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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小妾(妻不如妾之六)》第10章
第九章

  烏族皇宮的夜晚,該是沁涼如水、帶些北方特有的寒氣。

  可今夜,因為雲仕煬的造訪,卻為璐萊勾起了火熱的情意。

  “仕煬……”甜蜜的嬌音混著清朗的笑意,吐自璐萊的唇,傳入了雲仕煬的耳裡。

  這一夜的相會與熱情,為的是分離,以及再會時的歡笑。

  伏在雲仕煬胸膛上傾聽那微微起伏、由規律漸至激烈的心跳聲,足以讓璐萊感覺臉兒微燙。

  這即使她伸手環抱,也無法完全掌握的結實身軀,曾經令她驚艷、驚訝,而後勾了她的心。

  猶記得頭一次在皇宮內見到雲仕煬的時候,他凌人的氣勢和不怒而威的氣魄,已教人心生敬仰,而他散至唇邊的笑意,則教人感受到春天的溫柔。

  如同他的擁抱,在熱情之中帶著一點像是刻意壓抑的理智,總是在超越極致的歡愉之際,依然不忘體貼待她。

  這個帶著那麼一點矛盾的情人,從今以後將真的成為她的夫君,即使僅是為妾,但她在他的心目中,卻是今生今世的唯一。

  “別以為朕捨得你。”雲仕煬撫過璐萊滑嫩的肌膚,觸上她帶著微熱的臉龐,托起她的臉蛋認真道:“朕與你一樣不願放手。”

  “我知道啊!不然你剛才怎麼會失控?”說著,璐萊忍不住竊笑了幾聲,“你把我摟得快斷了氣,遣使勁地占有我,跟在中原皇宮裡的時候完全不同。”

  “瞧你說的,好像朕從來沒滿足過你。”雲仕煬微揚眉梢,翻身一壓,將璐萊鉗制在身下。

  他這妃子真是直言得徹底,這情話她都說得面色不改。

  “怎麼會?”璐萊笑個不停,媚眼裡含著勾引,輿她嬌俏可人的面孔相襯,“我知道仕煬你每回都賣力討我歡心啊,只是你總捨不得弄痛我,所以鮮少像剛才那樣,發狠地又咬又啃……”話還說著,眼前已欺近一張俊臉。

  璐萊調皮地采出舌尖,往挨近自己面前的雲仕煬唇上一舔,續道:“老實說,要不是怕你在中原的時候起不了床、沒辦法上早朝,我還真希望你每回都那麼熱情……”

  也許日後她該偶爾回一趟娘家烏族?

  這樣的話,保證雲仕煬會永遠對她保持這份火燙的熱情。

  “朕可是疼你。”雲仕煬往她的紅唇上咬了一口,“不過就像你說的,也許朕該偶爾好好治治你,那麼你隔日一定會安靜乖乖聽朕的話,好好留在宮裡不會到處亂跑。”

  他這個妃子,性情好動得很,一日不見他便四處在宮裡找人。

  “你想讓我下不了床,也得有本事!”璐萊挑釁地應聲。

  說不定到最後,是明天雲仕煬腰酸背疼,直不起腰來,結果大軍得拖延上一日才起程回中原!

  “不說本事,要讓你討饒……朕還辦得到。”雲仕煬的長指輕輕滑過璐萊的瞼龐,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晝去。

  指尖順著曲線,像水滴滑下璐萊的頸項與高聳胸脯,躍過平坦小腹往下方的私盧探去。

  那密穴才承受過歡愛的激情,微張的穴口依然淌著些許晶露,讓雲仕煬的手指輕易地侵入。

  “呀!”沒想到雲仕煬會直攻禁地,讓璐萊忍不住訝異地輕扭了下身子。

  雙腿一夾,她將雲仕煬的大掌制在腿間,一邊努力漠視雲仕煬在她穴內翻攪挑弄的長指,一邊仰臉吐露出嬌音:“仕煬……你真能教我討饒嗎?”

  她想這夫君暫時丟開一切,為她散盡全部的真情,不只是為著即將到來的分離,遺有著她的希望。

  她知道要管理那麼大一片國土?絕不是簡單的事,所以雲仕煬這性情,不是一兩日內養成的?而是經年累月的習慣。

  可她希望他偶爾也像個孩子般,盡情地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是雲仕煬的妃子、他的小妾,至少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希望雲仕煬可以什麼都不必介意,只是一心一意地吐露專屬於他們的情意。

  “你覺得我辦不到?”雲仕煬停了手,舌瓣刷過璐萊的耳際,勾起一陣輕顫。

  “我希望你辦得到……不然的話,我可是沒辦法笑著送你離開烏族唷!”

  一別數月,不算慢也不算快的時間,她想這夫君在她身上布滿情愛的印記,讓她日日回味、別忘了他的熱情。

  “既然你這麼要求,朕今晚可不會再客氣半點!”雲仕煬應聲,火燙的唇跟著落下,狠狠地封住了璐萊的唇瓣,盡情地放肆啃咬。

  那唇瓣,柔嫩溫暖,透著璐萊的馨香,甚至香唇微啟,探出了軟舌,與他相互勾纏。

  這主動的挑逗讓雲仕煬更加用力地摟緊了身下人兒,大掌宛若帶火,在璐萊的全身上下點燃情欲的種子。

  璐萊仰起臉,雙臂越過雲仕煬的肩,攬住了他的頸項,舌尖隨之竄上,往他的耳際攀爬。

  “仕煬,我的身子正熱著呢……”彷彿是嫌雲仕煬太規炬,動作太慢,璐萊又往他的耳際吹吐了幾口氣。

  這大膽的示好,令雲仕煬感受到璐萊的熱情,更讓他身下的硬挺熱意勃發。

  “既是熱著,就由朕替你消消火。”雲仕煬張口往那潔白滑膩的肌膚咬去,在璐萊的肩上烙了印痕,紅紅淺淺的齒紋鑲在她的細肩,引出璐萊的嬌吟。

  “你這哪兒消火了?分明就是在點火。”璐萊雙手往雲仕煬的肩膀上撫去,來回磨蹭著他結實寬大的後背,一寸一寸的肌理摸著火熱,就如同他身下漸硬的火種。

  “火可是你先點著的,自個兒負起責任來。”雲仕煬熟稔地將十指往璐萊的細腰上撫去,來回揉搓著她的細致皮膚,不時輕舔起她的胸哺,逗弄著她的渴望。

  被他勾動情欲的粉紅蓓蕾染滿水澤,雲仕煬以齒尖輕咬,偶爾以舌尖舔逗,耳邊飄來一聲聲淺吟低喃,柔嫩的身子跟著顫抖起來,訴說著被他碰觸的歡愉,以及滿心的沉浸。

  “要我負起責任來嘛……”璐萊笑得媚,她微敞雙腿,往雲仕爆的腿上磨蹭起來。

  柔嫩肌膚挾著微淌的愛液,在兩人的肌膚之間變得濕黏,而她敞開的腿,更令腿間春光一覽無遺,甚至足可讓雲仕煬的欲望長驅直入。

  “仕煬,你覺得我這樣,夠不夠負責啊?”璐萊說著,干脆將雙手竄入兩人之中,往身下探去,觸上了他腫脹的欲望。

  “唔!”雲仕煬沒料到璐萊會直接往他身上偷襲,原本已然硬挺的火燙受這刺激,差點讓他失控的想往璐萊的嫩穴裡挺入。

  “聽你這聲音,好像差點就撐不住了呢!”璐萊暗自竊笑了幾聲。

  “你是存心……”雲仕煬低著聲音,感覺到璐萊的手指竟握著他的欲望套弄起來,頓時音調又沒入了口中。

  “仕煬……我這麼伺侯你,你可得好好記住,回中原時得日日夜夜想著我才是。”璐萊吐露著嬌聲叮嚀,那十指卻是速度益發加快。

  雲仕煬悶聲沒回應,原是想讓璐萊見識一下,什麼叫第二天下不了床,沒料到璐萊倒是早他一步,先把他勾得欲火勃發。

  這個脾性直往直來的妃子,遲早教他失了理智!

  “我說仕煬,你老半天不回話,難道是我這個小妾伺候得不夠嗎?”璐萊悶聲笑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雲仕爆現在正舒舒服服地享受著她的溫柔,心思全給勾走了。

  只是她就這麼貪心,既想多瞧幾眼雲仕煬為她著迷陶醉的表情,又想聽他那悅耳的嗓音。

  “你這磨人的……小家伙!”雲仕煬沉聲低應,隨即抓了璐萊的手臂,令她松了手,爾後腰身挺入她的雙腿間,硬挺往前一推,便讓欲望的源頭頂入了濕熱的花穴之中。

  “呀啊!”璐萊迸出輕嚀,身下幽穴瞬間被填滿,那充實的感覺令她忍不住低喘,受到撞擊的身子更是不由得弓了起來。

  “朕不只會記得你,還會想你,甚至讓你日夜都惦著朕,恨不得立刻回到朕身邊!”雲仕煬說罷,就著方才濕潤的愛液輔助,便開始在璐萊的體內抽送起來。

  “啊!仕煬……”璐萊迸出嬌軟的呻吟,只因雲仕煬這回真是一點兒力道都不留,全敷往她身於上迸散,那特屬於練家子的結實臂膀緊緊將她挾住,令她逃脫不得,而身下的沖擊則是次次盡入,直頂花心。

  甜膩的聲調輿灼熱的吐息,讓雲仕煬更是失控,欲望彷彿是要一口氣將接下來數月的分離一次補足,熱脹而猛烈,在反覆的抽送之中不停地推擠著花穴嫩肉,教那津液肆流。

  璐萊已顧下得說話,她方才的姚逗早已成功侵占了雲仕煬,如今則該由她來為雲仕煬消火解熱。

  為了享盡一夜柔情,她迎合著雲仕煬的占有,輕扭腰身,令他更加深入,讓他的灼熱根部與自己的幽林相互摩擦,那帶刺的感覺帶著騷動,不停地撩撥著她的熱意。

  “璐萊……你……”低音在璐萊的耳邊回蕩著,卻是教璐萊怎麼也聽不清楚。

  “仕煬?你剛才……啊!說、說了什麼?”璐萊紅唇微張,吞吐著熱氣,身下的猛獸還在使勁往她體內猛鑽著,讓她有些意識不清。

  雲仕煬低沉的聲調拂過她的耳際,傾訴著銷魂的火熱,足以觸人心肺的情意,跟著他的中原口音,一字一句地、往她的耳裡和心口鑽去——

  “朕要你早些回到朕的身邊。璐萊,朕的好妃子,每一個你不在朕身邊的日子,朕都無比惦記你……”雲仕煬咬住璐萊的小巧耳垂,柔情盡往她的心裡倒去,幾乎要將她淹沒在甜膩的情意裡。

  分離,不是沒有,在大軍離宮遠赴邊關的時候,相思他便已嘗過。

  家輿國,於他的心中,幾乎是無可取代的地位,只是而今,他的“家”多了個嬌俏姑娘,一個羼於他的小妾。

  這個注定而且絕對會成為他妻子的烏族女子,在家與國之外的空隙,占據了一方天地,把他的心牢牢地扣住。

  曾經以為,嘗過身為六王爺那自由滋味的自己,對於一個終身伴侶應該不會如此渴望,可他知道,那不僅是個錯,遺錯得徹底,令他看不清自己。

  他不是不要,而是找不到。

  所以在找到的當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他的璐萊公主,一個能與他相談、為伴,甚至親身參與他每一分思緒的姑娘……

  “你教朕日夜牽掛的這筆帳……璐萊,朕可要你牢牢記住,待你回了中原,再一並向你索討!”濃厚的喘息伴隨著低音,將一聲聲真情盡數吐露。

  身下的欲望躍動得更加猛烈,彷彿有著耗不盡的精力,即使愛液一再肆流,亦是勇猛前行,往那寶地鑽探而入。

  泛著泉源的花心承受不住數度的沖擊,緊縮的嫩穴不停地顫抖起來。

  “仕煬,仕煬……我捨不得……我也不想離開你!我一定會教父王母後……早一些送我回中原去!”璐萊眷戀地攀住了雲仕煬的臂膀,這她早已熟悉的身軀,曾經伴著她好長一段日子,而她亦為著他而撼動著情緒。

  如今要她暫且分離,無疑是在剝奪她的熱情,只是向來堅強開朗的她,根本厘不清自己的心意,究竟是氣惱這囉唆的規矩,還是萬般的不捨。

  而今躺在雲仕煬的懷中,輿他熱意交歡,聽著他煩心吐露,她終於懂得了她不是堅強到足以獨自面對分離的數個月,再怎麼說,寂寞總愛啃蝕人心。

  但是為了不為難雲仕煬,亦不顧令父王母後失望,她才下意識地選擇了停留。

  那藏在她心口的郁悶感,不只是惱著這煩人的婚嫁規矩,更多的,是她捨不得雲仕煬與她分開的心情!

  “朕會等你,等你早日歸來……”聽見她的真心,雲仕煬更加用力地勒緊了璐萊的腰身。

  蠻腰彷彿要被他給攔腰折斷,又像是要與雲仕煬黏在一塊兒,怎麼樣都不頤再分開。

  “我會回去找你,然後……再也不放開你了!”璐萊激動地迎合著雲仕煬的律動,在感覺到身下穴內湧入大量熱流的同時,耳際亦傳來了雲仕煬的低沉聲調。

  “璐萊——”雲仕煬狠狠挺入花心,將情意貫注在璐萊的體內,同時感受到她以泉源不絕的暖流作為回應,頓時高音尖吟輿低聲喘息一同迸散,令春意漾滿別宮。

  在片刻的喘息之後,輕音再度響起,卻已是兩人釋懷的笑音——

  “朕的好妃子,早些回宮吧!”

  “嗯,仕煬……我會用最快的速度趕回去見你的!”

  連毛披風往雲仕煬肩上一覆,璐萊親手替他綁了繩,抬頭道:“這可是我親手縫的,雖然你是回中原,但北方風大,你穿著它才不會受涼。”

  她從沒做過這些縫縫補補的東西,這回可是為了她這夫君,想留點什麼在他身邊護著他,才連夜縫了披風。

  幸好,也是趕及了大軍出發這一天給雲仕煬披上。

  “你待在北方才該多注意。”雖說是故鄉,但依璐萊的好動性子,肯定是不會窩在宮裡頭,必定是出外游玩狩獵,所以在雲仕煬看來,這小妾才是該注意身子的人。

  “待會朕出發後你就回宮吧,別因為光顧著送朕遠行站在外頭吹風受寒。”說著,雲仕煬又俏聲往璐萊耳邊挨近:“不然,朕會心疼的。”

  “聽你胡說,真心疼就留下來陪我啊!”璐萊笑著往雲仕煬肩上輕捶了一拳。

  雖然她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心裡依舊如此盼望著。

  “再待下去,沒人掌管的皇宮就要天下大亂了。”一國不能無主,他既然接下了擔子,就代表必須放棄部分的自由。

  但他終究是個普通人,尤其是在遇上心愛女子的此刻,私心仍是無時無刻地竄出來。

  猛力將璐萊往懷中一摟,雲仕煬緊抱她的細腰,汲取著她的發香,淡聲道:“你記著,朕也不想與你分開。”

  “我知道。”璐萊輕輕揪住雲仕煬的衣袖,“你回中原後,可要記得好好照料自己,別一忙起政務便忘了休息。”

  一再的相依相送,像似沒完沒了,只是眷戀之意卻未曾消退。

  “唉……我還是想跟你一起回宮耶……”大半年的等送嫁,實在是太不合她的個性了。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雲仕煬苦笑了下。

  若他現在便將公主帶走,只怕烏族大王會發火啊!

  這親事雖是他與璐萊的私事,但偏偏兩人但身份令人輕忽不得,所以即使他們彼此都想從簡,卻是辦不到。

  “我知道嘛,但我就是會想你……璐萊撇撇嘴,心裡還是很想回頭向父王要求,讓她跟著大軍讓她跟著大軍回中原去。

  “還有皇後在這裡不是嗎?”雲仕煬安撫道。

  韓芊鈴與璐萊的感情,因為這回的奔波而變得更加融洽,韓芊鈴甚至主動央求,請他恩准她留下來陪著璐萊。

  對於韓芊鈴的要求,他自然是有些為難的,怎麼說皇後這身分可不比尋常,讓她留在烏族大半年的,實在是對百姓交代不過去。

  只是韓芊鈴經過這回的跋涉,性情似乎也變得更為堅強,不再像是以往逆來順受的皇後了。

  所以在幾次的堅持之下,雲仕煬終於點了頭,答應為她找個好理由,讓她留下來陪璐萊,一來可讓韓芊鈴這個沒什麼機會出宮遠游的皇後見識北方風光,二來璐萊也有個伴,況且宮內規矩璐萊多有不知,趁此機會讓韓芊鈴教教她也好。

  “這半年你們兩姊妹就好好作伴吧,對於中原的事,若是不懂便問問皇後,等半年後你倆一塊兒回到中原,才好教那些朝臣對你這新妃子心服口服。”

  這原是雲仕煬的打算,只不過……

  人算總不如天算。

  “皇上。”熟悉的聲調透入雲仕煬的耳中,教他回了頭。

  只見韓芊鈴一身輕便的烏族姑娘服飾,面帶微笑地踏入營帳之內,並往他行了禮。

  “皇後這打扮倒真教朕另眼相看。”雲仕煬往韓芊鈴打量了一回,見她原本習慣的一身輕柔不再,卻換上毛邊短襖的裝扮,忍不住應聲而笑,“這半年就有勞皇後多陪陪璐萊了,待你們回宮後,朕會盡快遵守輿皇後的約定,讓皇後自由……”

  “皇上,臣妾不回中原了。”韓芊鈴搖了搖頭,“不只是現在,即便是半年後璐萊出嫁,臣妾也不再回宮。”

  “什麼?”雲仕煬微蹙眉心,“這是怎麼回事?”

  原本他不是已同韓芊鈴商議好了嗎?怎麼突然又生出這亂子?

  韓芊鈴不回中原是什麼意思?雖說他願意放韓芊鈴自由,但那也得在璐萊成為皇後之後啊!

  “皇上……臣妾叩請皇上恕罪!”韓芊鈴沒直接回應雲仕煬的間話,倒是往他面前一跪。

  “皇後?”雲仕煬正想扶韓芊鈐起來,沒料到跟著韓芊鈴身後調一名烏族男子,竟也跟著下跪。

  “朕不懂,皇後何罪之有?若是心中有話,盡管直言。”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詭異情形,雲仕煬只有滿心的納悶。

  “臣妾蒙皇上恩賜,得以為情人守節,此恩難報,但臣妾還有一事相稟……”韓芊鈴沒肯起身,依舊跪著,低垂著頭應道:“其實,當初臣妾的情人並末如爹親所言,早已身故……”

  “什麼?”雲仕煬眸子微睜,視線下意識地往韓芊鈴身後的男子望去。

  這約定是他與韓芊鈴、以及璐萊三人之間的秘密,如今韓芊鈴突然與這名陌生男子同時進入營帳,更大膽地將秘密說出口,莫非……

  “稟皇上,草民便是皇後的情人。”男子跟著叩頭。

  “咦?”璐萊在旁露出些許吃驚的神情,因為此事她早已聽韓芊鈴提過,但在她的印象中,韓芊鈴的情人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可現在卻又憑空冒出來一個男人,聲稱他是韓芊鈴的情人?

  雲仕煬與璐萊一樣有著滿心的不解,瞧著這令人迷惑不清的情況,末了,他僅能迸出一聲輕歎。

  “你倆都平身吧,先將一切始末詳細訴與朕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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