胭脂水粉?」

  吉勝難掩錯愕,「你怎麼知道?」

  為了不讓她認出來,他找的都是府裡的下人,每次還都換不同的人去買,也吩咐過那些奴才不許抖出他來,剛才那該死的奴才竟讓她知道了這事。

  「我適才悄悄跟著你那手下過來,聽見了你們說的話。」解釋完後,拂春雙手抱胸,習慣性的橫眉睨著他,「這幾天都是你差人到我鋪子裡買走那些胭脂水粉的嗎?」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被她那雙秀媚的鳳眼一瞪,吉勝亳不猶豫地將好友也給出賣了,「不只有我,永玹也有派人去買。」

  她蹙起眉頭,狐疑的打量著他,「永玹也有?你們在搞什麼?」

  「爺錢多,沒地兒花,不成嗎?」擔心被她窺出他藏在心中那幽微隱密的心思,他故作跋扈的挑眉回道。

  「哼,你不會是在耍什麼詭計,想算計我吧?」她與他向來沒什麼交情,絲毫不相信他這麼做純粹是為了幫她。

  聽她竟這麼懷疑他,吉勝咽下一口想吐出的血,磨著牙道:「就你小小一家鋪子有什麼值得爺算計的,送給爺,爺還不屑要。」

  拂春甩他一枚白眼,「那你還差人去買了那麼多,難不成你每天背著人躲起來學姑娘打扮嗎?」

  他被她氣得跳腳,脫口而出,「我這不是見你可憐,落魄到得開鋪子謀生,才幫你一把,白送銀子給你花!」

  這女人就是生來克他的,每回見了面,他總會被她給氣得半死,可偏偏他又對她……要是早幾年察覺到自己對她的心思,也許他還能娶她回去,可惜他發現得晩,如今他都有福晉了,以她的身分,自是不可能委身為妾,他只能把那見不得人的心思永遠藏在心裡。

  拂春涼涼的回道:「喲,原來你也有好心的時候,我還當你是個不懂得體恤百姓疾苦的大少爺呢,看來長進不少。」

  明明好心幫她不想讓她知道,卻被她說成這般,再同她說下去,他會被她氣到肝疼,他惱怒的朝她吼道:「你給我滾!」

  見他氣急敗壞的攆自己走,她朝他扮了個鬼臉,走到門前,忽然回頭揚唇朝他笑道:「不管怎麼說,多謝你這幾天的捧場,不過以後別再差人來買了,買了那麼多你也用不著,沒必要浪費那些銀子。」

  瞥見她的笑顏,吉勝呆了呆,這麼多年來她頭一次對他笑,一直到她走出包間,瞧不見人影了,他還無法收回目光。

* * *

  文碩、平康和永玹進來包閣時,就見他一臉呆愣的表情,皆是納悶。

  「吉勝,你這一臉傻樣是怎麼回事?」永玹好笑地問道。

  「方才拂春來過。」吉勝抹了抹臉,拉回心神。 

  永玹笑意一斂,問道:「拂春來做什麼?」

  「她……」吉勝有些心虛的瞥了他一眼,「已經知道咱們差人去她鋪子裡買胭脂水粉的事。」

  他本來並不知永玹也同他一樣在暗中幫她,是前兩日他差了個下人去她鋪子裡,認出永玹派去的人,回來同他提了他才知曉。

  永玹看了吉勝一眼,清俊的臉上沒什麼表情,只談淡地問了句,「她是怎麼知道的?」

  那日他派去的下人在脂粉鋪子裡見到吉勝派去的人,也認出了他,回來向他提了這件事。

  「這……」吉勝有些尷尬,不好說出是他出賣他的。

  坐在一旁的文碩不明原中,不解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他是鎮國公三子,身飛魁捂壯碩,打小與吉勝、平康和永玹玩在一塊,當年吉勝拿球砸拂春的弟弟時,他也在場。

  吉勝趁機把話題岔開,「沒什麼、沒什麼,來,咱們喝酒、喝酒。」他殷勤的替三人各斟了杯酒。

  永玹也沒再追問,端起酒杯,慢慢啜飲。

  吉勝背脊有些發麻,永玹雖然沒再多問,但他偶爾朝自己掃來的眼神彷彿帶著刺,時不時刺他一下,讓他有些坐立難安。

  他們四個人之中,永玹的脾氣最好,卻也最不好惹,一旦招惹了他,他有得是辦法讓人不得安生。

  最後幾人喝完酒,談完事情,其他兩人先後離開,吉勝馬上向永玹坦白,「……我那時一時嘴快,也沒多想,就把你也說了出來。」

  永玹笑了笑,「原來如此,這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你用不著在意。」

  「你不生氣?」吉勝小心翼翼地瞅著他。

  他清俊的臉上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意,「這種小事有什麼值得生氣的,我幫拂春只是出於一片好意,沒讓她知道,不過是怕她不肯接受罷了,畢意當年為了她弟弟那事,她一直對咱們不諒解。」

  「是這樣嗎?我以為你對她也……」說到這兒,吉勝沒再往下說,用一副你知我知的眼神看著他。

  「拂春是個難得的姑娘,這些年來一直很努力照拂她家,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便順手幫她。」永玹說道。

  吉勝深深地看他一眼,也不知是不是信了他的話,沒再多說什麼。

* * *

  「……你說他們兩個為什麼要那麼幫我啊,還不讓我知道?」翌日一早,拂春來探望琬玉,順道將吉勝和永玹暗地裡派人去買胭脂水粉的事告訴她。

  「興許他們是想補償當年欺負你弟的事,但又擔心你不肯接受他們的好意,才會瞞著你。」坐在床榻上的琬玉面帶病容,背靠著軟枕與她說話。

  說是這樣說,但其實她心中另有猜測,只是還無法確定事實是否如她猜想的那般,便沒有告訴拂春。

  對吉勝和永玹暗中幫著她的事,拂春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來,只能如琬玉所說,當他們是為了補償弟弟的事才這麼做。

  「算了,下汷見到我再告訴他們,當年我弟的事一筆勾銷,以後誰也別再惦記著了。」說完這事,她看向臉色蒼白的琬玉,提議道:「我過來時瞧見池子裡的荷花了,你不是最喜歡荷花嗎,我陪你到外頭走走可好?」

  琬玉明白她的用心,輕搖螓首,「我身子有些乏,不去了。」她幽沉的眼神落在敞開著的窗子外,輕聲問道:「拂春,你說人死之後是不是真有魂魄?」

  「這……我也不知道。」聽她提起鬼神的事,知她定是又想起死去的那人,拂春趕緊握住她的手,寬慰道:「福安哥說憂思傷身,你呀,就是想太多,心思太煩,才會拖累了身子,你多想想那些快活的事,這樣才能好得快。」

  琬玉凄然一笑,幽幽地道:「我曾試著阻止自個兒再去想他,可是我的腦子不聽使喚,我抑制不了自個兒不去想他,一想到他這一去就再也回不來,我這心就日夜的揪痛著。這兩年來我盼望能在夢中與他相會,可自他死後,我從未曾夢見過他,你說他是不是不想與我相見,才遲遲不到我的夢裡來?」

  「我想他或許是希望你能忘了他。」

  「忘?要怎麼忘?他曾那樣鮮活的出現在我的生命中,他早已融在我的骨血裡,我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將他從我的記憶中拔除。」不是不想忘,而是忘不掉,忘不掉那些他曾帶給她的歡悅,更忘不掉他死後帶給她的心痛和遺憾。

  瞧著琬玉憂戚哀傷的眼眸,拂春恍然明白,有些事不是說忘就能忘得了,也不知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服下就忘卻那些悲傷痛苦的事,要是有,她怎麼也要去求一碗來給琬玉吃,她實在不忍心看她再為一個死去的人這般黯然神傷。

  再陪琬玉半晌後,拂春離開英武郡王府,準備往鋪子去,半途覷見前頭有個姑娘挽著身旁男子的手,熱絡的說著話……「玹哥哥,我知道你向來愛看戲,那齣戲是新編的,可好看了,咱們去瞧瞧。」

  永玹抽回了手,淡淡的說道:「你想看就自個兒去看吧。」他接著吩咐隨行的一名隨從,「你送雪瑩小姐去戲樓。」

 雪瑩不死心的再次挽住他,胸前的渾圓緊貼著他的手臂,「我一個人去看有什麼意思,玹哥哥你陪我去嘛,姨母先前讓你陪我出來,可不是讓我一個人去看戲的。」見他似是真不想去看戲,她連忙改口,「你要真不想看戲,咱們去茶樓喝茶也好。」

  永玹不著痕跡地抽身退開,「雪瑩,我有事沒空陪你,我讓福喜陪你去。」

  被一再拒絕,雪瑩跺著腳嬌嗔道:「你怎麼能丟下我不管,讓一個下人陪我?先前在府裡,姨母可是吩咐你要好好照顧我,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拂春笑咪咪的上前,一把拽住雪瑩的手,說道:「哎,姑娘你可就誤會永玹了,他是真不愛看戲,你要真想去看戲,要不姊姊我陪你去看吧,我最愛看戲了。」

  她方才跟在後頭瞧了一會兒,早就看出永玹對這姑娘已頗為不耐煩。

  她這人恩怨分明,有恩報恩、有仇報仇,看在永玹讓她的鋪子進帳不少的份上,她也得幫幫他擺脫這姑娘的糾纏。

  見她突然出來橫插一腳,雪瑩氣惱的瞪著她,「你是誰呀?我同我玹哥哥說話,你插什麼嘴?」

  永玹瞥了拂春一眼,朝自家表妹斥責道:「雪瑩,不得無禮,這位是內閣大學士的女兒拂春小姐。」

  見他竟為了其他人教訓自己,雪瑩不滿的道:「我不管她是誰家的小姐,她突然跑過來打擾咱們,她才無禮。」

  拂春挑了挑眉,瞅了那嬌蠻的姑娘一眼,臉上帶著笑說道:「冒眛過來打擾是我不好,不過我可是好心好意,這位姑娘,你怕是不了解你玹哥哥喜歡什麼吧,要不要我告訴你呀?」

  聽她這麼說,雪瑩連忙問道:「玹哥哥喜歡什麼?」

  「你玹哥哥呀,喜歡聽人唱《十八摸》。」說著,拂春暗暗朝永玹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別說話。

  永玹看了她一眼,配合的沒作聲。

  雪瑩困惑的問:「什麼是《十八摸》?那要怎麼唱?」

  「我教你,那《十八摸》是這麼唱的。」拂春壞笑著湊到她耳邊,曖昧地唱著,「……伸手摸姊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雪瑩哪裡聽過這種淫穢的歌謠,整張臉登時臊紅起來,嗔怒的推開了她,罵道:「你胡說!我玹哥哥怎麼會喜歡這種下流的曲子?」

  「你問問你玹哥哥,就知道我有沒有胡說。」拂春朝永玹眨眨眼,她這可全是為了幫他擺脫他這表妹的糾纏,還不趕快認了。

  雪瑩立即看向清俊華貴的表哥,求證道:「玹哥哥……」

  永玹不等她把說完,立即回道:「青樓的那些花娘,常會唱這《十八摸》來助興。」

  雪瑩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玹哥哥,你竟然上青樓?!你怎麼能去那種骯髒的地方,不成,我要回去告訴姨母!」說完,她踩著花盆底鞋,氣呼呼的跑向王府,要去找姨母告狀。

  拂春瞠大眼,有些意外那丫頭竟然就這樣被她氣跑了,等她拉回視線,發視永玹正看著她,她摸著下巴,咧著笑朝他擺擺手道:「不用謝我,我也只是還你先前的人情。」

  他似笑非笑地道:「你這是在幫我,還是在害我?」 

 她理直氣壯的回道:「當然是幫你,我若不這麼說,你能這麼順利擺脫你的表妹嗎?你要是怕她去向你額娘告狀,等你回去再同你額娘解釋一下就是了。」

  永玹又問道:「那《十八摸》你是打哪兒聽來的?」

  「先前在我三舅藥材鋪子裡聽人唱的,覺得那詞兒挺有意思,就記下了幾句,想不到竟把一個姑娘給羞得氣跑了。」想到方才他表妹被她氣跑的模樣,拂春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看著她歡愉的笑靨,又艷又媚,連此時盛夏的陽光都為之失色,讓他不由得有些失神。

  隨然想起一件事,拂春又道:「對了,當年我弟那件事,我早就沒再記恨你們,你和吉勝別再派人來我鋪子裡買脂粉了。」

  聞言,永玹有些意外,「你當真不記很了?」

  她抬眉笑道:「我弟弟早已經沒事,我原諒你們了,喏,這事我今兒個同你說了,咱們就當是和解了,勞你也同吉勝他們說一聲。」說完,她擺擺手,往她的脂粉鋪子走去。

  他注視著她離去的身影,抬手摩娑著下顎,眸裡盪過一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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