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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攢錢不要命(荷包滿滿滿之二)》第11章
第十章

  一見到他,拂春便拉著他將先前發生的事全說了,「……所以呀,經過我阿瑪確認,隨茵竟然真是我妹妹。」

  對這件事她心情很複雜,要她接納這位妹妹,她心中難免有些芥蒂。

  「聽你這麼說,你又多了個妹妹。」他沒想到她才回了趟娘家,就遇上了這件事,此時心裡定然不好受,他將她摟進懷裡安慰道:「你既然多了一個妹妹,往後府裡有她幫忙照拂,你多少可以放心。」

  「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呢,我哪裡能放得下心,而且你不知道她那張嘴巴可利著,說起話來又冷又毒。」

  不久前她那妹妹擺著一副冷淡的表情,對她說--

  「你雖是我姊姊,但我們並未一塊長大,彼此之間沒有情份也屬正常,既然這些年來你未曾對我盡過姊姊的責任,也請你勿支使我做任何事。我前來認親,是為了我額娘的遺願,等我額娘的喪期滿後,我自會離開。」

  聞言,她忍不住指責道:「你這是沒有把我們當成你的親人,那你還來認什麼親?」

  而她只回了一句,「這是我額娘的遺願。」

  一句遺願,就堵得她無話可說,這個白撿來的妹妹真是一點也不可愛。

  「你若是不放心,讓府裡頭的人多留意就是。」

  「嗯。」拂春點點頭。對這位妹妹,她說不上討厭,卻也算不上喜歡。

  說完這事,永玹提起另一件事,「額娘又給你氣受了?」

  「你知道啦?」她摸摸鼻子,訕訕的解釋,「琬玉今兒個病逝,我去看了她之後,心裡難受,回去又被你額娘拿鋪子的事為難,我一時氣不過就頂撞了她。」

  「那鋪子的事不是你的錯,我已同額娘說過了。」

  她以為他是來接她回去的,說道:「可我今兒個不想回去。」

  額娘這次對她確實太過了,他也沒打算勉強她今晚就隨他回去,「你若放心不下你妹姝的事,多留兩天無妨。」

  兩天的時間希望能讓她氣消,也能讓額娘能想明白一些事。

  拂春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真的嗎,我可以過兩天再回去?」

  看她這麼欣喜,永炫反倒有些不是滋味了,「你就這麼不想回王府?」

  「我怕萬一哪一天我著實忍不住脾氣,不小心出手打了你額娘,那就不好了。」她能忍得了婆婆一時半刻,可她若繼續故意刁難她,她不敢保證自個兒能一直忍下去。  

  聞言,他不知該笑還是該罵她,「我回去後會再同額娘好好談談。」為了讓她能安心的住在王府,他決定再找機會好好與額娘深談,希望能化解額娘對她的成見。

  「哎,你說我同你額娘是不是八字犯沖相剋呀,要不然她怎麼老看我不順眼呢?」她覺得自個兒長得不美,就算不是人見人愛,也不討人嫌啊,怎麼婆婆就是不待見她?

  永玹將他幼時的事告訴她,「所以我額娘心中一直對太后心存怨氣,待人不免嚴苛了些。」

  兩人坐在一塊,拂春將下顎枕在他肩上,「原來是這樣呀,那以後我會盡量讓著她一點。」夾在她和額娘之間,她明白他也很為難,她不想讓他難做,願意為他退讓幾分。

  他溫柔的凝視著她,「謝謝你,拂春。」

  「你同我客氣什麼,咱們是夫妻啊!」這一天裡發生了太多事,琬玉的死、婆婆的責難,又莫名其妙多了個妹妹,她今天的心情十分煩亂,可與他談了這一番話,心情稍微好轉了些。

  至少她知道在面對婆婆的時候,她不是一個人,他也站在她這一邊。

  翌日一早,拂春過來看弟弟,見到隨茵站在弟弟的院子前,她快步走上前去,有些防備的問道:「你在這裡做什麼?」

  隨茵淡淡的回道:「我晨起散步,經過這裡。」她適才經過時,瞧見一個少年蹲在院子裡摸著貓,那少年應當就是她這位姊姊口中所說的弟弟。

  「這是我弟弟住的院子,既然你沒打算認咱們當親人,以後你少來這兒,他與常人不太一樣,你別驚到他。」

  「原本還有可能養好的孩子,卻被你們嬌養在宅子裡,都見不得人了。」面無表情的說完話,隨茵旋身離開。

  拂春不悅的攔住她,「你給我站住,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說我們沒把常臨照顧好嗎?」

  「我沒說你們沒把他照顧好。」隨茵清冷的瞟了她一眼。

  「你方才分明就是這個意思,說我們把他嬌養在宅子裡,都見不得人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把他照顧過頭了。」

  拂春一愣,「照顧過頭了,這是什麼意思?」

  「只因他有些異於常人,你們便不讓他見外人,讓他生活在這方寸之地,每日所見都是眼前這些人,你們給了他安逸的生活,卻使他失去了應變事情的能力,日後萬一發生什麼變故,他該如何面對?」

  她的嗓音宛如冬日霜雪,清清冷冷的一字一句敲進拂春的耳裡,落在她心頭,令她倏然一驚。

  她從未想過對常臨的保護會令他失去應對事情的能力,當年常臨被吉勝傷了之後,這些年來她和阿瑪、額娘所想所做,都是為了保護他,不讓他再遭人所傷。

  但沒再帶他出去,反倒是害了他嗎?下一瞬,拂春反斥道:「不可能,以常臨的情況,他根本學不來那些事。」

  「你們可曾嘗試過教他?」

  「自是教過。」

  「那教了多久?三年、五年還是十年?」

  「教了……」拂春被她問得答不出話來,她不記得教了多久,只知道在發現常臨的異常後,他們便沒再試著教他什麼了,因為不論怎麼同他說話,他都不搭理人,若真勉強他做他不願做的事,他便會尖叫個不停。最後她只能回道:「大夫說他這樣子是治不好的。」

  隨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似是覺得不值得再多言,繞過她離去。

  拂春瞪著她的背影,有些氣惱的想問她那一眼是什麼意思,下一瞬又想,適才那些話她八成是胡說,不值得聽信。

  只要她活著的一天,她定會護著常臨,不會讓他發生什麼難應付的變故,縱使發生了什麼事,有她在,她也會為弟弟解決

的。

* * *

  「永玹未成親前,這府裡的中饋都是由我替他主持,如今永玹既已成親,以後就由你來掌理,這幾日你就跟著總管和帳房學習看帳目、清點庫房。」

  剛回來就聽見巴顏氏這麼說,拂春一臉詫異,她原以為少不得要被婆婆責備,沒想到情況會是如此,她有些反應不過來,「可是我才嫁進來沒多久。」

  「你是永玹的福晉,打理王府本就是你的責任,難不成還要我這老太婆繼續替你們管著這麼大一座府第嗎?」

  兩天前的晚上,兒子回來,與她懇談了一番,這些年來,他們母子倆從未能好好交過心,那是頭一回,他們說了很多話,最後兒子說道……「……拂春在古墓裡,放棄能夠逃走的機會,對我不離不棄,最後能逃出古墓,也是多虧了她,看在她救了孩兒一命的份上,您就不能好好待她嗎?那時若不是她,也許您早就見不到孩兒了。」

  看在她曾救過兒子一命,巴顏氏願意容忍這個媳婦,還把中饋的事交給她,不過她之所以這麼做,更大的原因是覺得這個媳婦平常太閒了,才會鎮日往外跑,府裡那些瑣碎的事交給她後,她就沒空老跑回娘家去。

  「好吧。」婆婆都這麼說了,拂春只能接下這個重責大任。

  在她離開前,巴顏氏又補充道:「你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拂春先是一愣,隨即連忙道謝,「多謝額娘。」但她心中不免好奇,不知道永玹是怎麼同婆婆說的,婆婆竟然真改變了對她的態度,沒再刁難她。

  這日永玹回來後,她忍不住問了他這件事。

  他笑著回道:「那晚我回來之後便去找額娘,與她說了許多事,從幼時的事,一路說到被太后接到宮裡發生的事,再提到我從宮裡回到她身邊這些年來的事情,還有我們在古墓裡被追殺的事,我與額娘一直說到天快亮。」最後額娘終於答應好好待她,「你這次回來,額娘沒再為難你吧?」

  拂春搖搖頭,「沒有,她還讓我主持府裡中饋。」

  永玹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額娘會這麼做,不過這樣的安排倒也不錯,「往後有什麼不懂,你可以問我,或是府裡的總管。」

  「可我最不耐煩管那些瑣碎的雜事了。」

  他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你是我的福晉,這事你總要學著打理。」

  「我知道。」不過她總覺得婆婆讓她管理中饋似乎沒安好心。

  接下來幾日,拂春為了學會看賬目、確認庫房的財物,忙得焦頭爛額,真的沒空再回娘家。

  在清點庫房裡那些財物時,擺放在裡頭的各種珍寶、金銀首飾,多得讓她咋舌,與她娘家那空蕩蕩、沒擺幾樣物品的庫房簡直不能相比。

  想起她那點寒酸的嫁妝,她這才明白婆婆為何老是看她不順眼,對她諸多挑剔。

  出嫁前,額娘也教過她該如何掌管府裡的中饋,她娘家那裡包括隨茵也算在內,有五個主子,下人約莫只有一、二十人,而王府裡的主子,除了婆婆就只有永玹與她,比起她娘家來得更少,可永玹出身宗室,府裡的規制遠比她娘家來得更加複雜,下人和侍衛也多,上上下下和大大小小的瑣事,她這個當家主母都要管,譬如每日廚房的菜單要她過目,還有對外的往來酬酢,譬如哪位大人家裡頭娶親,還有哪位夫人的壽辰禮物,以及府裡要置辦的一應物品,全都要她來決定。

  先前她還未經手這些事,以為應當同娘家一樣不會太難,接手後,才知道這其中門道有多繁瑣,尤其牽涉到與其他府邸來往之事,得更加小心謹慎,以免哪裡有疏漏,招來非議。

  這陣子多虧總管細心的提點她,還有永玹也教導她不少事,不過她更佩服的是婆婆,在她先前主掌中饋期間,把這偌大的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移交時賬目也一清二楚,她才能只花大半個月的時間就逐漸上手。

  這日晌午時分,拂春坐在小廳裡,對總管交代道:「昨日我與王爺商量好了,怡親王福晉五十大壽的生辰賀禮就送那套刻了經文的珊瑚手汽輪機。」

  總管應道:「奴才這就去準備,不知福晉可還有其他吩咐?」

  「暫時沒有了。」

  「那奴才告退。」

  解決完今日要處理的事後,見時辰還早,想起已有多日未回娘家,拂春決定回去看看弟弟和額娘。

  朝院子裡的侍婢交代了聲,她便出門去了。

* * *

  回到大學士府,她沒在額娘的院子裡見到她,下人說她在常臨那裡。  

  她過去時瞥見額娘坐在小廳裡,蹙著眉頭,隨茵站在一旁,常臨坐在圓墩上,懷裡抱著那隻白貓,有個大夫正在為他敷藥。

  她快步走上前,心急的問道:「額娘,常臨這是怎麼了?」

  「他今兒個出去時撞傷了胳膊。」說話時,白佳氏看了隨茵一眼。

  「常臨怎麼會跑出去?是誰帶他出去的?」

  這些年來他們擔心常臨受傷,沒再帶他出去過,他自個兒應該不會亂跑,拂春正想問是哪個下人那麼大膽,竟敢帶他出去時,一道清冷的嗓音響起--「是我帶他出去的。」

  拂春不滿的看向隨茵,「你為什麼要自作主張帶常臨出去?」

  「是他自個兒想出去。」隨茵淡淡地道。

  「好端端的常臨怎麼會想出去?分明是你把他騙出去的,我早就警告過你,不許你接近常臨,你不但把他帶出去,還讓他帶傷回來,你這麼做究竟安什麼心?」拂春氣怒質問。

  隨茵淡雅的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前幾日我無意間看見常臨在院子裡作畫,便送了他一本畫冊,他看了之後指著其中一幅畫,表示想去看,而且帶他出去前,我稟告過夫人。」

  自從住進大學士府後,她一直稱呼白佳氏為夫人,白佳氏也由著她。

  拂春看向額娘求證,白佳氏朝女兒點點頭,證明確有此事。

  「常臨拿著那本畫冊,一直鬧著想去看,我這才讓隨茵帶他出去,沒想到他這一出去又帶著傷回來。」白佳氏很自責,當初不該輕率讓兒子出府,才會讓兒子又受了傷。

  拂春一臉懷疑的瞪著隨茵,「你沒事送他畫冊做什麼?你不是不認咱們是你的親人嗎,你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他有繪畫的天份,卻一直被困在這裡,他的眼界無法開闊,每日畫來畫去只有那些草木花鳥,我手裡恰好有一本畫冊,這才送給他,想讓他見識見識別人的畫作,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目的。」隨茵睇著拂春,那雙如冷月般的眼神裡沒有一絲喜怒,「而他看了那本畫冊,想出去見見世面,看看外頭的人物和景色,也是人之常情。」

  這時大夫已為常臨敷好了藥,囑咐了幾句話後,白佳氏命人送大夫出去。常臨這才發現姊姊來了,他抱著貓起身走向她,指著懷裡的貓對她說,「毛毛。」

  拂春望著他,發現他不像幼時被吉勝砸傷那次一臉驚嚇,眉眼間似是還隱隱帶著一抹歡喜之色,她抬手摸摸他受傷的手臂,問道:「疼不疼?」

  他卻回道:「畫好看。」說著,他寶貝似的將擱在桌上的那本畫冊拿到她面前,翻到其中一幅畫,指給她看。

  「常臨喜歡這幅畫嗎?」拂春認出那幅畫畫的是城中一處寺院,因為那座寺院她也去過,一眼就認出來了。

  「去看。」

  拂春微微一怔,這才明白弟弟的意思,他是說他去看了畫中的景點。

  常臨再翻到另一幅畫,吐出兩個字,「要去。」

  拂春認出那畫的是京城的一處湖泊,「你想去?」

  他重重點頭。

  拂春驚訝的看著弟弟,這些年來他從未要求過什麼,這是他第一次這般強烈的想去做一件事。

  白佳氏見狀,說道:「常臨先前就是這樣吵著要去,所以額娘才讓隨茵帶他出去。」

  隨茵的性子雖然冷淡,但她在府裡這陣子,她多少看得出來她對兒子是帶著一股善意。

  拂春略一思忖,瞅向隨茵問道:「常臨是怎麼受傷的?」問明白是弟弟自個兒想出去,此時她已斂去臉上的怒容,語氣也和緩了許多。

  「他被寺裡一棵老樹的樹根絆倒,摔了一跤。」

  常臨摔倒的經過,早由跟她和常臨一塊出去的那幾個下人向夫人稟明,也因此夫人並未責怪她。

  她接著又道:「愛之深足以害之,你們自以為保護他,實則是在養廢他,讓他失去承受風雨的能力。」

  她那幾句話宛如帶著尖刺,讓拂春冷不防被刺了幾下,她不豫的回道:「以前的事你不知道,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保護他只是不想讓他再受到傷害。」

  「你若有腦子,自個兒好好想想我說的對不對。」說完這句話,隨茵轉身離去。

  拂春被她那冷漠的態度給氣得磨著牙,「她那張嘴怎麼就那麼討厭。」

  「可額娘覺得隨茵說的並沒有錯,咱們好似太過保護常臨了。」白任氏覷向坐在一旁,抱著白貓、專注翻看手中畫冊的兒子。

  瞧弟弟那麼喜愛那本畫冊,拂春也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才道:「可就算是這樣,她就不能好好說嗎,老是一臉冷冰冰的,活像咱們欠了她多少銀兩似的。」

  「她的性子就是那樣,那孩子心地不壞,興許是她自幼與她娘相依為命,所以性子才有些冷,而且你也知道常臨很難與人親近,可竟然願意親近她。」

  拂春有些意外,就連那些平日裡照顧常臨多年的下人,常臨都不太與他們親近,她想了想,說道:「既然這樣,要不以後讓她多陪陪常臨。」

  如今她接手王府的中饋,無法常常回來看弟弟,若是能有個人代替她陪著弟弟,她也能放心。

  「這事得問問她,看她願不願意。」隨茵畢竟不是親生女兒,白佳氏不好勉強她,「不過她似乎也頗喜歡常臨。」

  「額娘怎麼看出來她喜歡常臨?」拂春好奇追問,她可沒從隨茵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她不是送了畫冊給常臨嗎?還有啊,她對常臨很有耐性,一句話能反反覆復的為他解釋許多遍。」她是虛情還是假意,白佳氏自問看得出來。

  「那我去同她說說,讓她以後有空多來陪常臨。」

  拂春馬上去找隨茵表明自個兒的意思,卻在她那裡碰了釘子。

  「我記得我先前說過,你既未曾對我盡到做姊姊的責任,也別支使我做任何事。」

  「我沒要支使你,我這是在請託你。」瞅見她那一張冷臉,拂春覺得自個兒是在自討沒趣,訕訕地道:「算了,你不想做就當我沒說。」

  可就在她要離開時,卻聽見隨茵說道……「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我不希望常臨被你們埋沒了。」

  拂春沒好氣的瞪著她,「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討人喜歡。」

  「為何要討人喜歡?別人喜不喜歡我又如何,我不是為別人而活。」隨茵坐在椅子上,手裡拿著一本書冊,淡然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拂春。

  「那你為何又要為了你額娘的遺願,跑來認我阿瑪?」

  「我答應她了,既然承諾了,我便會做到。若你沒其他的事,可以別擋著我的光嗎?」她站在她身前,擋住了外頭照進來的陽光,妨礙她看書。

  拂春深吸口氣,轉身離開,若再待下去,她怕會被她氣得肝疼。

  這天夜裡,拂春與永玹躺在床榻上,對他指了弟弟的事。

  聽完她所說,他回道:「隨茵這麼說倒也有些道理,興許該讓你弟弟多多接觸外頭的人事物,也許能對他有所幫助。」

  「可她怎麼就不能好好說人話,非要冷言冷語,整個人好像是從冰山裡出來的一樣。」

  永玹忍不住笑道:「怎麼聽你的語氣,你似是開始喜歡這個妹妹了?」

  拂春難以置信的瞠大眼,「你從哪裡聽出來我喜歡她?」

  「你雖然一直在埋怨她,可你在埋怨她的時候,表情和語氣沒有一絲厭惡。」

  「是嗎?可那也不能說是我喜歡她呀。」

  「你若是不喜歡一個人,連提都不想多提,但你今晚一直在說她的事。」

  「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拂春側過身將臉貼著他的胸口。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低笑道:「我覺得你可以再深入了解了解。」

  不久,寢房裡傳來喘息聲和呻吟聲,透出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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