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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70章
第70章

  白茉愣了幾秒,而後回過神,上半身往沙發靠,一雙眼迷離妖媚,唇角帶笑:「看不出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意外嗎,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程墨鬆開白大褂下襯衫的領帶,起身從茶几挪到沙發邊,讓她往裡面擠擠收收腿,好騰出空間挨著坐。

  她皺眉:「我穿的裙子,怎麼縮腿,你要幹嘛?」

  程墨抬起她的腿騰出塊地,順利擠進沙發坐下,又將她的腿放一邊,「不幹嘛,就想為你一解饑渴。」

  他嘴裡說著不正經的話,臉上神情認真,一雙眼睛看過來,大有求婚的陣仗。

  「白茉,你考慮一下,我有貌有錢身材好,至於你最關心的那方面,季仲脫褲子的時候我和他比過,我比他的長一點,他比我的粗一點,你要是滿意季仲那活的話,肯定不會對我失望。」

  白茉嘖地一聲翻個白眼,「王婆賣瓜,自誇自賣。」

  程墨伸手就要去攬她細細白白的胳膊,嚴肅道:「你不信?自己試探。」

  白茉眼角含笑,也不抵抗,程墨自己撐不下去,快要碰的時候放開手,「算了,下次直接看。」

  白茉踢了踢他,鄙夷:「有賊心沒賊膽,慫貨。」她想到什麼,問:「前兩年我婚內寂寞到處勾人,怎麼沒見你送上門啊。」

  程墨按住她的腳,雙手滾燙,聲音低沉,問:「我不幹撬人牆角這種事,你現在離了,我追求你,光明正大。」

  她問:「你看上我多久了?」

  他笑了笑:「咱倆認識多久,我就看上你多久。」

  白茉喲一聲,「行啊老程,你竟然一直都想當隔壁家老王,你對得起季仲嗎,你不怕他錘死你?」

  程墨低下視線,目光自指腹處挨著的溫熱肌膚掃過,她的腿又長又直,當真腿玩年。很久以前他做春-夢,夢見的就全是她掛在他身上雙腿撲騰的情形。

  他低沉道:「我有什麼對不起他的,我一沒偷二沒搶,更何況,要論先後順序,我比他更早認識你。」

  白茉下意識一愣,「噯,咱倆不是認識才三年嗎?我跟季仲都認識六年了。」

  程墨苦澀笑了笑,他很少提這個事,今天不知怎麼了,生出一股較真的勁。

  脫口而出:「我認識你八年了。」

  白茉:「咦,我怎麼不記得。」

  程墨凝視她,終究還是不忍心,怕她想起什麼,悶悶道:「你說三年就三年。」

  白茉看了看腕表,快到約會時間了。

  她從他身上下來,抬了抬下巴:「重新替我穿個鞋,我趕著去約會,今天就到這。」

  程墨戀戀不捨地替她穿鞋,一邊穿一邊問:「那你什麼時候跟我約會一次?」

  白茉從包裡掏出張鉑金卡片遞到他手裡,「打電話聯繫我的助理,她為你安排插隊。」

  他送她到門口,忽然白茉轉過身,正好撞到他胸膛上,痛得她嗷嗷叫兩聲,程墨抬手為她揉腦袋。

  白茉拍他胸脯,「練這麼壯幹嘛,猛地撞一下疼死我了,不是說力的作用相互嗎,你怎麼不喊痛?」

  他們這時候站在門邊,沒來及開門,程墨笑著看她。

  他一米九的身高,即使她穿了高跟鞋也得仰視他,此時一張委屈的小臉憤憤不平地瞪過來,臉上帶了責備的凶意,看起來像隻發狠的小貓。

  很久以前,她和他開玩笑玩鬧時,也是這樣看著他的。

  程墨笑著笑著,忽然腦子一熱,放下為她揉腦袋的手,擒住她瘦小的肩膀,往門上一靠。

  白茉驚奇看他。

  程墨:「我不想等插隊,就今天吧,你把別人推了,跟我去約會。」

  白茉一怔,很快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她反客為主,不慌不忙,順勢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印下一個紅唇印,湊在耳邊悄聲道:「今天和我約會的這個,身家百億,特意從美國趕回來,不能推。」

  程墨大手摟住她,「我家開銀行的,不比他差,推了他。」

  她抿嘴一笑,往前靠,毫不避諱,一點點靠近,「老程,你怎麼這麼性急,一點都不像你的作風,思春了你就去找個小姑娘睡,睡完冷靜一下再來跟我談。」

  程墨感覺身體有團火在燒,順著血液一路燒,燒得他熱血沸騰,面紅耳赤。怕自己繃不住,連忙將她放了。

  白茉打開門,回頭衝他一個飛吻。

  「洗白白等我召喚哦。」

  程墨一腳將門踢上。

  回沙發躺下,她的香味依稀縈繞身側,程墨閉上眼,回味剛才的接觸。

  他下意識摸上剛才她碰過的地方。

  心裡恨。

  他一個情場老手,什麼時候對女人紅過臉。

  要不是她是白茉,他早就上了她。

  虧得季仲不珍惜。

  程墨越想越鬱悶,心裡堵得慌,掏出手機給季仲打電話,接通第一句話就是:「老季,你他媽就是個孬種大傻逼。」

  季仲:「……你發什麼瘋?」

  程墨罵完就把電話掛了。

  他早該發瘋了。

  晚了八年。

  操。

  被罵了一臉的季仲此刻正悄悄坐在程墨醫院外面的停車場,換平時他早就撥回去問清楚,今天不一樣,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那天從民政局離開後,他再沒能看到過白茉。她忙著到處約會勾人,絲毫沒有一點離婚的失落感。

  季仲在醫院躺著等白茉的時候,從哲學到佛學,世界上下五千年都思考了個遍,最後從床上爬起來,決定不能就此放棄。

  他憑什麼讓她去禍害別人,娶個不賢妻累三代,別人家經不起這麼耗,只有他季仲才受得住。

  天地良心,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別人上當受騙。

  白茉從醫院出來,季仲悄悄地跟過去。他特意買的新車,為的就是方便跟蹤。

  白茉開車至約定地點,備好的直升飛機等候,高富帥小開優雅地朝她揮手示意。

  小開很傻很天真,見她第一面就跪地求婚。好不容易排上號約次會,飛了十幾個小時趕過來。

  白茉掃了掃面前的約會對象,不錯,她喜歡混血兒。

  她笑得正蕩漾,忽然身後有個掃興的聲音傳來:「白茉!」

  白茉認得這個聲音。

  除了季仲還有誰?

  她回頭一看,季仲開車緩緩駛過來,自信地下了車。

  他們夫妻非要找點什麼共同點,那就是走路都像走大秀。尤其是在情敵面前,走得更加帶勁。

  季仲大步流星,停至小開跟前,伸出手,一巴掌揮落小開牽著白茉的手,將她的手接了過來。

  他冷峻英氣的面容自帶捉姦氣場,以看姦夫的眼神瞪向帥氣小開:「初次見面,自我介紹,我是她老公季仲,今天她不和你約了,你找別人吧。」

  小開一愣,「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季仲強勢地將白茉拉到懷裡,高冷地笑了聲,「聽說過離婚買房嗎,我們倆就是這情況。」

  說完,不容白茉反抗,他拽著她就往車裡塞。

  小開想要上前阻攔,季仲回頭看一眼,慢條斯理地說:「你爸媽沒教過你惹什麼都不要惹地頭蛇這個道理嗎?要還想飛回美國,就給我知趣點。」

  小開慫了。

  季仲踩油門往前衝。

  白茉氣憤道:「我車還停那呢!」

  季仲:「回頭我賠你一輛。」

  他將車開上山,停在懸崖邊看風景,回頭一瞥,她保持著雙手抱肩腮幫子氣鼓鼓的狀態沒變過。

  他問:「不就約個會嗎,至於氣成這樣,你要嫌少個追求者,我頂上唄。」

  白茉:「好馬不吃回頭草,你滾。」

  季仲心裡一陣難受。

  他問:「你那天是不是算計好我會上酒店捉姦?特意等著我出現,好逮我去民政局簽字離婚?」

  白茉回答得乾淨利落:「是。」

  她半點遮掩都沒有,他心裡更鬱悶。

  季仲抬眸看她,聲音裡透著幾分服軟的意思,柔聲問:「白茉,咱倆能不能不離婚?」

  白茉哼一聲,「離都離了,你現在問這個有意思?」

  季仲掏出隨身攜帶的離婚小本本,撕得個稀巴爛,抬手嘩啦一下拋向風中:「我那天腦子冒泡,不算。」他推推她的肩膀,「而且你自己上次不是說,願意等我,願意慢慢來嗎?」

  白茉橫著小腦袋就是不看他:「女人說的話你也信?更何況最開始提出離婚的人是你,既然你一直猶豫要不要繼續這段婚姻,那麼乾脆由我替你決定,咱倆各過各的,誰也別BB。」

  季仲一愣。

  他蠻力將她扭過來,「我現在已經想清楚,我決定繼續這段婚姻。」

  白茉翻白眼:「我也想清楚了,我要恢復單身逍遙快活。」

  季仲急了,「你不是說只有我才能給你家的感覺嗎?」

  白茉:「我不需要家了,我要浪蕩天涯。」

  季仲噎住。

  他繼續道:「我給你十億,咱倆複婚。」

  她這時才捨得轉過她高傲的頭顱,眯起眼問:「十億?」

  季仲眉眼帶笑:「嗯。」

  白茉想了想。

  而後冷冷吐出三個字:「不稀罕。」

  季仲如身中數箭,箭箭紮心。

  良久,他問:「那你要多少,開個價。」

  白茉:「你神經病啊,當初說離的是你,現在要複婚的也是你,季仲你腦子有病就找程墨治啊,別擱我這整天瞎折騰。」

  季仲無比懷念她前幾個月嬌滴滴求他不要離婚的樣子。

  現在想來。

  腸子悔青。

  但是懷念又有什麼用,他自己造的孽得自己收回來。

  深呼一口氣,季仲放下所有的尊嚴,放下他所有的謹慎,放下他所有的害怕,向她求饒:「老婆我錯了,求你原諒我,以後你說什麼都是對的,求你和我複婚。」

  白茉:「不要。」

  季仲打開車門,走到懸崖邊,做出要翻欄杆的姿勢,朝白茉喊道:「你要不同意複婚,我今天就從這跳下去。」

  白茉哇哦一聲看向他,拍拍手鼓掌,「一哭二鬧三上吊,你跳,我現在就打電話預約殯儀館給你收屍。」

  季仲氣紅眼。

  不等他進一步行動,白茉已經坐到他的司機位,果斷迅速地將車開下山。

  季仲差點沒哭出來。

  晚上程墨來接人。

  季仲已經凍得瑟瑟發抖,坐在副駕駛上和程墨哭訴:「我威脅她,說她要是不跟我複婚,我就去跳崖,結果她真的讓我去跳,前幾個月還甜甜蜜蜜說愛我呢。」

  程墨斂神:「她說愛你,你不是不信嗎?」

  季仲:「我現在信了。她現在完全是由愛生恨的樣子,老程,我真後悔,你怎麼也不提醒我一下,我造作起來有多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倒是讓我悠著點啊。」

  程墨提醒他:「你自己說白茉是個作精,你要去找安靜溫柔的人過美好的幸福生活,還說什麼與其找一個自己愛的,不如找一個愛自己的,對了,你還說要選施碧呢。」

  季仲:「往事不堪回首,以前我還說要跟你搞基呢,破事不要再提,ok?」

  程墨回他:「ojbk。」

  季仲懶得跟他鬥嘴,心裡悶悶的,看向窗外夜景。

  離婚後這是他第一次見她。他以為他低個頭,她就會像過去那樣搖旗呐喊著勝利。

  可她沒有。

  她瀟灑地向他表明,她是真的要離開。

  就像上輩子那樣。

  唯一不同的是,上輩子她說她不愛他,這輩子她說了愛他卻被他推走。

  重新活過來時,最初他想要遠離她,是因為想要對自己好點。但現在發現,沒了她,他活得度日如年。

  他現在心甘情願地承認事實:他就喜歡她糟蹋他,無論是身還是心,他願意被她踩在腳下。

  這樣的日子過起來,才有意思。

  季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程墨,程墨悶了很久。

  他想到今天在辦公室和白茉說的話。

  有些事情,既然做了決定,就不該再拖拉。

  程墨呼口氣,緩緩道:「季仲,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我要追……」

  話未說完,季仲打斷他,「別說話!我想到挽回白茉的方法了。」

  程墨:「……嗯你說。」

  季仲:「我色-誘她。」

  ……

  季仲求了很久,程墨終於答應幫他。

  程墨認真同季仲道:「如果這次你沒有成功,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訴你,你聽完之後不准生氣。」

  季仲滿心思全在白茉身上,哪裡有閒心聽他說話,「好,你就是說想爆我菊花我都不生氣。」

  程墨:「那倒不至於。」

  季仲拿到白茉家的門禁卡,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問:「為什麼你朝她要門卡,她就給你啊?」

  程墨:「……嗯我以後一併告訴你。」

  季仲:「ok。」

  程墨上車的時候,給白茉打電話。

  季仲來求他的事,他轉頭就告訴了白茉。

  那天正好白茉給門卡讓他晚上上她新買的公寓一起喝酒。

  他一聽,就知道她發出的是什麼訊息。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能幹的事也就那麼一件。

  程墨撓心撓肺,最後掙扎一番,還是決定告訴她他答應季仲的事。

  白茉聽完,當即表示:「那你將門卡給他,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程墨很後悔。

  他毀了自己的約會之夜。

  電話接通的時候,程墨心酸道:「你自己悠著點,別玩出火,我就在不遠處,有事就立馬通知我。」

  「好,我知道了。」

  程墨小心翼翼問:「那咱倆下次什麼時候喝酒?」

  「再說。」

  程墨扔了手機,揪了揪自己的板寸頭。

  媽的。

  白茉一進屋,剛關門,便被人從身後抱住。

  季仲西裝革履,特意帶上金絲框眼鏡,典型的斯文敗類,低沉著性感的聲音,往她耳邊噴熱氣:「老婆,程墨今晚沒空,讓我來陪你喝酒,你新買的公寓環境不錯,我很喜歡。」

  白茉掙開他。

  他不讓,抱得更緊,「老婆,看到我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除非……你自己要求。」

  白茉:「真的呀。」

  季仲一喜,他就知道這招有用。

  他順勢而為,湊近她的耳垂,煞有其事地又呼口熱氣,「嗯,你不是好久沒睡過男人了嗎,我讓你睡一次。之前我說離婚的時候,就給過你承諾,無條件讓你睡回來,現在你可以兌現了。」

  她問:「睡完你會讓我負責任嗎?」

  季仲:「你不用對我負責。」

  他知道白茉最喜歡他在床上擺什麼樣子,半鬆開領帶,一張禁欲臉酷酷地湊過去,「老婆,來,不要客氣,儘管享受。」

  白茉問:「買套了嗎?」

  他笑得含蓄,立馬道:「買了。」

  白茉懶懶伸出手:「抱我上床。」

  季仲內心狂喜。

  面上依舊保持禁欲冷漠感,極大限度地誘惑她,橫著將她抱起來。

  等她躺在床上,他不急不忙地開始將自己準備的節目擺出來,一件一件,每個動作都是精心設計。

  季仲扭著精壯的身材,一步一扭上前,酷酷地問:「老婆,你覺得怎麼樣?」

  白茉聳聳肩,臉上神情平淡:「還行,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些。」

  季仲被誇了很開心,伸出手去碰她,動作溫柔,笑得蕩漾。

  「我會的可多了,以後一一展示給你,保准你滿意。」

  他自己忍得要爆炸,卻還是不慌不忙地引她上鉤,今晚,他要讓她主動求饒服軟。

  精神上的沉淪從肉-體開始,他想過了,可以先從炮-友做起。她對男人要求高,世上唯一能滿足她條件的,就剩他了。

  錢收買不了她,那就用肉-體收買。

  就在兩人吻得頭暈腦脹的時候,季仲停下全部動作,安靜地看她,他等著她說要他。

  她張著迷離的眼,小嘴一張一合,「我要……」

  季仲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馬將她剝乾淨,語氣儘量平穩:「說出來,你要什麼?」

  白茉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電擊棒,刷地一下往季仲身上電:「我要電死你這個臭流氓!」

  看著渾身被扒光躺在床上呈八字形狀昏過去的季仲,通靈玉艱難地邁開它的狗步:「主人,為什麼不答應季仲的複婚請求,他都用上色-誘這一招了你還嫌不夠啊?」

  白茉拎著Birkin朝鏡子前補了補口紅,「只有讓他心甘情願地承受所有折磨,以後複婚,他才不會想著鬧麼蛾子。有句話聽過沒,太容易到手的,往往不值得珍惜。他有過一次和我離婚的念頭,就還會有第二次,與其以後再應對,不如一次性全給他收拾好,省得他以後作妖。」

  通靈玉似懂非懂:「要愛就要愛全部,要嘛就不要愛。但凡有任何猶豫,就讓他滾蛋,是這個意思嗎?」

  白茉:「你有進步。」

  通靈玉趁機邀寵:「晚上有狗罐頭吃嗎?」

  白茉無情拒絕:「沒有。晚上我要和程墨喝酒,你別礙事。」

  通靈玉啊地一聲,「主人,你晚上要和程墨……」

  白茉:「我得從他嘴裡套出間歇性失憶的事,不然老不安心。我不喜歡事情脫離掌控的感覺,我要在這裡活到九十九,就必須對一切事情了如指掌。」

  通靈玉嗷嗚一聲。

  白茉瞪它一眼:「吃吃吃,就知道吃,讓你開個天眼看看失憶的事都看不了,明天開始加倍減肥,快爬起來走,不然我剁了你做火鍋。」

  通靈玉立馬直起身,晃悠著尾巴辛苦地邁開步子。

  程墨等得焦急,正準備打電話過去試探下,車門被人敲開。

  白茉坐到副駕駛,指揮他:「開車回別墅。」

  程墨問:「老季呢?」

  白茉:「在上面躺著呢。」

  程墨掃了掃,問:「做了?」

  白茉轉過臉看他,淨白的臉除了口紅,沒有任何化妝品的修飾。她開玩笑地笑道:「沒做,等著和你做呢。」

  車內正放著《她的睫毛》。

  她喜歡周傑倫。

  他車內所有cd就都是周傑倫的歌。

  夜風涼涼,卻吹得他熱燥情動。情歌輕快,卻聽得他焦慮不安。

  程墨問自己。

  他到底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答案呼之欲出。

  「白茉。」

  她嗯一聲,尾調的聲音沒來及發出去,就全部被迫咽回嘴裡。

  程墨霸道地將她攬入懷裡,貪戀地舔著她的唇,問:「我們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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