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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談戀愛嗎?》第12章
第24章

  古玉衡的胳膊像兩條藤蔓,緊緊纏著傅昭陽的脖子,嘴脣也用力吸吮著他的舌頭,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逃跑。

  傅昭陽撐在輪椅上跟他親了一會兒,兩手抄起他的屁股將他抱起來,古玉衡腿上的毯子和半褪的睡袍都滑落下來,渾身上下只剩下那件柔軟透明的白背心和短到屁股的小褲衩。他柔順地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嘴巴卻仍舍不得放開他,鼻腔裡不時發出難耐的哼聲。

  傅昭陽的腦袋稍稍向後退開了一點,讓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嘴脣分開,古玉衡又不滿地追逐上去,用舌尖舔著他的脣瓣,想將那扇門重新打開。傅昭陽托抱著他的屁股,一邊向臥室走一邊說:“你的腿不要用力,小心點。”

  古玉衡立刻放鬆自己,卻並沒有停下撩人的動作,而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舔吻傅昭陽的下巴,像只貪食的貓。

  傅昭陽問他:“好吃嗎?”

  他半寐著眼睛,連指尖都是情慾,從鼻腔裡嗯了一聲,含含糊糊說:“你比我想象的還可口。”簡直是一隻勾引人的妖精。

  傅昭陽將他慢慢放到床上,顧忌著那條傷腿虛虛壓上去問:“那要是身材不好呢?”

  古玉衡舔他的動作停住了,兩條胳膊在他的脖子上交匯,猶豫了一會兒才說:“你每天搬骨折病人,身材應該鍛煉得不錯吧?”

  “那要是……尺寸不夠呢?”

  他說完,古玉衡的手便從他的脖子上抽回,轉而向下摸過去,隔著西褲對那裡輕輕摩挲了兩下,頗有些愛不釋手,最後連脣角都憋不住笑,小聲說:“還是……挺夠的。”說罷兩隻手都滑下去,開始解他的皮帶。

  傅昭陽的呼吸都粗重起來,身下躺著日思夜想了十年的人,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將探到古玉衡的短褲裡握住。兩人先後接觸到對方,都是一顫,古玉衡甚至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喘著氣說:“我腿不方便沒做清潔,床頭櫃裡有潤滑油和套子,你要是不嫌棄,就直接進來。”

  傅昭陽卻沒有聽他的,而是將他攀上來的腿重新推開放平,說:“等你的腿好了再做,別亂動。”

  “都這樣了還不做?”古玉衡故意捏緊了自己手裡的物件。

  傅昭陽頓時悶哼一聲,額上冒著汗,低下頭去親吻他:“先擼一發解解饞。”

  兩人連衣服都沒脫,古玉衡穿著背心短褲,褲子扒到一半,傅昭陽甚至只解開了褲鏈,整個人還是衣冠楚楚的。

  倆人完事兒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喘氣,傅昭陽喘了一會兒又回頭看古玉衡,古玉衡也看過來,跟他對視一眼,有點害羞,拉過旁邊的被子蒙在頭上。傅昭陽翻了個身面對他,褲子上的皮帶扣相互碰撞發出叮噹的響聲,聽起來更加色情。

  古玉衡在被子裡悶了一會兒,又拉下來一點,把眼睛露出來看過來,兩人又對上眼神,都從對方的眼睛裡讀出笑意。傅昭陽湊過去,掀開被子攬過他的腰,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嘴巴在他的脣邊又啄了兩下。

  古玉衡被他抱得很舒服,想翻個身回抱他,卻被制止了:“別動,腿還沒好。”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要不是摔斷腿他就不會遇到傅昭陽,可也正是因為摔斷腿,他們這個炮友的關係簡直名不符實。不過現在好歹算是互擼兄弟的關係了,等三個月一過,他就把傅昭陽給撲倒!撲倒撲倒!

  想了一會兒,他在枕邊摸了兩下,沒摸到手機。傅昭陽問:“找手機?”

  “嗯,可能在外面的茶几上。”

  傅昭陽便跳下床去幫他拿,皮帶扣還沒系好,叮噹響了兩聲。古玉衡聽了害羞,本來準備用手捂臉,後來想起手上還有傅昭陽的子孫,抬到一半覺得更羞恥,卻沒忍住把手湊到鼻尖聞了聞。

  傅昭陽一回頭看到,覺得這場景簡直又色情又好笑,問:“什麼味兒?”

  古玉衡聽出他的戲謔,耳根一紅到底,又掀起被子蓋上了臉。

  傅昭陽站在地上把皮帶扣好,到衛生間洗了洗手,看到浴缸裡胡亂擺著住院期間醫院發給古玉衡的塑料盆子,便端了一盆溫水回臥室,握著古玉衡的手指幫他洗了洗。

  古玉衡躺在床上看著他,眼裡也生起一些溫情。過了一會兒,傅昭陽端著盆子出去,又拿了他的手機進來遞給他。古玉衡接過來打開備忘錄,想了想,記不起自己住院具體是幾號,便問:“你記不記得我幾號開始住院的?”

  “怎麼問起這個?”

  “我要從那天開始算日子,滿三個月咱們就可以做了。”他坦蕩蕩看著傅昭陽。

  傅昭陽有點想笑,又覺得他很可愛,看著看著又俯下身吻了他一下。

  古玉衡抿著嘴被他親得喜滋滋的,往手機裡輸入了時間,想了想說:“過兩天我去你家拜訪一下吧,阿姨給我煲了那麼多天湯,還沒好好感謝感謝她。”

  傅昭陽愣了一下,說:“不用了,這段時間她有點忙,等你的腿完全好了再去也不遲,到時候也方便點。”

  古玉衡不疑有他,也覺得自己這傷腿不頂用,到時候指不定還要傅昭陽全家一起照顧他,想了想便作罷了。他看著傅昭陽站在床邊衣帽整齊的樣子,問:“你站在那兒幹嘛?擼完就準備走啊?”

  傅昭陽當真看了一眼表,說:“九點多了,是該走了,你要上廁所嗎?”

  古玉衡有點失落,說:“你晚上別走了唄,反正旁邊有客房,櫃子裡一打換洗衣服。”

  傅昭陽本來還有點猶豫要不要賴下不走,一聽他說睡客房,便半點心思都沒有了,嘴裡卻說:“你的衣服我穿不上。”傅昭陽一米八九,古玉衡一米八三,衣服碼字確實有點搭不上。

  古玉衡撇著嘴,把臉埋進枕頭裡,說:“那你走吧。”

  “你上不上廁所?”

  “不上。”

  傅昭陽看著他那樣子,覺得古玉衡心裡大概已經對他有點感情了,最起碼是有點依戀了,否則不會纏著他不想讓他走。但他沒有心軟留下來,他還得抻一會兒,否則就古玉衡那連身上有個胎記都不能忍的性格,他估計也就是當當炮友的料。

  “我看醫院發的便壺還在,給你放床邊吧。”他說著走到衛生間,把便壺拿過來放到了古玉衡的床邊。

  古玉衡本來還想讓他哄哄,沒想到他直接拿了便壺過來,心裡有點失望,說:“不能再留一會兒嗎?而且我用不慣這個,太髒了。”

  傅昭陽裝作沒聽見那個問題,直接表達了對便壺的看法,說:“你起夜時摔一跤不髒,不過備忘錄上的日期大概又要往後推半年了。”

  他這樣一說,古玉衡便沒意見了,這便壺還是新的,從頭到尾沒用過。傅昭陽說:“你彎彎腰,看看能不能拿到。”

  他便彎彎腰試著勾到手,說:“可以。”

  傅昭陽又問:“要我教你怎麼用嗎?”

  古玉衡便笑了,笑得一臉猥瑣,半張臉埋在枕頭裡,看著他,說:“你是不是在調戲我?”

  “是。”傅昭陽也笑著說。

  古玉衡便衝他伸了伸手,傅昭陽走過來,重新彎腰抱住他,兩人像情侶一樣擁在一起。古玉衡又把嘴巴貼到他脣邊索吻,兩人纏著舌頭親了一會兒。傅昭陽覺得今天可以當做一個紀念日,紀念跟初戀完成了第一次互擼跟初吻。

  古玉衡被他親得又哼起來,牽著他的手往身上摸,大膽奔放的不像話。傅昭陽感覺到他又硬了,他自己也硬了,趕緊停了手,說:“必須得走了。”

  “……”約炮約到個禁慾系也真是很幸運……

  古玉衡只好松了手,沒精打采地問:“那你明天還來嗎?我這個月都沒工作,在家休息,你來之前給我發個短信就行了。下回過來帶上換洗衣服,這兒離醫院也不遠,你上下班開我車走就行。”

  “明天要坐門診,大概沒時間過來了。”

  “……那後天呢?”他又問,眼裡滿滿都是期望。

  傅昭陽心一軟,說:“後天大概有時間,晚上可以過來。”

  “那我讓阿姨多做點好吃的,你喜歡吃什麼?”

  “我不挑食,都可以。”傅昭陽說完又問:“你是直接睡了還是起來再玩兒一會兒?”

  “你都走了我還玩兒什麼啊?”古玉衡把床頭櫃上的平板摸到手裡,說:“你走吧,我玩兒會兒鬥地主再睡。”

  傅昭陽心裡也舍不得,今天是能當成紀念日的一天,他剛跟古玉衡溫存過,恨不能心裡眼裡連空氣裡都是他。不由定住了兩條腿,站在那兒又看了一會兒,有些邁不動步子。

  古玉衡聽著動靜,過了一會兒,眼睛從平板上又移到他身上,問:“怎麼了?”

  “忽然想起來還沒給你檢查腿。”

  “藉口。”古玉衡歪著頭,脣邊抿著笑說。

  傅昭陽沒說話,聽見他繼續說:“你就是舍不得我。”

第25章

  傅昭陽就是舍不得他,看著他撒嬌的樣子,簡直想直接向他表白,告訴他:其實我已經喜歡你十年了,從分別的那天開始想念你,想念到已經成了習慣,我自己都不覺的那是想念了……從沒期望過還能重逢,以為這輩子的運氣,只夠與你相處那兩年……

  古玉衡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看著他愣怔了半晌不說話,有點尷尬,道:“我其實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沒想到傅昭陽笑了笑說:“是舍不得你。”

  “……我還以為剛剛你不高興了呢,半天不說話。”他又高興起來,咧著嘴笑出聲。

  傅昭陽摸了摸他的頭髮,說:“那我走了,你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轉過頭還是不放心,又問:“助理明天幾點過來?”

  “七八點吧,反正我也醒的晚。”他看著傅昭陽的神情,發現對方好像還是嫌張岩來的晚似的,便解釋道:“是因為你今天過來我才讓他走的,總不能圍觀咱們倆那個吧,這段時間他都住在這兒。”

  “……那就好。”他想了想,又覺得也不必繃得太緊,明天要是沒事還得過來看看。

  等他從古玉衡家出來,一下樓就開始後悔,剛剛就不該故意抻著,古玉衡現在情況特殊,他一走,家裡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起夜都不方便,就算要追人,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耍心機。

  傅昭陽唾棄了自己一番,想了想,剛剛走到小區門口就給古玉衡打電話,那邊很快接起來,問:“是什麼東西落在這兒了嗎?”

  “……我鑰匙是不是在床頭櫃上?”其實他鑰匙就在自己褲兜裡。

  “沒有啊。”古玉衡應該是欠身起來看了看。“找不到了嗎?”

  傅昭陽一聽他在亂動,趕緊說:“找到了找到了,剛剛沒摸到,你好好躺著。”

  古玉衡便笑,心裡覺得傅昭陽大概還是舍不得他,卻沒有像剛才那樣說出口,而是說:“你要是明天不太忙,就還過來吧,張岩無聊的很,我一個人在家只能打鬥地主了。”

  傅昭陽說好,到時候看情況。

  兩人都是第一次跟別人有這樣的親密接觸,都很高興,尤其是古玉衡,他覺得自己三十歲前破處的宏願終於要達成了,在床上興奮地打了一會兒鬥地主,連輸三盤心情也還是很好。

  過了一會兒,正在拍《銀狐傳說》的華歆又給他發微信,問他腿怎麼樣了,說昨天一直沒看手機,剛剛才看到微博上的消息。

  古玉衡懶得打字,便直接發語音給她:沒什麼大礙,我摔倒的時候撐著呢,沒碰到傷腿,你戲拍的怎麼樣了?

  華歆那邊大概是不方便發語音,還是給他打字:別提了!那個寇準簡直了!吻戲的時候伸舌頭不說還一直摸老娘屁股!噁心死了!

  吐槽完又發了一條:你公司鑽錢眼兒裡了嗎?藝人剛剛出院才幾天,就接室外綜藝,王若欽不是跟你十幾年了嗎?這種事都不幫你說話?

  古玉衡心想,這事兒就是他安排的,也不想再提,便說:過去就過去了,之後這三個月我都不接室外綜藝了,反正合約也快到期了,等拍完電影就沒什麼瓜葛了。

  華歆說:你幹脆來我們公司算了,或者自己開工作室單幹,掛靠到大公司,你在娛樂圈十幾年的資源,沒必要再看別人臉色啊。

  古玉衡說:我準備等合約結束先休息一段時間,去國外旅旅遊或者進個修什麼的,十幾年沒停過,太浮躁了,以前是為了生活為了錢,現在我都不知道這麼忙是為了什麼了。

  華歆聽了,大概也覺得有些感觸,但她混圈的時間還是短,沒有古玉衡那樣的資歷,便說:那你自己看著辦吧,休息一下也好,演員忙起來工作強度太大,一般人確實吃不消。到時候出國去找個日耳曼血統的大雞雞帥哥,趕緊把你的處男穴送出去。

  古玉衡說:我已經找到國產的大雞雞帥哥了!很快就能告別處男生涯了!

  華歆表示很震驚:!!!真的假的?你都瘸成那樣了還能勾引人?

  古玉衡說:……是個醫生(*/ω?*)

  華歆瞬間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並且表示自己也是個制服控,只要一想到能在醫生辦公室裡乾點羞羞的事情就好帶感,還說將來可以玩兒情趣讓醫生把白大褂穿回家。

  古玉衡表示她比自己會玩兒多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華歆那邊結束工作,劇組要去聚餐,兩人才沒再說話。

  古玉衡整個人還處在興奮中,一個是因為今天跟傅昭陽互擼了一下,另一個是因為剛剛跟華歆分享了這件激動人心的事,感覺連喜悅都翻倍了一樣。他看了一眼表,忍不住又給傅昭陽發短信,問他:你到家了嗎?

  傅昭陽這回倒沒再抻著他,很快回了過來,說:剛剛到,你還沒睡嗎?

  古玉衡說:我太興奮了,有點睡不著。

  傅昭陽一邊換鞋一邊拿著手機笑起來,他幾乎能想象到古玉衡躺在床上把臉埋進枕頭裡又害羞又興奮的小表情。過了一會兒回覆道:那我給你數羊?

  古玉衡說:你再數一數,我們就可以在同一天達成‘親密互擼’和‘電話play’兩個任務了(*/ω?*)

  傅昭陽看著那個捂臉的顏文字,又想到古玉衡偷偷去聞手上的精液的樣子,瞬間狼血沸騰起來,看來電話play也不是不能達成。但他怕古玉衡一個不當心又磕著碰著,便說:那就早點睡吧,記得起夜用小便器。

  古玉衡有點不甘不願地給他回覆:你也是,做個好夢,晚安。

  然後彎下腰去拿那個小便器,脫下褲子在身上套著試了試,想到如果是傅昭陽幫他做這件事,瞬間又想捂臉,真的好淫蕩啊,但是又好喜歡……

  第二天一早妖風大作,張岩跟家政阿姨都來晚了。古玉衡躺在床上用便壺解決了生理問題,聽著外面的聲音,有點擔心傅昭陽上班的時候該怎麼辦,他是開車還是走路?還是坐地鐵?

  這麼想著,他才發現自己連傅昭陽住哪兒都不清楚,但炮友何須問出處?以前約過的那些,他也只是知道名字和職業而已,要麼是導演,要麼是同行演員,要麼是歌手,要麼是投資公司的大老闆,誰管他們住在哪兒,愛住哪兒住哪兒,反正都是在酒店約。

  可傅昭陽不一樣……具體哪兒不一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不一樣,想了想,又覺得大概還是因為傅朝暉的關係,他潛意識裡還是把傅昭陽當親弟弟,但是哪有人跟親弟弟做這種事的,又不是德國骨科……

  一大早他躺在床上糾結了半天,最終得出自己是骨科愛好者的驢脣不對馬嘴且毫無邏輯的結論……

  家政阿姨八點半才到,張岩九點到,正好趕上熱飯出鍋。他一過來,趕緊去古玉衡臥室扶他,看到床邊的尿壺,問:“怎麼開始用這個了?之前不是怎麼說都不用嗎?”

  古玉衡抿了抿嘴,向他顯擺:“昨天傅醫生過來指導我了。”聲音裡透著盪漾。

  “喲,都指導過了?”張岩故意說。“看來這尿壺開過光了啊。”

  古玉衡坐上輪椅,斜眼看他:“怎麼,你有意見?”

  張岩一邊說不敢,一邊要幫他去清理尿壺,古玉衡又不好意思了:“你放著吧,我自己來。”

  “照顧病人嘛,你要是好好的,我才不給你倒尿壺。”張岩一邊說一邊往衛生間走過去。

  阿姨已經做好早飯了,給他們端到外面的餐桌上,之後是打掃衛生,到十一點的時候又開始準備午飯。

  古玉衡打了一個多小時鬥地主,覺得實在很沒意思,便拿了那本《紅與黑》來看,這回倒是看進去了。

  早晨妖風過後開始下雨,十一點鐘,雨打紗窗的聲音便響起來,淅瀝瀝讓人靜下來。連張岩也沒再打遊戲,從往上找了小說來看,看了一會兒又問:“古哥,你合約結束之後真準備去進修啊?”

  “是啊。”古玉衡翻了一頁書,眨了眨乾澀的眼睛,把它倒扣到一邊說。

  “那我跟著你不是沒事乾?”

  “反正之後還有大半年,等我傷養好了,後面還有個電影,公司的約要自動延續到電影拍完,你想跟著我就繼續跟,不想跟著我,現在回公司去帶新人也沒事。”古玉衡說完,看了看他,又說:“你幹了這麼久助理,公司不會讓你白乾的,像你這種歷練出來已經懂行的人不多,之後肯定要走經紀人方向,放心吧。”

  “我倒不是擔心之後沒工作,我是還想跟著你。”張岩說。

  古玉衡本想說自己之後有單獨開工作室的計劃,想了想,又覺得這話為時尚早,以後萬一做不成,白白讓張岩期待,還是不開空頭支票了,便說:“那你現在就趕緊好好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以後分開了還能緬懷一下。”

  “……”張岩撇了撇嘴又不想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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