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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談戀愛嗎?》第21章
第43章

  這大酒店也就名字聽著大氣點兒, 安全設施、私密性、服務態度都差到慘不忍睹。

  古玉衡正在這邊想歪歪,就聽見隔壁剛剛還無比和諧的啪啪聲忽然變成了啪的一聲脆響,聽著不像是幹那事兒的動靜,倒像是扇了誰一巴掌。古玉衡立馬停下洗臉的動作,跟衛生間門外的傅昭陽對視了一眼, 兩人還想著這是不是人家CP之間的情趣, 緊接著就響起啪嚓一聲東西砸在墻面上的聲音。

  古玉衡立刻從衛生間裡出來, 趴到床頭的墻面專心聽壁角。管寧可能是顧忌到他們在隔壁, 刻意壓低了聲音,古玉衡一個字也聽不清,只能從忽然拔高的語調上判斷出兩人在吵架。

  他回頭跟傅昭陽用脣語說:“吵架了。”

  傅昭陽不大想聽別人兩口子的家事,便也用脣語回他:“咱們吃飯吧。”

  古玉衡還想聽八卦, 尤其是他情敵跟前炮友的八卦, 心想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便牽著傅昭陽的手沒動。隔壁不知道在幹什麼,可能是達成了和平共處協定,忽然沒動靜了。傅昭陽又在旁邊催他:“咱們吃飯去吧。”

  古玉衡這才不情不願地準備跟著他出門, 剛準備擰開門鎖,就聽見隔壁門被大力推開的聲音,似乎是管寧跑了, 宋銘揚去追,一邊追一邊喊他的名字:“管寧!”

  這下他倆暫時又出不了門了,古玉衡由床頭趴到門板上,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才說:“行了,這回可以吃飯了。”

  傅昭陽只有無奈笑笑,幫他擰開門鎖。兩人從房間出來,剛好碰到走廊裡衣衫不整、雕塑一樣的宋銘揚,對方正痴痴望著走廊的另一端,大概是管寧不想跟他啪,也把他踹下床了。

  古玉衡不由想,這宋銘揚雖然體力不錯,但技術大概不行,否則怎麼一個二個都踹他。

  兩方打了個照面,都挺尷尬,宋銘揚老婆跑了心情不好,沒跟他們說話,轉頭回了房間。

  一直到夜裡管寧也沒再回來。第二天傅昭陽去上班碰見他,管醫生也一改常態,低著頭裝作沒看見他,從他身邊繞過去了。

  隔壁夜裡消停了好幾天,管醫生一亮幼貓的爪子,竟然也能把藏獒給制住。宋銘揚就像一隻盡忠職守等主人下班的大狗,每天守在醫院門口,還不見得能跟管寧說上幾句話。傅昭陽看著都覺得他有點可憐了。

  週末,傅醫生難得有一天休息時間,古玉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準備春游,張岩本來說不去,後來想想還是跟去了。一個是古玉衡還坐著輪椅,去哪兒都不方便,兩個人照顧著穩妥一點,另一個是萬一有人拍到三人同游,總比兩人同游好解釋一點。

  三個人開車到附近的一座小山坡,山腰上有一家據說口碑很不錯的農家樂。張岩下車要了兩間房,打聽了這裡遊玩的去處,還有吃飯燒烤的項目,才回到車上請古玉衡下來。

  “可以爬山,山頂上有一座小廟,據說香火不錯還挺靈驗,不過古哥這腿估計去不了。山後面有一個人工湖,可以釣魚,釣到的魚可以直接在湖邊燒烤,也可以拿回來讓農家樂加工,按斤稱算錢。”張岩向旁邊的兩人解釋。

  週末到農家樂來消遣的人不少,傅昭陽到湖邊看了一眼,回來說:“人很多。”

  張岩勸道:“古哥,你還是別去了,一會兒讓人認出來,全是拍照的,要是你一個人也就算了,還有傅哥呢。”

  古玉衡本來還滿不在乎,被他一句話給攔住了,確實,還有傅昭陽呢,萬一傳到網上媒體亂寫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想了想,才有點遺憾地說:“那你們去玩兒吧,我在屋裡玩兒手機。”

  傅昭陽本來就是為了陪他,便說:“張岩去吧,我上了一個星期班,懶得動了。”

  張岩知道他是為了在屋裡陪古玉衡,也不敢說什麼,便自己去玩兒了,老闆不在身邊指揮,還不趕緊敞開了撒歡兒?

  傅昭陽起了個大早跑到農家樂裡換了張床接著睡覺,古玉衡躺在他懷裡玩兒手機,一邊看了一眼他的臉,小聲說:“你會不會覺得特別悶特別無聊?”

  “我本來就不愛出去跑出去玩兒。”傅昭陽說:“以前你們讀高中的時候,咱們不是也經常在家裡玩兒嗎?”三個半大小子躲在屋裡玩兒,這可不就玩兒出事兒了。

  古玉衡笑著把腦袋歪到他肩窩裡,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說:“你看著跟皮猴子似的,其實從小到大都穩重,反倒朝暉雖然長得文質彬彬,其實性格比你更跳脫一點。”

  “就是吃虧在長相,從小到大經常替他背黑鍋。”傅昭陽笑了笑,翻了個身,把他整個人摟進懷裡,問:“你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喜歡男人的?”

  “十二三歲?大概小學畢業那會兒吧,我從小就長的好看,經常有小太妹攔著不讓我回家,非得跟我談戀愛,我對她們都沒感覺,就喜歡跟在初中的大哥哥們屁股後面玩兒。”古玉衡的手又伸進傅昭陽衣服裡了。

  傅昭陽也不管他,任他摸,一邊說:“那也正常,好多男孩兒小時候都不願意跟女孩兒玩兒。”

  “不是。後來有一次,我看到一男一女倆初中生在小樹林裡親嘴兒,男生的褲鏈已經拉開了,倆人都處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我就看著那個男生有想法了。”古玉衡說:“而且神奇的是,我當時竟然沒覺得這事兒不正常,可見我從小就特別有主見。”這人說個什麼事兒都得誇自己一通,也是沒誰了。

  傅昭陽摟著他笑,古玉衡的手也越發不規矩起來,小聲問:“據說一個gay每七秒就要想到性,這說法在你們醫學界有科學根據嗎?”

  “在醫學界不知道,反正在你這兒挺靈驗。”傅昭陽笑著撐到了他身上,低頭親了一下他的嘴脣。

  古玉衡把舌頭伸出來舔了他的嘴脣一下,小聲說:“現在想想,你跟那小樹林裡的學長長得有點像。”

  傅昭陽兩手抱著他,聽他這樣說,忽然狠狠掐了一下他肉最厚實的地方,說:“像誰?”

  “誰也不像,只喜歡你,最喜歡你。”

  這句情話說出來,兩人也跟小樹林裡偷食禁果的少男少女一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射完箭,便到了午飯時間,古玉衡恨不得長在傅昭陽身上,他背對著傅昭陽被抱在懷裡,兩人都沒穿衣服,古玉衡還不滿足,一直向後蹭傅昭陽。

  傅醫生再好的定力也受不了,啪的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說:“別蹭了。”

  那聲響在這樣的氛圍下聽著格外色情,古玉衡扭頭過來看他,因情事變得殷紅的嘴脣翹起來,笑著說:“你喜歡這個調調啊?”

  張岩大概是釣魚回來了,在他們房門外敲了兩聲,說:“哥,魚烤好了。”

  傅醫生終於找到藉口,從這采陽補陽的妖精身上起來,說:“快起床,吃飯了。”

  “……”古老妖精斜著眼看他,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大剌剌的整個人晾在外面,上面分明還沾著液體的痕跡,說:“我好不好看?”

  “……好看。”

  “那你還不上我?!”

  端方克己的傅醫生看著眼前這奔放又富有衝擊力的裸男美景,死在他身上的心都有了,半晌壓著聲音說:“要不是因為你的腿還沒好,我早就乾死你了。”

  “……”古玉衡這人大概是天生有點受虐傾向,聽著傅昭陽放狠話,心裡反倒樂開了,咬著下嘴脣一低頭,看到傅昭陽又衝動起來,彎下腰喜滋滋親了他一口。

  這回傅醫生有點克制不了了,伸手握住他的後腦勺想繼續,古老妖精卻說什麼都不幹了:“不是說要吃飯嗎?穿衣服。”

  兩人大老遠跑過來,就是為了打這一炮,農家樂裡的床鋪又不幹淨,下午實在沒意思,三個人便又回去了。整個春遊行動全程只有張小岩同志到後山去釣了一條魚,也算是有點收穫。

  管醫生跟宋總的事似乎還是沒有進展,隔壁再也沒響起搖床聲和啪啪聲。古老妖精不放心,怕被人撬墻角,愣是又多留了兩天,到周二中午才離開。

  他走了,傅醫生才能靜下心來,連著幾天連復習的書都沒碰,這到時候要是裸考上陣,別說MCAT,屁他都考不上。傅昭陽想了想笑了,要是當初讀書的時候古玉衡就答應跟他在一起,他大概也當不了醫生了。

  晚上下班,傅昭陽回到闊別已久的招待所,陸友良笑著問他:“女朋友走了?”

  傅昭陽有點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我那天收拾東西,看到你床頭放著MCAT的備考資料,準備到國外去讀?”陸友良問。

  “不是,就是看看書,還是準備考國內的研究生。”

  ……

  古玉衡周三有一個通告,不然也不會捨得丟下傅昭陽回來。

  張岩一邊開車一邊說他:“古哥,你這要是讓傅醫生發現了,肯定要訓你。”

  “你別告訴他不就完了?”古玉衡一邊發短信一邊說。

  “古哥,還有一事兒……”張岩吞吞吐吐半晌,終於還是說:“咱們公司簽了寇準了。”

  古玉衡聽見寇準的名字,半晌沒吭聲。

第44章

  古玉衡聽見寇準的名字, 半晌沒吭聲。張岩從倒車鏡裡偷偷看他,被說了一句:“好好開你的車,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古玉衡跟寇準的矛盾從選秀後半程開始,當時準備走這條路的選手都已經簽了主辦方的經紀公司,王若欽也已經開始帶古玉衡了, 所以這事兒王老闆是知道的。

  當年的王若欽, 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什麼都得聽上面吩咐的小經紀人, 說經紀人都抬舉, 按照現在的工種分,他大概也就是跟張岩水平差不多的助理。但年輕的時候火力壯衝勁兒足,倆人跌跌撞撞一起從什麼都不懂的大傻子,混到現在王若欽跟人合夥開了公司, 只有古玉衡一直沒變, 從出道到現在, 還跟在他手下。

  古玉衡的心不禁有點發涼,當初王若欽剛組建公司的時候跟他說:“以後這就是咱們哥兒倆的天下了,再也不用接那些你不想接的活兒!誰惹了你直接給他懟回去!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了……”

  現在想起來, 當初這些承諾真是跟放屁一樣。

  那個單純熱血的王哥一去不復返,變成了現在只知道逐利的王老闆,他們兩兄弟, 也從患難與共,到了現在的道不同不相為謀。

  古玉衡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要解約了王若欽才簽的寇準,還是早有這個打算。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現在想來也沒什麼意思,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你跟我玩兒就不能跟他玩兒,反正走都走了,王若欽提前種一棵新的搖錢樹也無可厚非。

  車子停到電視台門口,古玉衡下了車。今天要錄的是個歌唱節目,他作為客座嘉賓,評點台上唱歌的人。

  因為古玉衡身上的話題熱度,錄影時主持人頻頻拋問題給他,鏡頭快比台上的參賽選手都多了。結束之後電視台一個相熟的導演在後台跟他說:“古老師,我們電視台下半年有計劃出一個真人秀節目,您有檔期嗎?要是有可能,我們就敢聯繫王哥了。”她臉上帶著笑模樣,很謙遜地說。

  “有,九月份以後了,不過到時候別聯繫王若欽,直接打我電話吧。”古玉衡竟然當即給她留了電話。

  導演愣了一下,才想到大概是古玉衡跟原來的公司鬧掰或者解約了。

  從電視台出來,古玉衡叫張岩推著他去商場裡轉了轉,給傅昭陽買了幾套衣服。

  夜裡兩個人又打電話,古玉衡之後這半個月都沒什麼事,就想重新去縣裡陪傅昭陽。傅昭陽卻不讓他來:“一共也沒幾天了,你過來還得再折騰,吃不好睡不好,而且腿上還有傷。”

  古玉衡聽著他的話沒搭理這茬兒,轉而問:“宋銘揚跟他對象怎麼樣了?和好了沒?”

  “不知道,應該沒有。”傅昭陽想了想,說:“他還是天天堵在醫院門口,管寧也不搭理他。”

  古玉衡說:“那你老實點兒,別動歪心思。”

  傅昭陽便開始笑。

  兩人天天電話連線,中間古玉衡又去了一次,一住一星期,傅昭陽總共出差一個月,林林總總算下來古玉衡就在那兒陪了他十五天,那黏糊勁兒連陸友良都說:“你們小情侶感情真好。”

  傅昭陽回來那天,原本是要坐大巴車跟同事們一起的,結果慕青大老遠把傅朝暉派了過來,說直接接回家裡去。在她的想象裡,傅昭陽這是孤苦伶仃足足在鄉下吃糠咽菜了一個月,她不知道自己兒子出差不過三十天,就有男朋友過去陪了半個月的床,平均兩天一炮還有富余。

  古玉衡不知道婆婆把老攻召喚走了,一大早就提醒家政阿姨開始給傅昭陽準備好吃的。到了上午十點多才接到電話,說是傅朝暉過去接他了,今天大概得在家裡吃飯。

  “你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啊?”古玉衡語氣裡不自覺帶出點抱怨,但又不敢往慕青身上找毛病,只好說傅昭陽。

  傅昭陽也委屈,說:“我哥都到了才給我打電話,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去吧,晚上早點回來。”古玉衡心裡第一次生出點與以往不同的心情,他想,如果傅昭陽出了櫃,如果他們倆的關係過了明路,那今天傅昭陽也不用東奔西走,為先陪老娘還是先陪老公為難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陪他回家,或者名正言順地霸占著傅昭陽先跟他親近……

  這種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古玉衡拼命扼殺在了搖籃裡。

  傅昭陽見他半晌不說話也不掛電話,便說:“不然……你跟我一起回家?”

  傅朝暉就在他旁邊開車,聞言笑著瞅過來,車裡空間小,傅昭陽的電話又漏音,傅朝暉立刻聽到他曾經的同學、現在的弟媳婦毫不留情地拒絕了他弟:“你好不容易回來,阿姨肯定不知道怎麼想你呢,我就不去攪和了。”

  之前剛出院的時候古玉衡就說要去拜訪慕青,感謝她燉了那麼多天湯,現在連提也不敢提了,傅昭陽跟他好上這事兒,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讓傅家人知道。

  兩人掛了電話,傅昭陽一回頭看到傅朝暉的笑臉,說:“你笑什麼?”

  “那我哭?”傅朝暉說。“你也真行,親哥大老遠過來接你,連個笑臉也沒有,一上車就開始跟男朋友打電話,不孝順。”

  “那……你這段時間怎麼樣?”傅昭陽想了想,決定還是假裝關心一下他親哥的生活。

  “不怎麼樣,我又沒有男朋友天天打電話,我弟也不給我打電話。”

  “……”傅醫生又不想搭理他了。

  傅朝暉就是喜歡逗他,笑著回頭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的心結所在,便問:“你倆這事兒算是定下了?”

  “算是吧。”傅昭陽忽然笑了一下,說:“我出差頭一個星期,他過來看我,見我跟一個男同事走得很近,吃醋氣哭了,竟然說要跟你告狀。”

  “這恩愛秀的真有技術含量,早知道我就不問你了。”傅朝暉嘴上這樣說,臉上卻是笑的,又問:“他這意思是準備跟你過明路了?”

  “我本來也是這麼以為的。”傅昭陽的臉又耷拉下來,沒好氣道:“誰知道他就是說禿嚕嘴了,從那以後再也沒提過這事兒,剛剛電話你也聽見了。”

  傅朝暉賤兮兮笑了兩聲,說:“路漫漫其修遠兮,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你別笑話我,你自己呢?”

  “我還那樣兒唄,才一個月不見,你就打算讓我給你找個嫂子啊?”傅朝暉說完又無奈笑笑,道:“你跑了,咱媽又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

  傅昭陽從畢業被他笑到現在,終於也有機會笑回來了,說:“活該!”

  兩人一路嬉笑回家。

  到家的時候正好中午十二點,傅昭陽進門之前又給古玉衡發了條短信,說到家了,那邊不知道是忙還是不想搭理他,沒回。

  傅衛坐在沙發上放下報紙說:“我就說這鐘點也該回來了,你媽不讓打電話催,怕你們路上接電話不安全。”

  “我哥那開車技術,是不能催,剛我們回來路上他還差點兒把車刮了。”傅昭陽趁機說。

  “唉,你可真行,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接你,一個謝字不說也就算了,還諷刺我車技。”傅朝暉脫了外套,一邊笑著一邊洗了手幫忙擺飯。

  慕青輕輕打了他的後背一下,說:“別胡說,快呸。”

  “呸呸呸。”傅朝暉立刻配合地呸了幾口。

  傅昭陽結婚的事兒暫時是沒指望了,慕青女士這才想起家裡好像還有另一個取向大眾的大齡未婚男青年,便雷厲風行地著手張羅起來。一個月裡,傅朝暉少說見了四個姑娘。他雖然不排斥相親這種形式,但說實在話實在沒什麼好感,雙方抱著明確而直接的目的,像兩件待價而沽的商品,從家世背景到個人收入,全然無關愛情兩個字。

  傅老師是多浪漫主義的一個人,即便是告誡自己別先入為主,心裡也不由有些小排斥。反正目前見的四個姑娘裡,沒一個發展起來的。

  一家人圍著飯桌坐好,慕青倒沒再提傅朝暉相親的事,轉而說傅昭陽,語氣不比往常那樣強硬,帶點委屈的意思,說:“出差一個月,也不見你打一次電話。”

  傅昭陽一邊夾菜一邊笑:“我不是每個星期都打電話嗎?不是您接的?”

  “那你就不能多打幾個?每回說不了幾分鐘就掛,給你打過去還經常占線。”

  占線那是因為古玉衡也跟他打,他們倆說起話來幾分鐘可結束不了,有時候古玉衡浪起來,還要要求電話play。這話傅昭陽沒辦法跟慕青說,旁邊傅朝暉說:“我媽就是太矜持,你下回直接跟他說,不聊夠半個小時不準掛電話,你看他還敢不敢。”

  傅昭陽笑著瞪了他一眼,慕青被大兒子調侃的有點不好意思,說:“反正你們一個個翅膀都硬了,就嫌我嘮叨了。”

  “我不嫌,你跟我聊。”傅衛在對面說。

  “跟你有什麼可聊的?”慕青嗔他。

  “那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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