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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事求是的說,『開苞』這件事兒白楚確實比汪尋湛在行的多。
從最初徐急徐緩的進入,到後來全力抽插的操弄,白楚都想盡辦法讓汪尋湛舒服。他用枕頭墊在汪尋湛的腰下,一隻手握著勃起的性器,伴隨著身體進出的頻率,上下擼動。
「嗯…」汪尋湛仰著頭輕喘,聲音在胸腔中蕩漾,帶著無盡欲望,「慢點…我…嗯…要射了。」
白楚低頭吻他,舌頭在汪尋湛的嘴唇上來回舔,順著臉頰滑到耳邊,將他的耳朵含進嘴裡,「求我…」朝著汪尋湛的關鍵處連讀頂了幾下,白楚的呼吸也跟著腸道的收縮加重。
「求你…」汪尋湛說的用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重複這句話。
白楚啃著他的下顎,「再說一次…」
他緊緊摟著汪尋湛的腰,白楚雙膝頂在汪尋湛的大腿上,下身頂弄的頻率越發加快。
「嗚…」汪尋湛身體顫抖,性器前段馬眼處被白楚用手指輕輕壓住,異常難受,「鬆開…」汪尋湛分辨不出自己的聲音與喘息聲,「求你。」
汪尋湛第二天醒來已經是十點多了,他被Bass的電話吵醒。
前一晚,兩人在床上射了之後,一齊走進衛生間。鴛鴦戲水,擦槍走火,蒸騰到半夜才筋疲力盡的睡了。
汪尋湛瞇著眼睛拿起一旁的手機,幾經猶豫還是揉了揉太陽穴接起來。昨天剛剛出了事情,Bass這時候找他定是工作的事,「怎麼了?」
「你在哪兒呢?」Bass著急的問。
「在…」汪尋湛想了想,開玩笑的說,「在溫柔鄉呢…」他餘光瞥向一旁剛剛轉醒的白楚,傾斜身體湊過去吻他,「又出什麼事兒了?我等下起來就過去工作室,咱們再細說應對的事情。」昨天汪尋湛與公司的公關商量到一半,下午又被強行拐去了醫院,一來二去耽誤了公司處理這件事的進度。
「你那新聞現在已經不是關鍵問題了!」
「又怎麼了?」
「我發你新聞,你自己看吧,三兩句說不清。」
汪尋湛掛了電話,不以為然,再差的情況不就是昨天新聞的後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還有什麼事情能更差?
昨晚毫無節制,現在則是渾身難受。汪尋湛動了動身子,閉著眼睛對白楚說,「腰疼…揉揉。」
白楚笑他,目光儘是溫柔,「哪裡?」他雙手捏著汪尋湛的腰,輕輕捏壓。
「嗯…」汪尋湛悶哼,「就這樣…」
「...」白楚不說話,抬起上半身,輕咬汪尋湛的鎖骨,像是在抗議他一大早就叫喘的這般撩人。
汪尋湛嗤笑起來,嘴上越來越放肆,「疼…你輕點,我疼。」
嬉鬧之間,Bass將鏈接傳了過來。
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打斷兩人,汪尋湛戀戀不捨,一隻手摟著白楚,另一隻手按亮屏幕。
情況比汪尋湛想像的要糟糕很多。
筆記本中除了有私人照片,還有汪尋湛手機同步上去的通訊記錄和郵件。他之前與Miles就電影流產的事情有過短信交流,汪尋湛陳述了事情的經過以及自己的決定。
在與白楚的視頻爆出之後的第二天,同一家媒體又發出了工作室第一部電影就因為與發行方——汪尋湛的舊東家——不合,無限期擱置的消息。
若說前者是汪尋湛的私事,那後者則關係到整個工作室的利益,更為重要與棘手。
Bass在幾分鐘之後又給汪尋湛傳了短信:[Miles已經看到新聞了,他馬上趕回來。他回來之前,我們什麼都不說,等他回來商量之後再決定。]
白楚躺在一旁,看著汪尋湛臉色突然凝重,忍不住問,「怎麼了?」
「沒什麼,你看這個。」汪尋湛將手機遞給白楚,他不打算瞞著。與白楚之間,過往存在的隱瞞讓汪尋湛飽受煎熬,他學乖了,也更加珍惜現在,「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子。」
白楚看過新聞,兩人便從床上爬起來。汪尋湛收拾了東西出門,臨走之前特意囑咐白楚,「這事兒不管鬧成什麼樣子,你別出面,如果有記者堵你,什麼都別說,保護好你自己。」
「...」
「你得答應我,」汪尋湛見他不吭聲,又再一次強調,「你已經解決了你父親的壓力,剩下的應該交給我,行嗎?」
白楚點頭,答應的無奈,卻也不做過多堅持。
無論媒體怎麼求證、報道在短期內如何被演繹,工作室對外始終都沒有回應。但事物總有兩面,工作室內部,大家忙的不可開交,每個人都絞盡腦汁在想應對措施。
Miles回到工作室已經是晚飯時間,他與汪尋湛先前因為電影的事情有些爭執。當下的新聞對工作室名聲不利,也顧不得之前的嫌隙,一門心思先解決眼下的事情。
「關於你私人的那部分,」Miles看著汪尋湛說,「工作室可以出面回應,也可以不吭聲,都取決於你自己。」
「嗯,」汪尋湛點頭,Miles說的在理,「那電影的事情怎麼處理?」
「我下飛機之後約了梁總明天見面,」Miles頓了頓,詢問汪尋湛的意見,「你覺得這件事情要是鬧大了,Z.S.公司會怎麼處理?」
汪尋湛皺眉,舊東家一直是梁總管事。梁總是個生意人,很看重公司的聲譽,要是出了不好的事情,多數情況都會選擇化干戈為玉帛,「你的意思是,把《春》流產的事情鬧大?」
Miles輕笑,捉摸不透,「明天我先跟梁總聊聊,後面的事情之後再說。」
汪尋湛心裡打鼓,他聽明白了,Miles想用《春》被四爺扣下的事情與梁總談條件,算是險中求勝的一招,賭的是梁總不會用公司的聲譽陪四爺玩遊戲。這麼做有風險,萬一梁總不買賬,那往後工作室再想與Z.S.公司合作便難於上青天了。
汪尋湛語帶疑惑,「你想用輿論的壓力讓Z.S.把《春》的發行權讓出來?」
「可能嗎?」Miles沒直接給回答,「你覺得呢?」
司哲做事毫無理由可尋,《春》這部電影砸在了他的手裡,只怕很難再有轉機。外界的壓力或許可以讓作為生意人的梁總服軟,但指望用這招兒對付四爺…汪尋湛搖搖頭,「我感覺…可能性不大。」
Miles點頭,若有所思,「在商言商,無非是買賣,總能找到有適合價值的東西,以物換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