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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獻給龍的十四行詩》第61章
第三章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條龍和祭祀打到了床上

  3.

  很久很久以前,當教皇還不是教皇的時候,惡魔與教會的戰爭剛剛拉開帷幕。

  那時的大陸並沒有被光明教會支配,惡魔也生活在遠離塵囂的海底,龍還是傳說中的生靈,大部分人類都不相信世界上真的存在這種生物,直到戰爭開始,巨龍從海底升起,硝煙在千萬年里再也沒有熄滅。

  戴文是在教皇膝下長大的孤兒,和其他許多孩子一樣,他視教會為家,視教皇為仁慈的父,自然也將淨化惡魔當做畢生的使命。他也的確做到了,做得比任何一個信徒都好,所以戴文成為了祭祀,也自然而然遇見了塔索——帶著大批惡魔從海底升起的塔索。

  他們在戰場上遙遙相望,視線穿過瀰漫的硝煙匯聚在一起,戴文至今記得那種感覺,並不單單是仇恨,更多的反而是勢均力敵的惺惺相惜。

  龍扇動著巨大的羽翼落在戴文的身前,強烈的氣流吹得他的衣服緊緊黏在皮膚上。

  風裡滿是淒厲的哀嚎,塔索卻對祭祀說:「你的眼睛不像是教會的信徒。」

  「我會讓你知道……」戴文舉起手中的聖劍,燥熱的風在他指尖穿梭,「我是教會最忠誠的信徒。」

  那天他們從清晨打到日落,從浪花滾滾的懸崖峭壁纏鬥到幽深的洞穴,塔索與戴文都傷痕累累,然後龍和祭祀平生第一次提出了休戰的協議。

  戴文靠在塔索滴血的龍尾巴上喘息,他的聖劍已經不復原先的閃耀,惡魔的氣息讓它與尋常的武器沒有任何區別,而塔索的鱗片上滿是灼傷的痕跡,龍趴在地上舔著自己爪子上的傷痕。

  「你一點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強大。」戴文冷哼著摳塔索滴血的龍鱗。

  「你的光明魔法也沒什麼殺傷力,」塔索不甘示弱地反駁,「竟然還有惡魔說你很厲害,太搞笑了。」

  戴文沈默了一會兒,舉起沒什麼殺傷力的劍砍龍的尾巴,塔索得意洋洋地笑,繼而用毫不鋒利的爪子撓祭祀的臉頰。

  「你看,你根本傷不了我。」戴文氣喘吁吁地捂著腰腹上的傷口嘀咕,「你的爪子抓人一點也不疼。」

  「你的劍就像是給我撓癢癢。」龍用翅膀遮住脖頸上的灼傷,強自鎮定,「根本毫無威懾力。」

  他們在洞穴里硬撐著乾瞪眼,再同時倒在地上喘息,這幾乎是一個心照不宣的休戰。

  夜幕降臨的時候,塔索化身為人,戴文把劍當做拐杖勉強站起來和龍比身高,繼而尷尬地用額頭撞塔索的下巴。

  「小不點。」龍輕蔑地用手掌拍祭祀的腦袋。

  「高有什麼用?」戴文咬牙推開塔索的手,「人類會的事情你永遠也不會。」

  「比如?」龍盤腿坐在地上來了精神,「說說看。」

  祭祀扔掉聖劍,跟著塔索一起坐下來:「比如情感。」

  「惡魔也有,只是人類不相信罷了。」塔索用魔法變出一簇篝火,看著離自己遠遠的祭祀不滿地抱怨,「餵,過來一些。」

  戴文一動不動地盯著跳躍的火苗:「我怎麼知道你不會趁機偷襲我?」

  「你以為我是人類?」龍不屑地嗤笑,手指在火堆里來回攪動,「偉大的龍不屑於騙人。」

  於是祭祀心不甘情不願地挪了過去,繼而蜷縮成一小團烤火。惡魔變出來的火焰沒有真實的火苗那般灼熱,赤色的火圍著戴文的腳踝跳躍,時不時炸裂出一顆長著透明翅膀的火星。

  「餵,你還冷嗎?」龍動了動指尖,溫暖的火焰向祭祀靠去。

  「我不叫餵,我有名字的。」戴文抱著膝蓋嘀咕。

  塔索托著下巴注視著他,然後緩緩地叫了祭祀的名字,那可能是惡魔第一次念戴文的名字,話語間瀰漫著蹩腳的溫柔,龍念完立刻在掌心變出一簇火苗以緩解尷尬。

  而戴文忽然問:「你為什麼要和教會作對?」

  塔索雙手合十把掌心的火焰熄滅,但是這些火忽然在龍眼底燃燒起來:「這個問題你該去問教皇。」

  「教皇……」戴文臉上猛地浮現出一層虔誠的光,「教皇的決定不會錯的。」

  龍不屑地從鼻子里噴出了些黑煙。

  「你不會懂。」祭祀回過神,輕蔑地望著塔索,「就像人類的感情,你永遠都不會懂。」

  龍聞言忽然越過火苗欺身壓在祭祀身上,火星在他們身邊飛舞:「試試?」

  戴文稍稍偏過頭,嘴角的輕蔑愈發濃郁:「你會嗎?」

  塔索的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像是氣惱又像是情動,而祭祀毫不示弱地盯著龍的眼睛,火焰熄滅後洞穴里昏暗無比,只有明明滅滅的火星還在空氣中浮動。

  然後龍吻住了祭祀的唇,可以說是試探,也可以說是不服氣的證明,戴文自然不會認輸,微仰著頭與塔索親吻。他們都不是溫柔的人,龍的征服欲和祭祀的抗爭糾葛在一起,最後演變為摧枯拉朽的情潮。

  戴文以為自己會拒絕,但是當塔索解開他衣衫的時候,他所做的僅僅是拉開了龍的腰帶。

  夜風蕭索,祭祀想起教皇的諄諄教誨,想起自己是光明教會的信徒,想起與惡魔永無止境的戰爭,繼而被塔索的親吻驚醒,龍埋頭吻著他的腿根,滾燙的唇舌順著微涼的皮膚慢慢向腿根漫延。

  戴文從來沒有忤逆過教會,一次也沒有,和塔索的結合是意外,是反叛的開端,也是一切的開始。

  龍比人類強壯太多,戴文很少失去對身體的掌控權,但是面對塔索,他毫無辦法,只能抬起腿勾住龍的腰,白色的長袍自小腿滑落到腿根,又被塔索掀開。戴文想起黑暗並不能阻攔惡魔的視線,忽然好奇龍看見他異於常人的身體時面上會是什麼表情。

  會是厭惡還是不屑呢?

  然而塔索讓祭祀失望了,龍用手指溫柔地撫摸著濕軟的花瓣,然後低頭含住了充血的軟肉,粗糲的舌擠開花瓣,刮擦著敏感的穴口。

  戴文安靜地躺著,指甲深深扣進塔索的肩膀,一聲不吭地忍耐著。

  龍很快舔出了溫熱腥甜的汁水,便按著祭祀的雙腿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戴文的腰不由得往前送,繼而捏住龍的脖子,啞著嗓子問:「不覺得我惡心嗎?」

  塔索把他腿邊的淫水一滴不落地卷進嘴裡,起身湊到戴文面前:「你也不懂惡魔的感情。」

  祭祀短暫地愣了一瞬,手指從龍的脖頸邊跌落。

  「難道人類覺得交配惡心嗎?」塔索舔著嘴角反問,「如果真是如此,我承認我不懂人類的感情。」

  戴文無力地搖了搖頭,感覺到龍的手指插進了花穴,塔索的指尖很燙,祭祀不由自主發起抖,而龍像是感受到他的不安,另一隻手溫柔地環住了戴文的腰,輕微的水聲很快在洞穴里瀰漫開來,塔索滾燙的性器也終於抵在了花穴邊緣。

  戴文心裡一瞬間晃過無數模糊的景象,有教皇莊嚴的身影,有教會明亮的聖光,還有遍布了整條海岸線的硝煙,然後龍粗暴地佔有了他,血腥味在戴文鼻翼邊徘徊,他感覺自己的太陽穴隱隱作痛,撕裂的劇痛與背棄教會的自責比起來不算什麼。

  可戴文不知怎麼的就想這麼放縱一回。

  塔索佔有了祭祀以後動作不再溫柔,又或者說龍先前的溫柔不過是為了安撫戴文的假象,佔有和征服才是惡魔的天性,更何況塔索身下躺著的是和他勢均力敵的對手。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戴文更讓龍頭疼,也沒有人比戴文更讓龍感興趣。

  他們之間有比愛更深刻的羈絆。

  塔索緊緊摟著祭祀的身體,滾燙的欲根在濕軟緊致的穴道里馳騁,來回間滿是水聲,而戴文的呻吟很小聲,更像是崩潰的哽咽。

  「會舒服的。」龍尋了祭祀冰涼的唇親吻,「很快就會舒服的。」

  戴文抱著本該是自己敵人的龍的腰,在滅頂的快感里攀上了情慾的巔峰,繼而絕望地睜大了雙眼望著黑漆漆的洞穴。祭祀是禁慾的,情慾和光明教會的教條相背,而他不僅沈溺與歡愛,還和一條龍結合了。

  「我……」戴文驚慌地伸出手,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我不能……」

  可為時已晚,龍壓住了他的腿,牢牢地攥著他的手腕,性器越搗越深,終是頂開了穴道深處柔軟的穴肉。

  「不……」祭祀的腰狠狠往前一送,性器吐出了白濁,「塔索,塔索不要……」

  龍猛地俯身逼近戴文的臉:「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別射進來。」祭祀咬牙忍耐,「塔索,別射進來。」

  龍的額頭抵住了戴文的額角:「為什麼?」

  祭祀被問得愣住了。

  ——為什麼?

  因為塔索是惡魔,還是因為教會的信條?

  戴文疲倦地閉上了眼睛,在黑暗中靠近了龍的胸口,雙腿也攀上了龍的腰。塔索很輕地笑了起來,繼而托著戴文的臀瓣瘋狂地起伏,黑暗中滿是難耐的喘息與欲求不滿的呻吟,戴文與龍在洞穴里抵足纏綿,瘋狂得像是相愛多年的戀人。

  「你不像是教會的人。」這已經是塔索第二次說出這樣的話。

  祭祀繃緊了雙腿,柔軟的穴肉裹著烙鐵般的性器吮吸,龍的每一次律動都被他悉數接納,如果不和塔索親熱,戴文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身體如此淫蕩,可這又的的確確是他自己,掙脫了教會的教條後,他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應該繼續叫我的名字。」龍用手指揉捏細軟的花核。

  戴文輕輕叫了一聲塔索的名字,然後他們更加瘋狂地抱作一團,直到晨曦艱難地爬進洞穴,祭祀注視著龍的面容被溫暖的光覆蓋,繼而在昏睡前又和塔索分享了一個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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