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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谷》第13章
 49、第十四道葷菜 溺(一)

  不眠不休地忙碌了三日,好不容易放下了心,徐禎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到了傍晚。他愣了小會,察覺身邊呼吸有恙、連忙一翻身就坐了起來。他起得略急、一連帶動身下床鋪,引得內側那個不免低吟,只是剛出半點、便就極快地閉氣壓了回去。

  “怎麼?”徐禎閉了閉眼,很快便冷靜了下來。他調整了一下姿勢,這次卻沒晃動絲毫,睡在他身側的男人似乎早就醒了,只是害怕打擾到自己似的,一直沒有半點動靜。他的呼吸壓得很低,卻像隱忍著什麼似的只是偶爾帶點急促,額頭和頸脖都有細密的汗水,倘若探入被褥一抹,赤裸的身軀也有一層薄薄的濕意。

  谷主的清醒並沒有讓男人松上口氣,反倒是更緊張了似的急急地搖了搖頭。他搖得太急,一連牽扯多處傷口,突入而來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就連強壓的呻吟也瀉了些出來。

  徐禎無奈,他實在鬧不明白,明明清楚這人的本性,自己怎麼還改不掉用嘴詢問的習慣?他嘆息著,用手抹去男人額上的汗珠,隨後撥開一角薄被直接聽脈。

  嗯……?

  徐禎歪了歪頭,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躺著的那個正好對上他的目光,有些慌亂地別過頭、而擱在徐禎指下的手腕似乎也想抽離開來。

  “都說你還不能亂動。”徐禎崩潰地將那不安分的胳膊按下,翻了個白眼跟著鑽進薄被裡頭。他手上拿著柔軟的布巾,一邊輕柔地吸著汗液、一邊小心按拿受傷的身軀。

  溫暖而乾燥的指尖至上而下地檢查傷處,直到按在小腹周圍。原本屏息壓抑的男人突然狠狠抽搐了一下,結實的肌肉立即繃得死緊、冒出大量細小雞皮;就連幾乎無法動彈的雙腿,也控制不住地向內回收。

  徐禎見狀格外迷茫,他眨了眨眼,本能移開的手指竟無意識又按了下去。

  “唔!”這一次的位置更加靠下,稍稍放鬆的男人被激得差點驚呼出來。他死死地咬住下脣,本已裂口的柔軟立即滲出縷縷鮮血,而那繃成石塊的肌肉、更是止不住地劇烈顫動。而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在試圖夾緊的雙腿之間,一個什物隨之抖了一抖,那頂端吐出小小珠液、正順著枝幹緩慢下滑。

  此時此刻,徐禎就算腦子被門夾過,也都知道為什麼了。

  如此的發現對徐禎而言是既無奈又哭笑不得,但對鐘毅而言卻只有懊惱和羞愧。在他心裡,方才的反應是自己無用無能,不僅害得谷主擔心,甚至讓他瞧見這般難看骯髒的畫面!

  鐘毅眼裡那一晃而過的愧疚和慌亂,徐禎自然看得清楚,他吻了吻男人絕望地閉上、再也不敢睜開的雙目,漸漸輾轉到死死咬住的嘴脣。柔軟的舌頭在上面舔舐勾弄,好一會才稍微鬆開,那帶著笑意的聲音務必柔軟,仿佛就如春日的暖陽令人舒服,“一大碗藥,一碗粥,再加上三日之內零零總總灌下的那些,你若再無這個意願,我可就得多擬一張藥方了。”

  鐘毅依舊閉目慘白著臉,牙關卻順從地慢慢鬆開。

  徐禎一邊親吻安撫,一邊不動聲色地掃視周圍。他沒有使用夜壺或者恭桶的習慣,若要起夜也令可出門走遠一些,畢竟在高科技社會中活了數十餘年,就算再怎麼隨便也都有些與眾不同的小潔癖。

  更何況,徐禎還是個成功人士,要他和排泄物同處一室呆上一晚,不如讓他再死一回。偏偏換成眼下的男人,他卻不覺半點麻煩……甚至還有些樂見其成的意味?

  於是他取了潔面用的盆子,默默放在離床不遠的地上,隨後將人抱住扶起,親吻著眉角柔聲說道:“房裡暫時只有這個,你的身體不宜出門,如此,先將就著用一次吧。”

  鐘毅大驚,挪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卻被徐禎雙手環起、運用巧勁換到腿上。明明只要隨意一動就會痛出冷汗的男人,此時竟然掙扎不止,綁著繃帶和甲板的四肢使不上勁,就用腰臀的力量像外蹭動。

  “別鬧。”徐禎巧妙地將他縮在懷中,一點點分開自己的雙腿。鐘毅被他放在身上,粗壯的大腿自然而然被擺在兩旁,此時他這般慢慢打開,男人的私密也逐漸展露,他當然可以將人架在臂懷裡,但一想到會觸動傷口,便就選了這般方式。

  當徐禎將動作停止,鐘毅已呈現出一個屈辱而誘人的姿態,他雙腿分開,草叢中的敏感也遮不住地露出頭來,而它正正對的、便是剛才放下的那個臉盆。

  50、第十四道葷菜 忍(二)

  “谷主……”男人聲音低低響起,那啞到極致的嗓音滿是乞求,就連繃緊的身軀也不住顫動。

  “怎麼?”看著除了僵硬之外,依舊毫無動靜身體,徐禎假裝沒有察覺男人的慌恐,只是騰出右手、慢慢將那柔軟握住。帶著剝繭的指腹一下下地刮撓著脆弱的表皮,偶爾撫弄枝幹、偶爾翻開輕輕地碾磨。

  這不過是最簡單的幾個動作,光說技巧就連曾經的千分之一也算之不上,但在此時這個緊要關頭,卻比任何挑逗都要難以容忍。鐘毅幾乎無法控制去夾緊雙腿,渾身繃得幾盡痙攣,就連被人握住的部位也有些哆哆嗦嗦、再次從頂端滑出一滴淡色的水液。

  黃色的一滴從小孔中變大滾出,並不是什麼太慢的速度,卻在男人眼裡擴大了數倍、極其緩慢地播放出來。他仿佛能夠看到那骯髒的液體如何從自己體內冒出積累,怎樣抑制不住地掉出滑落……又是怎樣沾在那修長完美的手指、最終消失在縫隙間隔……

  “不……”奇異的情感突然灌滿了他的左胸,鐘毅只覺眼中又酸又澀,那並非單純的恐懼或者慌亂,還有些更深的、讓他弄不明白的什麼,而這樣的情感幾乎讓他一瞬之間松懈下來,差一點就妄為肆意……

  極輕極低的嘆息在耳邊響起,鐘毅覺得一陣微癢,濕漉漉的柔軟便順著耳廓一路滑到了致命的頸側,“怎麼總是這樣頑固呢……”徐禎心疼地用鼻子拱了拱那相對完好的皮膚,猶豫了一會還是舔了旁邊淺淺的痕跡,“總這樣憋著,莫非要我弄個輸尿管來給你插進去麼……”

  鐘毅不懂輸尿管是什麼,卻不難猜到此中意義。他艱難地點頭,仿佛那個絕對會讓他疼痛難堪的東西是什麼救命之物一樣,認真地看向身後的主人。

  徐禎幾乎被他氣死,他一口咬住男人頸部最為敏感的地方,吮吸的同時手上更是百般使壞,用來束縛和支撐的左手從腿根開始攀爬向上,逗弄之餘甚至無恥地揉按壓擠,而把握著致命處的另只也肆無忌憚地拍打輕彈,就差沒有吹口哨了。

  “不……不……”伴隨著慌亂絕望的哀求,男人的掙扎也越發激烈起來,他高仰著脖子、竭盡全力地收緊大腿,渾身的顫慄得幾乎跳動,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那看似隨意的單純禁錮。幾盡決的尿意蜂擁而來,就在那尾指刮過會陰抵入穴口的剎那,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瘋狂的慾望,就著徐禎的右手、噴出大量金黃的液體來。透明的熱液從衝破領口,形成一條細長的弧度,那液體有力的撞擊著金屬臉盆,劈裡啪啦地響成一片,更有不少碰觸邊緣、因由力度而濺到外面,形成一個又一個細小的水痕。

  極強的力度足足堅持了十來秒才漸漸減緩,但從爆發到結束卻花了半分多鐘,徐禎環著因為脫力軟在懷裡不斷粗喘的男人,慢慢親吻那留在額頭和眉角的細汗。

  安撫的親吻很好地傳達給了閉目的護法,但他卻依舊不敢睜眼,甚至連偷偷去瞧的膽量也不復存在。不必確認他也知道,那骯髒的液體絕對沾到了谷主的衣衫,卻偏偏心中雖然愧疚滿滿,卻無一絲著急和慌亂。

  果真被那人寵壞了嗎,所謂不敢居然只因難堪和羞恥,實實在在太過放肆。

  瞧出男人不自在原因,徐禎只是低聲笑笑,他熟練地拿起潔面的軟布、慢悠悠地擦拭著手中的東西,“還要輸尿管嗎?”

  徐禎在鐘毅耳邊吹了口氣,弄得男人又一個激靈,他眼瞼顫了一顫,極慢極慢地搖了搖頭。

  “那以後繼續這樣?”徐禎又笑,勾了勾那紅得發燙的耳垂。

  這一次鐘毅想也沒想,毫不猶豫地使勁甩頭。

  徐禎有點受傷,他委屈地揉了把男人的小腹,撓著凹陷的肚臍悶聲說道:“……就這麼討厭?”

  他說得可憐,言語中又有毫不虛假的沮喪,這聲音聽得鐘毅繃住筋肉,極其焦急的慌忙回頭。只是甫一扭動,就被捉了吻住。

  溫柔的嘴脣含著破口,細細舔舐著滲出的血液,直到傷處終於收口,徐禎這才拉開些距離,勾著嘴角調笑著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屬下……自理。”想了許久,男人終是給了這樣的答案。

  徐禎倒沒生氣,只是仰著眉毛從男人固定著甲板的雙手、到固定著甲板的雙足,然後再一次瞧過緊緊纏著繃帶的關節各處。

  男人窘迫,抿了抿嘴改口說道:“侍……”

  “你想讓別人替你打理貼身瑣事?!”他話沒說完,就被獨占欲極強的谷主打斷,“讓除我之外的另一個人看到你、抱著你、碰觸你的身體?!”雖然這是他提問之前就猜想到的回答,但在真正聽到之後竟格外的憤怒。只要想到還有人會像他這樣看到男人的身體,甚至碰到那些私密的地方,即便是沒有任何想法下人、他也絕對無法忍受。

  操,牢房裡那幾個混蛋實在死得太便宜了!當初他就該撥了他們的皮、抽去他們的筋!啊,還有那個該死的主謀,就不該交給秦宏煜!管他什麼狗屁血仇!

  徐禎想得氣血沸騰,鐘毅則被嚇了一跳,他愣愣地看著面目扭曲、恨不得衝去咬死那個尚不存在之人的模樣,那有些微酸又格外溫暖的感覺竟又極快地滿了胸膛,甚至潮涌一般溢到外面,就連原本死死抿著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了一些。

  即便稍不留神就會忽略細小微笑,卻讓方才還在大動肝火的男人瞬間就晃了神,他不由自主地湊近身子,似是想要將其含住,卻又忍不住地加深加急、逼得傷患將近窒息。

  “替你做個椅子吧,放在屋裡。”不再欺負懷裡的男人,徐禎說出早就想好的那個打算,“但你也不能又這麼忍著,有所需要的時候要說出來……否則若是被我發現,就再來一次當作懲戒,大小不顧!”

  51、第十四道葷菜 孕(一)

  既然出來,徐禎便不打算太早回去,再加上鐘毅此時帶著骨傷、並不適宜車馬勞頓,如此自然留了下來。要說榕城,很像徐禎前世的蘇杭一帶,這裡山多水美、倒很適合休憩遊玩。上一次來,他帶著兩隻傻蛋刀槍箭雨、並沒有停下觀賞的機會,此時得空,容芯早就玩得找不著北,而他也有心待那除了執行任務之外從沒機會放鬆休閒的男人好上些許,一齊賞賞此世所謂的“江南風光”。

  時間轉得飛快,在鐘毅終於少了大半忌口、可以吃些“帶味道”食物的時候,已經過了2周有餘。這段時間,徐禎幾乎都呆在男人的身邊,只有對方如廁的時候才會暫時迴避,但也都是抱上抱下的。而擦洗換藥更是親力親為、從不考慮假借他手。

  當然,該做的輪椅、座便也有命人連夜趕制……雖然在送到門前的時候,他暗暗嫌棄了半天。

  “早。”當男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徐禎輕笑地碰了碰他的嘴巴,“早安吻”已是近日以來慣有的項目,即便是木頭鐘毅、也不似最初一般傻傻呆呆。

  “早……”方才清醒的男人微微一頓,很快也回了相同的單字,只是比起主人愉悅和輕鬆的語調,他的聲音則平板得多。

  徐禎早就習以為常,或者說還有些喜歡這點,他開開心心地叼住男人的嘴脣,將其含住一下接一下地吮吸著,直到見它深了號顏色、才壞心眼地用舌尖慢慢地挑撥。老實的男人無可奈何,只能乖乖張嘴讓它探入、在裡頭橫衝直撞、肆意掠奪,直到見自己喘不過氣才不甘不願地退開些許,然後再接再勵、繼續下輪。

  很多時候,鐘毅都覺得自己的唾液有些不太夠用。

  “說起來,好久沒有吃到了。”在鐘毅還在努力喘氣的時候,罪魁禍首竟然將腦袋埋在男人的頸窩惡意賣萌。他一下用腦袋蹭蹭,一下用牙齒啃啃,直到那片肌膚也水潤一片,才舔了舔上脣無恥地說。

  正直的護法當然聽不明白,他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急促的呼吸也緩了下來,“谷主喜歡的水梨糕需要霧谷雨後的初露,在這榕城確實太難。”

  什麼?

  已經啃到胸前那道淺色疤痕的某人莫名其妙地停了下來。

  水梨糕是什麼東西?

  “只不過比起初露,製作糕點時更需些特殊的手法,屬下不才、曾和廚子學過些許,谷主若是願意……”

  “等一等,”雖然還是不知道水梨糕是什麼東西,更不清楚那玩意什麼時候成了自己的獨好,但徐禎還是聽出端兒、並直接捂住男人的嘴巴。他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用極其危險的語氣一字一字地說道,“你想說,誰——去——做——來——著——?”

  他笑得燦爛,鐘毅卻憑白打了個哆嗦。

  “屬下可以……將做法告知此處師傅……”

  可憐的男人默默改口。

  徐禎滿意地點點頭,捏著手邊的肉粒擰了一下、男人不查、差點沒壓住那聲低吟。這麼明確地一下,後知後覺的那個也終於明白過來了,赤紅的顏色“嗖”地一下涌了男人滿臉,他的眼神慌了一瞬,很快卻又平靜了下來。

  “怎麼,不願?”徐禎將之看在眼裡,微笑地啄著他的下巴。

  “屬下不敢!”每次聽了就讓他想揍人的台詞立即出現,懷疑自己開始有自虐傾向谷主,無語地制住差點就要翻身而起的男人,甚至懶得再次重複那句:“你最好還不要隨便亂動。”他故作鎮定地向下看著,去瞧男人那又急切又慌張的樣子,只是還沒得空繼續、便聽到一個尷尬且猶豫的聲音,“屬下這般……唯恐谷主無法盡興……”

  徐禎一陣脫力,心中更是又酸又軟,他捏住男人的鼻尖、哭笑不得地說道:“也知道自己身子不好啊,那還不給我多吃一點。”

  男人意識到又是逗弄,默默無語地扭過了頭。

  “起來吧,廚房煲了魚湯,雖然還早、但喝些對你總沒壞處。”徐禎壞笑地在赤裸的身軀上摸了幾把,便不再胡鬧地扶起男人,他一邊扯下床邊的裡衣、一邊捏著男人腰間緊致的皮肉,“近日來你胃口見差,也怪那清湯白水的不太易入口,如今傷處有所好轉,大魚大肉雖還不能,但終歸能夠……鐘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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