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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谷》第4章
  10、第三道葷菜 藥(二)

  徐禎又驚又疑,手上的動作一不留心加重了幾分,鐘毅仰著脖子大口喘息著,晶瑩的唾液從嘴角蜿蜒而下,勾得那脆弱的頸脖性感十足。伴隨著越發高昂的聲音,鐘毅掙扎的幅度也更加大了起來,他一次又一次地挺起腰身,想要蹭到什麼地方似的用力往床單上頂,只是眼下的姿勢顯然夠不到那個位置,只能變著法子蛇一樣地焦躁扭動。

  看到一松一緊不斷交替的兩片臀肉,徐禎腦中突然出現男人伸手去摳自己下身的行為,慢了好幾拍的谷主終於恍然大悟,他松了擰捏鐘毅的手,按著他的腰腹讓他在床上躺平。鐘毅不耐地扭動了一下,倒沒有明顯的掙扎,只是低低嗚咽著,順著徐禎的動作任他架起自己的一條腿。

  男人大腿上精壯的肌肉突顯著它強勁的力量,只是藏在內處的密穴卻脆弱非常,雖然上了最好的藥膏,那裡卻依舊又紅又腫、慘兮兮地向外凸出。

  徐禎猶豫了一下,輕輕碰了碰那個收縮張合的地方。

  “啊!”鐘毅一顫,整個身子猛然僵住,隨後又似被洶涌的慾望擊敗似的,顧不得激烈的刺痛下沉腰身,想要吸住那妄圖離去手指。而尚且自由的那條大腿更是無意識地去勾對方的肩膀,饑渴地將人強行纏住。

  確定男人的後穴不適容納,就連接受一根手指都定會受傷,徐禎剛要起身另作打算,就被鐘毅夾了回來。他一個不慎摔到男人身上,就著架人的姿勢撞進鐘毅的腿間,一口吻到臌脹的囊袋、被滿是汁水的滾燙拍到臉上倒不算什麼,只是這麼一摔,那根在穴口徘徊的手指就這麼頂進了殘破的入口,鐘毅還沒來得爽快,就被強烈的疼痛激得慘叫起來。

  收口不久的傷處再次涌出猩紅的鮮血,順著股溝染紅床單。徐禎手上一抖不覺又擠進了幾分,這次有了潤滑自然變得順利不少,卻牽動更多傷口滲出血來。徐禎倒吸口氣,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他微微僵了這麼小會,卻讓原本痛得痙攣的男人再次變得騷動不安。

  強烈的疼痛和饑渴的情慾,顯然是後者占了上風。男人開始不知不覺地扭動腰胯,一開始只是清清微微地小做抽插,隨後幅度越來越大,拉扯得幾乎撞了下來。當徐禎察覺到不對,他已自發自主地進出了好一會兒,企圖讓那細長的手指進到更熱更癢的地方。

  身下的人妄自快樂,但腥鹹的味道卻不停地衝擊著徐禎的感官,他從不知道這個氣味這麼讓人呼吸困難,於是稍稍撇開眼,不顧男人的渴求難耐,強硬地抽離進入的指節、向後微仰避開一些。強烈的慾望好不容易稍得緩解,填充之物卻突然撤離開來,染血的私處自是不甘地收縮,一張一合地祈求著貫穿和進入。

  徐禎皺眉,他覺得上輩子數十年加起來也沒今天一天頭疼得厲害,刺目的鮮血還在一縷縷地向外滲著,只要扯了被單稍作擦拭,就會得到男人自毀八百的熱情摩擦。柔軟的布料以極快的速度被攪得潤濕,除了紅得令人心煩的,還有大量藕斷絲連的津液。

  先不管到底誰下的藥又有何目的,這藥下得多強多猛,徐禎卻是搞明白了。如果不去刺激腸道深處的前列腺,絕對無法讓鐘毅高潮發泄,但強行壓抑或者放置不管,最後必會爆血而亡。

  然若再次冒然進入,即便是細長的手指,結果也定極度麻煩。

  肛腸吊線手術?

  還是饒了鐘毅……饒了他吧……

  11、第四道葷菜 情(一)

  剛剛清醒的時候眼前不免有些模糊,鐘毅愣愣看著精緻的帳頂,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卻偏偏頭腦一片混沌,一時半會回不過神來。一片冰涼濕潤的軟巾輕揉地蓋在額上,熱漲的頭腦清醒了些許,他本能地轉了轉頭,看到的卻是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顏。那個容貌舉世無雙,明明是從容溫和的樣子,卻驚得鐘毅跳了起來。

  兩夜一天的折磨早已害他徹底透支,鐘毅剛一掙動就重重地摔回床裡,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然而最最讓他心寒的是,從腰部往下直至大腿膝蓋,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似的,沉重酸軟使不上勁來。至於那個撕裂般疼痛的隱處更是時時刻刻在提醒自己,那夜發生的不是噩夢,而是冰冷殘酷的現實。

  “別動,你在發燒。”察覺這人一瞬閃過的灰敗神色,徐禎低低嘆了口氣。他輕輕壓住鐘毅的肩膀,制止了試圖再次掙起的動作,隨後緩慢地揉開那因為疼痛而不覺緊蹙的眉間,這才將滑下的濕巾重新搭好,掖了被角坐在床邊。

  鐘毅的身體繃成石頭,他有些侷促地依著徐禎的意思仰面躺好,卻什麼都不敢去想。他依稀記得昏迷之前谷主平和溫柔的樣子,卻更不會忘記那宛如地獄一般殘酷的一夜。作為護法,他並不在乎傷害和疼痛,畢竟這個身體、這條性命全都是屬於面前之人的。然而在那樣噁心厭惡的眼神下,被一次又一次地踐踏侮辱,相比傷痛折損,那些辛辣的嘲諷和難以想象的填塞更是讓人寒冷百倍。

  然而無論多麼痛苦,多麼屈辱,需要的時候依舊能夠毫不猶豫地捨棄性命,即便那夜再來一回,也只會閉上雙眼忍耐屈服。

  “那夜我因了藥性,事後又實在粗暴癲狂……”徐禎沉默了一下,說真的,這身子原來的主人所幹的混事,實在不止粗暴癲狂的等級,他心裡鬱悶卻終是忍著沒有改口,“這一次終是我做得太過,你若怨我……”

  “屬下不敢!”徐禎話沒說完就被鐘毅急急斷了開去,若是平常,他定不可能胡亂搶白,偏偏他此時不僅發著高燒還被攪得意亂心慌,說話間下意識就想要坐起,卻沒注意徐禎此時探過身子,腦袋離自己不過半米有餘。

  只聽“砰”地一聲響,兩人的額頭狠狠撞上,彼此都是一陣暈眩。唯一不同的是,徐禎捂頭蒙了小會,而鐘毅則咬牙忍著、迅速跪在了他的旁邊。

  “鐘毅言行衝突了谷主,請谷主責罰!然,鐘毅身心均由谷主,谷主令鐘毅死鐘毅既死,谷主令鐘毅活鐘毅便活。無論何種命令,鐘毅必定嚴格行使,絕不會有半句怨言!”

  由於高燒,他的聲音異常沙啞,甚至有些病態的虛弱。然而那語調卻鎮定平穩,仿佛同樣在給自己的決心加固一樣,一字一字鏗鏘毅然。

  “是不會還是不敢呢……”徐禎悠悠嘆息一聲,卻不待鐘毅再要說話,已經捂了他的嘴脣,隨後扯了軟被抬手一揚,便又將人裹了回去。

  兩人抵著彼此的額頭,那地方還在隱隱作痛,卻不妨礙徐禎去感受那觸膚的滾燙。他靜靜地坐著,直到鐘毅的呼吸越發粗重了起來,這才緩緩睜開雙眼,而眉宇之間已然變得一片清明。

  鐘毅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谷主這麼小會竟就變得不一樣了,偏偏那日之後他又實在太過反常,一時不免更加迷茫起來。而徐禎卻只是低低笑著,竟比方才還要親昵幾分,“餓了沒有?昨日只吃了那麼點東西,”又幾乎折騰了一宿,“你身子有傷,故此還需忌口幾日,我著人溫了些粥,一會吃了墊墊才好喝藥。”

  說罷,居然真的站了起來,換到小灶旁俯身盛粥。

  12、第四道葷菜 情(二)

  鐘毅一看這還得了,手忙腳亂地差點翻下床去。徐禎卻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先知先覺地說了句“靠在床頭躺好別動”,男人就憋了口氣,僵硬地挪動身軀、老老實實地照著做了。他緊張莫名,左肋之下偏又抑不住地跳動起來,他知道那個東西叫做期待,卻只能苦澀地掩埋藏起,默默嘲笑自己的妄想痴心。

  之後幾日,徐禎可謂服務到家,從吃穿調理到清洗用藥無一不是親力親為。倒非因為愧疚補償,畢竟徐禎本人並未真的虧欠什麼。只是他初來乍到,鐘毅算是最早接觸的那個,這人的本分忠誠留在記憶裡,又親眼看到在此之下的堅強隱忍。

  不久之前他還生存在假意虛偽、爾虞我詐的環境中,身邊沒有幾個真正能得信任的朋友。而在死後重生的現在,又有這樣男人突然出現,要說沒有觸動可就有些逞強虛偽了……

  徐禎低低一笑,看著男人在暖光下安然熟睡的面容,相比那既無奈又憐惜的感觸,早先為了紓解藥性而動用內力,將穿越之後“最寶貴的初體驗”之一平白用掉的鬱悶,瞬間就和雲煙似的徹底散了。隨後記起最初幾日替他上藥的模樣,不免又有些苦笑不得起來。

  那日,男人聽命趴在床上,每一塊肌肉都繃得死緊,除了因為發燒而殘留在兩頰褪不去的火紅之外,面色更是一片慘白。許是翻身牽動了酸痛的筋肉,他低吟一聲,卻又很快窒住呼吸,硬生生地將那羞惱的氣音壓了回去。

  徐禎看著他閉目咬牙,一副不是受死也要受刑的模樣,心裡不免澀澀酸酸。

  真是讓人嚇得過了……

  暗自咒罵起那個給自己留下臭名聲後,拍拍屁股翹辮子的前谷主,徐禎悠悠嘆息起來,意識到的時候竟已傾下身子,安撫似的親吻起男人的發旋。他心下一跳,頓時有些錯愕晃神,面上卻絲毫不顯,只是由著自己,一點點地拿捏起那因為緊張而繃緊僵硬的身軀。

  溫暖的手指引了縷真氣,從後頸開始順著肌理一路下移,不輕不重地在穴位揉按。也不知是徐禎手法太過高明還是鐘毅生病疲憊,一開始還失措侷促的男人,竟然迷糊漸漸睡了過去,直到某個濕潤略涼的東西試探著碰觸兩股之間,這才一個哆嗦猛地驚醒,眼裡滿是荒涼與絕望。

  “別動。”輕輕按住男人上仰的後頸,徐禎拍了拍他驟然緊張的肩背,不覺之中竟帶出幾分寵溺的味道,“來,上藥而已,盡可能的放鬆一些。”

  鐘毅緊張之中倒沒察覺,他頓了一頓,好半天才咬著牙關、強迫自己卸了力道。而當徐禎沾著藥膏的指尖再次接近,他才真的清醒過來,頓時驚嚇得連氣都忘記喘了。

  “谷、谷主!”徐禎的手上看似柔和,實則偏偏用了巧勁。鐘毅掙扎不開,焦急地叫道,“鐘毅自、自己來!”

  徐禎一愣,伸出的右手收了一下,他瞧了瞧滿頭大汗的鐘毅,又瞧了瞧身下不斷扭動的屁股,脫口就道:“這地方你不好夠到的吧。”

  話一出口,就覺得自己是個十足的二百五。

  徐禎尷尬地咳了一聲,而鐘毅則滿臉通紅,整個人和死魚一樣僵直不動。他幼時過得殘酷艱辛,好不容易爬上高位,卻又偏偏不善言辭。友人倒是不至沒有,卻多數都為點頭之交,唯一稍微要好的幾個還長年在外,甚少能夠回霧谷來。

  直到前日還是雛兒的他,從沒被人近身伺候、細心對待過,更別說這般曖昧調笑、親密相貼,甚至……甚至做這一切的是讓他既敬又畏的年輕谷主!

  鐘毅渾身顫抖,頭腦更是混亂起來,他不斷重複著“那處污濁,有辱谷主”一類話語,又是羞恥又是驚懼。徐禎看在眼裡,竟覺得這精壯的男人格外可愛起來,他拍上額頭仰頭看天,覺得這感想實在莫名其妙,無意中晃過那被迫張開的大腿和緊致結實的臀肉,更是認命地吞了口唾沫。

  13、第四道葷菜 情(三)

  緩慢地抹開男人皮膚上細細的薄汗,徐禎忍不住地俯下身子、順著手上觸摸的路線,溫溫和和地親吻起來。前世裡,他的男性床伴多是秀美纖細、白皙可人一類,而無論性格還是體型,鐘毅都與之絕不相同。明明是個古板沉悶的漢子,更是生得硬朗粗獷,卻偏偏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好好憐惜、溫柔對待。

  “來,聽話。”徐禎從不是什麼彆扭的性子,既然心動便也不會太過糾結。他叼住男人的耳墜,放緩聲音耐心地勸著,一次次“別動,放鬆”聽起來格外低啞柔和,甚至帶了些哄小孩的味道。

  鐘毅羞得脖子耳朵都紅得透了,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只得閉上眼睛將腦袋埋進枕裡。

  徐錚拍了拍他的腦袋,哭笑不得地道:“可別憋過了,記得呼吸。”

  鐘毅這才沉默了一下,稍許露出個鼻尖來。徐禎無奈,卻也只能由他,隨後著手掰開一片臀瓣,輕輕緩緩按揉那緊閉的後穴。

  他的手上滿是藥膏,濕濕滑滑的令鐘毅格外彆扭。只是兩人一個忍耐不說,一個佯裝不知,直到那強迫放鬆的部位變得鬆軟,徐禎才呼出口氣,小心翼翼地擠入一根指節。

  微涼的軟膏進到體內,鐘毅不禁打了個冷顫,柔軟的內壁本能地收縮,生生止住手指的入侵,而那同時而來的奇妙刺痛,更是讓他難過呻吟。

  直腸的溫度本就略高,更別說鐘毅此時發著高燒,那處自然熱得驚人。那半聲發出,余尾收回的低吟惹得徐禎口乾舌燥,他直勾勾地瞪著那個含著自己手指,深深縮緊的入口,清晰地感受著那間或一下的跳動。明明是用來排泄的部位,他卻不覺絲毫噁心,甚至有種想要更加深入、抽插挑逗的衝動。

  平常心、平常心……

  徐禎深吸口氣,耐心地停下沒入的手指,另一邊則轉著圈地揉按男人緊翹的半邊臀肉,那動作不重且緩慢,能夠有效地讓人放鬆肌肉、緩過最初受到的刺激。

  鐘毅當然知道下身的反應,他又羞又窘甚至有些小小的擔憂,卻偏偏對這自然的反應奈何不可,只得埋著腦袋,大氣都不敢發出一聲。徐禎苦笑並不說話,只是用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適當揉按,讓腸壁慢慢適應異物的存在。

  經過兩人的控制和努力,僵持的時間並不算長,谷主吻了吻男人裸露的尾椎以示鼓勵,引著藥物的手指終於再次動了起來。

  融化的軟膏被一點點地轉動塗抹,仿佛不願放過任何一個小小的傷處,徐禎小心地撐開褶皺,讓藥膏滑入滲開、染得裡頭水潤潤的到處都是。擠開腸壁、進入內裡,他每一個動作都盡可能的輕柔緩慢,生怕讓人多痛一分。

  或許鐘毅不以為然,比起他身上任何一處疤痕,那些細微小小的傷口並沒有大不了的。然而徐禎在扯出玉勢珠球的時候卻清清楚楚看得明白,先不說最初那沒有開拓的粗暴強迫,在身體最為脆弱的部位胡亂塞入那些東西,撕裂的內壁定被刮得傷痕累累。再加上最後還有堅硬器具的殘酷擠壓,沒有出現大量出血、給他留具冰冷的屍體,已經幸之萬幸了。

  14、第四道葷菜 情(四)

  如此,徐禎上藥的時候不免要碰觸男人深處的那片地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每每推擠一次,男人的身體就像過電似的開始顫抖,炙熱的腸壁不斷蠕動收縮,宛若邀請似的咬住裡頭的手指。融化的藥膏由著動作被擠壓出來,順著會陰一路向下,一滴滴地濕了床單。

  鐘毅死死地咬著下脣,雙手更是緊抓被褥,他小心地控制著呼吸,不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呻吟,然而蜷起的腳趾卻出賣了他此時的感受,那種帶著微痛的快感迅速傳遍身體各處,甚至叫囂想要更多。他渾身緊繃,赤裸的脊背滿是汗水,而麥色的皮膚紅潮淡淡,結實的雙腿更是止不住地打起顫來。

  “啊!”當指尖抹過某個傷處,鐘毅終於叫出聲來,這聲音低沉沙啞卻隱約藏著一絲魅意情動。徐禎手上一顫,動作不免重了幾分,男人猛然抽搐、身體向前深深一擠、雙腿竟都微曲起來。然而這些只是晃眼一瞬,鐘毅很快就止住剩下的聲音,再次安靜地趴了回去。除了那微微顫動的肩膀和凌亂粗重的呼吸,證實著方才的情形不是幻覺。

  徐禎深深地喘了口氣,一把按住了男人的腰背。也不管是輕是重,他迅速將餘下的塗抹完畢,以極快的速度將指頭抽了出來。離開的時候,被藥膏潤滿的入口發出“啵”地一聲,隨即滑出幾縷水流,鐘毅強烈地抖了抖,渾身的肌肉更加分明。

  徐禎覺得自己的背後也濕了一片,他緩慢地吐息著,不動聲色地耐住躁動,待稍作平穩,才取來巾布細細地擦拭黏在男人臀間和下體上的多餘軟膏。

  鐘毅緩過神來,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入目只見那俊美無雙的男人正以一個極其認真的表情,默默清理自己身下最為污濁難看的地方。他的額上殘留著細細的汗水,甚至有幾道順著鬢角滑落下來,而那漆黑的雙目中,隱隱流露著的溫柔,更讓自己心下顫動。

  一想到自己昏睡的時候這人或許也是如此為他打理,鐘毅就覺得心臟幾乎跳出胸膛,而那個被死死壓在軟床中的部位,更是變得越發的堅硬。太不敬太無恥了……鐘毅羞惱地將頭埋會枕裡,當場恨不得憋死才好。

  徐禎一抬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他稍許愣了一會,明白的同時立即哭笑不得起來。他一把扯來旁邊的軟被,抬手就是一揚,利索地將男人裹進懷裡,隨後輕輕地拍打他夾緊的肩膀,一下下地舔舐那依舊被緊緊咬住,破口出血的下脣。

  鐘毅腦子“嗡”地一聲,當場不知如何回應,只是僵硬地杵在谷主懷裡,完全不知動上一下。而當徐禎握著他的手,慢慢引至被中身下的時候,霎時變得一片空白。見人這般呆呆傻傻的可愛樣子,徐禎忍不住啄了啄他的頸脖,到沒敢用力留下印子,只是緩緩地舔舐、輕輕地吮吸。而手下更是半點不停,把著對方時輕時弱地上下擼動,直到男人粗喘著釋放出來,這才吻住那個汗水淋淋的額頭,讓他換好衣服、躺回床上。

  “睡吧。”迷茫和生病中的人是最容易透露心思的,看著鐘毅有些惴惴、有些期待又十分不確定的神色,徐禎心裡一片柔軟。他撥開黏在男人臉上的幾縷黑髮,在他眼瞼落下一吻,隨後拿起不久前看的那本宗卷,捂著他的眼睛坐到床頭。

  高燒之中又一番折騰,鐘毅自然混亂迷糊,即便他再怎麼疑惑、再怎麼不解,最終也抵不住虛弱和疲憊,緩慢地閉上眼睛,呼吸很快就綿長了。

  徐禎緩慢地搖了搖頭,低笑著為他掖好被角,揮揮右手走出房門。沒過多久,院中井旁就是唏哩嘩啦地一陣水響,幾次三番才停了下來。

  當然,這個時候,附近院裡是不會出現一個影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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