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永遠都不知道一條老幹部龍在床上的情趣有多瘋狂

　　5.

　　艾倫回到龍和孩子身邊快兩個月的時候，他終於開始研究自己當初「離家出走」的原因。

　　布萊爾是一條對人類有致命吸引力的龍，起碼對艾倫誘惑力驚人，尤其是當布萊爾穿著得體地坐在書桌後的時候，人類都忍不住蹭過去扒龍的衣服。

　　布萊爾對他無奈又縱容，只要不當著吉恩的面，一般都會滿足艾倫的慾望，然而孩子在的時候，龍會把人類拎起來放在小龍身邊。

　　「爸爸！」吉恩喜歡艾倫，因為他比布萊爾溫和多了。

　　龍很嚴厲，教導孩子的時候一絲不苟，對小龍要求極其嚴格。艾倫趴在地毯上托著下巴看他們，實在不明白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離開。人類偷偷摸摸捏了一下孩子的尾巴，吉恩回頭的時候他裝作在看窗外的風景，小龍困惑地撓了撓頭。然後艾倫故技重施，吉恩追著尾巴轉了個圈。

　　布萊爾推了推眼鏡：「吉恩，休息十分鐘，我和艾倫有話要說。」

　　小龍乖乖地飛出房間，還幫他們帶上了房門。

　　「怎麼了？」龍彎腰用羽毛筆刮擦著人類的嘴唇。

　　艾倫趴在地攤上搖頭，注視著窗外的天空罕見地沒有說話。布萊爾坐了下來，修長的腿環住人類，湊到他耳邊輕輕問：「在想我？」

　　艾倫點了點頭。

　　「又濕了？」龍的手探到了人類的腿根。

　　艾倫垂下視線，盯著布萊爾的手指探進衣衫下擺，忽然嘆了一口氣，靠在龍胸口仰起頭：「你不生氣嗎？」

　　布萊爾的動作停了下來。

　　「我離開你們，你不生氣嗎？」人類閉上了眼睛，在布萊爾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龍收回手，轉而摟住艾倫的腰：「比起離開，我更生氣你忘了我。」

　　「也不算是全忘記……」

　　「只記得被我操哭和全忘記有什麼區別？」布萊爾捏了捏人類的臉。

　　艾倫撇了撇嘴。

　　「既然都不記得了，為什麼還要留下來？」龍親吻著人類的耳垂，「盜賊最不喜歡停留了。」

　　「不知道。」艾倫被親得有些癢，「可我不想走……所以我才不明白，沒有失憶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擇離開。」

　　他們安安靜靜地坐了一會兒。

　　「你是不是背叛我了？」人類忽然轉身，挑眉質問龍。

　　「該死。」布萊爾捏著他的下巴蹙眉，「你怎麼能這麼想？」

　　艾倫眨了眨眼睛：「也不像啊……你每次都射得那麼……」

　　「不許說！」龍把人類的腦袋按進懷裡，「吉恩馬上就回來了。」

　　艾倫趴在布萊爾身上悶聲悶氣地笑起來：「你在床上就像變了……一條龍。」

　　「不喜歡？」布萊爾揉著人類的後頸輕聲問。

　　「喜歡。」艾倫抬起頭親吻龍的嘴唇

　　吉恩推開了一條門縫，探頭探腦地飛進來。巨龍想推開人類，但是艾倫肆無忌憚地捧著布萊爾的臉親吻，龍只能無奈地摟著他的腰坐在地毯上，直到吉恩落在他們身邊。

　　「爸爸。」小龍舔了舔爪子，「我打擾你們了嗎？」

　　「沒有。」艾倫坐在布萊爾腰間搖頭，「還想再休息十分鐘嗎？」

　　「想！」吉恩蹦蹦噠噠地扇著翅膀。

　　「不行。」龍把人類抱進懷裡，伸手指著書桌對小龍說，「吉恩，你今天要認出羊皮卷上的所有單詞。」

　　幼龍失落地飛上書桌，抱著比自己還高的羽毛筆塗塗畫畫。

　　艾倫又親了布萊爾一下。

　　「你今天很反常。」龍摘了眼鏡，將額前的碎發攏到後面。

　　人類喜歡布萊爾不戴眼鏡的模樣，湊過去與龍額頭相抵：「我覺得自己重新愛上你了。」

　　布萊爾眼底暗潮洶湧，片刻咬牙說：「該死，應該讓吉恩再休息十分鐘的。」

　　「十分鐘？」艾倫笑嘻嘻地晃著腰，「十分鐘哪裡夠。」

　　「別鬧，孩子還在。」

　　「哎呀吉恩。」人類轉過頭，向小龍招手。

　　吉恩叼著羽毛筆飛了過來。

　　「今天都學了什麼？」艾倫趴在龍的肩頭，嘴角微掀。

　　吉恩乖巧地坐在他們面前回憶布萊爾教他的東西，尾巴時不時甩一下。

　　「光明教會的武器能消除我們留下的印記以及……以及爸爸很愛你。」吉恩撓了撓頭。

　　人類笑著從龍懷裡滾到地毯上，把小龍抱進懷裡揉：「爸爸的確很愛你。」

　　「是布萊爾爸爸愛你。」吉恩認真地糾正，「當然我也很愛你。」

　　艾倫笑著靠近龍，瞭然地注視著他：「你愛我。」

　　「我一直愛你。」布萊爾聳了聳肩。

　　人類心滿意足地摟著孩子溜到書桌邊看小龍寫的歪歪扭扭的單詞。

　　羊皮卷的角落寫著「永生」。艾倫猛地一驚：「布萊爾！」

　　龍坐在地上尋聲望去，目光很溫和。

　　人類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吉恩……吉恩寫得很好。」

　　布萊爾的神情更加溫柔，獎勵給小龍一顆奶糖。

　　這晚龍發現艾倫更加反常，通常人類都很主動，也很聽話，可今晚艾倫趴在他懷裡悶聲悶氣地說：「操我。」

　　龍的手滑落到人類耳邊，輕聲詢問：「怎麼了？」

　　艾倫緊緊摟著布萊爾的脖子，柔軟的乳肉壓在龍的胸膛上：「操哭我。」說完腿又勾住龍的腰，「快點。」

　　布萊爾果然狠狠地撞進濕軟的穴道，人類滿足地舒了一口氣，下巴擱在龍的肩頭：「被你操哭好舒服……」

　　布萊爾揉捏著他小小的花瓣，指尖被淫水飛快打濕。

　　「答應我。」艾倫喘息著說，「今晚……就算我喊停，也別停下。」

　　龍的手指探進了抽緊的穴道：「為什麼？」

　　「因為我願意。」人類挺起腰笑起來，「千萬別停下。」

　　布萊爾抽了手指換了性器頂進柔軟的花穴，艾倫的腿在床單上難耐地滑動，滾燙的喘息溢出嘴角，猙獰腫脹的欲根在他的穴道內肆無忌憚地馳騁。

　　龍說：「別後悔。」

　　艾倫在呻吟的間隙抓住了布萊爾的手腕，眼底泛著情動的淚光：「操我。」

　　龍摟住人類細窄的腰用力一撞，艾倫的腳趾舒爽地蜷縮起來：「好深……」繼而仰起頭，讓布萊爾親吻自己的喉結。龍的吻順著人類的脖頸一直滑落到溢出奶水的乳粒邊，順勢含住乳尖吮吸，下身瘋狂頂弄，艾倫挺胸坐在布萊爾懷裡，伸手撫摸自己的花核，隨著龍的衝撞揉捏拉扯，很快就嗚咽著弓起腰，溫熱的汁水噴出穴道。布萊爾趁著人類高潮晃神的剎那，掰開他的臀瓣變著角度頂弄。

　　「太……太深了……」艾倫捂著小腹驚叫。

　　龍挑眉攥住他的手腕，按在不斷交合的淫靡下體上：「你全吃下去了。」

　　艾倫的手指痙攣起來，被撞得顛簸起伏，布萊爾把他沾滿淫水的手指遞到唇邊舔乾淨，然後抬起艾倫一條腿架在肩上，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要……把我操壞了……」人類囁嚅著摟住龍的脖子，「會壞的……」

　　「那我也不會停。」布萊爾勾起嘴角，扣著艾倫的腰搗弄起來，次次深入，直抵子宮，撞得花穴津水四溢，粘稠的汁水順著穴口源源不絕地淌出來。

　　「好多水……」人類隨著龍的衝撞擺動著腰，「布萊爾我好濕……」

　　「真淫蕩。」布萊爾吻住艾倫，熾熱的性器操進子宮，碾磨細軟的穴肉，感覺到懷裡的人類開始痙攣的時候，摩挲著按住了圓潤的花核，溫熱的精液轉瞬噴濺在他們小腹上。

　　艾倫氣喘吁吁地癱軟在床上，雙腿大敞，雙乳溢出了甘甜的奶水。龍俯身舔走奶汁，用力拍了拍人類的臀肉，繼而再一次頂弄起來：「下次記得我教你的，前後同時。」

　　「那你……那你就再用力……」艾倫把布萊爾的手拽到花穴邊，「幫我揉揉……好癢……」

　　龍捏住人類紅潤的花核，艾倫立刻爽得渾身發抖，興奮得揉捏自己柔軟的雙乳，在布萊爾身下肆意宣洩著慾望。龍喜歡艾倫發浪的模樣，坦誠而迷人，於是布萊爾一邊揉捏他的小核一邊發狠衝撞，人類果然按照龍所教導的那樣，前後同時高潮，淫水混著精液一起流進他們交疊的腿根。

　　「把我……肚子操大……」艾倫茫然地笑著，擠壓著自己的乳肉扭動酸軟的腰，「全射……射給我……」

　　「你才射了兩次。」龍握住人類的性器搖頭，「我不滿意。」

　　艾倫撲進布萊爾的懷裡，敞開雙腿露出含著紫黑色慾根的濕軟花穴：「快……把……把我操射……」

　　龍伸手摟住人類，將他壓在潮濕的床單上，伸手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與艾倫。人類攥著被角低下頭，布萊爾親了親他的嘴角，俯身親吻他濕漉漉的腿根，玫紅色的被子遮住了龍，艾倫只能看見他身軀的輪廓，繼而敏感的花瓣被滾燙的舌卷住。

　　人類攥著被子尖叫起來：「要……要去了！」

　　龍將艾倫的雙腿拉開，舌尖飛快地舔弄濕軟的小核，人類爽得屁股都不由自主翹了起來，很快溫熱的淫水就噴了布萊爾一臉。艾倫抓著被子的手跌落在床榻上，那條把他舔高潮的龍爬了出來，將人類牢牢按在懷裡，猙獰的欲根在驟然緊縮的穴道內飛馳。

　　艾倫精疲力竭，臉埋在布萊爾的頸窩里，花穴被激烈的衝撞頂得酥酥麻麻，大概是腫了的緣故，還隱隱約約泛著火辣辣的疼。龍的手摸索著覆蓋在他的掌心上，艾倫心神微動，顫抖著與布萊爾十指相扣。

　　「我愛你。」人類的表白像一聲嘆息。

　　「我也愛你。」而龍的告白則像熾熱的火苗，瞬間將艾倫吞噬。

　　人類緊緊摟著布萊爾的肩，依附在龍的懷裡起伏，時不時攀上情慾的頂峰，在疲勞與興奮間徘徊，他從不知道自己能流那麼多水，布萊爾的搗弄間滿是響亮的水聲，龍還沒有射出來，艾倫已經射得床單全是星星點點的白濁。

　　布萊爾托著人類的臀瓣往自己性器上狠狠一按，艾倫哭著射精，稀薄的精水流進泥濘的腿根：「我……我射不出來了……」

　　龍揉捏著他的臀肉，手指滑到花穴邊輕柔地按壓：「沒事，可以用後面。」

　　人類翹起屁股，讓布萊爾的性器更加順暢地撞進去，柔軟的腰線看得龍慾望愈發深沈，將艾倫反抱在懷裡，拉開他的雙腿站起來，邊走邊操弄。

　　「今天早上你在書桌邊射得很舒服。」龍走到桌邊，欲根埋進子宮小幅度抽送，「對不對？」

　　人類無力地點頭，布萊爾站在原地沒有動，須臾幽暗的房間忽然亮起了微光，虛幻的人影在桌前晃動。

　　「我流水了。」幻影里的艾倫脫了褲子趴在書桌上，對著龍翹起了屁股，「布萊爾，幫幫我。」

　　人類呼吸猛地急促起來，喃喃自語：「好淫蕩。」

　　虛幻的龍嘆息著解開衣衫，紫黑色的猙獰欲根彈了出來。

　　「要進去……要進去了！」艾倫興奮得繃緊臀肉，一邊看著幻影，一邊擺動著腰往身後滾燙的性器上撞。

　　龍扣著人類的腰緩緩頂開濕軟的花穴，艾倫的胸膛隨著那根滾燙的性器沒入粉嫩的花穴劇烈起伏起來。布萊爾抱著他站在幻影邊衝撞，人類痴痴地看著虛幻的自己被操射，腰一挺也射了出來。

　　房間陷入一片漆黑，穿著粗氣的艾倫又被抱到窗邊。

　　「你喜歡趴在玻璃上被我操哭對嗎？」

　　「是……是的……」人類戰慄起來，「很……很爽……」

　　他面前浮現出兩個赤裸的身影，幻影中的艾倫被緊緊壓在玻璃上，腫脹的雙乳隨著身後布萊爾的頂弄聳動，乳汁順著玻璃蜿蜒而下，而他敏感的花核也摩挲著玻璃。人類悶哼一聲，圓圓的小粒彷彿正被冰冷的玻璃刺激，粘稠的淫水從正被性器操開的穴道噴湧而出。

　　幻影里的龍站在艾倫身後瘋狂頂弄，紫黑色的性器噗嗤噗嗤沒入紅腫的花穴，溫熱的淫水滴落在柔軟的地毯上。而人類趴在玻璃上扭動著淫蕩的身體，繼而被龍滾燙的手指捏住了花核。

　　艾倫驚叫起來，一冷一熱兩種強烈的反差彷彿真實地再現，他看不見身後龍的神情，但是人類迅速高潮了，洶湧的汁水衝刷著體內猙獰的性器，連身前疲軟的欲根都吐出了零星的白濁。

　　房間再次陷入黑暗的時候，窗外透進來一絲晨曦黯淡的光。

　　「你今天還趁著吉恩沒醒的時候趴在地上求我操你對不對？」布萊爾抱著艾倫走到臥室中央。

　　人類早已累得渾身無力，卻依舊聽話地點了點頭。

　　地毯上果然出現虛幻的身影，艾倫趴在地上翹著屁股，對著正坐在書桌邊的龍拉開了雙腿。

　　「你還當著我的面玩花穴。」布萊爾頂進人類的子宮，「玩射了一次。」

　　幻影里的艾倫捏住了自己的花核，纖細的手指翻飛，注視著龍玩弄著敏感的花穴，指尖不斷探進濕漉漉的穴口。

　　「是你在操我……」人類忽然哭著挺起腰，看著幻影里的場景瑟瑟發抖，「你在操我！」

　　「你自己玩射了。」龍一邊操乾一邊向幻影逼近，「你看，你就要高潮了。」

　　虛幻的人影翹著屁股，手指整根沒入穴道，粘稠的汁水噴出穴口，繼而癱軟在地毯上。

　　「不……不！是你在操我的花穴，是你在操我……」艾倫嗚咽著哭起來，滑落到地毯上跪伏著拉開了雙腿，「布萊爾……是你在操我對不對……」

　　龍與幻影中的自己同時走到人類身邊，抱起各自的艾倫沈腰衝撞。

　　「是我。」布萊爾捏著艾倫的下巴，「仔細看，你吃得多深，水又有多多。」

　　人類痴迷地注視著虛幻的身影，目光黏在吞咽猙獰性器的花穴上，看著龍把玩自己的花核，被情慾徹底淹沒，扶著布萊爾的肩膀發瘋似的驚叫，小穴被操弄得淫水一股接著一股流出來，可龍還不盡興，摟著人類翻身，三處虛影都亮了起來。

　　「我……我在被你操……」艾倫抓著布萊爾的肩膀哭喊著高潮，「我一直在被你操……」

　　龍咬牙搗弄了幾百下，與幻影中的自己一起射精，人類癱倒在地毯上，指尖微顫，而房間也徹底陷入了昏暗。

　　半晌艾倫啞著嗓子笑起來：「天亮了。」

　　布萊爾把他抱回床上：「後悔嗎？」

　　人類累得說不出話，緩緩搖頭，很久之後，連龍都以為他睡著的時候才再一次開口：「布萊爾，你活真好。」

　　龍摟著他嘖了一聲：「還有呢？」

　　艾倫抿著唇不說話，布萊爾的性器立刻頂進了紅腫的花穴晃動著碾磨。

　　人類得逞地夾緊雙腿，「別出去。」

　　「還有呢？」龍逼近艾倫的臉，小幅度地衝撞。

　　「讓我……再高潮一次……」人類難耐地喘息，摟著布萊爾的肩膀痙攣起來，須臾深吸了一口氣，軟倒在龍懷裡，「我愛你。」

　　「再說一次。」布萊爾啞著嗓子攬住艾倫的腰。

　　「你別拿出去我就再說一次。」

　　龍安靜地抱了他一會兒，然後嘆息著揉艾倫酸軟的腰：「好，我不拿出去。」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人類黏糊糊地貼在布萊爾懷裡吻龍的下巴，「沒事的，我不怕疼。」

　　「腫了。」布萊爾依舊在嘆息。

　　「沒關係。」艾倫撐不住沈沈睡去。

　　昏暗的房間里傳來一聲近似囈語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