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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婚之撩妻上癮》第44章
第44章 我和屍體有個約會

 大白天的,市安局門口一片水跡,屍臭味在天氣悶熱的夏天尤為刺鼻,門口站滿同事,不知該如何下手。

 范醇和李東旭一前一後的疾步走來,陸文剛迎了過去:「范隊,報案的人已經被安排在審訊室裡,有我們的人看管,你是先去見報案的人還是先看看這些屍體?」

 裹尸袋七個,范醇不用看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我先去看看報案的人,你留在這裡處理一下,別暴曬太久,盡快安排到法醫鑑定室裡去。」

 「是,范隊。」陸文剛明白范醇是什麼意思,兩人分頭行動,以最快的速度將屍體搬到法醫鑑定室,保持不動。

 閻郁驗屍的時候,最好讓屍體保持原樣,對她來說,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成為線索。

 范醇和李東旭來到審訊室,李東旭負責記錄。

 寫好基本登記之後,范醇抬眸看向來人,黝黑的皮膚,四十多歲的人卻還有一身健壯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是做苦活的,且常年在太陽下暴曬。

 他說自己是漁民,二十幾年來一直都是靠捕魚為生。

 「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這些藏屍袋的?」

 王根驚慌不已,攤上這種事情並非他所願,可是既然攤上了,他就決定要來報案,畢竟牽扯到了人命,即使他料到不會那麼容易將他給放走。

 「具體是什麼時間我也沒看過表,大概是在七點半左右,因為我每天都是等太陽出來了再去收網,今天我是六點多出門的,開車過去還要四十來分鐘,加上要準備的時間。」

 范醇點了下頭,李東旭將時間記上。

 「你每天都會在那條湖裡捕魚?」

 「也不是每天,隔幾天去一次,這次已經隔了四天了。」

 「這條湖通往哪裡?」

 王根擺擺手:「不通的,這條湖並不大,就是在山間的天然湖,魚蠻多的,所以我經常去那裡安網。」

 「你每次捕魚都是從湖的這頭到那頭?」

 「是的,用漁網拉著一個來回。」

 如果沒有通往大河,那就表示凶手直接將屍體扔在湖裡,而且拋屍的時間絕對不會超過四天,如果是四天前,王根一定早就發現了。

 王根嘆了口氣:「我就說今天的漁網怎麼這麼重,還以為是抓到大魚了,沒想到是……唉~」王根不過是個捕魚的漁民,碰上這種事情多少有些晦氣。

 讓范醇想不明白的是,凶手怎麼會把屍體扔在一個隨時都有人在那捕魚的湖裡。

 「警官啊,那我什麼時候可以走啊,我知道的也就這些了,沒別的了。」王根擔心自己再不走會惹上更大的麻煩,所以急著想離開警局,他的心理范醇明白,他們確實沒有扣押王根的理由,對方是報案人,他所知道的都說明白了,他的事情也就算是結束了。

 「你可以離開,不過還是要留個電話,要是我們有什麼疑問,隨時都會打電話給你,還請王根先生配合我們的調查。」

 王根叫苦連連:「哎喲喂,你們要是多找我幾次,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啊,早知道我就不去那個湖裡打魚了,地方本來就偏僻,我也是想說越是偏僻就越是不會有人跟我搶生意,就為了貪圖這麼點便利,怎麼就這麼倒霉碰上這種事情啊。」王根叫苦連連,范醇和李東旭都皺起了眉頭。

 如果按照王根這麼說,那就很好解釋了,那個地方偏僻,或許他們在棄屍的時候還調查過,但是恰好那幾天王根沒有去捕魚,所以才會有了今天這一幕。

 「王根,留下你的聯繫方式之後你可以回去了,東旭,你送他離開,該叮囑的別忘了。」

 「是,老大。」李東旭知道范醇的意思,這件案子現在還處於保密狀態,自然是不能外傳的。

 王根被送出市安局的時候還有些不放心:「警官,我是真的可以走了是吧,不會冤枉我什麼吧。」

 「您放心吧,警方做事都是講究證據的,只要這些人不是你殺的,絕對不會冤枉你的。」

 「當然不是我殺的,不會冤枉我就行,那我真的走了啊。」

 「回去吧,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千萬不能將此事告訴別人,要不然我們可是要來找你的。」

 「我絕對不會亂說的,我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到處宣揚,所以我今天來的時候,可是將這些人都給用大布遮好的。」

 李東旭笑著點頭,他的確是遮的嚴嚴實實,不過他是用他平常蓋魚的大布遮的,先前裹尸袋都放在外面,也聞不出什麼怪味來,這會兒都搬進去了,剛才他從審訊室出來的時候聞到一股子屍臭味混雜著魚腥味,要不是他們市安局掛著招牌,人家還以為這是水產市場呢!

 送走了王根,李東旭去了法醫鑑定室,范醇也在那兒,面對七個裹尸袋,他們自然是要開了確定一下,凶手的手法和上次的五名死者一模一樣,說明這是同一人所為,或者說是同一個組織所為,不過這一次留下的線索應該是更少,上次至少還留下了一顆心臟,這次什麼都沒有。

 李東旭忍住刺鼻的臭味:「老大,是不是給閻小姐打個電話。」

 「閻小姐的規矩你忘了?」

 當初閻郁跟市安局簽合同的時候就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她驗屍只在晚上,白天不會過來,現在還是上午,找她便是破壞了規矩。

 李東旭撓了撓頭:「知道是知道,不過這個案子這麼緊急,用不用先跟閻小姐打個電話,至少詢問一下她今晚有沒有空過來。」

 范醇略微思量,踱步走出法醫鑑定室,給閻郁打了個電話。

 陸文剛朝李東旭搖了搖頭:「我發現你小子最近有些不對勁啊,天天都要說閻小姐好幾遍,你不會是看上閻小姐了吧?」

 「陸哥,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老是提起閻小姐是因為我崇拜閻小姐,而且你就沒發現,喜歡閻小姐的另有其人嗎?」

 陸文剛挑了挑眉:「你是說范隊啊?」

 「都這麼明顯了,你們難道都看不出來?」

 「看是看的出來,不過范隊跟閻小姐認識兩年多了,就算是要擦出火花來也早就在一起了,范隊沒開這口,大傢伙也就當做不知道了。」

 市安局的同事老金湊了上來:「你們真的覺得當著這麼多屍體還能繼續這個話題?我可不奉陪了?」

 陸文剛跟李東旭對視一眼,連忙跟著老金一起走了出去,門外早就沒有范醇的影子了,估摸著是到外面打電話去了。

 閻郁正在辦公室無聊的畫圖,她最近也沒別的單子,就是隨便畫畫,突然接到范醇的電話,她這心裡直打突,這大白天的,找她幹什麼啊!

 「閻小姐,你在忙嗎?」

 「還好,有事嗎?」

 范醇聽到閻郁的回應,下意識的看了看手機屏幕,確定沒有打錯電話,這才繼續:「閻小姐,今天有人報案,帶來了七個裹尸袋,這次的案件和上次的案件應該是同一夥人做的,手法相似,死者都被挖除了內臟,還有,上次的五名死者已經查到他們的身份了,不知道閻小姐今天晚上是不是能過來做一下鑑定。」

 「呃……你能不能晚上再打過來?」閻郁有些犯難,她晚上到底有沒有空又不是她說了算的。

 范醇屍體來屍體去的,閻郁聽的臉色都白了,所以今天晚上她這雙手有可能會去觸碰那些屍體,想到這兒,她直接將手中的筆給扔了。

 「閻小姐有為難的地方嗎?」

 閻郁抿唇,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可是聽范醇的口氣又不像是要善罷甘休的樣子。

 「晚上我會儘量過去。」閻郁只好這麼回答,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范醇愣了愣,突然又點了點頭,這就對了嘛,這才是他所認識的閻郁。

 安娜的椅子滑動過來,曖昧的調侃:「閻郁,看來你今晚有約啊。」

 閻郁乾笑兩聲,是啊,有約,她今晚和屍體有個約會。

 王穎笑著接茬:「閻郁平日裡都不跟我們出去,怎麼今晚倒是有約了,對方肯定是個大帥哥,我猜的沒錯吧。」

 閻郁笑的更加尷尬了,是不是帥哥真的一點都不重要,主要是死的還是活的,她實在是搞不明白,另一個她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工作。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因為喜歡才會選擇這份職業的,五年前另一個她剛剛出現沒多久,她就發現自己的房間裡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多出很多書來,都是關於法醫與解剖的,甚至還有心理學。

 她一開始以為她只是看來玩玩的,沒想到過了三年而已,她就去考了個法醫執照,從此之後踏上了和屍體打交道的死胡同,怎麼也不肯出來。

 換個職業多好啊,哪怕是去做夜班醫生也好啊,為什麼偏偏是法醫,解剖死人很好玩嗎?

 安娜和王穎笑出了聲:「這還是頭一回看到閻郁這般出神,對方到底是何方神聖?」

 「閻郁,不會是墨總約你吧。」

 墨宸鈞?今天是怎麼了?接二連三的來噁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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