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任何寶石都比不上一個你」

　　2.

　　月色朦朧。

　　洛塔伏在龍的胸口喘息，雪白的臀肉隨著龍的頂弄顛簸起伏，噗嗤噗嗤的水聲夾雜在海浪裡，海因斯的性器燙得他渾身無力，雙腿間滿是濕熱的汁水。

　　海邊的洞穴很冷，洛塔不由自主貼在龍的懷裡，耳畔回蕩著有力的心跳，身上的布料沾滿了汗水與愛液，被濕冷的海風吹得彷彿是逐漸融化的積雪。

　　龍的欲根在人類的身體里馳騁，深紫色的眸子里映著洛塔微紅的臉。教會的騎士不該有這樣的身體，更不該有異於常人的花穴，海因斯不明白為何洛塔能成為騎士，他在自己身下既淫靡又天真，初嘗情事學得很快，已經徹底沈溺在翻湧的情慾里了。

　　龍握住洛塔勃起的欲根揉弄，隨著騎士猛然繃緊的雙腿，白色的液體淌滿了海因斯的手。

　　洛塔是個聽話乖巧的男孩，即使覺得筋疲力盡也在龍說趴在地上的時候艱難地翻身。滾燙的性器瘋狂地碾進了痙攣的穴道，騎士跪伏在地上難耐地仰起頭，津液順著嘴角一直蔓延到滿是吻痕的頸側。

　　他們的交合是世間最禁忌的存在，墮入黑暗的騎士與置身光明的惡龍。海因斯將懷裡聖潔的身軀一點一點染上自己罪惡的氣息，撩起洛塔胸前的衣料，粗糲的舌卷著紅潤的乳粒吮吸。

　　洛塔將不再被任何光明教會接納，不再有舉起光明武器的資格，也不再是陸地上人類的同類。他將與惡龍永生永世墮入無盡的深海。

　　海因斯掰開發紅的臀肉貫穿了洛塔的穴道，濕熱細軟的宮口顫抖著接納了他，騎士跌入他滾燙的懷抱，被龍反抱在懷裡起伏，雙乳被海因斯揉捏拉扯得紅腫挺立，滴著晶瑩的水滴。

　　洛塔捂著小腹微微彎下腰，被強烈的快感激得渾身發抖，欲根與花穴同時高潮。可龍還沒有滿足，他貪婪地吻著洛塔的後頸，性器次次深入，把騎士的腰腹撞得火熱滾燙。

　　肉體碰撞的聲音逐漸蓋過了海浪，海因斯瘋狂地佔有人類的身體，洛塔禁不住他的頂弄，意識漸漸微弱，軟綿綿地倒在洞穴里，龍從他身後覆蓋上去，不知疲倦地頂弄。

　　「……好累，」洛塔囁嚅著在海因斯身下抱怨，「你太……太強壯了……」

　　龍被贊美，愉悅地挑起眉毛。

　　「也太……用力了……」洛塔趴在地上抽泣，「祭典……祭典怎麼還沒結束？」

　　海因斯俯身與他耳語：「祭典永遠都不會結束，不過我會讓你休息。」

　　騎士聽了嚇得臀肉繃緊，龍的性器被細軟的穴肉猛地咬住。

　　海因斯的呼吸加重了，按著洛塔的後頸狂風暴雨般地抽插，人類被撞得左搖右晃，然後在他惡意地頂弄宮口邊的嫩肉時失去了直覺。

　　龍摟著他翻身，洛塔在海因斯懷裡蜷成小小一團，脆弱的穴口含著腫脹的欲根艱難地吞咽。龍低頭吻住人類，卷著他細軟的舌尖吮吸，然後托著洛塔無力的身子又開始瘋狂地衝撞，繼而在月光蔓延到騎士雙肩上時射在了子宮深處。

　　洛塔渾身一僵，被洶湧的情潮激得驚醒，與龍一起高潮，然後疲憊地軟倒在海因斯的懷裡。

　　「我說過會讓你舒服。」龍的聲音里有未消散的情慾，「也會滿足你的願望。」

　　洛塔在他懷裡昏昏欲睡。

　　「你想要什麼？」海因斯抱著他靠在洞壁上，「鑽石？」

　　空蕩蕩的洞穴里忽然出現一堆晶瑩的鑽石。

　　騎士微微蹙眉，被反射的月光晃得不滿地輕哼。

　　「……紅寶石？」龍揉著他的後頸試探地變出了一堆紅寶石。

　　洛塔的臉埋進了海因斯的頸窩。

　　「……藍寶石？」龍困惑了。

　　騎士看都沒看成堆的藍寶石。

　　「……綠寶石？」

　　「……你只有寶石嗎？」洛塔迷迷糊糊打了個哈欠，在龍懷裡尋了個更舒服的位置打瞌睡。

　　「品味高尚的龍……神都喜歡寶石。」海因斯看著滿洞穴的寶石有些得意。

　　洛塔沒回答，呼吸逐漸平穩。

　　「你不喜歡嗎？」

　　騎士睡著了。

　　龍抱著他坐在寶石堆上滿心疑惑，五顏六色的石頭從他腳邊傾斜而下。

　　3.

　　海因斯的手牢牢扣在洛塔腰間。

　　「……不！」騎士猛地攥住了身側的寶石，雙腿一點一點地繃緊。

　　龍的舌在洛塔腿根邊游走，放在他腰側的手時而收緊時而放鬆，最後在騎士崩潰的呻吟里含住了柔軟的花瓣。

　　洛塔的淚瞬間湧了出來，海因斯溫柔地舔舐紅腫的嫩肉，然後逐漸用力吮吸，騎士迅速攀上情慾的巔峰且遲遲無法跌落下來，在龍的懷裡顫慄痙攣，摳著海因斯的肩膀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人類的滋味甘甜無比，更何況是曾經最聖潔的光明騎士，龍的舌探進緊縮的穴道，感受著柔軟的穴肉翕動抽搐，擠壓著他的舌尖，繼而溫熱的汁水汩汩而出，洛塔在高潮中哽咽，身體陷進成堆的寶石里。

　　龍壓上去，性器長驅直入，彷彿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這是他們在海邊懸崖上的洞穴里的第二天，洛塔早上醒來的時候趴在海因斯懷裡問他祭典什麼時候開始。

　　他問得直白坦蕩，滿身情慾的紅痕卻淫靡到了極點。

　　於是龍拉開洛塔的雙腿，埋頭舔弄紅腫的穴口。

　　「剛剛開始。」海因斯一邊頂弄洛塔的花穴，一邊親吻他隱忍著顫抖的唇瓣。

　　騎士的身體食髓知味，沒有痛很久就舒服地窩在了龍懷裡，雪白的臀瓣隨著海因斯的動作左搖右晃，與龍相比纖細的身子在寶石堆里越陷越深，最後與海因斯相擁著滾落到洞穴冰涼的地上。

　　洛塔雙手撐在龍的身側忍不住笑起來：「神也會犯這種錯誤？」

　　海因斯讓他坐在自己猙獰的性器上，眯起了雙眼，騎士這才發現龍的眼睛是深沈的暗紫色。

　　「如果你是神……」洛塔難耐地喘息，龍又開始瘋狂地衝撞，「可不可以恢復我的記憶。」

　　「神辦不到。」海因斯將騎士操射，扶著他的腰在洛塔的淚光里撞進了柔軟的子宮，「你有我，不需要記憶。」

　　洛塔軟倒在龍的懷裡，屁股隨著沒入花穴的欲根聳動，風與海浪攪碎了他的喘息，龍滾燙的鼻息噴灑在他面頰邊，然後他又一次高潮，海因斯抓著他的臀肉發瘋似的撞了幾十下，釋放在了騎士的子宮里。

　　洛塔捧著微微鼓起的小腹吸了一口微咸的海風：「神……神也該有個名字……」

　　龍告訴了騎士自己的名字，洛塔眼底閃爍起微光，試探地叫了一聲，海因斯第一次因為簡單的呼喚心潮澎湃。

　　人類真是一種奇妙的生物。

　　洛塔對寶石毫無興趣，即使龍與他睡在成堆的石頭上面，他卻更喜歡平坦的地面。

　　「不好看嗎？」海因斯疑惑不解。

　　「好看，」洛塔黏在龍懷裡拽著他墨色的長髮，心不在焉地回答，「很漂亮。」

　　海因斯不滿地拍騎士的屁股。

　　「……我和它們在你眼裡一樣嗎？」洛塔遲疑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開口，「都是給你的祭品。」

　　龍親他的眼角，手掌滑到騎士溫熱的腿根邊摩挲：「你是我的，你們都是我的。」

　　洛塔哼了一聲，掙脫龍的雙手走到寶石邊挖了個坑自己躺了進去。

　　海因斯跟著他走過去，看著陷進寶石堆里的騎士，頭一次覺得這些五顏六色的石頭毫無美感，只有裡面躺著的那個人最好看。龍把洛塔拎了出來，壓著他亂動的四肢覆蓋上去。

　　「你們不一樣。」海因斯灼灼地盯著他，「我可以不要它們，但是不能不要你。」

　　然後龍把寶石變沒了，洞穴又變得空空蕩蕩。

　　洛塔趴在他肩上眨了眨眼睛：「海因斯。」

　　「怎麼？」龍用鼻尖磨蹭騎士的臉頰。

　　「你也是我的。」

　　海因斯嘴角有了笑意，龍是自由的，更不可能屬於任何人類。他低頭望進洛塔濕潤期盼的眼睛，心猛地軟化：「我是你的。」

　　海浪卷著細小的貝殼撞擊在嶙峋的峭壁上，海因斯看見自己撿來的騎士臉上的笑意慢慢擴散。

　　於是龍摟著洛塔滾進了洞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