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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夫》第3章
  

  第三章 在更衣室的鏡子前被姐夫撐開花穴的弟弟(鏡子 H)

  第二天季南醒得早,下樓吃早飯的時候遇見馮遠坐在桌前看報。

  “世道亂的……”馮遠對著季南招手,“坐我邊上。”

  季南不搭理他,隔著幾個椅子坐下來。馮遠見他不理自己,就擱下報紙坐到季南身邊去了,用帕子擦了擦手,然後拿了個雞蛋幫他剝蛋殼,剝完又掰碎了蘸醬油,這才遞到季南嘴邊喂他吃。

  “都涼了。”季南咬了一口輕哼道,“不吃。”

  “涼什麼……”馮遠嘗了嘗,笑著搖頭,自己吃了一口見下人都不在,按住季南的後頸用嘴喂他,“姐夫喂你吃。”

  “鬧什麼……鬧……”季南把馮遠狠狠推開,狼狽地擦著嘴,“就會胡鬧。”

  “姐夫是喜歡你這張嘴,”馮遠摟著季南的腰亂摸,“看著就想親一口,也想……”他說到這兒忽然禁了聲,目光深沉了許多。

  “想我幫你舔?”季南雖然年紀小,該懂的都懂,喝了口牛奶慢悠悠地說,“美得你。”

  “哪兒捨得……”馮遠摟著他歎息,“下面我都捨不得碰。”

  “又說胡話。”季南摔了筷子,就差沒把牛奶潑在馮遠臉上。

  “不說,不說了。”馮遠連忙哄他再吃幾口,“全家就我最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最會欺負我。”季南氣得飯也不吃了,起身就往門外走。

  馮遠拿他沒辦法,拎著大氅跟在他身後給人披了,歎著氣開車:“把你慣壞了。”

  “那就別煩我。”季南摔上車門冷笑起來,“我也樂得清閒。”

  馮遠把車給啟動了,也沒再反駁,開出院子以後忽然踩了刹車,硬是把季南拉到懷裡扒掉了褲子,掌心狠狠搓著花瓣:“看把你給慣的,成天鬧脾氣。”

  “你……你混帳!”季南趴在馮遠身上氣得直抖。

  馮遠才不管他,按著季南的腰摸得滿手淫水,指腹刮擦著細軟的花核,時不時還用指尖撥弄一下。季南敏感,三兩下就跪在馮遠腿間說不出話,濕濕熱熱的喘息全噴在姐夫頸窩裡,屁股隨著他的手一翹一翹的,到底還是在車上被馮遠摸高潮了。

  “還是這樣乖點兒好。”馮遠摟著他親了一口,把沾滿愛液的手指遞到唇邊舔乾淨,嗓音瞬間啞了,“小南,你從裡到外都是甜的。”

  “混帳……”季南坐在他腿間一點力氣都提不上來,抬手軟綿綿地扇了馮遠一巴掌。

  馮遠照例不惱,把人用大氅裹了放在後座上,只道:“姐夫帶你去做身新衣服。”

  季南哼了一聲神情冷下來。這新衣服是為了婚禮趕做的,他不想嫁給趙先知,便看衣服也不順眼,偏偏還是馮遠帶他去,季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只覺得姐夫是明白他的心思的,既然明白還帶他去,這不是明擺著打他的臉嗎?也是攤開來告訴他,他倆沒可能。

  當然本來也就沒什麼可能就是了。

  這兩日雪化,可沒化乾淨,明晃晃的光閃得季南頭疼,馮遠欺負完他就不說話了,哼著曲兒開車。季南就想自己到底圖個什麼,跟在姐夫後面一年不到還是要嫁人的,不跟在馮遠後頭吧……得了,他自己又忍不住。思前想後倒像是和自己不痛快,最後只能作罷,車也開到了成衣店門口,季南不和馮遠鬧了,低著頭走進去,隨便選了幾個顏色就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發呆。

  做衣服總是要量尺寸的,馮遠盯著那根軟尺看了半晌,伸手把裁縫招過來塞了些錢:“待會我幫他量。”

  裁縫自然不會拒絕,把軟尺遞給馮遠站在櫃檯後招呼別的客人去了。而季南鑽進試衣間左等右等不見人來,正納悶,簾子掀起來進來的卻是馮遠。

  “你又想做什麼?”季南雙手插在袖籠裡,聲音刻意壓低怕外頭的人聽見。

  “幫你量。”馮遠把軟尺拉開,站在了季南身後,他們面前的鏡子裡模模糊糊映出兩道身影。馮遠比季南高一個頭多,輕而易舉就把他抱了個滿懷,穿著馬靴的腳踢踢踏踏地碰季南的腳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拿著軟尺往人胸前一套,還沒仔細看尺碼就搖著頭說不行。

  “怎麼不行?”季南被他勒得難受,蹙眉抱怨,“快些,喘不上氣了。”

  “隔著層衣服怎麼量?”馮遠的手探進他胸前的衣襟用力一拉,季南的衣扣就開了,露出雙不算飽滿的胸脯。

  季南是雙兒,雙乳微微翹挺,平日穿得厚看不出弧度,現在脫了外袍倒看著明顯得很。馮遠心裡火燒火燎地癢起來,滾燙的掌心貼在柔嫩的乳肉上緩緩搓揉,指尖挨著粉嫩的乳粒輕柔地一刮,季南立刻呻吟著發起抖,乳粒的顏色嫣紅了幾分,巧生生地挺立起來。

  “姐夫幫你量量。”馮遠也不敢把季南身上的衣服全脫了,這寒冬臘月的,店鋪裡雖然燒著好幾個火盆,到底還是冷,馮遠就解開他的衣扣手攥著軟尺探進去,柔軟的尺身環繞著季南酥軟的胸脯,不斷摩擦敏感的乳粒,還沒量出尺碼,兩顆乳珠倒腫脹起來了。

  “別……別!”季南的乳尖被磨得酥酥麻麻的癢,不由自主伸手去拉扯胸前的軟尺,倒把尺子從乳粒邊移開了,但是馮遠的手微微用力,軟尺托起了季南柔軟的乳肉,竟硬是擠出一條淺淺的乳溝。

  “姐夫還沒好好揉過呢。”馮遠把季南牢牢摟在身前,雙手包裹住精緻的乳肉揉弄起來,動作還算溫柔,但季南的乳粒敏感至極,只被手指碰碰就癢了起來,雙膝一軟眼看就要往地上跪。

  馮遠哪裡能讓他跌倒,扣著季南的腰坐在了試衣間的凳子上,把他往腿間一放,對著鏡子掀開了衣衫下擺,季南的裡衫已經被淫水洇濕了。

  馮遠啞著嗓子笑了起來,用手指夾住季南的乳粒拉扯,也不放下衣擺,就看著花穴湧出的愛液隔著褲子流出來。季南被揉得頭暈腦脹,靠在姐夫胸口雙腿大敞,看著自己的淫水打濕褲子滴在地上,臉騰地紅了,馮遠卻還不放過他,把他褲子扯下一半搭在膝蓋上,拿著軟尺量他精緻的性器。

  “你……你發什麼瘋?”季南看著鏡子裡的畫面羞得惱火,“拿走……給我拿走!”

  “這兒也要量,要不然做不合身多難受?”馮遠拿著軟尺在他欲根邊比比劃劃,最後竟用尺子在季南的性器上打了個結。

  季南的欲望已經被挑起來了,欲根半勃著挺立在身前,軟尺這麼一系,頓時難受得渾身發抖,弓起腰想要躲,馮遠不給他機會,手指噗嗤一聲插進淫水氾濫的花穴,搗弄了兩下,直接把季南整個人都給插軟了。

  “太緊了,姐夫都捨不得進去。”馮遠托起季南的屁股,又塞了一根手指進花穴,稍稍用力撐開穴道,“得疼死你。”

  季南被兩根手指插得渾身發抖,鏡子裡又映出他粉嫩的花穴,粘著愛液的穴肉翕動著收縮。季南癡癡地看著,原來他的花穴長這幅模樣,細細的花縫糊了一層瀲灩的淫水,連圓潤的珠核都是濕的。

  “來,讓姐夫摸摸。”馮遠用指腹愛憐地按了按細軟的花核。

  季南猛地挺起腰,溫熱的淫水噴湧而出,視覺的刺激比親身感受還要讓他崩潰,鏡子裡姐夫的手指正抵著軟綿綿的花核晃動,快感比任何一次都強烈,可馮遠並不用手指插他的花穴,只用兩指用力撐開,空虛感就席捲而來。

  “姐夫……姐夫你別揉了……”季南顫抖著伸出手去拉馮遠的手。

  馮遠很少聽季南服軟,覺得他沙啞的嗓音撩人得很,當即不管不顧地捏著花核拉扯起來。季南哭著挺起腰,汁水噴出穴道,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而身前被軟尺系住的性器腫脹到了極致,隨著他的掙扎搖晃。

  “小聲點,外面還有人呢。”馮遠笑著揉弄滿是愛液的花瓣,“嚇著人家。”

  季南咬著唇低下頭,含淚瞪著鏡子裡的馮遠,被撐開的穴道猛地湧出一灘淫水,把馮遠的手徹底打濕了。

  “想不想看看姐夫的傢伙?”馮遠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已經伸手解開了褲鏈。

  季南在金屬拉鍊碰撞的咯噠聲中戰慄起來,花穴痙攣著抽縮,性器頂端也溢出了透明的液體,繼而看見一根紫黑色的猙獰性器彈動著插進自己腿間。

  “燙……好燙……”季南眼裡霎時落下淚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別的男人的欲根。前幾日姐夫雖然拿性器磨蹭他的花穴,到底還是用大衣遮著,如今一見,尺寸果然大得驚人,把季南自己挺立的欲根對比得可愛起來。

  “你看,多緊。”馮遠嗓音低沉,手指撐開季南津水四溢的花穴,又挺腰用滾燙的性器頂弄濕漉漉的花瓣,“一定能把你撐滿。”

  季南驚叫著抱住自己的雙腿,癡癡地盯著花穴邊的猙獰欲根,小穴瘋了一般痙攣,粘稠的汁水把馮遠紫黑色的性器染得油光水滑,而馮遠也開始挺腰緩緩插進他的腿根,猙獰的柱身把柔嫩的花瓣壓得扁扁的,再狠狠碾過敏感的小粒。

  季南忍不住坐直了身子,在鏡子前痙攣著高潮,穴口噗嗤一聲噴了滿地的汁水,繼而癱軟進姐夫懷裡,哭著求他:“解開……解開……”

  “想射?”馮遠把他雙腿拉得更開,擺動起腰來回用力插進季南濡濕的腿根。

  “想射……好想射……”季南的花穴噴出更多的水,他也哭啞了嗓子,“姐夫……讓我射……”

  “馬上就讓你射。”馮遠呼吸裡染上情欲的熱潮,扣住季南的腰把他往自己胯間狠狠一按,性器將濕軟的花核壓扁了。

  季南爽得瑟瑟發抖,捂著臉在鏡子前頻頻高潮,馮遠就故意碾著那枚小小的珠核晃動起腰,滾燙的欲根頂著花核不斷滑過濕軟的穴口。

  季南意識模糊起來,沉腰往姐夫性器上胡亂坐下去,好幾次花穴把欲根滾燙的頂端咽下去一丁點,馮遠都咬牙退了出來,只拼命玩季南的花核,把人玩得失禁般噴水,最後終於解開他性器上的軟尺,抱著季南站起來,一邊抽插腿根,一邊走到了鏡子前。

  “好癢……”季南迷迷糊糊扶住鏡子,腫脹的欲根碰到了冰涼的鏡面,冷熱交替激得他一下子就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水沿著玻璃滑落,不多時就淌了一地。

  而馮遠也來了興致,把季南按在玻璃上,雙手捧著他柔嫩的雙乳揉弄,下體飛速頂弄。季南濕熱的喘息模糊了鏡面,他只能看見自己一雙含淚的眼睛和身後姐夫深邃的目光,於是虛虛地站著,屁股隨著馮遠的頂弄來回擺弄,也不知過了多久,腿根都被插得磨破皮一般泛起紅,馮遠才牢牢壓著季南射在了他滿是淫水的腿根。

  季南倒在姐夫懷裡,氣喘吁吁地說不出話,心裡迷迷糊糊地想,這倒是馮遠第一次在他面前忍不住射出來,果然傢伙大東西也多,若是射進去……季南打了個寒顫,馮遠摟著他氣息不穩,含笑道:“姐夫嚇到你了?”

  “嚇……嚇什麼?”季南顫顫巍巍拉起自己的褲子,“怕你……就不會來這兒了。”

  “沒白疼你。”馮遠伸手幫他穿褲子,又用試衣間裡的破布草草擦乾淨鏡子,連帶著地上的淫水都抹掉了,這才把季南抱出成衣店,回到車裡免不了又要親熱一番。

  季南對於親吻不排斥,馮遠技術好,親得舒服,也讓他生出安全感,就摟著姐夫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親得氣息不穩也不停下。

  “手怎麼這麼冷?”親著親著馮遠把他的小手攥住了,“哎呦我的小祖宗,千萬別感冒,我得心疼死。”

  “這不是被你壓玻璃上了嗎?”季南輕輕哼道,“現在知道心疼了,剛剛也沒見你心疼。”

  “誰說沒心疼?”馮遠眉開眼笑地拉著他的手往胸口按,“疼死了。”

  季南的指尖貼著馮遠的胸口,只感覺到微微加速的沉穩心跳,竟不知不覺癡了,半晌身子放軟慢慢靠在馮遠懷裡,也不說話,就這麼貼著,雙手環住了姐夫的腰。

  馮遠眉眼逐漸柔和,垂著視線把玩他額角的一絲碎發,許久才含糊地從胸腔裡擠出一聲歎息,聽著倒像又感慨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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