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和小龍搶奶喝的布萊爾

　　4.

　　後半夜他們被敲門聲驚醒，布萊爾咬牙從人類紅腫的花穴里退出來，披著衣服去開門。

　　吉恩哭哭啼啼地飛進來：「我做噩夢了。」

　　艾倫裹著被子對小龍招了招手。

　　吉恩哭著鑽進人類的懷抱：「我夢見你不要我了。」

　　艾倫被小龍冰涼的淚蹭得滿心酸澀，捏著他的翅膀揉了揉，然後掀開被子露出了自己鼓脹的雙乳。吉恩的鼻子抽動了一下，急切地仰起頭含住了紅腫的乳粒費力地吮吸。

　　龍揉著眉心把光溜溜的人類塞進被子，起身點亮了燭台，戴起眼鏡看一卷厚厚的羊皮紙。

　　小龍喝了奶就忘記了噩夢，哼哼唧唧地趴在艾倫胸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蜷縮成一小團：「爸爸，我今晚能睡在這裡嗎？」

　　「行。」人類欣然同意。

　　「不行。」布萊爾忍無可忍地揉了揉艾倫的頭髮。

　　吉恩抱著乳粒可憐兮兮地不肯鬆手。

　　「布萊爾。」艾倫仰起頭，借著昏暗的燭光打量龍，「別這麼嚴厲。」

　　「爸爸……」小龍委屈地注視著巨龍。

　　布萊爾無可奈何地嘆息，靠在床邊攥著羊皮紙：「就今晚。」

　　吉恩興高采烈地扇動著翅膀，軟軟的爪子撥弄著艾倫的乳尖，從左邊喝到右邊，又從右邊爬回來抱著乳粒喝奶。

　　人類心滿意足地看著孩子，直到小龍的頭一點一點地快要睡去。

　　「怎麼了？」艾倫用手指碰了碰吉恩的腦袋。

　　「我怕睡著你就走了……」小龍蹭到人類頸窩邊害怕地呢喃，「就不要我了……」

　　「不會的，吉恩。」

　　「真的嗎？」幼龍小心翼翼地舔艾倫的下巴。

　　人類抱著他靠在布萊爾的肩上：「真的。」他捏了捏小龍的爪子，「我保證。」

　　於是吉恩終於安心地睡著了。

　　「布萊爾，」艾倫回過頭，用腳跟踢了一下龍的膝蓋，「把蠟燭吹滅。」

　　布萊爾扶額吹熄了蠟燭，摘下眼睛摟著人類和自己的孩子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龍懷裡的艾倫動了動。

　　「睡不著？」布萊爾親吻他的後頸溫柔地問。

　　「還想被你操哭怎麼辦……」人類不甘心地說，「我濕了。」

　　布萊爾沈默了片刻，抓著艾倫的臀肉輕輕扭了一下：「吉恩在，不許說這些。」

　　「他睡著了……」人類用屁股蹭了蹭龍的性器。

　　「不可以。」布萊爾攬著他的腰拒絕，「會吵醒吉恩的。」

　　艾倫摸黑揉著小龍的腦袋，心裡的旖旎消散殆盡，變成了似水般的溫情：「吉恩好乖。」

　　「只能一晚。」布萊爾咬住了人類的耳垂，「你只能忍一晚。」

　　艾倫哼了一聲：「你不也只能忍一晚？」

　　巨龍又扭了一下人類的屁股，不過沒有反駁。

　　第二天早上，艾倫醒的時候小龍正趴在他懷裡喝奶，小翅膀一扇一扇的，然後被布萊爾拎了起來。

　　「爸爸……」吉恩嘴角滿是奶白色的乳汁，兩只小爪子伸向了人類，「我還沒喝夠呢。」

　　艾倫打著哈欠把小龍抱回來，吉恩立刻捧著他的乳粒大口大口地喝。

　　布萊爾蹙眉把吉恩再一次拎了起來。

　　「怎麼了？」艾倫不解地望著巨龍。

　　「他喝得太多了。」布萊爾摸了摸吉恩的小腦袋，「中午飯會吃不下去的。」

　　小龍委屈地蹬了蹬腿。

　　「布萊爾，是不是你想……」人類忽然掀開被子，露出自己腫脹的雙乳。

　　龍把吉恩扔出了門外，然後怒氣沖沖地走回床邊：「當著孩子的面不許說這些。」

　　艾倫抬起腳輕輕踩著布萊爾勃起的性器，懶洋洋地挺起胸：「可你就是想喝。」

　　龍捏著他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一會兒，然後埋頭揉捏人類腫脹的乳粒，張嘴吮吸起來。艾倫抱著布萊爾的頭晃了晃腿，被吸得呼吸急促了幾分，腿根也有了濕意，他卻忽然問：「是因為我不在，你才讓吉恩喝牛奶的嗎？」

　　「小龍需要營養。」巨龍舔著嘴角抬起頭又親了親艾倫，「我只能讓他喝牛奶。」

　　人類難過地鑽進布萊爾的懷抱，用柔軟的雙乳磨蹭著龍的胸膛：「我是怎麼被教會抓走的？」

　　布萊爾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仰起頭，一字一頓地說：「是你自己離開我們的。」

　　艾倫茫然地坐在龍懷裡，不知所措地摸了摸布萊爾的臉頰：「可我不討厭你們啊……」

　　「不是不討厭。」龍握住了人類的手腕，眯起眼睛說，「是你愛我們。」

　　艾倫輕哼了一聲，摟著布萊爾的脖子湊到龍耳邊：「我愛吉恩，」繼而在布萊爾越來越危險的注視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也勉強愛你。」

　　「勉強？」龍吻住人類喋喋不休的嘴。

　　艾倫掙開布萊爾的手，抓著衣服蹦蹦跳跳竄到門邊：「愛吉恩的時候順便愛你……吉恩？」他打開門嚇了一跳，小龍正坐在他們門口舔爪子。

　　布萊爾走過來抱起孩子：「怎麼了？」

　　吉恩委屈地蜷縮成一團：「我還想再喝一口奶。」

　　人類不等巨龍同意就把小龍抱進懷裡，拉開衣衫給他餵奶。布萊爾靠在門邊無奈地笑了笑，而吉恩喝得直哼哼，小尾巴左搖右晃，許久才抬起頭打了個滿是奶香的飽嗝。

　　然後午餐的時候小龍盯著面前的飯菜一點也吃不下去。

　　龍優雅地端著一杯咖啡坐在桌邊，挑眉看著艾倫：「你看，吉恩不好好吃飯了。」

　　人類心虛地咳了幾聲，坐在小龍身邊用勺子餵他吃飯。吉恩抱著腦袋躲到了一邊，扇著翅膀飛到吊燈上去了。

　　「吉恩？」艾倫抬起頭晃了晃勺子，「不吃飯的話明天沒有奶喝。」

　　小龍猶豫了一瞬，乖乖飛回來吃掉了勺子里的飯。

　　布萊爾放下咖啡，走到艾倫身邊彎下腰與他耳語：「再這樣，明天我讓你下不了床。」

　　「求之不得。」人類又餵給吉恩一口飯，轉頭親了親巨龍的嘴角。

　　布萊爾拿他沒辦法，嘆息著搖頭，坐回去一言不發地喝咖啡，而艾倫餵飽了小龍，把孩子抱回房間之後，從龍身後摟住了他的脖子：「別那麼凶。」

　　「對孩子要嚴厲一些。」布萊爾低頭親吻人類的指尖。

　　「下次聽你的。」艾倫妥協了，「今天是我的錯。」

　　龍嘴角有了笑意，伸手把人類拉進了懷裡，掀開他的衣服仔仔細細摸著腫脹的乳肉，指腹輕輕磨蹭著被小龍吸腫的乳尖，憐惜地親了親艾倫的嘴角：「疼嗎？」

　　人類眨了眨眼睛：「你多摸摸就不疼了。」

　　布萊爾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孩子一走就發浪。」

　　「在你身邊忍不住。」艾倫舔著臉晃動著腰。

　　「不行，已經腫了。」龍拍了拍人類的屁股，「再做你就要喊疼了。」

　　「還不是你……」艾倫不滿地嘟囔。

　　布萊爾眯起眼睛握住了他的乳肉，人類立刻改口：「是我太浪！」

　　龍這才松開手，端起咖啡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