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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谷》第9章
  32、第八道葷菜 趣(一)

  生活依舊,兩人也算事務纏身,鐘毅還好,平時除了固定的瑣事,基本也就在徐禎旁邊跟上跟下。但自上回大病一場,從徐禎察覺到這人眼下身子雖好,但卻藏了種種麻煩。畢竟當初入谷年幼,身子尚未長成之時便進了影樓,那影樓不似教導尋常侍衛和僕從之處,所授技法狠辣非常,再加上殊途百里間的殘忍相殺,活著出來的必然只有最強的利器。

  他們是霧谷最為堅強的依託,或許成為殺手,或許成為影衛,幸運點的能夠像鐘毅一般成為谷主的護法,用自己的生命和鮮血,拼命地去抓那份“幸運”,竭盡全力存活下來。

  當年影十七將鐘毅帶回來的時候,自己甚至連名字都還沒有,只有著十七這個代號,作為殺手在死死生生中咬牙掙扎。因此,並不是他想將六、七歲的男孩送進樓裡,他很清楚那是一個怎樣殘酷的地方,甚至不抱希望他能活著出去。但卻偏偏無能為力……

  因為只有那裡才能給他一線生機,也只有那裡才能助他完成復仇的夙願。

  零零總總,就算底子再好,經過這些年的奔波勞苦必然已是折損非常。如今鐘毅不到三十尚還不會有所察覺,但卻也是不再年輕,倘若再過個十年……

  總之食補是必須的,剩下的也得慢慢養回來,交給他的內功和劍法倒是練得頗為順利,哼,這谷裡最不缺的看來就是武痴。也不知容天歆當年是否也有這個煩惱,如今影十七看著很是不錯。呃,等等,他們是從啥時候好上的,時間點怎麼有些怪異呢……

  “稟報谷主,賀總管求見。說是將您吩咐的東西,送過來了。”

  充滿磁性的男音在打斷了徐禎的思緒,他微微一愣,很快便回過神來。身邊的男人線條硬朗、神色堅毅,原本有些不近人情的冷冽凶煞也因近來修習的內功和劍法而略變柔和,就連那古板沉悶的性情比以前放開了許多。這點不僅表現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更多展現在情事之中,自從上次兩人清醒地確認了一回,之後自然順理成章。兩人同進同出,這裡頭挑逗捉弄必少不了,卻都經過認真計算,再加上真正動情之時,徐禎屢番縱容耐心,不僅沒讓鐘毅痛到,甚至讓他昏眩沉迷。

  雖然離理想狀態還差很遠,但徐禎對目前的進度依舊十分滿意。覺得時候也該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桌上那隻雕著精緻花紋的紅木方盒,在揮退旁人之後對身邊的男人淡淡笑道,“今天我們玩點別的吧。”

  鐘毅雖然不知他說的什麼,但本著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想也沒想地垂首應是,而待谷主在自己的眼下開啟機括,這才漸漸僵硬起來。

  “你不會忘了,還欠我一次罰的是吧。”隨手取出一個物件,徐禎握在手裡輕輕搖晃了幾下,而也就是這麼幾下,鐘毅的面色已變得一片慘白。

  33、第八道葷菜 趣(二)

  “你不會忘了,還欠我一次罰的是吧。”隨手取出一個物件,徐禎握在手裡輕輕搖晃了幾下,而也就是這麼幾下,鐘毅的面色已變得一片慘白。

  那是一隻暖玉製成的假陽具,不粗不細卻勝在逼真。並非容情原有的那些,而是那日之後,徐禎命人重新做的。材料都是上好的,經過細細打磨,甚至有些由他親手繪了圖紙,在旁標識了種種要求,從選材到尺寸可謂詳盡。

  揉了揉鐘毅的頭髮,徐禎並不去看他死灰似的神色,那裡頭滿是絕望,甚至藏不住錯愕和慌張……以及濃郁的失望。徐禎知道,只要看了自己便會下不了手,倘若下不了手,便就難以更進一步。不將毒瘡挖出,傷口就也沒法痊愈,雖然不是不能忍著不去碰觸,卻終歸會留下隔閡及委屈。而兩人要長長久久在一起,壓在心裡永遠忍耐卻不是最好的辦法。

  長長久久,呵,原來自己已經想到這麼遠了。

  “這次我們用不著它。”徐禎心下苦笑,卻並沒有半點不甘,仿佛只是隨意查看似的,將假陽具丟回盒裡,然後從裡頭挑出顆珠子,用食指和拇指捏著上下搖動起來。

  珠子撞擊的聲音清晰地響起,那木珠不夠半截拇指那麼寬,卻打磨的足夠平滑,並挖成薄薄一層、剛巧能夠承載一顆玉石衝撞的力量。

  “用的這個。”顯然,這是徐禎自己琢磨出來的,想到其中妙處,他身上不禁有些燥熱起來。稍稍穩住自己的情緒,他極慢極慢地抽開鐘毅的腰帶,待褪去褲子瞧見那雙麥色的大腿,又忍不住急了呼吸。

  穩著手分開男人的雙腿,將其推起擺成M形狀,徐禎一邊揉捏著那緊翹的臀瓣,一邊取出灌腸用的牛皮袋子。透明的液體從前段細管慢慢擠出,落在男人的敏感的囊袋之上,那粘稠的液體越積越多,順著會陰流到下方菊穴,並伴隨著入口本能的張合,被吸著慢慢吞食。

  如此淫靡的景色另徐禎情慾大涌,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涌向鼠蹊之處,他心中暗念“冷靜”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那處不停,直到進不到內裡的液體又因壓擠而吐出些許,這才伸出手指、就著濕濡在外圍輕輕揉按。

  當第一個指節鑽進內裡,下身赤裸的男人微微一顫,裹著手指的內壁隨之收縮,緊接著又放鬆放緩,任由徐禎進出動作。靈巧的手指裹著軟液在甬道之中按按撓撓,許是不打算過多挑逗,待內壁變得濕潤鬆軟很快便加入了第二根。

  那稍後添進的食指並不老實,在裡頭勾劃了一下便與中指朝兩側分開,露出裡頭稚嫩的腸肉。徐禎興味盎然地觀察著那片炙熱柔軟,看著它因本能的蠕動而擠出縷縷粘稠的藥汁,一根細長的木管從手指間的空隙處慢慢插入,只聽“噗嗤”一聲,大量的液體就這麼一股腦地灌進深處。

  “呃!”突如其來的冰冷讓男人微微一顫,大腿內側和小腹周圍冒出一些隱隱雞皮,但他除了最初的一瞬便未再發出半點聲響,依舊是順從而放鬆的樣子,若非自主維持著曲起大張的雙腿,簡直就似一個死人。

  然而一心開拓的徐禎並沒有察覺他的怪異,亦或是早就清楚,卻故意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只是自顧自地拾起只比鴿子蛋小上丁點的木球、慢慢地擠進他的後穴。

  淺色的穴口宛如一張小嘴順從地吞食著滾圓的異物,緊閉的外延被迫撐開、密切地包裹著木球的邊緣,而囤積在出處的液體也不得不被推著回淌,只有少數絲絲穿過了縫隙、被腸壁壓迫者擠了出來。

  由於小球並不很大,在加上先前的擴張和承受著放鬆配合,徐禎十分輕易地就完成了最初那個。他用食指將木球抵至最裡,隨後挑逗地撓了撓貼附上來的皺褶。溫暖的腸壁本能地收緊,好似歡脫般地蠕動了幾下,被內裡染得升溫的軟液潮吹般地涌了出來,宛若熱浪滾過指尖兩側。

  徐禎頓了一頓,這樣的雖然熟悉,但卻又不免有些奇異。他抵了抵前方停住的物體,待確認它已到了目前能夠送至的最深之處,這才將手指慢慢悠悠地抽了出來。被腸壁包裹的手指帶著大量潮濕的軟液,全部脫離的時候甚至被戀戀不捨的穴口吸出“啵”的一聲,隨後由著生理性的一收一進,立刻吐出小股濃稠。

  這個景色實在淫靡極了,徐禎只覺小腹燥熱,胯下那物有叫囂著鼓脹了幾分,而貼合在上的布料已然濕濡、正在吸收不時分泌的透明津液。

  閉著眼睛喘出幾口熱息,徐禎深吸口氣,回身又去取了珠子。這會再不是單獨一粒,略顯急躁的谷主看也不看地隨手一抓,很快帶出了同樣四顆的木珠子來。此時他的手上滿是亂七八糟的液體,黏糊糊的鬧成一團,這般拿著四顆珠子、只需稍稍一滾,便就潤了光華的表面。

  徐禎的手掌很大,但一次拿著四顆珠子還是有點兒勉強。他將其中兩粒放在榻上,側過頭去啃了啃嘴邊那塊結實的腿肉,粗糙的舌苔在細嫩的內側流連了幾回,便將左手穿過膝窩,撫摸著將其架了了起來。至於另一隻手,卻已捏好某一圓粒,施加著力道往蜜穴中推。

  一粒、兩粒、三粒,比起最初那顆它們進得更為順利,那圓滾滾的珠球彼此擠頂,被外力推著不斷加深,本就填滿腸道的軟液實在無處可去,只能順著空隙壓擠出來。屢次碾過致命的物體刺激得鐘毅痙攣顫抖,被一步步撐開的肉壁不斷蠕動,一股股吐出不明的東西,隨後混如其他冒出,淌得那微抬的臀底到處都是。

  藕斷絲連的津液屢屢伸長,累積加粗、軟綿綿地落在接觸的榻上,在屁縫的陰影之下,漸漸形成深色的圓漬。這些本能的反應似乎與鐘毅毫無關係,他安靜地躺在那裡,動也不動地維持著最初被人擺放的姿勢,即便身體偶爾會因刺激而抽上一抽,腿間的什物也依舊懨懨地伏在草叢那裡,沒有絲毫起身的預兆。

  34、第八道葷菜 趣(三)

  兩人的身體一上一下,就算徐禎刻意忽略也不可避免地瞧見眼下的情形。他心神一晃,趕忙將男人抱了起來,直到這時他發現,男人的肢體異常冰冷,除了肌肉本能的反應之外,眼中只剩無盡的灰敗。

  姿勢的改變觸動了體內的硬物,有幾粒木珠在致命之處輪番碾過,弄得男人生理性的一陣痙攣。早已囤到底部的粘稠迅速外涌,將徐禎的下擺和軟榻弄得一塌糊塗,然而他卻全不在意,只能緊緊地將人樓進懷裡,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鐘毅的名字。那聲音又輕又低,與情動時的沙啞不同,仿佛害怕稍大一些就會驚擾懷中之人似的,不僅溫軟而且柔和。

  許是徐禎的聲音實在溫暖,許是身上得刺激太過突兀,原本安靜得宛若死物一般的男人漸漸回神,空洞的雙眼也開始有了一點顏色。然而徐禎卻並沒注意到這些,只是將人抱得死緊,羽毛似的親吻著男人的發鬢和臉頰。

  圓潤的小球互相擠頂,就著柔軟的藥液不斷下滑,尾端兩粒輕輕刮過內裡弱點,又因姿勢而被軟褥生生這麼擠了回去。酥麻的快感從尾椎直竄出來,迅速散到四肢百骸,男人渾身顫抖、經不住發出一聲短暫的低吟。

  聽到聲音,徐禎連忙退開些許,他緊緊握著鐘毅的手臂,認認真真地看向男人。鐘毅尚未完全清醒,深黑的眼裡帶著疑惑和迷茫,他微微動了動嘴角,還沒來得及說話便看見徐禎極長極緩地吐了口氣,有些脫力抵著他的額頭。

  “抱歉,”兩人的額頭彼此相貼,徐禎閉著眼睛,這才察覺方才就連呼吸都變得格外的低緩,“我沒想到,那次對你的傷害竟如此嚴重。”

  “谷主……”鐘毅一愣,剛剛開口便被徐禎攬回懷中。直到確認懷中的體溫開始回升,徐禎這才捧住他的面頰,嚴肅地說道:“但是,不要忘記那日之後我說的話,不要忘記那日之後你認的人!”

  鐘毅渾身一顫,有些侷促地錯開眼睛,徐禎順勢吻了吻他的右眼,且輕且低地開口詢問,“疼嗎?”鐘毅的肌肉猛地一繃,許久之後才僵硬地搖了搖頭,他並沒有出聲說話,臉上卻不免泛起紅來,徐禎低聲笑著,柔軟的舌尖在耳廓舔舐許久,隨後再被慢慢含住。

  靈巧的手指滑過頸脖,來來回回地撫摸著鎖骨,凌亂不堪的上衫也被褪去,迅速露出隱藏著的麥色肌膚。略深的肉粒微有些翹,被捏在指中扯扯拉拉,伴隨著男人呼吸漸重,那指尖拂過腹下毛叢、在那略硬了的敏感胡亂一刮,立刻讓男人顫抖著身子軟了下去。

  鐘毅倒在谷主懷裡,努力地忍著換了口氣,卻不料那徐禎方向一轉,順著臀瓣之間那片縫隙,就了軟液抵近大半指節,“啊!”

  接連的木珠被這麼一頂,尾端那粒狠狠碾過深處的致命,鐘毅繃著身子顫抖頻頻,就連原只打算從谷主身上拿開的雙手也不由自主再次抓緊。徐禎一口含住男人送至嘴邊的頸脖,不輕不重地咬咬舔舔,內裡的手指也極不安分,在腸壁上面勾勾撓撓。

  滴滴答答的液體不斷落下,很快濕了徐禎的手心,而被人搶摟在懷的男人也忍受不住,扭著身體企圖想要從這難耐的快感之中逃離開來。

  “不要躲我……”兮兮可憐的聲音從耳邊飄過,徐禎的頭埋在鐘毅的肩上,有些羞惱地開口說道:“你知道,我總有些要命的喜好……”卻與之前容情不同,“卻絕非是要傷你辱你……你就當是領一次罰,倘若你真的無法接受……只要喊停我絕不遲疑……好嗎?”

  在鐘毅的記憶力,即便是如今變了許多的谷主,也從來都是精氣煥發、游刃有餘。他從沒見過徐禎如此示弱過,就連聲音都帶了幾分憂慮和祈求,那一字一句聽得他左肋酸痛難忍,鬼使神差地便點下了頭。

  35、第八道葷菜 趣(四)

  徐禎眼睛一亮,抱著鐘毅的臉狠狠地親了一下,隨後從盒中取出暖玉做成的肛塞,用那露珠似的尖端摩擦著微硬抬頭的腫脹。

  “不怕。”發覺男人依舊緊張,徐禎吻了吻他的僵硬的嘴角。大量的潤滑液擠出軟袋,迅速涂滿光滑的體表,徐禎將鐘毅推倒放平,不緊不慢地按壓著起菊穴的外壁,略開的穴口已有一顆小球微微冒頭,與軟液一起趁著那處張合蠕動之間,慢慢地滑到外面。

  幾近於排泄的感覺讓鐘毅警覺,他再也顧不上羞澀難堪,連忙收縮穴口企圖阻止。那是谷主親自放入的東西,他又怎能失職地讓他掉落出來?!

  這一切徐禎自然看在眼裡,然而甚少接觸情事的鐘毅卻不知道,想要收回出頭大半的小小圓球又怎能夠收縮擠壓?濕潤滑膩穴口如此一緊,立即吐出圓圓的小球,只聽清脆的聲音一陣響起,那小球便從軟榻邊上滑了下來,咕嚕嚕地滾到地上。

  “你怎麼知道我要將那去取一粒出來?”徐禎彈了彈又有些軟下的小鐘毅,勾著嘴角地笑起來,趁著鐘毅聞言放心的那刻,立即將肛塞的頂端擠了進去。

  “呃!”順著甬道好不容易滑到穴口的小珠硬生生地被推回內裡,逐個滾過敏感的致命,被支著張開的雙腿猛地收緊,剛要合攏又被強迫再次分離。由於充分的開拓,肛塞的進入不算困難,只是相對寬了些許、難免撐得有些微脹。

  徐禎揉了揉依舊痙攣的那個男人,輕重有度地按拿著緊緊繃著的大腿肌肉,直到對方緩過氣來,這才握住那發熱挺直的胯間硬物。

  “谷……主……”男人低喘一聲,眼角已經微微濕潤,他沙啞著嗓子喚著徐禎,卻也不知為何開口,只是本能地抬起頭、想要去看主人的面容。

  36、第八道葷菜 趣(五)

  徐禎了然地在他嘴上輕輕一吻,順手送入一串玉珠。那玉珠不過顆粒小小,比那綠豆還少上幾分,鐘毅順從地含在嘴裡,有些迷茫地轉目回望。

  “一會記得放鬆一些,如果痛就告訴於我,千萬不要強自硬撐。”把握不住初次接受的男人是否能行,徐禎溫柔地在他額頭送上一吻,這才將串珠抽了出來。

  乳白色的串珠掛了絲唾液,稍一拉扯便斷了開來,徐禎握著熱物的左手,緩緩慢慢地套弄了幾下,見那小孔吐出了軟汁便慢慢擠入小小玉珠。

  “嗯!”奇妙的脹痛混著快感酥酥麻麻竄過全身,鐘毅一個激靈慌忙抬頭,之間徐禎握著自己勃發的硬挺,正往馬眼塞著小珠。那是平日排尿的通道,鐘毅清楚它有多狹窄,再說那處脆弱之至,哪怕稍稍一不小心,便會帶來極大麻煩。

  鐘毅從來不在乎疼痛,這種程度自然能忍;他更不怕流血受傷,即便谷主要他身死,也不會有半點遲疑。

  但若真的弄出個好歹,谷主若是將他捨棄還好,倘若是要調養醫治……

  他最不想的,便是給谷主造成麻煩。

  “想什麼呢?”順利將串珠送到最裡,徐禎將鐘毅扶著站了起來。就在男人胡思亂想的時候,他已替男人套上了一條軟皮製成的什物,將堵在堵好串珠後有些萎靡的肉柱從前方的圓口拿了出來。那東西類似現代的貞操帶,只是皮質更加柔軟,並且沒有任何鎖具,臀瓣正中的軟帶順著尾椎貼住皮膚,剛巧包住滿物的菊穴,前方孔洞露出敏感,連著後方同樣一條剛巧連在皮帶腰間。

  金色的軟繩將馬眼處的串珠和腰帶練了起來,松松垮垮地掛在那裡,搭配上糊著粘液的濃密硬發,頓時變得顯眼非常。

  回過神來的鐘毅一看,頓時變得侷促不安。就算從沒見過那是什麼,卻也從它穿著的部位猜得了用途。

  徐禎安撫地啄啄他的眉角,用裡衣替他擦去身上胡亂的粘稠。兩個小夾在乳頭上面一壓一放,差點讓男人雙腿一軟、再次坐回軟榻。

  “誒喲,小心。”一把攬住鐘毅的腰,徐禎讓他靠回懷裡。結實的男人渾身微顫,腸道也因動作帶來的快感蠕動頻頻,徐禎撫摸著他充滿彈性的肌理,耐心地等待這陣的過去。

  “這樣就不行了,我怎麼帶你出去呢?”將早就備好的衣物一件件的替男人套上,近些時日他們不免會在此處歡好,均多留了一身衣服。此時兩人身上早就污濁不堪,別說鐘毅,就算臉皮厚如自己,也是在沒法掛著濕粘、穿那皺巴巴的衣服走到外面。

  鐘毅低頭默默不語,早在谷主替他套上皮具的時候,便已猜到此舉的目的。然而他卻沒法自如坦然,只是穿個衣物便讓他兩腿發軟、氣喘打顫,如果還要邁步出行,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鐘毅,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能!不過幾顆珠子而已!

  察覺到自己居然懦弱逃避,男人猛一咬舌、狠狠握緊兩手雙拳。只聽耳邊低緩地一嘆,溫暖的嘴脣便覆了上來,隨後舌頭探入內裡,同樣溫和地舔舐著腥鹹的傷痕。

  “不是。”徐禎貼著男人的身體,將他慢慢圈回己側,自己真是大意極了,不過穿個衣服的當兒,就讓鐘毅變成這樣,“外人我已傳話遣開,並也無需用腳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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