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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夫》第4章
  

  第四章 故意刺激姐夫結果被破身的弟弟(車震 開苞 H)

  季南的衣服終究還是沒做成,胡亂量出的尺寸連馮遠都看不下去,卻幫他隱瞞,愣是把他姐姐給糊弄過去了。

  季南脾氣不算好,一清醒下來就冷著馮遠,在季宅遇見姐夫都繞道走,連他姐都覺著奇怪,私下裡問季南好幾次是不是和馮遠鬧彆扭了。季南心裡愈發憋悶,覺得姐夫自己來問也好過姐姐來問這個問題,便更加不理馮遠,直熬到年節過盡,最後幾場雪也落完了,對姐夫還是愛答不理的。

  而這時,趙家卻趕著在元宵前發來了請帖,指名道姓讓馮遠夫婦帶著季南去參加宴席。季南瞧不上眼這種聚會,學洋人的派頭學不像,不倫不類規矩還多,可到底還是要去的。

  元宵這晚馮遠開車帶著他們去了趙宅,季南心情抑鬱到了極點,下車踩著雪埋頭往裡走,剛走了幾步就聽自己姐姐驚叫一聲,回頭一看原來是踩著冰滑倒了,還好馮遠把她拉住了。季南借著紅豔豔的燈火瞧著他們郎情妾意的模樣,鼻子忽然酸了,心裡那點奢望徹底煙消雲散,扭頭往趙家大門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再也沒回頭。

  馮遠卻惦記著他,一進趙家的門就追上去把季南拉到了盥洗室裡。

  “不想在這兒玩,姐夫帶你回家。”馮遠把季南脖子上的圍巾理了理。

  季南抬手就拍開姐夫的手,扭頭趴在水池邊用冰冷的水洗臉,把馮遠嚇了一跳,連忙把人拉進懷裡擦臉。

  季南的臉被冷水凍得發麻,馮遠的手指就顯得格外燙,每每觸碰到他的面頰都像帶著串火星。

  “發什麼瘋,心疼死我了。”馮遠把季南摟在懷裡,低頭就去親。

  季南猛地抬手扇了姐夫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盥洗室裡清晰得很。季南扇完捂著嘴喘粗氣,把馮遠推開就要往外跑。

  “我的小祖宗……”馮遠自然不會放他走,把季南往懷裡一撈,手指堪堪滑過他的面頰哭笑不得,“挨打的是我,你哭什麼?”

  “噁心。”季南哭得沒什麼聲音,就不停地流淚,“別碰我。”

  “我多久沒疼你了?”馮遠不為所動,把他往懷裡用力按,手不規不矩地四處點火。

  季南抬起手就想再打,馮遠卻主動把臉往他手邊湊:“來,不解氣就繼續打。”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狠狠把馮遠往門外推。

  馮遠見季南是真的不想理自己,也沒了法子,三步一回頭地往外走,嘴裡還止不住叮囑他:“我就在外頭等你。”

  季南冷笑著看著馮遠推門出去了,回到洗手台邊又去洗臉,就像是想把姐夫留下的那點兒溫情全洗掉似的,倒全然忘記了水有多冷。

  他這般低頭,沒瞧見身後的一扇門被推開了,原來盥洗室裡一直有人躲著沒出聲。

  季南把涼水往臉上拼命潑,忽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嘴,他眼裡蒙著層水霧,到底還是透過鏡子看見了身後那人是趙先知,頓時像被人用一盆涼水從頭潑到腳,抖了兩下竟然忘記了掙扎,直接被按在了盥洗室的門上。

  “我說他怎麼那麼慣你。”趙先知抬起手一巴掌扇在季南屁股上,“原來是在床上可勁兒疼你。”

  季南聞言猛地睜大了眼睛,張嘴就對著趙先知的手咬下去。趙先知吃痛卻不鬆手,直接扯了季南的褲子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

  “也不想想他是誰。”趙先知打完,手就往季南股溝裡滑,尋了花瓣狠狠一搓,“他是你姐夫。”

  季南的淚頃刻間湧出來,雙膝一軟就往地上跪。

  趙先知碰到他的花穴興奮地呼吸急促,粗糲的掌心狠狠按壓著水似的軟肉,這人手裡還沾著冰涼的水,動作又沒個輕重,三兩下季南的花瓣就被揉得嫣紅一片,眼看著要腫。

  “你是個什麼身份?也就馮遠那傢伙慣你,說到底不就是稀奇你是個雙兒?”趙先知揉得愈發粗暴,指尖分開柔嫩的軟肉碰到了花核,立刻捏住拼命拉扯按壓,“你看看,人家現在和你姐在幹什麼?”他拉開一條門縫,把季南的頭按過去。

  馮遠正攙著季南他姐姐在酒桌邊親昵地交談,腦袋都快靠到一塊兒去了。季南的淚忽然沒了,他盯著馮遠的背影心一點一點冷下去,身子也冷了,就胯間那只手燙得厲害,直到此時才覺察出情欲肆虐得厲害,屁股一翹花穴噴出了粘稠的汁。

  “你是不是還癡心妄想馮遠會疼你一輩子?”趙先知見季南濕了,更得意,胡亂搓揉著滴水的花瓣刺激他,“也得看看自己家是個什麼光景,賠個姐姐進去還要再白送個弟弟?那也得看馮家要不要……”

  季南趴在門上聞若未聞,就死死盯著馮遠和他姐姐,看他倆親昵至極的模樣,倒也不心痛,就是覺得冷,又覺得自己賤,喜歡上一個不該喜歡的人,還被未婚夫給發現了。

  趙先知用手指玩夠了,就想上真傢伙,季南一動不動地趴在門邊頭也不回,他心裡竄起火氣,拽著季南的衣領把他拖到洗手台邊要扒他身上的衣服,剛扒完還沒來得及摸,盥洗室的門就被人踹開了。

  卻說馮遠心裡一直惦記著季南,見他久不出來就耐不住回來尋,誰知一進門就見到趙先知把季南壓在洗手臺上,衣服都快扒光了,腦袋裡頓時“嗡”地響了一聲,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拳頭已經落在了趙先知的後腦勺上。

  趙先知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連叫都沒叫出聲,直接暈倒在了地上。

  季南瞥了馮遠一眼,又低頭瞧自己被趙先知揉得淫水四溢的花穴,忽然笑起來,故意敞開腿坐在洗手臺上給姐夫瞧。

  “小南。”馮遠把外套脫了披他身上,聲音裡滿是隱忍的怒火,“他……他怎麼欺負你了?”

  “欺負我?”季南笑得眼睛都彎了,“他是我未婚夫,怎麼算欺負?”

  季南就是存心的,存心和姐夫過不去,存心把這人惹怒。馮遠慣他誰都知道,季南自己也知道,但他就想看看馮遠會不會對自己發火,看看馮遠對他忍耐的極限在哪兒。

  說白了依舊是不甘心,不甘心事實真如趙先知說的那樣,馮遠對他就是玩玩兒的心思,一點真情實意都沒有。

  “小南,你在我面前別說這個。”馮遠果然惱了,捏著季南的下巴逼近他的臉,滾燙的呼吸裡壓抑著翻騰的怒意。

  “怎麼,聽不得?”季南從沒怕過馮遠,當即挑眉把衣服掀了,手指撐開紅腫的花穴一字一頓道,“你不插,自然有人願意插。”

  “啪嗒”——一滴水跌碎在地上,季南和馮遠的呼吸同時加重了,他們心裡都有憋著的氣,一時間竟都不說話。

  許久,馮遠突然勾起嘴角,輕輕說了聲:“好。”

  季南冷不丁打了個寒顫,被姐夫的語氣嚇得瑟瑟發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馮遠裹在大衣裡二話不說扛了出去。季南愣了愣,緩過神開始拳打腳踢地掙扎,馮遠卻兀自往外走,遇人就說季南頭痛病發作,染了風寒要去見醫生,直到走到自家車前,才拉開車門把人往裡一扔,點了根煙坐在後排抽。

  季南被煙味嗆得直咳嗽,裹著大衣要往車外鑽,手剛一伸出來就被馮遠拽住了。黑漆漆的車裡就姐夫嘴邊的煙有點兒零星的火光,季南什麼也看不清卻也能感覺到馮遠的目光黏在自己臉上。

  “他碰你了?”馮遠把煙從嘴裡拿出來,聲音啞得嚇人。

  季南的心猛地一緊,被姐夫的聲音惹得鼻子發酸,說不出話只扭頭看外頭燈紅酒綠的趙宅。

  “疼嗎?”馮遠把煙扔到了窗外,冷風刮進來,吹得季南直咳嗽。

  馮遠靠在車門邊瞧季南被光映亮的小半張臉,伸手猶猶豫豫碰他的下巴,然後沒忍住把人猛地拉進懷裡親上去。季南只覺得鼻翼間全是煙味,嗆人得厲害卻也安心極了,胳膊不由自主環上姐夫的脖子,半個身子從大衣裡滑進馮遠懷裡。

  “姐夫都捨不得碰你,”馮遠親完自嘲地笑笑,曲起手指刮季南的鼻尖,嗓音又輕柔又無奈,“倒讓別人弄疼你了。”

  季南沒吱聲,終於明白馮遠搞錯了什麼,原來姐夫以為他的身子已經被趙先知破了,他剛想開口解釋,卻不知為何忍住了,悄悄瞥了一眼馮遠,就見他目光是望著窗外的,眼底映著橙色的火光,透著點涼到骨子裡的悲傷。季南沒忍住,撲上去吻馮遠的唇,雙腿勾著姐夫的腰磨蹭。

  “得,就算你不怕痛,姐夫也捨不得弄疼你,急什麼?”馮遠用掌心輕輕摩挲著季南的腰,眉宇間滿是柔情,季南都沒見馮遠這麼溫柔過。

  “姐夫……”季南怔怔地望著馮遠,淚水又湧了出來。

  “他弄疼你了?”馮遠心疼至極,把季南輕輕壓在後座上,拉開雙腿架在肩上哄他,“別怕,姐夫不會弄疼你。”

  季南含淚望著馮遠模糊的臉,忽然問:“真的不疼?”

  馮遠以為他被趙先知弄傷了身子,又察覺出季南的腿在發抖,立刻欺身抱住他:“不疼,姐夫肯定不會弄疼你。”

  季南輕輕“嗯”了一聲,心跳驟然加速,雖然知道騙馮遠不好,可又覺得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咬著唇挺起腰。昏暗的車廂裡馮遠看不清季南腿間是個什麼情狀,但估摸著花瓣是腫的,他何嘗不氣何嘗不惱?然而再氣,還是寶貝季南,只恨自己沒早些崩了趙先知,平白讓季南受這些委屈。

  馮遠越想越是愛憐,越想越愧疚,手指溫溫柔柔地捏著濕熱的花瓣,又俯身摸索著親吻潮濕的小核,把季南舔得癱軟無力,淫水氾濫才脫了衣服,在狹小的車廂裡把季南抱了個滿懷,滾燙的性器插在他濡濕的腿根。

  季南迷迷糊糊伸出手摸了一把馮遠的欲根,驚得整個人差點彈起來。

  “怕了?”馮遠偏頭親他,“沒事兒,肯定沒第一次那麼痛。”

  季南心想他哪裡知道第一次有多痛,可若是說了實話,姐夫說不定又不破他的身子,於是只顫顫巍巍說了句:“大……”

  “自然比趙家那個王八羔子的傢伙大。”馮遠一提趙先知,語氣立刻冷了,按著季南的腿根挺腰用性器磨蹭他滴著淫水的花瓣。

  季南這時是真怕了,既怕破身的痛又怕姐夫發現真相之後怪自己,就不由自主往後躲。馮遠心裡到底還是憋著氣的,覺察出季南的躲閃,立刻扣著他的腰把人狠狠往性器上一按。

  季南猛地坐直了身子,下體仿佛被燙人的欲根劈開,眼前閃過刺眼的白光,體內那層脆弱的膜被粗暴地捅破了,溫熱的血順著穴道蜿蜒而下。

  窗外隱隱約約傳來趙宅裡喧鬧的歌舞聲,滴滴答答的雪水從他們車邊的屋簷砸下來。

  季南既沒叫,也沒哭,卻像是傻了一般慢慢發起抖,須臾頭緩緩湊近馮遠的頸窩,有氣無力喊了聲“疼”,繼而淚劈裡啪啦砸在了姐夫的頸窩裡。

  “我的小祖宗……”馮遠也愣住了,他自然感受到自己撞破了什麼,手忙腳亂地扶住季南的腰,語無倫次道,“你騙我?你怎麼……唉喲心疼死我了!”說了半晌見季南沒有反應更急了,“我剛剛怎麼不輕點?我的小祖宗啊你怎麼……”

  馮遠說來說去全是懊悔,揉著季南後頸一個勁兒地道歉,聞到血腥味之後更是慌了神,把季南緊緊摟在懷裡也不敢繼續動,又是揉腰又是擦眼淚。馮遠直到破了季南的身子才反應過來,剛剛進盥洗室的時候一點血味也沒聞見,之前季南的話擺明瞭就是慪氣,偏還遇上自己氣昏了頭腦,竟然這麼粗暴地就把那層膜給撞破了,也不知道季南得疼成什麼樣兒。

  馮遠平日慣著季南,磕著碰著都捨不得,這回竟是自己把人弄哭了,當真是後悔到了極致。

  說白了就是一句關心則亂。

  “真是……”馮遠胡亂親著季南的嘴,“剛剛還說肯定不弄疼你,我的小祖宗,怪我都怪我,別哭了。”

  季南稍稍弓起腰,逐漸找回神智,終是慘叫起來:“疼,姐夫,我好疼……”

  馮遠倒了一口涼氣,被季南叫得心都碎了,卻不敢直接抽身從花穴退出來,只敢把季南壓在身下溫溫柔柔地親,伸手搓揉花瓣然後慢吞吞地抽出了沾著血水的欲根。

  季南顫抖著摟住馮遠的肩,感受著體內滾燙的物件一點點抽離,沒忍住哇的一聲哭了,張嘴咬住馮遠的肩罵他:“你……你怎麼……不輕點……”倒完全忘了是自己自導苦吃。

  馮遠連叫了好幾聲“小祖宗”,繼而托著季南的臀瓣挺腰又撞了進去:“姐夫的錯,姐夫對不起你。”

  季南被頂得腰都彈了起來,馮遠熾熱的性器對於脆弱的花穴來說無異於是雪上加霜,疼得他話都說不出來,就拿指甲死命摳馮遠的肩膀。而馮遠插進去就停不下來,季南的小穴緊得跟什麼似的,裹住性器拼命吮吸,肩頭那點輕微的刺痛自然無足輕重。

  馮遠把季南緊緊摟在懷裡,挺腰衝撞,兩人在狹小的後座上漸漸抱作一團,沒一會兒車裡就彌漫起腥甜的淫靡氣息。

  季南片刻後得了趣,疼痛剝繭抽絲般消退,姐夫的頂弄就舒服起來,整個人像沐浴在熱水裡隨波逐流,原來真的插進去比手摸舒爽多了,情潮一波一波疊加,最後在腰腹間炸裂,花穴噴出的汁水打濕了坐墊,季南卻全然不顧,黏在馮遠身上隨著他的抽插扭動著腰,每當花穴被貫穿就興奮得挺胸尖叫,雙乳輕輕搖晃,乳粒沒被碰就腫了。

  馮遠抱著季南忽然翻身,仰躺在後座上,曲起腿把人圈在身前,扣著季南的腰瘋狂起伏。季南慌張地伸手向身下摸,淫水濺在他指尖上,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他呼吸一滯,痙攣著射了,乳白色的液體噴在他們腰腹間,又混著淫水一起流到了坐墊上。

  “姐夫……”季南忽然跌進馮遠懷裡,“別撞那兒……別……”

  馮遠親了親季南滿是汗水的額角,按著他的屁股狠狠撞了幾下,季南立刻哭著掙扎起來,花穴瘋狂抽緊,繼而噴出了一大灘淫水。

  “別……”季南話未說完,眼前一黑軟綿綿地暈倒在了馮遠胸口,小穴抽抽索索往外流水,人卻沒了意識。

  馮遠抱著他深吸了幾口氣,摸了摸季南的額頭又用大衣把人裹了,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摸了根煙,剛點上,看了一眼昏睡的季南就掐了,關嚴了窗戶風馳電掣般把車開回了季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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