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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8末世路》第119章
119、人類強化進程

  皇甫瑞乘了飛機,心急火燎趕來06號一線城。

  他收到線報,自NHP中心一別後就杳無聲息的兒子出現在地面,他身邊跟著一個紅頭髮的異能者。

  用腳趾頭也能猜到那傢伙是荀策,NHP的初代試驗品,配偶計劃中應該要順理成章給他的私人武裝添磚加瓦開枝散葉的養子。

  耗費心計苦力,花了十幾年功夫好不容易把這小子養大成人,正準備收回投資的時候,這小子不僅沒能按原計劃做他的傀儡,反而把他真正放在掌心裡當寶貝疼的親兒子給拱走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劇痛日日夜夜在皇甫瑞心裡翻攪,叫這掌握了一方勢力的財團主寢食難安。

  他因為急事暫離NHP中心才幾天,就聽說了NHP中心付之一炬的消息。派人去查看,防護罩鎖死程序從內部被人打開——裡面什麼東西都逃不出來,他們也找不著法子進去。

  皇甫瑞的遠大設想,又涼了一個。

  監控系統留下的最後訊息是游酒和荀策帶著施言和皇甫謐,靠著瑞貝卡私藏的一架直升機逃了出去,那直升機上設備精良裝設齊全,還不知道瑞貝卡那個女人暗地裡薅了多少資源添置在她這個小寶庫裡。

  皇甫瑞當時的第一反應是幸好皇甫謐平安離開了,第二反應就是抓到了游酒和荀策,必然要啃他們的皮。

  現在,恐怕光是啃荀策的皮還不夠。

  他陰沉沉的盯著面前的兒子。

  大半年不曾見面,皇甫謐容貌未改,人看上去清減了些,仍然是俊秀姣好的模樣,沒受什麼風吹雨打的苦,乍一看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可是他在提到荀策時,眼角眉梢不自覺泛起了一點淡淡嫣意,眸底有流轉輕晃的漣漪,就連語氣都帶著不自然的輕柔意味。

  皇甫瑞一隻久經沙場的老狐狸,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如遭雷擊的頓悟了發生在兒子身上最大的變化在哪裡。

  ——我遲早要剝了那小子的肉,放幹他的血!

  皇甫財團的董事長捏緊了沙發椅的把手,心裡恨得直髮嘔。

  「荀策呢?」他硬邦邦的,直截了當問他,「他把你……現在他人在哪裡?!」

  皇甫謐早有準備,他回答他爹:「我們分手了。」

  「哦?~~~~~~~~~~~~」皇甫瑞瞇起了眼,他怎麼可能相信這種空口白話,配偶計劃的程序設定已經鑲刻進了基因裡,除非那小子整個人打散重組,不然怎麼可能放他的寶貝兒子離開!

  但是問皇甫謐,他也看出來了,潑出去的兒子收不回的水,胳膊肘已經彎到了天際,還能認他這個爹就該偷笑了。

  皇甫瑞冷著臉不再追問,他帶來的人已經暗中在06號一線城開始了地毯式搜索,只要荀策和游酒還藏身其中,就不怕不被那些唯他馬首是瞻的怕死鬼們供出來。

  唯一有點困難的是,那幾個異能者,似乎也都聚齊在這裡。

  ——真是破天荒頭一遭,這些誰也不服誰的超人類怪物,居然如此默契有加的來了同一個一線城,要說他們親自來執行剿滅這個城的任務,誰聽了都會覺得詭異,殺雞何必用牛刀。

  那麼,他們聚集在這裡,顯然就有別的目的——或者是那個叫舜欽的,默認的首領頭頭,把他們召集到了一起。

  皇甫瑞保養良好的臉,一想到那個銀髮男人,就不易察覺的抽搐了一下。他想起被他裝成皇甫謐的樣子,騙得把一整座地下城的控制權都交出去的慘痛過往。

  他最初讓瑞貝卡編纂和修改這些孩子基因,並且放養去各個地下城的勢力主家中當義子義女時,壓根就沒想過會養出這種陰晴不定,可男可女,行事作風只圖自己快活的混亂邪惡者。

  現在脫序得比較嚴重,異能者已經不像從前那樣聽從他的使喚……

  「父親,我們何時離開此處?」

  見他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哦聲後,並未繼續追問,皇甫謐心中有鬼,想早些勸他離開。

  他永遠忘不了皇甫瑞要把荀策指派給任意一個女人傳宗接代的恐懼,只要皇甫瑞在這裡,他就很有可能按原設想,把荀策抓起來再胡作非為一遍。

  他知道游酒會照顧好荀策,只要皇甫瑞帶著他離開,或許荀策就能逃脫被當棋子利用的命運……

  皇甫瑞淡淡的:「急什麼?為父才剛剛來到這裡,父子重逢,怎麼也得好生慶祝一番。」

  「……」

  皇甫瑞身後一個始終站在陰影裡的女人,從掛在耳上的通訊器裡聽到了什麼,此時走上前來,低聲附在皇甫瑞身邊說了幾句。

  皇甫謐初看她第一眼,覺得有些眼熟,不大確定在何處見過。

  直到這名女性重新支起身,朝他微笑並欠身鞠了一躬,皇甫謐才恍然記起在何處見過她——森田緒美,施言在地下城研究所裡的得力助手,曾經日本早稻田大學的高材生——所以施言也一直就在父親的掌控監視之下??

  皇甫瑞眼睛一亮:「在哪裡找到的?」

  森田緒美微微頷首,答他:「準確說來,是舜欽派人告知了我們他的囚禁地點。」

  囚禁?

  皇甫謐一顆心立時提了起來,心裡慌得不知如何是好。眼見父親起身,要撇下他往外走去,趕忙急急追了幾步:「我也要去!」

  皇甫瑞道:「胡鬧,你看看你現在全身上下,沒一點上等人的樣子,還想出去晃悠?就待在這裡,把衣裳換了,頭髮重新梳洗打理一遍,不准再跟外頭不三不四的傢伙混在一起!」

  皇甫謐還想跟,森田緒美女士笑吟吟的轉過身來,纖白的手掌抬起,隔著虛虛的空氣,皇甫謐竟然覺得像有一堵牆隔在了前頭,讓他難以前行。

  皇甫謐嘗試了好幾次,根本無法繞過那堵看不見的牆,跟去皇甫瑞身邊。

  怎麼回事……如果他沒記錯,森田緒美從一開始就應該只是個普通人類啊??

  森田緒美笑容可掬的道:「還請皇甫少爺聽董事長的話,安心待在此處。我們找到那人,自會將他順利帶回,少爺不用擔心。」她衝他眨了眨眼睛,笑道,「少爺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學點防身活命的新本事。」

  &&&&&&&&&&&&&

  漆黑的囚室裡沒有天窗,沒有光亮,唯一一條透氣細縫開在房梁最上頭,稀薄的空氣若有若無的滲進來,給這間逼仄的僅有十幾平米的囚室提供勉強可以存活的氧氣。

  一個身影抱膝靠坐在濕冷的牆壁上,垂著頭,腳邊放著一碗清水和幾片薄薄麵包,一隻小老鼠正湊近破損的盤邊,窸窸窣窣的啃咬著沒有動過的食物。

  忽然老鼠直起耳朵,聽見了從外頭傳來的腳步聲,哧溜一下順著牆根溜走了。

  那個身影仍然一動不動,對打開的鐵門和突然移到他臉上的雪白光線恍若未覺。

  「施言教授,真是好久不見了。」

  陰森森的聲音給這間冰冷的囚室注入又一道冷風,本就寒冷的囚室又降低了溫度。

  靠坐在牆邊的人依舊無動於衷,像是入了定。

  皇甫瑞按捺不住心頭怒火,大步邁進囚室,一把揪住那人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教授蒼白的面龐從微濕的栗發下露了出來。

  他的鏡片早被抓捕他來的人扔到了不知何處,修長的眸子無遮無攔的露出來,疲倦的垂著,任由對方搖晃他身體,無動於衷。

  皇甫瑞在人前素來愛維持他人模狗樣的成功企業家形象,如今看見這個他耗費巨資資助、一心想納為己用的天才科學家,心頭的怒氣蹭蹭直冒,不亞於他當初苦心栽培荀策,反過來卻被荀策佔了親兒子便宜的憤懣。

  皇甫瑞咬牙切齒,把他按在牆邊:「我看重你,栽培你,你要資源給資源要資金給資金,這麼多年一直支持你做各種科學實驗;瑞貝卡說你堪成大器,我就大人大量,寬饒你帶著游酒那小子混入我NHP中心。這種種樁樁我不同你計較;你居然吃裡扒外,反咬一口,幫著那小子毀了我的心血結晶??你是不是覺得仗著自己還有幾分本事,就可以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很好,那你煞費苦心救出來的小男朋友,他現在又在哪裡,換你被囚禁起來時他管了你死活嗎?」

  被他一通狂轟濫炸,施言毫無反應,依然波瀾不驚的垂眼看著地面,倒像是自己給自己建立了一層無形屏障,不接受任何外界信息。

  皇甫瑞狠狠的將他一推,看了眼地上粒米未盡的食物和清水,冷笑一聲:「尋死是吧?不肯為虎作倀是吧?我怎麼不知道,沒心沒肺的施言教授何日開始,也有了自己的道德標準?」

  「……」

  「那讓我試試,那個少將公子游酒,把你改變到了什麼程度——」

  皇甫瑞忽然抬手,順著施言被他扯開的衣領探了進去,摸上了教授胸口細膩平滑的肌膚,「他有沒有把你這憎人碰觸的毛病,好好的糾正過來呢?」

  施言猶如觸電般猛然抬起了眼,睫毛劇烈顫抖,開始雙手並用的掙扎。

  他試圖用手去抓擋皇甫瑞撕扯他外裳的動作,然而幾日滴水未進,早就沒有力氣抵抗,壓在他胸口的那雙手不僅沒有停頓,反而變本加厲,越有順著胸口朝他小腹摸去的架勢。

  施言終於動容,他貼著牆壁努力往後蜷縮自己身體,語聲也微微變調,沙啞的道:「住手……住手!!」

  皇甫瑞冷笑,手掌下的觸感意外的好,而顫慄的肌膚上泛起的一層層細小雞皮疙瘩,猶然讓他心頭升騰的怒火漸漸轉化為無以言說的快感。

  這個教授,從他第一眼看到他起,就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清模樣,彼時他需借助他的能力,尚有對他顧忌和客套之處;此刻撕下偽裝,不免興起強烈的愉悅和快意,想看看這副冷靜自持的面具破裂後,這個男人會露出怎樣讓人賞心悅目的表情呢?

  他欺身逼近施言,故意附在他耳畔吐出熱乎乎的氣息:

  「這麼敏感?看來,那小子還沒有得手咯?——既然你不肯再替我出力,強扭的瓜不甜,就用施言教授這具無人品嚐過的身體,做過往賠償也行……」

  「皇甫瑞……!」

  那雙肆無忌憚的手已經穿過腰帶,滑下到了施言兩腿之間,就在即將碰觸到最為脆弱之處時,施言死死咬著唇,迸出了幾個字:「我答應,別碰……別碰我……」

  皇甫瑞動作停頓在咫尺之間,勾起唇,陰冷的笑了。

  「你替我接著研究,能夠超過15日停留地面的藥劑,只要你老老實實做出來,我就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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