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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部落裡的眾人再見到蘇默和哈桑的時候,他們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相處的樣子。所謂正常,就是蘇默不再當哈桑是空氣,也不再膩著他不撒手,而是時不時地搭理一下,換哈桑圍著他拼命狗腿獻殷勤。
這樣才對嘛!大家紛紛表示欣慰。之前你們那樣子我們都十分看不下去!現在這樣剛剛好!蘇默你別對哈桑太好了!對他太好他就容易作怪!沒錯雄性就是這麼賤你好好體會一下!
哈桑還沒能起身的時候就被族長堵在床上狠狠地罵了一頓,從竟敢哄騙小雌性訂最高誓言到既然哄到手了你還作死作活作個毛,你這狗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但你竟然想讓蘇默為你陪葬這簡直不可饒恕!
哈桑老老實實聽著,也不敢分辯他是真的以為蘇默不要他了,因為萬一被蘇默知道,蘇默一定會很生氣!
族長滔滔不絕罵了半天,最終的結論是鑒於蘇默對部落的重要性,哈桑你也別捕獵了,別守衛了,部落裡的事都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把蘇默伺候好就行了。
蘇默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還有點擔心哈桑的情緒,因為哈桑這情形看起來有點像全職太太或者說吃軟飯的。但是哈桑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他覺得可以全心全意地陪著蘇默非常好啊,而且不用顧慮捕獵的事,每天都可以做真是非常棒!
蘇默……
早該知道不能用人類的想法來揣度哈桑,他怎麼還沒學乖!
等到傷口拆了線可以自由活動,哈桑趁著夜色偷偷摸進蘇默家裡,因為蘇默不肯住他那裡,但也不讓他在這裡住。孤枕難眠的日子哈桑真是受夠了,他決定今晚一定要留下來!就算會被生氣的蘇默折磨死,他也要死在蘇默床上!
但是蘇默並沒有趕他走,只是用奇怪地眼光看了他一眼,就將他壓在床上猛幹起來。
許久沒被幹過的哈桑很快就被乾得哀叫求饒,於是蘇默停下了。哈桑心裡一慌,急忙道,“蘇默,繼續,不要停!”
蘇默聽話地繼續狠狠抽插。哈桑被他弄得不斷抽搐,一開始還拼命忍著,到後來終於無法忍耐地哭喊著求饒。
於是蘇默又停下了。
從身體上來說哈桑真的很希望蘇默停下,因為他實在承受不了更多。可是他心裡卻很害怕蘇默停下,說停就停的蘇默總是讓他想到之前蘇默的委屈和偽裝,說不出的不踏實。
“蘇默,繼續……啊……用力,乾死我……”
哈桑最終還是選擇呻吟著迎向蘇默,哪怕被乾到暈厥,他無意識呢喃著的也是用力,繼續,“不要”這兩個字,再也沒有從哈桑嘴裡出現過。
俯視著昏迷中依然微微抽搐的哈桑,蘇默的心情十分複雜。他將洶涌的怒氣盡情宣泄在這具毫不反抗的強健身軀上,看著他痛苦地痙攣著,卻依舊呻吟著蘇默用力,心中有些殘忍的快意,卻又有更多不捨和憐惜。
算了,看在你重傷初愈的份上,今天先放過你好了。蘇默草草在哈桑體內發泄出來。
哈桑醒來的時候,發現蘇默正趴在他身上,嘴裡輕咬著他的一顆乳頭。哈桑情不自禁地一顫,這才又感覺到蘇默並沒有退出他體內,而且被他下意識地收縮弄得迅速堅硬起來。
“嗯……” 哈桑難耐地輕聲呻吟,卻驚醒了淺眠的蘇默,沒好氣道,“吵什麼啊!又想被乾了?” 邊說邊重重地往深處一撞。
哈桑猛地痙攣,一聲“不要”幾乎脫口而出,卻又被他硬生生忍住。不能說不要,可是他又真的受不了……哈桑哀求地看著蘇默,低聲道,“蘇默,把我綁起來好不好?”
不然他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掙扎。
蘇默微微一頓,眯起眼睛看著哈桑。“你想被綁起來乾?”
哈桑羞恥得滿面通紅,低聲道,“是的。”
蘇默沉默片刻。一個多月的溫順乖巧的偽裝,再加上一個多月完全沒人搭理的冷戰,他原本碎成渣渣的節操竟然有慢慢修復的跡象。具體表現為,現在突然對上徹底放開全無底線的哈桑,他竟然有點消受不起……
真是太失敗了!蘇默身為小攻的自尊心被深深地刺傷了。他用力咬了咬哈桑的乳頭,怒斥道,“老實點睡覺!” 等我做好思想準備再來收拾你!
哈桑痛呼一聲,急忙閉上眼睛。蘇默又在他身上狠狠折騰了一陣,然後氣呼呼地睡了。哈桑這才慢慢平息下不斷顫抖的身軀,抱著蘇默沉沉睡去。
(101)
第二天吃過早飯,蘇默就帶著哈桑去了集市,買了一大捆手指粗的繩子回來。真的是一大捆,那分量蘇默抱起來都有些費勁,哈桑急忙上前接了過去。
蘇默買這麼多繩子做什麼?哈桑有些費解。就算要把他綁起來乾也用不著那麼多啊,這捆繩子用來綁十個雄性都綽綽有餘。
孤陋寡聞的哈桑顯然不知道,他說的綁起來和蘇默說的綁起來有本質上的不同。因為在蘇默原來的世界裡,有一種名為繩縛的藝術。
回到家裡,蘇默讓哈桑脫光衣服,然後截取了大約十五米長的繩子開始捆綁。雖然網上的龜甲縛教程會推薦七米的繩長,但那是用來捆女生的,以蘇默的經驗,要把一個高大強壯的人類男性束縛得漂亮至少需要十米的繩索,至於哈桑……十五米他都擔心不夠。
哈桑看著蘇默將繩子掛在他脖子上,比劃著長度一個個的打結,感覺非常疑惑。這些繩子又沒綁住他,怎麼就開始打結了呢?直到繩索跨過股間,穿過頸後,開始在身體上纏繞收緊,他才感覺到其中的厲害。
收緊的繩索構成一張菱格交錯的網,緊緊束縛住他的身軀,每一個繩結都在恰到好處的位置,輕輕一動就會牽扯全身。最要命的一個繩結位於他的股間,那個特別粗大的繩結在繩索收緊之後小半都嵌入了後穴,僅僅這麼站著一動不動,性器就被刺激得流出晶瑩的露珠。
蘇默打完最後一個繩結,後退兩步欣賞自己的作品。哈桑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緊縛下愈加飽滿突出,襯托著深陷入肌膚的繩索,有一種飽受凌虐的美感。
蘇默咬了咬嘴脣,又截了一段繩子,雙股繞過哈桑的胸前,將已然硬挺的乳頭夾在其中。哈桑立刻顫抖起來,連呼吸都不由自主地停了。
蘇默用力將繩索收緊,與背後的繩結固定在一起,可憐的乳頭被兩股繩索緊緊咬住,哪怕輕輕吸一口氣,都會被粗礪的繩索毫不留情地摩擦絞弄。
“啊……” 哈桑難耐地呻吟著,性器激烈地跳動起來。蘇默看了一眼,又取了段繩子將性器根部緊緊扎住,連囊袋也被五花大綁,勒出兩顆渾圓碩大的球形。
完成了這一切,蘇默床邊的椅子上坐下,對哈桑道,“過來。”
哈桑已經顫抖得幾乎站不住,聽到蘇默喚他急忙就想過去。然而剛一邁腿,渾身的繩索便一起牽動,乳頭和後穴同時被責罰,哈桑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地。他急忙想要起身,然而過大的動作令刺激翻倍,他拼命忍耐著,勉強地踉蹌了幾步,便狼狽地撲倒在蘇默腳邊。
“嗚……”哈桑的呻吟聲既痛苦又興奮,整個身體都在不斷顫抖痙攣。他用臉頰輕輕磨蹭著蘇默的裸足,迫不及待地想讓蘇默狠狠地幹他。他現在完全不擔心自己會掙扎了,蘇默的綁法真的很神奇,明明四肢都是自由的,卻又讓他根本一動都不敢動。
蘇默無情地踢開哈桑,冷聲道,“站起來。”
“是。”哈桑顫聲回答,然後掙扎著起身。繩索的牽動和摩擦讓這個動作變得無比艱難而又無比刺激,當哈桑終於能夠站直身體時,展現在蘇默眼前的被束縛的性器已然脹得發紫,頂端全是濕漉漉的水光。
蘇默冷笑著彈了它一下,激起哈桑的痛呼。“怎麼,想被乾了?”
哈桑不斷顫抖著,既害怕又期待,“想。”
蘇默卻冷哼一聲。“一大早的就想著被乾,哈桑你是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了嗎?不好意思,我很忙的,沒辦法奉陪。”
他站起身來對哈桑道,“穿上衣服,陪我到醫院去。”
哈桑震驚地看著蘇默。就……就讓他這樣穿上衣服嗎?而且還要出門?去總是有那麼多人的醫院?
“你不想陪我?” 見他沒有動作,蘇默轉身就往門外走,“那你回家去吧,晚上再過來。”
“不不不,我要陪你的!等我一下!我這就穿衣服!”
哈桑悚然而驚,急忙拉住蘇默。千萬不能讓蘇默有這樣的誤會啊!他怎麼可能不想陪蘇默!根本一刻都不想分開好嗎!他只是……只是……
哈桑咬著牙去穿衣服,原本再簡單不過的彎腰套上褲子的動作就讓他出了一身的汗,原本寬鬆的褲子緊緊貼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巨大的性器和被繩索緊縛的雙球。哈桑的整張臉都燒得通紅。穿上衣服也會是同樣的情形,難道他要這樣子出門讓人看見嗎?
蘇默上下打量了哈桑幾眼,突然有些遺憾。如果有鏡子,如果能讓哈桑親眼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他一定會羞恥得直接哭出來吧?
蘇默大發慈悲地扔了塊毛巾給哈桑。“身上的汗擦一下!那麼想讓人看見嗎!”
哈桑如蒙大赦般地接住毛巾,將身上的汗擦乾,再穿上衣服。寬鬆的上衣掩蓋住身上的繩索和勃發的性器,讓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