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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119章
第119章

  邱母離去後, 通靈玉蹦出來, 剛要開口, 枝兮抓一把炒花生丟它面前。

  通靈玉高興地蹭蹭啃起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無非是關於宿主入宮前的事。那些東西,我不在意,要不是今日邱母提起,我怕早就忘了。」

  通靈玉一邊啃花生一邊抬頭望她:「可貌似宿主從未忘過。」

  她並不關心, 伸出手指逗它,將花生撥開,「宿主的心願裡沒有舊人,我只需做好眼前的事即可。」

  通靈玉吃東西吃傻了,問:「什麼事?」

  她懶懶地杵著下巴,唇齒輕啟:「當一個滿分的寵妃。」

  通靈玉一噎。

  不是合格。是滿分。它立刻獻上自己的花生,「主人請收下我的崇敬之意。」

  她輕輕撚起碎花生朝它擲過去, 笑得嫵媚, 「誰稀罕。」

  通靈玉笑著張開嘴,不躲不閃,將她投來的碎花生全都吃掉, 吧唧嘴問:「主人,想知道殷非的好感度是多少了嗎?」

  她剝開花生殼,「不用看, 肯定漲了。」

  通靈玉瞪大眼, 「主人怎麼知道的?」

  她將剝開的花生丟給它, 吃一半留一半, 「我並未向他開口,他卻主動宣召邱母讓其與我見面,他這是記著梅林見面時我說的那一番話呢。」

  她說完,看向它,問:「我猜猜,是不是往上漲了十分?」

  通靈玉驚訝,這也知道?未免太準確了點。

  它好奇問:「主人怎麼知道的?」

  她:「我聰明。」

  通靈玉:「嗯……」

  宮裡生活枯燥無聊,枝兮搬進鳳儀殿後,每日命樂坊奏樂獻舞,怎麼享受怎麼來,完全不受宮規所阻。

  之前在文夷夫人的提倡下,後宮眾人崇尚節儉,試圖投殷非所好,將省出來的開支供給國庫征戰所用。

  如今枝兮承寵不到一月,花銷用度已抵得到過去一年後宮所有人的用度,再加上之前她得到宣召娘家人入宮的殊榮,後宮眾人幾乎氣得半死。

  她們越氣,枝兮就越是開心。過去她們如何欺負她,記憶猶新。她現在還沒有開始出手對付她們,她們該感到慶倖才對。

  這日賞梅,眾姬妾集聚梅林。

  這一次,不再期盼王上會從此地經過。自邱枝兮得寵,王上就不再去馴獸場尋樂了。

  王上現在的樂趣,在邱枝兮身上。

  眾人純粹為賞花而去,順便過過嘴癮。一個人躲在殿裡發洩咒駡,與一群人待在一起詛咒譏諷的滋味,完全不同。

  日常罵完邱枝兮後,忽然有人想起一事,提醒:「她被封為邱姬以後,似乎從未與咱們聚過,以前她身份低微,不夠資格拜見文夷夫人,現如今已是十姬之一,怎可不向文夷夫人請安奉禮?」

  眾人齊齊看向人群最前面的文夷夫人。

  文夷夫人斂起神色,「確實是不懂禮數。」

  有人附和:「按理說,自她封姬第一日,便該來向文夷夫人問安。」

  文夷夫人悶著臉不說話。

  她忍了數月,早就想要發作,無奈尋不到機會,這時候聽眾人一番話,心中更加惱火。

  邱玉樓細聲細氣說:「雖然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但是她為人處世過於粗鄙不堪,做姐姐的都看不下去,夫人如何能忍?」

  文夷夫人睨向她,並未受用她的阿諛,笑道:「前些日子你天天去鳳儀殿求見小邱姬,難道不是想借她的勢得到王上的恩寵?」

  邱玉樓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立馬為自己辯駁:「我只是想勸她不要太過囂張得意,悉心伺候王上的同時,也要守好她自己身為後宮女子的本分,就算得了恩寵,也不能忘記尊卑有序,以下犯上。」

  文夷夫人緊鎖眉頭。

  有人輕聲說:「她剛得寵就已如此放肆,日後還不得翻天呐。」

  眾人紛紛點頭贊同。

  邱玉樓道:「現在她才是個姬,以後若是封為夫人……」

  話未說完,便聽得文夷夫人一聲呵斥:「混帳!一個舞姬的女兒,也敢肖想夫人位分!」

  眾姬妾連忙住嘴。

  氣氛忽然凝重起來。

  文夷夫人深呼一口氣。

  細想起來,其實邱玉樓說的沒錯。小邱姬剛承寵便狂妄至此,待日後恩寵更甚,豈非要踩到她這個夫人頭上去。

  不,不行,得趁小邱姬還沒有成氣候的時候,將其早早收服。她一向奉承先禮後兵,禮了這麼多天,不見邱姬前來投好,是時候敲打敲打這位小邱姬了。

  文夷吩咐旁邊的侍女:「傳我的話,去鳳儀殿請小邱姬到梅林賞花。」

  片刻後。

  侍女前來回話:「啟稟夫人,邱姬娘娘說她不來。」

  文夷夫人下意識問:「她可有說她為何不來?」倒要看看,這個狐狸精找的什麼理由,竟敢婉拒堂堂夫人的盛情相邀。

  侍女猶豫數秒後,將頭埋低:「邱姬娘娘說……說……」

  「說什麼?」

  「說她懶得來。」

  懶得來。

  眾人一愣。好直接的理由。

  文夷夫人氣急敗壞,好哇,好一個邱枝兮,擺明沒將她這個夫人放在眼裡。

  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真不知道這個後宮的主人是誰。

  文夷夫人回頭道:「既然她不肯來,那我們便去瞧她。」

  眾人甚是激動。

  有文夷夫人出手,總算能打壓打壓邱枝兮的氣焰了。

  眾姬妾浩浩蕩蕩朝邱枝兮的鳳儀殿出發,剛走到殿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的絲竹歌舞聲,抬眸一瞧,鳳儀殿的侍女們穿金戴銀,比她們這些姬妾還要氣派。

  文夷夫人急匆匆就要往裡闖。

  小內侍攔下,「還請夫人在此稍等,奴才立馬為您通稟。」

  文夷夫人自持身份,她本就是想著以不守禮數的理由訓誡邱枝兮,自然不能橫衝直撞,落下話柄。

  她裝出從容淡定的模樣,「去吧。」

  不一會,小內侍緩緩歸來。

  文夷夫人往他身後窺,她比邱枝兮位分高,她親臨此地,邱枝兮該出來迎接才對。

  沒瞧見邱枝兮的人影,反倒看到宮人砰地一下從裡面將殿門關上。

  閉門謝客。

  眾人臉色一白。

  「邱姬娘娘身體不適,還請眾娘娘改日再來。」

  文夷夫人氣得跳腳,顫著手往裡指:「她哪裡是身體不適,分明是不想見本夫人,你讓她現在就滾出來向本夫人請安。」

  小內侍:「請恕奴才無能無力。」

  文夷夫人再也端不住,當場就罵起來,罵得含蓄,情文並茂。罵了沒幾句,忽地殿門大開,文夷夫人一怔,以為是邱枝兮出來向她請罪,目光剛投過去,便被潑了一身水。

  眾姬妾無一倖免。全被澆成落湯雞。

  宮女們照吩咐潑完水,立馬便將殿門緊閉。

  冬風一吹,眾人風中淩亂,凍得瑟瑟發抖。

  有人沒忍住,哭起來:「她怎麼這樣!」

  文夷夫人站在最前方,被澆得透透的,牙齒打顫,聲音因憤怒而哽咽:「……好……好一個邱姬……」

  邱玉樓哭喊得最是大聲,「她太過分了!還請文夷夫人嚴懲邱枝兮,以正後宮尊卑。」

  眾人附和,恨不得立刻就能衝進去將邱姬大卸八塊。

  文夷夫人緊攥衣袖。

  正好,邱姬避而不見,以下犯上,給了她一個絕佳的反擊理由。

  文夷夫人回頭詔令眾姬妾:「邱姬的所作所為,乃是後宮之恥,本夫人作為三夫人之一,豈能縱容如此賤婢在後宮為非作歹。」

  文夷夫人思來想後,最後決定從國君身上下手。

  第二日,在文夷夫人的號召下,眾姬妾全都集齊,於政殿外跪席示威。

  文夷夫人喜好詩文,書念得多,自以為學從前忠臣進言的方式,便能引得國君重視。

  全後宮的姬妾都在這了,王上就算生氣,總不能將她們全都殺掉。眾人雖然害怕,但更多的是憤恨,誓要將承寵的邱姬折騰死。

  眾姬妾在外跪了一天,總算等到國君從政殿出來。

  眾人激動不已。

  年輕的國君雖然名聲不好,但相貌卻俊朗至極。

  似陽春白雪,又似深山寒湖。

  殷非隨意睨一眼人群,還來得及問怎麼回事,便聽到前頭傳來嬌嬌媚媚的一聲喚:「王上——」

  這聲音殷非在床笫間聽過無數次。

  又嗲又甜。

  能酥死人。

  殷非咽了咽,斂起眉眼,故作冷淡,朝前望去。

  不遠處,一人輕點蓮步,身姿曼步,儀態萬方地往這邊而來。

  眼兒媚,朱唇紅,靠得近了,她身上那股幽香飄來,聞得他心猿意馬。

  枝兮在他跟前盈盈一彎腰:「邱姬拜見王上。」

  殷非眯起眼睛。

  數月來,她何時像現在這樣規矩過。不是坐到他身上求歡就是摟著他說淫-穢不堪的話。

  今天正經起來,他倒有點不習慣。

  殷非問:「何事來政殿尋孤?」

  他知道她懶得很,連路都不想走,每次歡愛後,也是倒頭就睡,從不會想著繼續伺候他。

  殷非想到床事,下意識算起日子來。

  因她來月事的緣故,他好幾天都沒有去鳳儀殿。今天來此,難道是想告知他月事已過?

  殷非目光灼熱起來,他掃視她一圈,覺得她今日這打扮,分明就是為了來勾引他。

  哼。

  他還沒發話呢,她就尋來了。也不怕他發起狠來弄暈她。

  枝兮迎上他的灼灼視線,輕咬紅唇,聲音細細的:「王上,嬪妾好幾天沒見您了。」

  殷非想,果然如此。

  她就是來求折磨的。

  他冷冷道:「在鳳儀殿好好待著,孤得空會去瞧你,不要動不動就跑來政殿尋孤。」他故意說這話,為的就是讓她急。

  殷非快速往她那邊瞧一眼,見她小臉委屈,心裡甚是爽快,剛要開口說他陪她一起回去的話,便聽得她說:「嬪妾知錯了。即日起閉門不出,再也不擅自出殿。」

  殷非一怔。

  認錯認得這麼快?

  她不會是當真了吧?

  枝兮作勢就要離去。

  在旁跪著一直安靜如雞的後宮嬪妾們暗自叫好,就連文夷夫人都不由地露出欣喜的笑容。

  看吧,她們還沒開始陳情痛斥邱姬的肆意妄為,王上就已經有冷落邱姬的意思了。

  剛高興沒幾秒,緊接著就笑不出了。

  她們至高無上的國君,此時竟伸出手主動攔住邱姬的去路,問:「去哪?」

  枝兮垂眸,撅嘴喃喃道:「王上不是不想見到我嗎,既然如此,我便去王上看不見的地方,好好地躲起來,再也不惹王上心煩。」

  殷非一把將她拽回來,「其實也還好,不是特別煩。」

  她似蹙非蹙的一對黛眉舒展開來,吹彈可破的白皙肌膚暈出羞紅,抿唇輕聲道:「那王上現在得空陪嬪妾嗎?」

  殷非:「你非要孤陪的話,孤也不是不可以。」

  聽牆角的眾姬妾瞪大眼,心情跌落谷底。

  文夷夫人開口道:「王上!嬪妾有話要稟!」

  殷非不悅地瞪過去。

  「王上,嬪妾知道文夷夫人想說什麼。」跟前嬌柔纖細的女子媚媚開口。

  她一張嘴說話,殷非心情莫名好起來,問:「哦?那你倒是說說。」

  枝兮笑道:「因為嬪妾位分低,所以文夷夫人想讓嬪妾每日向她請安問好,可嬪妾這些日子一心想著伺候王上,心裡哪裡還裝的進其他事。」

  她朝旁一掃,視線從眾姬妾臉上一掠而過,繼續道:「昨日嬪妾身子不適,文夷夫人領著各位姐妹來瞧我,我實在起不來,便沒有見她們,大抵為了這個,所以才惹得夫人與其他姐妹不高興。」

  文夷夫人:「一派胡言!你簡直……」

  話未說完,殷非的聲音響起:「孤有讓你說話嗎?」

  文夷夫人愣住。

  殷非轉過頭問不壽:「後宮規矩,十姬必須向三夫人請安問好嗎?」

  不壽道:「稟王上,確實有這個規矩。」

  殷非回眸望枝兮,若有所思,「那就不能壞了規矩。」

  一句話,聽得眾人屏住呼吸。

  文夷夫人昂起下巴,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下一秒。

  「傳孤的旨意,邱姬德容兼備,賢良淑德,即日起,封為桃天夫人。」

  桃之天天,其葉蓁蓁。

  也只有她才配得起這個封號。

  殷非抬手捏住枝兮的下巴,眼眸含笑,「怎麼,還不謝恩嗎?」

  她低頭親了親他的手,眼神嫵媚至極,「空話有什麼好聽的,待會嬪妾自會好好感謝王上。」

  佳人一笑,豔色絕世。

  殷非加重力道。

  她輕喊出聲,嬌嗔:「王上。」

  殷非拉起她就要往外走。

  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蹂-躪她。

  她不肯走,拉了拉他的衣袖,虛假地笑了笑,「王上,嬪妾腿疼,你抱抱嬪妾可好?」她饒有興趣地朝政殿的方向看去,「王上肯定還有政務尚未處理,就抱嬪妾進政殿歇歇吧。」

  她竟點明要他抱她進政殿做那檔子事。

  好大的膽子。

  殷非怔怔凝視她數秒,而後一把將她騰空抱起,重新返回去,大步向政殿邁進。

  眾姬妾面色僵白。

  文夷夫人捂住心口,差點咳出血來。

  桃……桃天夫人?

  三夫人之首的桃天夫人!

  眾人失魂落魄,她們哪裡想得到,王上壓根不在乎她們的示威。

  邱姬不但沒有受到任何責罰,反而升做桃天夫人。

  這下好了,放眼後宮,再無人能壓住她的氣焰。就連文夷夫人,也得向她低頭。

  邱玉樓幾乎呼不過氣來。指甲掐進肉裡,深深掐出血痕來。

  賤婢。邱枝兮這個賤婢!

  有人不合時宜地問文夷夫人:「夫人,我們還跪嗎?」

  文夷夫人:「跪。」

  剛說完,她便兩眼一閉,氣暈過去。

  眾人一片手忙腳亂。

  政殿外熱鬧得很,殿內同樣忙亂。

  所有侍從皆匆匆退出去。

  他們的國君,自一進殿起,便在人前與新封的桃天夫人親熱起來。他們慌慌退出政殿的時候,國君已經被桃天夫人扒了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來。

  殷非抱著懷裡的人,一邊走一邊撐開她,「瞧你急的,又不是不給你。」

  枝兮哎呀呀叫起來,「我才沒有急,急的是王上。」

  殷非停住不動,神情倨傲,問:「你再說一遍,誰急?」

  她妖嬈地扭擺起來,軟糯糯地將話遞到他耳邊:「反正我不急。」

  女子的力氣,如何能與男子相比。她的動作猶如隔靴搔癢,撓得他欲望勃發。

  他忍了片刻,最終忍無可忍,按住她就是一頓狠訓。

  有過從早做到晚的經歷,她如今已經能夠很好地適應他,偶爾還會媚笑,即使到最後被他弄得疲憊不堪,搖晃著往裡躲,也不再嚎啕大哭。

  雖然依舊嬌氣,但是他已經習慣,有時候甚至會故意引她落淚,她哭了,他便好湊上去同她說閉嘴。

  枝兮喘過氣來,在下一輪狂潮來臨前,指了指殿上的位席,「王上,這樣好累哦,你讓嬪妾坐會好不好。」

  殷非沒有猶豫,徑直將她抱上最高處的王座。

  她靠著王座,承受他的索取,沒一會便開口喊:「不要了,硌得我背疼,換個地方嘛。」

  殷非不管不顧地壓住她:「不換,孤就要在這裡。」

  她嚶嚶哭出來:「為何?」

  殷非:「沒有原因。」

  他心虛地移開眼神,心想,以後上朝時,往王座上一坐,便能想到今日纏綿的畫面。

  快活呀。

  忽地她問:「王上,上朝好玩嗎?」

  殷非一怔,重新撫上身下人柔媚的面龐:「好玩。」

  但不如她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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