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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鳥闖江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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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 章  揮戈連闖三重關

  夜色寂寂,湖面被夜風吹得起陣陣漣漪,賀鶴靜坐在柳樹旁不時的咬牙切齒,雙目寒光

暴閃,分明甚為震怒。

  地下不時傳出陣陣「嘩啦!」的鐵鏈扯動聲音,可見無名第人也甚為憤怒。

  「娃兒,老夫姓宋,名叫啟麟,乃是雲南昆明滇池畔東湖堡堡主,在三十年前武林大會

上曾經以『飛絮輕功身法』及『震天十三式』掌法大出風頭。」

  「武林大會之後,四方豪傑自願前來投靠,老夫卻為了專心調教小犬那孽徒武功,因此

一一予以婉拒。

  「大約在二十年前,小犬宋輝煌及那孽徒之武功已經大成,老夫便令他們二人分別進入

中原去歷練一年武功。」

  「一年後,小犬不但博得『震天公子』美譽,而且帶著杭州鏢局局主方東青之妹方雙雙

回來見老夫。」

  「哇操!我見過那個方東青之子!他很神氣哩!」

  「不錯,杭州鏢局在當時即已被譽為『天下第一鏢局』,那位方雙雙不但美若天仙,而

且文武雙全,老夫便答應那門親事。

  「成親之日,各派掌門人皆親赴道賀,那是老夫這輩子最得意的日子,偏偏在席間卻被

你那位師祖璇璣老人施天宇觸了楣頭。」

  「施天宇行俠江湖,除了以璇璣掌法及劍法成名江湖以外,對於面相亦頗有心得,他將

老夫拉到一旁說了句『小心自己人之暗算』!」

  「老夫哈哈一笑,並不以為意,翌日便將堡務交給小犬,與各派掌門聯袂進入中原,開

始遍訪各大門派。」

  「十個月之後,老夫獲悉添了一對雙胞胎孫女之後,立即趕回堡中主持彌月喜宴及替那

孽徒補行婚禮。」

  「當時,那孽徒已與『九如仙女』姚情華成親,且已有六個月身孕,老夫在姚倩華生下

一子之後,便飄然離堡。」

  「那知,在三年之後,老夫由丐幫弟子的口中獲悉小犬夫婦竟已被『飛天雙魔』單于天

及單于地殺害,因此,立即趕回堡中。」

  「老夫曾經教訓過飛天雙魔,想不到他們竟會柬約小犬夫婦在玉華山上決戰,當時雖有

十名堡中高手前往,卻一併遇害。」

  「老夫查過他們的屍體,確定必然另有他人暗中幫忙,可惜,當時妹子那孽徒之甜言蜜

語,並不知道是他在暗中搞鬼。」

  「老夫在辦妥小大諸人的喪事之後,立即遍及江湖請各大門派代為尋找飛天雙魔的下

落,那知,過了半年餘,一直沒有消息。」

  「那知,就在者夫打算要隻身入江湖之餘,卻接到飛天雙魔的挑戰函,地點就是是在此

地,老夫便將堡務交給那孽徒隻身赴約。」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老夫與飛天雙魔自亥初一直拚鬥到翌日寅卯之交,老夫雖

已負傷,卻已穩佔上風。」

  「那知,正值老夫要殲滅雙魔之際,那孽徒夫婦卻已趕到現場,老夫當時不察,正在喜

獲授手之際,卻被他們削去左臂及傷了『志堂穴』。」

  「等老夫醒來之時,已被困在此地,不但四肢已被削去,琵琶骨更被孽徒以千年寒鐵鏈

條貫穿,每月必受兩次湖水浸泡之苦,唉!」

  賀鶴哎牙切齒的道:「哇操!樊天霖你這個吃裡扒外,恩將仇報的畜牲,我非把你挫骨

揚灰不可。」

  「娃兒,謝謝你,先別急,那孽徒心計過人,咱們必須從長計議!」

  「老先生,我聽你的吩咐!」

  「娃兒,你去回去吧!記住,先掌握住那個鬼丫頭。」

  「我知道,老先生,你多保重。」

  翌日一整天,賀鶴除了用膳以外皆在房中調息,他知道要除去樊天霖,必須要有足夠的

武功作後盾,自己必須爭取時間才對。

  當夜亥末時分,他再度溜到柳樹旁,只聽宋啟麟沉聲道:「她們皆睡著啦?」

  「是的,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

  「說吧!」

  「樊天霖為何不殺你呢?」

  「他妄想逼出老夫那『先天氣功』口訣。」

  「哇操!還好你留了一手,你沒有告訴他吧!」

  「沒有,他在逼問不出之下,居然點破老夫的『氣海穴』,他以為已經廢去老夫的武

功,那知,老夫又已恢復三成功力了。」

  「哇操!三成功力就這麼厲害呀?」

  「嘿嘿!老夫那『先天氣功』若修到化境,不但可以身輕若絮,凌波虛渡,而且掌力足

可崩山裂地,可惜,老夫已經無法修復了。」

  「哇操!別急嘛!」

  「唉!老夫已年登八旬,又遭湖水冰寒之氣侵逼十餘年,能夠恢復三成功力,已經是最

大的極限了!」

  「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幫你出困?」

  「沒用的,老夫被困在這處四周全是千年寒鐵鐵壁,只有兩個圓洞可以透氣及供湖水及

湖魚流入,你根本進不來。」

  「哇操!那你當初是如何被困進去的?」

  「娃兒,你很細心,在湖水及湖魚人口處另有一個丈餘方圓的鐵蓋,不過,已被那畜生

鎖住,若非有鑰匙或上古奇兵,根本無法打開。」

  「哇操!那鑰匙是不是在樊天霖的身上?」

  「不是,就在老夫身前尺餘遠處。」

  「哇操!我幫你把它鉤出來!」

  「不行,那孽徒已將它毀去了。」

  「哇操!王八蛋!有夠狠,老先生,要怎樣的上古奇兵才能打開鐵蓋呢?」

  「金龍劍!」

  「哇操!金龍劍在何處?」

  「金龍劍乃是前輩奇人天心老人的成名兵刃……」

  「等一下,你所說的天心老人是不是那個會使『天心一劍』還有修練『天心神功』的老

人?」

  「對呀!你見過他……不……他已物化甚久,難道你見過他的武功秘笈?」

  賀鶴朝四周掃視一遍之後,以「傳音入密」將自己巧獲「天心丸」及看到「天心神功」

「天心一劍」之事說了一遍。

  宋啟麟聽後,不由哈哈長笑。

  倏聽院中傳來一聲輕叱:「誰?」賀鶴不由大駭!

  宋啟麟急忙傳音道:「娃兒,快仿老夫的笑聲,同時高聲應對。」

  賀鶴暗暗頷首,立即哈哈一笑,道:「素月,是我。」

  說完,身子立即掠了過去。

  「賀公子,你怎麼沒休息呢?」

  「哇操!如此良夜美景,豈可錯過呢?」

  「公子,你方才突然發笑,莫非有什麼喜事?」

  「不錯!在下方才突然領悟到一式苦思甚久的招式,咱們比劃一下!」

  「這……不太妥吧!萬一小婢誤傷了你……」

  「哇操!算我活該,行了吧!」

  「這……小婢總覺得太放肆了些!」

  「哇操!安啦!我不會告訴第三者的,來吧!」

  說完,笑嘻嘻的垂臂不語。

  「好吧!小婢得罪了!」

  「了」字剛落,一式「飛燕掠林」,身子疾射而來,雙掌連劈之中,兩道凌厲無比的掌

勁已經疾罩而去。

  賀鶴又將雙手往外輕輕的一揮,砰!砰!兩聲,素月好似觸電般,如形往後一閃,立即

飄退出丈餘外。

  「素月,你沒事吧!」

  「公子,你真強的掌力,接招!」身似閃電般朝前一掠,左掌一揮,右手平推而出逕撞

賀鶴的右肋。

  賀鶴不閃不避,在她那手掌剛剛要送到之際,手掌一抬,五指似劍,閃電般的向她的腕

脈。

  素月陡收右手,左掌疾拍向他的「肩井」大穴。

  賀鶴叫聲:「哇操!我怕癢哩!」立即晃肩擰步,微一側身輕巧的竄到她的身邊,右手

一探準備去抓她的左掌。

  素月猛然拔身,半空中提氣轉勢,雙臂一抖,一式「挑雲撥霧」企圖拔開他的雙掌。

  賀鶴喝聲:「好嫩的手啊!」掌心立即貼住她的手掌,隨意往外一揮。

  素月只覺雙臂發麻,趕緊提氣凌空往後一縮,身形突然往下一沉,腳方落地,人已被震

出五尺。

  她勉強站穩身子之後,鼻端已汗出如珠,面色青白了。

  「哇操!素月,你不要緊吧?」

  「還好,公子神功蓋世,多謝你手下留情。」

  「哇操!神功蓋世,太誇張了吧!」

  「公子,小婢原本自恃武功了得,今日與你一比,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後尚祈

你多指教!」

  「哇操!彼此研究吧!回去休息吧!」

  賀鶴剛走進院中,一見素華扶著樊淑惠站在廳口,立即說道:「哇操!真失禮,竟把惠

姐吵醒了!」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鶴弟,姐姐很高興見到你有如此精湛的武功,過些日子,姐姐

身子復原之後,咱們再比劃幾招吧!」

  「好呀!不過,我有自知之明,我這種『菜市仔』掌法一定非你的敵手。」

  「格格!你太客氣啦!姐姐也無法在兩招之內擊敗素月哩!」

  「哇操!那是素月承讓啦!素月,你說是不是?」素月苦笑道:「公子太抬舉小婢啦!

小婢已經盡力,公子卻是游刃有餘,若非你承讓,小婢早已血濺當場了。」

  「哇操!不敢當,惠姐,夜露深重,你快回房休息吧!」

  「嗯,你也早點休息吧!」

  接連三天,賀鶴皆找素月及素華過招,在樊淑惠的監督之下,二女先後施出全力分別以

掌法及劍法進攻。

  賀鶴以五成的功力,使出「璇璣掌法」及「璇璣劍法」,便應付自如,而且每比一次,

他的招式或威力便增進一分。

  樊淑惠在旁觀戰,更加確信他乃是甫出江湖。

  她為了估測賀鶴的功力,便令素月二人聯手進擊。

  那知,不到十招,二女立即失劍而退,不由令她驚喜萬分!

  她在驚喜,賀鶴更是驚喜萬分的忖道:「哇操!想不到死假仙的武功這麼厲害,看樣子

我是可以混下去了。」

  只聽樊淑惠脆聲:「高明,鶴弟,你真令姐姐大開眼界了!」

  「哇操!惠姐,多謝你的誇獎,我覺得有些招式尚無法完全順手哩!」

  「格格!不錯,你尚完全發揮威力,不過,你那充沛的掌勁足以彌補招式之缺失,若多

加磨練,一定可以更具威力的!」

  「惠姐,你早點將身子調養好,多指教幾招吧!」

  「格格!姐姐自愧不如,過些日子,姐姐會帶你去見見一些高手的。」

  「真的嗎?好棒喔!」

  「鶴弟,你繼續練吧!姐姐該吃藥了。」

  說完,逕自含笑而去。

  素月及素華朝他拱手一笑,立即也步入大廳。

  賀鶴按奈不住欣喜,佯作散步的走到那株柳樹旁,傳音道:「老先生,樊淑惠過些時日

要帶我去見識真正的高手哩!」

  他剛方訖,耳連立即傳來宋啟麟的傳音道;

  「好極啦!只要與你交手之人是那孽徒之手下,立即痛下殺手,反正那鬼丫頭會支持你

的!」

  「哇操!好點子,對了,老先生,俗語說:『知已知彼,百戰百勝』,你是否可以將你

的武功指點一二呢?」

  「嘿嘿!沒必要,你只要找機會和那鬼丫頭比劃一下,就瞭若指掌了。」

  「哇操!有理,我真豬腦。」

  「娃兒,你只要把『天心一劍』練成,老夫保證你可以天下無敵了!」

  「哇操!真的嗎?」

  「老夫豈會騙你,娃兒,你是不是已經貫通任督兩脈了!」

  「我也不知道哩!」

  「娃兒、你的真氣是否可以暢行百脈了?」

  「哇操!是呀!沿途都是練燈,通行無阻!」

  「嘿嘿!那就是已經貫通習武人一輩子夢寐以求的貫穿天地之橋了,想不到天心老人的

『天心丸』會有如此靈效!」

  「哇操!貫穿天地之橋有何好處呢?」

  「內力源源不絕,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連老夫在十年前也無法達到那個境界哩!娃

兒,你真是得天獨厚。」

  「哇操!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娃兒,你今晚來練練天心一劍,如何?」

  「好呀!我為了練那兩式劍招,差點摔成鼻青臉腫哩!老先生,你可要好好的指導我

哩!」

  「嘿嘿!會的,想不到老夫也有緣可以聽聽這招曠古劍招!」

  大地一片黝暗,賀鶴鬼魅般的溜到柳樹旁,傳音道:「老先生,我來啦!」

  「開始吧!全力施展吧!」

  賀鶴應聲:「是!」立即抽出向素月借來的那把鋼劍。

  只見他神色一肅,劍訣一引,沉聲道句:「開始啦!」足踏子午,身子一閃,右臂一陣

疾揮,寒芒飛閃過後,立即收招停身。

  「娃兒,你使完啦!」

  「是呀!怪啦!這次怎麼沒有摔跤呢?」

  倏聽「嘩嘩!」兩聲,接著是一陣「撲通」大響,只見那株柳樹已被削去兩株粗樹連根

帶葉的掉落在湖中。

  賀鶴不由一怔!

  「娃兒,你距那株柳樹多遠?」

  「我看一看,大概八尺吧!」

  「娃兒,恭喜你,行啦!」

  「什麼?我已經練成『天心一劍』啦!」

  「不錯!而且你已經能以劍罡傷人了!」

  「哇操!什麼叫做劍罡呢?」

  「劍氣,你距那株樹已有作八尺,劍尖根本揮不到它,卻能削繼柳枝,這就是劍罡的威

力。」

  「娃兒,你只要繼續練下去,別說是尋常的刀劍,你即使將食中二指一併,亦可以指風

傷人於丈外。」

  「哇操!會有如此厲害呀!」

  「不錯!怪不得天心老人昔年會稱尊江湖一甲子,自歎打遍天下無敵手,娃兒,你只找

到那把金龍劍,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真的嗎?」

  「不錯!」

  「可是,那個鐵匣子賈賢的手中哩!」

  「找他要,就說是老夫要的,他一定會乖乖送給你的。」

  「好!我只要拿到金龍劍,一定會馬上來救你出來的。」

  「好!老夫原本不想再見世人,為了要見見你這個奇才及『天心一劍』,老夫就答應再

見世人吧!」

  「老先生,多謝你的賞臉。」

  「嘿嘿!娃兒,你的武功,只要你能夠隨時注意身邊之人事物,老夫保證你可以縱橫武

林,所向無敵。」

  「哇操!老先生,請你別再說下去了,我快要受不了啦!」

  「嘿嘿!有意思,娃兒,打鐵趁熱,再練一會吧!走遠一點,以免又毀了柳樹引起她們

的注意。」

  「我知道!」

  賀鶴悄悄的掠回廳外,一見素華怔怔的坐在椅上,立即暗罵道:「哇操!這個幼齒仔不

知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身子悄悄的飄出院外,立即開始演練起來。

  剎那之間,只見劍光霍霍,身影如煙,四處閃縱不已!地上之青草在劍氣的刮卷之下,

紛紛被捲成碎屑,隨著劍氣不停的在四周旋動,然後化為灰屑。

  賀鶴越使越順手,連天上已經開始飄起雨絲亦渾然不知。

  雨絲濺到他的週身丈餘外,立即被那罡氣和劍氣震飛,不但沾不到他的身子而且居然被

絞得直冒煙氣哩!

  直到一聲輕啊傳入賀鴻的耳中,他在瞿然一驚,回頭一看是素華撐著油傘在駭視自己,

立即收招轉身。

  素華疾掠到他的身邊,將油傘湊了過去,低聲道:「公子,別淋濕了身子。」

  賀鶴想不到自己會在失神之下被她發現自己在演練「天心一劍」,立即絞盡腦汁思忖如

何應對。

  此時一接近她的身子,一聞到香氣,立即暗道:「哇操!看來只好用『美男計』了,希

望能夠封住她的嘴。」

  他立即含笑道句:「謝啦!」右掌順勢摟上她的纖腰。

  素華倏地一震。

  「素華,你會冷嗎?」

  「我……我不會!」

  「素華,咱們去涼亭坐一下,好嗎?」素華朝廳中一瞧,立即輕輕的頷首著。

  賀鶴摟著她的纖腰連走邊低聲道:「素華,你的腰怎麼這麼細呢?」

  「小婢也不知道呀!」

  「素華,你實在挺辛苦的,白天幹活,昨上還要守夜,怎麼吃得消呢?」說話之中,輕

輕的摟著她的酥肩。

  素華的身子再震,依在他的懷中顫聲道:「公子,多謝你的關心,小婢已經習慣了!」

說完,立即垂下了頭。

  賀鶴坐在涼亭椅上,朝亭外的細雨一瞄,含笑吟道:「黃梅時節家家雨,青草池塘處處

蛙。

  有約不來過夜半,閒敲棋子落燈花。」

  素華雙目異采連閃,羞澀的道:「公子,你真的不愧是雅士。」

  「哇操!我只是隨遇而安罷了,難得今夜有伊人作陪,素華,你不會怪我太過於唐突

吧?」

  素華在入亭之後,即收傘俏立一旁,此時一被拉住纖掌,羞澀的道:「小婢有幸陪伴公

子!」立即坐在他的身旁。

  賀鶴柔聲道:「素華,你的嘴兒好美喔!吟首詩吧!」

  素華雙頰一紅,立即低吟道:「尋得桃源好避秦,桃紅又是一年春。

  花飛草遣隨流水,怕有漁郎來問津。」

  賀鶴呼吸一促,輕輕摟著她的酥肩,道:「素華,我這個漁郎如果要問津呢」

  「這……小婢深恐承受不住!」

  「哇操!你放心,我會適可而止的!」

  說完,右掌已攀上右峰。

  紫衫一褪,那件水色肚兜立即將她那玲瓏的半裸身子襯托得更加的迷人,賀鶴立即也開

始解除裝備了。

  半晌之後,兩具赤裸裸的身子已經倒在以衣衫鋪成的野外戰場了。

  賀鶴貪婪的撫摸著她的胴體。

  素華嬌喘吁吁,胴體不停的顫動著。

  那是集興奮及緊張於一身的自然反應。

  賀鶴按奈不住欲焰的煎熬,一翻身上馬,立即盡情騁馳!

  素華全力迎合,盡情縱歡。

  陣陣細雨聲音立即被這種清脆的「原始二重奏」所淹沒。

  賀鶴由遠處的輕盈步聲知道有人在窗內窺伺,他暗一咬牙,伴作不知的揮動大軍,以石

破天驚的力道猛烈的攻擊著。

  俏立在窗旁的人正是聞聲而來的樊淑惠,她乍見到這幕香艷的情景,立即醋火大熾,真

想出聲制止。

  可是,她旋又猶豫不決!

  她自知無法獨自承受賀鶴,自己若妄加制止,萬一他找上自已,自己若答應下來,勢必

又要在床上連躺數天。

  何況,他如今尚未完全恢復呢?

  萬一賀鶴在羞怒之下揚長而去,自己豈不是要落空了!

  左思右想好一陣子之後,她只好咬緊牙根回房了。

  隱在遠處牆角的素月見狀,不由暗暗的耽心道:「糟糕!素華這下子死定了,我該怎麼

辦呢?」

  賀鶴一聽步聲已經遠去,心中暗一冷笑,立即專心進攻。

  素華起初還顧忌甚多,因此,儘管妙不可言,一直不敢吭聲,可是,隨著陣陣高潮的沖

激,她情不自禁的低哼了!

  賀鶴立即貼在她的胸前,低聲問道:「素華,你怎麼啦!」

  「小婢……快不行了!」

  「哇操!真的嗎?」

  「真……真的……公子……待會兒請……請您饒……了小婢吧!」

  「好!我可以饒你,不過,你要答應一件事。」

  「公子你放心……小婢……不會將……你練劍……之事……洩露……出去的……」

  「哇操!素華,你好聰明喔!咱們一言為定啦!」

  「一言為定!」

  「哇操!一言為定就一言為定,我一定包你爽!」

  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見素華打了一串寒顫之後,弱聲道:「公……子……你……你

饒……小婢……吧……求……求你……」

  賀鶴立即緊急剎車的站起身子。

  素華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道:「公子……謝……你……」

  說完,就欲掙扎起身。

  「素華,你休息一下吧!」

  「公子……謝謝你……小婢不能……耽擱太久!」

  說完,立即起身將賀鶴的衣衫遞了過去。

  賀鶴瞧了濕透一截的衣衫下擺,暗暗搖搖頭,立即柔聲道:「素華,你放心,我會將此

事告訴惠姐的。」

  「不!小婢會沒命的。」

  「你放心,我會處理妥的。」

  「公子,小婢……小婢……」

  「說吧!」

  「公子,小婢求你別提此事。」

  說完,就欲下脆。

  賀鶴扶住她的酥肩,柔聲道:「素華,我就答應你吧!不過,如果惠姐在獲悉此事之

後,萬一要責罪你,你可要告訴我。」

  「是!公子,謝謝你!」

  賀鶴穿妥衣衫之後,立即疾掠入廳。

  他剛走進小圓門,立即發現樊淑惠以被覆身含笑瞧著自己,他立即平靜的道:「惠姐,

你會不會怪小弟方纔之舉動?」

  樊淑惠嫣然一笑,脆聲問道:「你猜呢?」

  說完,將裸露著酥肩的右臂伸出被外。

  賀鶴雙目一亮,暗道:「哇操!老先生說得不錯!她實在鬼得很!」表面上卻含著微笑

邊去邊脫去衣衫。

  當他走到牙床前時,又已恢復成為「原始人」了。

  樊淑惠右掌一揮,紗燈立熄。

  屋中剛暗,賀鶴已掀開繡被撲上她那具一絲不掛的胴體,略一「刺探敵情」之後,立即

孤軍深入陣地。

  接著就要展開「單兵夜間攻擊」了。

  樊淑惠一邊還擊一邊低聲道:「鶴弟,你好大的胃口,居然連婢女也不放過,小心家兄

會找你算帳。」

  賀鶴身子一頓,道;

  「哇操!她是令兄的人呀?」

  「格格!別緊張,姐姐是和你說著玩的啦!只要你別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家兄不會發覺

此事的!」

  「哇操!惠姐,你也會開黃腔啦?」

  「呸!動吧!別再逗人家啦!」

  「哇操!遵命,惠姐,此事不能怪素華,是小弟太衝動啦!」

  「唔!別越描越黑啦!如果不是你強渡關口,就是再給素華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勾引你

的!」

  「哇操!你家的規矩嚴格的哩!」

  「格格!沒有規矩豈能成方圓,鶴弟,你想不想知道姐姐的來歷?」

  「哇操!想得都快要流口水啦!」

  「呸!貧嘴,先來幾下的狠吧!」

  「你……你的身子……」

  「管不了那麼多啦!大不了再躺幾天,來吧!」

  「哇操!人客的要求,叫我來狠的,我就……照……辦……啦……」

  一字一槍,接連四槍,轟得樊淑惠眉開眼笑,頻催繼續不已。

  賀鶴暗暗冷笑,立即揮軍猛攻。

  他一直殺了盞茶時間,樊淑惠方始喘道:「過……癮……到此吧!」

  賀鶴收放自如,一邊減速一邊催道;

  「惠姐,小弟可以『身家調查』了吧?」

  「格格!好嘛!家父是『大風幫』幫主樊天霖,聽過嗎?」

  賀鶴怔了一下,搖頭道:「小弟一向大門不邁,二門不出,不知道!」

  「格格!少扯啦!你又不是黃花閨女,什麼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嘛!」

  「哇操!形容詞啦!小弟的確未曾出過遠門啦!」

  「格格!大風幫與丐幫並列為天下二大幫派,幫中計有千餘名好手,家父實在是一代豪

傑!」

  賀鶴立即暗罵道:「哇操!豪傑個屁,該是『奸賊』啦!」

  表面上卻驚訝的道:「哇操!伯父領導干餘人呀!」

  「格格!千餘人是指高手級人物,若全部算在一起,至少有二千人哩!」

  「哇操!那怎麼煮飯呀?」

  「格格!那批人分散在各地啦!」

  「哇操!原來如此,這麼多的開銷,一定是個天文數字吧?」

  「格格!這批人皆各自經營事業,不但可以自力更生,每月還可以將盈餘繳給家父,你

說家父是不是很能幹?」

  「哇操!不簡單,那批人都從事什麼行業呢?」

  「三百六十五行,包括食衣往行。」

  「哇操!不簡單,居然會有這麼多的『關係企業』,惠姐,怪不得你可以在此逍遙過日

子,原來你也是一個小富婆哩!」

  「呸!什麼婆不婆的,人家才沒有那麼老哩!」

  「是!是!小弟失言,該打!」

  說打就打,立即快攻猛打!

  「哎唷……我……不……」

  賀鶴正在套詢口供,見狀之後,立即緊急剎車問道:「惠姐,你剛才曾提過令兄,介紹

一下吧!」

  「格格!他名叫繼剛,繼承的繼,剛柔的剛,他的醋勁甚大,你動了素華,若讓他知

道,可就吃不完兜著走啦!」

  「哇操!他成親了嗎?」

  樊淑惠神色突然一變,立即道:「成親了,別提此事吧!」

  「好!好!別提他,惠姐,你還有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家父及家母只生下我及家兄,家母姓姚,名叫倩華,她有個『九如仙女』的名號,可

見她長得多迷人了。」

  「哇操!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伯母如果被譽為『九如仙女』,惠姐,你

一定是『十全仙子』!」

  「格格!鶴弟,你的嘴兒好甜喔!」

  賀鶴道句:「真的嗎?」立即吻上她的櫻唇。

  大軍卻趁隙全力進攻!

  樊淑惠被他這一陣雙管齊下殺得昏天暗地,情不自禁的拚命扭動,再也不管會不會大傷

元氣了!

  賀鶴又連殺將近半個時辰,當尿意一生之際,倏然憶起宋啟麟之「御女保元術」,於

是,立即剎車運功。

  樊淑惠正在交貨交得飄飄欲仙之際,突覺全身一陣酥酸,她倏然憶起其母姚倩華提過的

採補之術,立即用力將賀鶴推了出去。

  「砰!」一聲,賀鶴摔落在地,差點就岔氣吐血!

  他連忙吸氣調息起來。

  樊淑惠掙扎起身,瞧了半晌之後,含淚顫聲道:「鶴弟,姐姐待你不薄,你怎麼可對姐

姐如此呢?」

  賀鶴連吸數口氣,穩住氣血之後,佯作不知的問道:「惠姐,小弟做錯了何事呢?你差

點令小弟岔了氣哩!」

  「鶴弟,事到如今,你還裝什麼糊塗?」

  「哇操!惠姐,小弟究竟做錯了何事,你快點說嘛!」

  「你方才是不是有運功?」

  「有呀!那是死假仙教我的呀!」

  「死假仙是誰?」

  「就是那個把我養大,卻把名當作奴才的賈賢呀!」

  「賈賢?我好似聽過這個名字哩!」

  「他有人外號做做陰魂書生啦!」「啊!原來是他呀!家父早就想找他啦!」

  「找他?做什麼?」

  「這……這……」

  「算啦!別說啦!那個死假仙曾告訴我說,當我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想要讓她死

心塌地,就必須偷偷運功。」

  「好陰損的賈賢,鶴弟,你可知道你方才差點要了姐姐的命?」

  「哇操!真的嗎?我真該死!」

  「這不能怪你,鶴弟,姐姐不反對你施展這種功夫,不過,必須在事前,否則,一定會

使對方輕則重傷,重則死亡!」

  「哇操!這麼嚴重啊!我不來這一招啦!」

  樊淑惠輕輕的拉起他,含笑道:「鶴弟,怪不得你能夠如此的神勇,姐姐先贊成你來這

招,不過,必須在事前,好嗎?」

  賀鶴激動的握著她的柔荑,頷首道:「惠姐,我全聽你的!」

  樊淑惠嫣然一笑,道:「鶴弟,姐姐好倦喔!扶姐姐回房吧!」

  賀鶴攔腰抱起她,走入她的房中,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歉然的道:「惠姐,真對不

起,小弟又傷了你啦!」

  「鶴弟,幫我倒杯茶來。」

  說完,自床頭倒出六粒清香藥丸送入口中。

  賀鶴服侍她服過藥及躺下之後,問道:「惠姐,你不要緊吧!」

  「不礙事,再休息幾天就好啦!你回去休息吧!」

  賀鶴由於心事重重,直到寅初時分方始入睡,等他醒來之時,已是午後時分,他一見窗

外仍然細雨綿綿,立即坐起身子。

  突聽一陣細碎的步聲自小圓門的繡幔後面傳出,他一見是素月從樊淑惠的房中走出來,

立即朝她招招手。

  素月含笑走到床前脆聲道:「公了,你是不是要用膳了?」

  「不急,惠姐醒了沒有?」

  「尚在昏睡著。」

  「哇操!我真該死,都是我惹的禍!」

  「公子,你別急,小婢已替小姐把過脈,她並無其他的傷勢,只要休養一陣子,就可以

再恢復原氣了!」

  「哇操!要多久呢?」

  「大約需要一周到十天。」」

  「哇操!這麼嚴重呀?」

  「公子,你實在太神……神勇了……」

  「咳!咳!我也不是故意要如此的呀!素華呢?」

  「她……她跪在小姐的榻前。」

  「哇操!何需如此呢?我已經取得惠姐的諒解了呀!」

  被子一掀,立即跳了出來。

  倏見素月雙頰一紅,身子向後疾轉,賀鴻低頭一瞧,自己居然會全身光溜溜的,叫聲:

「哇操!」立即匆匆的穿著起來。

  「素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沒關係,公子,你是否肯聽小婢一勸?」

  「你說吧!」

  「公子,素華原本想隱瞞昨夜之事,可是,經過小婢之勸,她目前正在自動請罪,求你

成全她吧!」

  「哇操!沒此必要,惠姐已經原諒她了呀!」

  「小婢知道小姐寬宏大量,可是,素華總該表示請罪的心意呀!」

  「哇操!要請罪也得等到惠姐醒來呀!她這一跪,不知要跪多久,既浪費體力,又無法

幹活,太傻了!」

  「公子,請你原諒,這是老爺定下的規矩呀!」

  「哇操!那有這種臭規矩的呢?別再提什麼老爺啦!惠姐已經把大風幫之事告訴我

啦!」說完,佯作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撲通」一聲,素月已長跪在地顫聲道:「公子,請你原諒小婢的無禮!」

  賀鶴止步回首,沉聲道:「哇操!素月,你既然喜歡跪,就一直跪下去吧!」說完,匆

匆走了出去。

  他如此的矯情造作,完全是因為急於把昨夜之事告訴宋啟麟,因此,走到廳口,立即撐

起油傘走了出去。

  「娃兒,你來做什麼?」

  「老先生,天公伯仔正在掉淚,你知道嗎?」

  「嘿嘿!老天爺是在高興,因為,那孽徒即將要遭到報應了。」

  「哇操!老先生,您挺樂觀的哩!您可知道我昨夜差點出事哩!」

  「喔!說來聽聽。」

  「老先生,您似乎不急哩!」

  「嘿嘿!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你目前安然無恙,老夫急個什麼勁呢?」

  「哇操!有理,做人應該面對現實,別只在想過去的不如意事情,老先生,我昨夜在施

展『御女保元術』時,幾乎出事哩!」

  他接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哩哩!那個鬼丫頭挺機靈的哩!算她命大,算你走運!」

  「哇操!我怎麼走運呢!」

  「嘿嘿!鬼丫頭如果死了,你不但進不了大風幫,而且還會被大風幫之人到處追殺,你

說你是不是走運了?」

  「哇操!有理,據她說,大風幫有千餘名好手散佈在全國各地從事各行各業,哇操!我

果然走運了哩!」

  「娃兒,你所說之事屬實嗎?」

  「哇操!是樊淑惠告訴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嘩啦!」鐵練扯動聲音中,只聽宋啟麟咬牙切齒的道:「樊天霖,這個畜生居然敢將

老夫之東湖堡改為大風幫。」

  「嘿嘿!你既然做如此絕,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娃兒,老夫把一身所學傳授給你,不

過,你必須替老夫做兩件事。」

  賀鶴欣喜的道:「老先生,您請吩咐吧!」

  「首要之事,當然是殺死天霖,其次,請你代老夫找到那對雙胞孫女。」

  「哇操!沒問題,請問她們的芳名及特徵?」

  「大妞叫宋玉蘭,二妞名叫宋玉芳,為人便於辦事,小犬曾在大妞的左腳底刺一個朱紅

暗記,二妞的暗記則在右足底。」

  賀鶴聞言,不由神色大變!「娃兒,你怎麼不說話呢?」

  「老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請教你……一件事……」

  「是什麼要緊的事呢?說吧!」

  「老先生,你那兩位孫女是否其中一人之胸口有一顆紅痣?」

  「啊!是二妞,你見過她啦?」

  「我……我……」

  「娃兒,你快告訴老夫,是不是見過二妞了。」

  「我……我……」

  鐵練「嘩啦!」連響,宋啟麟激動的道:「娃兒,你快說呀?」

  「老先生,輕聲些,拜託嘛!」

  「娃兒,你如果不說出來,老夫就要喊了!」

  「哇操!好!好!我說,不錯,我是見過她!」

  「二妞怎會去杭州呢?」

  「哇操!她怎麼不會去杭州呢?上有天堂,下有蘇杭,杭州之風景古跡皆值得世人再三

的前往觀賞哩!」

  「那你如何發現她的胸前有顆紅痣的?」

  賀鶴乍聽宋玉蘭之名,立即憶起那位為了祛去胸前一顆紅痣,不惜自動脫光身子陪賈賢

睡覺的絕色少女。

  他在獲悉宋玉芳果真是宋啟麟之孫女,立即猶豫不決。

  第一,他知道絕對不能把宋玉芳陪賈賢睡覺之事告訴宋啟麟,以兔宋啟麟在羞怒之下,

發生意外。

  第二,賈賢雖然視他如奴,畢竟他養他長大,自己若洩露此事,豈不是太不上路了,他

絕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第三,宋玉芳為了要點去那顆紅痣做了那麼大的犧牲,自己需要替她保守秘密。

  可是,宋啟麟逼迫甚緊,他只好一邊信口胡扯,一邊急思怎樣瞞過宋啟麟,心中之急簡

直非筆默所能形容。

  急中生智,他立即想起追殺賈賢卻被自己以「分期付款」方式殺死的「劍門四英」簡氏

兄弟,心中不由一喜!

  「老先生,你知不知道『劍門四英』?」

  「老夫曾見過他們四人,他們的劍術還可以入流,尤其合擊之術堪稱一絕,二妞難道是

被他們四人圍攻嗎?」

  「哇操!老先生,你真可愛,我就打蛇隨棍上吧!」

  於是,他立即點頭道:「不錯!大約是兩個月前的事吧!當天一大早,我正在打掃院子

之際,突然聽見一陣打鬥聲音。」

  「我悄悄的攀上牆頭,立即看見一名使大刀的紫衣人剛好一刀削破宋姑娘的外衫及內

衣,然後,說著很難聽的話。」

  「宋姑娘一面揮劍抵抗他們四人的攻擊,一面出聲叱罵,我一見情況不對勁,立即跑進

去向賈賢報告。」

  「賈賢一聽到宋姑娘的芳名,立即拿起寶劍去和簡……對!他們都姓簡,經過一番拚鬥

之後,劍門四英負傷逃走了。」

  「宋姑娘入內換過衣衫賈賢道過謝,立即匆匆的離去。報告完畢!」

  「哩哩!簡大,他們這四個兔崽仔一定活得不耐煩了,娃兒,下回遇見這四人別讓他們

死得太舒服,知道嗎?」

  賀鶴應聲:「知道!」心中暗喜道:「哇操!老先生,你放心,我已經將他們四人完全

『斷頭』了!哇操!有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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