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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谷》第2章
 4、第一道葷菜 傷(四)

  徐禎覺得太陽穴在突突直跳,卻只能哀嘆一聲,彎下身去、讓懷裡的男人側躺在池邊。貼近溫泉,鋪了一塊巨大的白色軟巾,雖是平日出浴用來踩墊的,倒也弄得頗為柔軟。

  稍試水溫,便讓鐘毅的雙腿泡在池裡,男人微顫一下,很快便因徐禎恰到好處的拿捏、放鬆下來。待那冰冷的雙腿恢復了溫度,這才取來軟布,沾了溫水、細細清理身下後穴。

  浴池附近雖然溫暖,徐禎考慮了一下,還是替鐘毅蓋好上身。即使看了近一時辰,他依舊沒法習慣那破敗凄慘的後穴。那個地方撕裂翻出、紅腫得擠根吸管想必都難,而自己卻不得不想辦法清去裡頭殘留的污血和漬物,順便檢查確認、塗抹藥膏。

  而眼下這些,顯然是一要命的難題。

  東瞧瞧、西看看,徐禎琢磨了半天,視線最終鎖定了浴池邊的白玉扶手。偽谷主連人帶被一同抱了過去,讓屬下趴在自己的腿上,並取來軟巾,一圈圈地裹住他的手腕,這才擰了塊濕布將其捆在扶手上面。

  這個姿勢顯然不太舒服,鐘毅難耐地動了一下,差點整個滑進池裡。徐禎連忙將人攬近一些、適當地調整位置。眼下,男人正以一個極其屈辱的姿勢被緊緊綁著,他的小腹抵著主人的大腿,屁股正正對上徐禎的腦袋。此時若還醒著,必定羞恥得要鑽到地縫中去。

  徐禎倒沒覺得什麼,只是掰開男人的臀瓣,小心地將藥膏塗抹上去。紅腫的後穴也有小小的傷口,當被手指碰觸的剎那,昏迷中的男人竟渾身一震,本能地向前想要逃離。徐禎反映也快,他立即環住鐘毅的腰,將人死死扣在臂彎裡,隨後銀牙一咬,又摳出一大塊藥膏,迅速頂入後穴臀間。

  劇烈的疼痛讓男人痙攣起來,昏迷之中,鐘毅的力氣可謂驚人,他喘息著、嘶吼著,瘋狂的掙扎差點連徐禎也都壓製不住。

  生怕鐘毅咬到舌頭,徐禎連忙側身將人卡住,扯下自己的腰帶、團了就堵進鐘毅的嘴裡。與此同時,靈巧的手指也旋轉著不斷深入,細細塗抹著受傷的腸壁,數次進出,才算將藥徹底涂完。

  然而這一切還沒完全結束,一直將人抱在懷裡,徐禎怎會不知鐘毅的狀況。抹藥的中途,男人的左腿便開始抽筋,幾處傷痛合在一起,弄得幾乎背過氣去。好在,藥是絕頂的好藥,這會兒已緩解了後穴的痛楚,但徐禎依舊不敢將人鬆開,只是揉按著他的小腿,運著真氣一點點地小心推拿。直到男人的呼吸終於平穩,這才大大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就好辦多了,用略濕的軟巾細細擦拭一次,確認血污和汗漬都清理乾淨後,便再擦乾。淤青和鞭傷不算嚴重,涂些傷藥輕輕勻開;綁住的手腕也保護得不錯,只落了一圈淡淡的紅。

  至於衣服,更是早已備好。柔軟的絲衣、侍寢專用,平日裡雖辱沒了一些,但放在現在倒是正好。腰帶就不系了,反正一時半會也沒人看見。

  大功告成,徐禎也累得一身的汗。

  揉了揉略微僵硬的肩膀,偽谷主在池裡隨便清洗了一下,便抱起鐘毅走入耳房。

  相比方才的那間,耳房則顯得樸素多了。好在事前做了交代,不僅屋內十分溫暖,被褥也弄得格外舒服。徐禎將鐘毅放在床上,輕手輕腳地替他蓋上暖被,想了想又包了個手爐塞到小腹旁邊,橫著在上壓了一床。最後聽了會脈,確定暫時不會有事,他便安靜地坐在旁邊,借以整理繁亂的記憶。

  他雖不知這身體原本的主人為何會被自己取代,但記憶卻是留下來的。白林霧谷,以武聞名,江湖之中人盡皆知,卻甚少有人知曉位置。它非正非邪,既令人嚮往又讓人恐懼。而現任谷主容情,便是這具身體真正的名字。

  也不知過了多久,徐禎長長地嘆息了一聲,默默揉開鐘毅緊蹙的眉間,終於站起身來步出門去。

  無論如何,在這霧谷,能時刻把握“容情”行蹤,並讓他無知無覺中毒的……只有一人。

  作者有話:沒有陰謀詭計、血腥廝殺、鉤心鬥角,這裡啥都沒有,只是個惡趣味+實驗性的強強忠犬壯士受生子肉文,看得時候請不要帶腦子……我寫的時候也不太帶OTZ

  5、第二道葷菜 父(一)

  屢屢白靄、陣陣花香,春日的桃林一片粉紅,只有零星嫩綠點綴其中。微風輕起,柔軟的花瓣飄散開來,有些涼、卻也帶了分這個季節特有的暖意。

  然而徐禎卻並不在乎這些,他不緊不慢地往深處走著,直到遠遠瞧見隱在桃林中的房檐一角,這才稍許加快了腳步。

  不大不小的屋院,咋看樸素實則巧妙。無論是潺潺的池水還是小憩喝茶的石桌,都布置得典雅優美、渾然天成。樹蔭之下,兩名男子坐在桌前,茶香裊裊、軟葉清新,搭配著不時飄落的粉色桃瓣甚是顯得祥和愜意、舒適溫馨。

  一股不屬於自己的煩躁莫名突起,徐禎微一皺眉、不覺停在了入口籬笆。瞧見來人,黑衣的那個無聲站起,畢恭畢敬地行了個禮,默默退到另一人的身後。

  對於黑衣人的舉動,青衣之人雖有不滿卻也沒有多言,他掃了眼近到跟前的徐禎,揚起眉毛輕佻地說道:“你可真是沒大沒小慣了,幾日不見,瞧到老子居然連招呼都沒了。”

  徐禎聞言,抿了抿嘴角,微微躬身淡淡說道:“孩兒見過父親。”

  青衣之人正是容情的父親——上代谷主容天歆。而在他身後的那個則是伴其左右數十餘年,上一代的影衛總管,影十七、影■。

  容情不喜歡影十七,或者說是極度厭惡。也正因如此,當徐禎第一次瞧見這個男人,心裡才會突生厭惡。

  雖然,徐禎不是會被外界因素影響的性子,但一想到鐘毅的不幸不僅來源容情本身,更是起始眼前兩者,這般便也沒了多好的臉色。他瞥了眼垂首本分的影衛,冷冷看向容情的父親。

  眼前這人,雖已接近五十,卻保養得極好。若非眼角的細紋暴露了實際年齡,眨瞧不過三十左右。和容情的狠辣不同,容天歆性子則好得多,雖不至於宅心仁厚,卻也總能夠灑脫談笑、和緩待人。

  腦子,倒是清醒精明的。若有必要,下手之狠絕不亞於容情生前。

  光這一點,他們三人也倒還像。

  一張石桌四個座椅,容天歆與影十七一站一坐,自還剩下三個空缺。前谷主當然不至讓兒子傻站著,他翻了個茶杯親自滿了擱在旁邊,這就表示允他坐了。而徐禎卻瞧也沒瞧那裡一眼,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涼聲道:“那藥可是父親下的?”

  許是沒想到徐禎會這般直接,容天歆愣了一愣,這才大笑幾聲,揚眉說道:“如何?那可是為父新煉的好藥,還沒來得及給別人用呢!昨日一夜,情兒想必得了不少樂子吧!”

  雖已料了個七七八八,但在得到容天歆親口承認之後,還是讓徐禎黑了面色。他緩慢地吸了口氣,淡淡說道:“父親可知,昨日孩兒修習心法,正是九層破關之時?”

  一語畢、人皆靜,徐禎話音剛落,容天歆便猛地站起身來。他驚愕地瞪著自己的獨子、就連碰倒茶水濕了衣褲也全無自知。

  “昨、昨日?”容天歆的聲音隱有顫抖,他猶豫了小會僥倖地道,“夜裡?”

  “準確的說,是傍晚。”徐禎淡淡答道。

  聞言,容天歆面色變了數次,好半天才重重坐回石椅,語氣中帶著濃濃地歉意,“好在沒事,好在沒事……這次,確是為父考慮不周了。”

  徐禎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依舊站著不作回答。看著他的面色,容天歆心下大驚,轉瞬已經近到身前。不愧是霧谷前任谷主,他動作之快、出手之疾,並非常人能夠擁有,卻依舊被後者靜靜避了。

  相較於父親的風馳電制,徐禎的動作可謂優雅,簡簡單單的一退一移,卻顯得如煙若雨、雲淡風輕。

  容天歆一愣,傻呆呆地看著落空的右手,隨即大笑地說道:“你這孩子怎也學會開玩笑了,明明沒事,卻偏要佯裝唬一唬人,為父都快被你嚇死了!”

  徐禎卻依舊面無表情,他靜靜地看著朗笑出聲的父親,平靜地說道:“確實,除了中藥時險些走火入魔,如今看來卻無大事。”

  大笑之聲猛地斷了開去,山谷中之餘連續不斷的朦朧回音。

  瞧著自己父親和影十七驟然變色的神情,徐禎復又淡淡說道:“也好在心法總算得以精進,最終不過苦了一旁護法的鐘毅而已。”

  “鐘毅?”還未來得及松上口氣,聽到鐘毅的名字,容天歆竟脫口說道,“他怎麼了?”

  徐禎揚揚眉,顯然意想不到,這人竟會對區區護法如此上心。再瞧瞧影十七,似是比他還要焦急。年輕的谷主不說話了,視線在兩位長者之間來回徘徊,而容天歆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乾咳一聲說道:“呃,你也知道,那孩子與你年紀相仿、又是阿■帶回來的,是會比他人留心一些。”

  這樣的掩飾過於刻意,說服力也實在不強,然而徐禎並不追問,他冷笑一聲,聲音漠然:“皮肉小傷,處理之後已然無妨。”

  容天歆接不下去,氣氛變得有些尷尬,影十七輕輕一嘆,不由插嘴說道:“那孩子的心,總是好的……您大可不必……”

  6、第二道葷菜 父(二)

  徐禎聞言大笑,“不必什麼?不必殺了他嗎?自己手下應當如何,莫非我這現任的谷主還不能做主?”

  影十七聞言大驚,剛要跪下、卻被容天歆拉著、攔在面前。

  “情兒,無論如何,阿■終是你的長輩,”前谷主的聲音格外嚴肅,他稍稍一頓,索性狠下心來咬牙說道:“更何況他與我的關係,你也是早就知道了的。”

  容情一直對龍陽之好極其厭惡,根源就在容天歆和影十七的關係上。自打有記憶以來,他便從沒見過母親的身影,更沒聽說父親對她曾有念想絲毫。那個人,不提自己的妻子,不提容情的母親,而從始至終,在他身邊如影如隨的只有一個男人——昔日的影衛總管,影十七。

  容天歆對此從不解釋,卻也清楚兒子的想法,更是一直默默容忍。如今放開來說,竟讓徐禎有些措手不及起來。年輕的谷主猛然愣住,他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哭笑不得地說道:“孩兒當初不太懂事,昨日一事也算遭遇人生大劫,絕境逢生倒也想明白了。父親有自己的考量,您與十七前總管既已相處二十多年,裡頭的情分、孩兒看在眼裡,當然不會再說。”

  更何況,如今的容情已換成他徐禎,好歹在穿越之前,圍繞在身邊的可不僅只有婀娜貌美的鶯鶯雀雀。男男女女都嘗遍的他,再談什麼討厭男歡之樂,豈不是在折磨自己?

  最重要的是,男人雖然少了女人的一些好處,但也沒有女人那麼多的麻煩。

  徐禎看得開,但容天歆可想像不到。他傻呆呆地看著一夜之間性情大變的兒子,就連表情極少的影衛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偽谷主撓了撓臉,自知解釋不了心中的那些彎彎曲曲,只好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給父親和他的情人再打一記強心針。

  “昨日,畢竟是我負了鐘毅。父親放心,孩兒定會讓他好好休養,得到相應補償。”言畢,便再也不管容天歆還會再想什麼,甩了石化的二人,一轉身,拍拍屁股、灑脫地走了。

  雖然在容天歆處許了承諾,但徐禎卻並未想好處理鐘毅的方法。

  離開桃林已是傍晚,徐禎想也沒想直接回了小小的耳房。本以為能看著男人的睡臉好好想上一想,孰知剛剛抬腳邁過門檻,入眼的卻是那人赤身裸體、直直跪在床邊地上的模樣。

  徐禎大驚,實在想不出谷裡何時多了條“承罰者不能穿衣”的規定。他不動聲色地放下僵了半瞬的右腳,不緊不慢地走進屋來,掃了眼規整折好放在床頭的單衣,又瞧了瞧垂首跪立的赤裸男人,心下頓時幾分了然。於是挑去敏感麻煩的話題,挑了不要緊的部分調笑著說道:“怎麼,房子小了睡不習慣?”

  鐘毅渾身一顫,“砰”地一聲磕在地上,聲音大得讓徐禎都有地板震動的錯覺。

  “鐘毅不敢!帶罪之身不可污了主子衣物床鋪!鐘毅護主不利、玷污主人清身,請主人責罰!”他嗓音雖然沙啞,語調卻平板得沒有起伏,但徐禎依舊能夠聽出那微不可覺的顫動和不可避免的難忍虛弱。

  也不知這人在地上跪了多久,瞧著他後頸背脊的薄薄細汗,徐禎幾乎能夠想象得到此時那張面容有多蒼白。低低緩緩地嘆了口氣,徐禎也不繼續逗弄,只是默默走進、抬手去托他的腰身。

  剛剛碰觸的時候,男人本能想要避開,卻又很快穩住,任自家谷主動作。只是那身體繃得死緊,抑不住地微微顫抖,而視線的落點始終在徐禎腳前的地板上,雖然沒有表情,卻十分順從。

  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徐禎輕而易舉地扶起了鐘毅。但畢竟跪得太久又體乏且並未運功,男人稍起一些便控制不住地向前傾倒,下一刻卻被一雙溫暖有力的手穩穩托住,抱了起來。

  一接一攬一個回身,鐘毅便進了徐禎懷裡,與他一同坐在床邊。這樣的姿勢讓鐘毅腦袋一片空白,除了難堪和驚訝,更多的是發自內心的慌張與……恐懼。此時,他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家主人的大腿上,小麥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昨夜留下的胡亂痕跡,有些還微微裂開滲出血水,是實實在在醜陋丟人。

  然而徐禎卻沒注意這些,或許注意到了亦當作毫不知情,只是托著男人冰冷的身體,隨手扯了旁邊褻衣,小心翼翼地吸去他身上的冷汗和血漬。

  7、第二道葷菜 父(三)

  “既然不喜歡,我們就不穿它了。”確認已經擦拭乾淨,徐禎便讓鐘毅趟回床上,掀開薄被將人裹了進去。

  鐘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卻依舊僵著身子動也不動,直到徐禎一下下地按拿起他的小腿才有些疑惑地抬起頭來。

  徐禎的動作很溫柔,沒有帶絲毫半點情色的味道,只是不輕不重地拿捏著僵硬的肌肉,力度適中地按揉著穴位,耐心地疏導血脈、讓那麻木的雙腿慢慢地恢復知覺。

  從昨日到今晨折騰許久,之後安睡不夠半刻又一連跪了數個時辰,鐘毅實在乏得緊了,再加上徐禎的手法實在巧妙,不知不覺之間便讓他漸漸卸了身上的勁。待西貝谷主抬起頭來,瞧見的就是他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模樣。

  徐禎哭笑不得,卻突然覺得這面無表情的壯實漢子可愛了起來,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臉頰,傾下身子輕輕說道:“先別睡,吃點兒東西。”

  鐘毅此時腦袋裡一片漿糊,不耐似的想要拍開騷擾自己的什物,好在剛剛抬手便醒過神來,驚得挺身就要坐起。

  徐禎實在懶得聽他不斷請罪,稍一使力便將想要動彈的男人按了回去,平平靜靜地送了他一個眼神,這眼神並不嚴厲,只是淡而柔和的,卻順利堵了那即將出口的話語。

  許是早就有所準備,很快便有人將飯食送了進來。侍從們以極快的速度將飯食在桌上擺好,各個低眉順眼、目不斜視,完全沒往不該看的地方瞥上半分。

  上輩子徐禎也在上位呆得久了,除了對人跪啊跪的不斷請罪有些膈應之外,這些倒還不以為意。他在床頭墊了幾個軟枕,扶著鐘毅靠在上面,隨後示意他呆著別動,便去端了桌上熱粥。

  整個過程鐘毅都處在一個緊張無措的狀態,他想起身,卻不敢違背谷主的意願,每一寸肌肉都繃得死死的,仿佛一個風吹草動能激得他跳起來一樣。

  這樣的緊張伴隨著徐禎坐下、勺粥、吹氣等動作越發強烈起來,而當那吹涼了的白粥伸到鐘毅面前,沉默的男子當場石化了。

  鐘毅不動,徐禎也不提,只是微微笑著看向他,眉毛稍許上挑一點,便能讓老實男人戰戰兢兢地張嘴、將粥吞入肚去。

  就這樣,他盛一勺,鐘毅吃一勺,直到一碗白粥見了底,徐禎才放下瓷碗讓人躺了回去。鐘毅還是木木呆呆的,臉上的表情是一丁點兒都沒有,但眼裡滿是亂七八糟的情緒。那情緒平時絕對顯不出來,如今卻遮也遮不掉似的,清清楚楚呈現在外。然而最可悲的是,當事人卻絲毫半點都沒覺察,依舊竭力隱藏著,傻乎乎睜著眼睛。

  徐禎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探了身子翻出至在旁處的小小手爐,用軟布包好塞進被裡,隨後拉著鐘毅的雙手讓他將東西捂在腰腹旁邊,這才遮了男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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