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江寒看那蠢狗吃的那麼開心，眼神不由柔和了下來。默默在心裡道：其實這蠢狗不鬧騰的時候也挺招人喜的。它要是一直都這麼乖就好了。

　　江寒心裡的想法剛冒出來，吃貨狗就因為吃的太高興而抬起毛茸茸的狗頭仰天'嗷嗷'了兩聲。

　　它剛嗷嗷完，就發現江寒在看自己，它還以為江寒是要把這些肉收走。它當下氣急敗壞的大聲'嗷嗷嗷'了幾下，就捲起所有的肉，瞬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回到自己的窩裡繼續享受起來。

　　想著蠢狗之前賤次次的表情，還有它剛才做的事情，江寒立馬把心裡那種它挺招人喜的念頭給攆了出去。

　　蠢狗就是蠢狗，我怎麼能因為它現在可愛就忘了它又蠢又二的本性呢？再也不要被它表面的美好給騙到了。我要是再被它騙到，我就是個錘子。

　　再次默默於心裡吐糟了幾句，江寒把視線轉向了那個自稱是九尾妖狐莫離的身上。他隻眼神淡然的看著那莫離，一句話都沒說。

　　江寒不說話，青寒，青風，青岩他們也沒吱聲。他們完全忽略了二貨狗離去的事情。他們三個師兄弟這點就做得很好。無論做什麼事的時候，都是先以自家大師兄的為主。多大的事都一樣。可見他們是多麼看重自家大師兄了。

　　就那麼盯著那莫離看來約有兩三分鐘，江寒才慢慢開口說道：“莫離是吧。把你的來歷和你知道的東西說一下吧。”

　　莫離妖嬈一笑剛想開口回話，就被江寒給截住，只聽江寒又道：“不要拿糊弄它的態度對我。我雖然不知道你實力怎麼樣。但在這個小世界裡。就算你再強也沒有用武之地。我要想弄死你還是很容易的。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試。”

　　狐狸是嗎？你別以為我沒看到你眼底的殘虐冰冷。作為一個合格的催眠師加心理醫師，外加美食家，還有完美大師兄，我要是連看透人性情感的能力都沒有的話。那我還混什麼混？想在我面前裝x。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是那種能隨便被人糊弄的人嗎？瞎了你的狐狸眼了！信不信我分分鐘就弄死你？

　　九尾妖狐莫離被江寒後來說的這番話給弄得差點維持不住自己臉上的妖嬈笑容，衝動的化為本體，一爪子衝江寒那張淡定無比的俊臉撓過去。他什麼時候被人這麼對待過啊？這小娃娃是活膩歪了吧？竟然敢對他身為大妖的他這般無禮！是不是想被弄死？越想他心裡的暴虐之氣就越重。

　　該死，果然是被關了太久，焦躁的連情緒都快無法控制了嗎？不行，要冷靜，冷靜，再冷靜，絕對不能被這小娃娃幾句話給氣得發瘋。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他還想要依靠著這個小娃娃離開這該死的世界，逃離著該死的禦獸圈。天殺的，他過夠這樣被人圈起來沒有一點自由的生活了。他要自由！要回到自己的世界。

　　深吸氣，妖嬈笑容掛於臉上，他可是妖仙界最強最美最有手段的九尾天狐'大妖'莫離，他怎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虛耗在哄這條蠢狗上？他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這次，他一定要達到自己的目的。為了這個目的，他願意丟掉他身為大妖的自尊。他會卑微到塵埃裡。只要眼前這人能給予他自由。

　　“主人，你放心吧。莫離不是那種不識趣的人。是不會做讓主人失望的事情的。莫離發誓，所說一切均屬實情。若有一句假話，但憑主人發落。是生是死，莫離都毫無怨言。”身為大妖的他，就算被困於這個世界的禦獸圈內後，也是憑實力打服了很多妖獸。他何曾做過這樣卑躬屈膝的事情？如今做來，真真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這日子過的真是太憋屈了。有哪個大妖像他這麼倒楣的？不過是看那人長得挺美，說了幾句話調戲了一下，外加想要強了那人而已，就被那人很兇殘的囚到了禦獸圈，關進了這個小世界。這一關就是十多萬年。他真受夠了。他發誓，等他出去以後再也不要隨便調戲美人了。美人都太兇殘。

　　至於現在。不管別的了，先表了衷心得到新主人的青睞再說。

　　江寒一點都不為他說的話所動，只淡定的回了一句：“這樣最好。說吧。我聽著。”呵，這人還真有意思。明明眼神那麼的不甘和暴虐，卻做著這麼卑躬屈膝的事情，說著這麼軟綿的話。看來他肯定是有事求我。不然肯定不會這麼壓制自己。這人的道行，比起淩師弟來可是差遠了。最起碼人淩師弟面對我的時候還是挺真誠的。

　　莫離笑笑，說道：“想來主人是剛進入這裡，所以還不瞭解，我就籠統為主人說一遍吧。先說我的來歷。”

　　江寒淡定的點點頭，沒有說話。實際上他在心裡回想了一遍，那個器靈小綠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說的東西都是一些表面。這些早在他進入那些閣樓後，看到裡面還有外面的很多東西後就發現了。從那刻起，他心裡就對那小器靈有了懷疑。只不過他並不打算說出來罷了。因為，在他看來小器靈的命脈已經被他給握住了。若是小器靈不過分，他不介意養著玩玩，給自己的生活增添一些樂趣。若是小器靈有背叛他的心思。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滅了他。他從來就不是什麼任人揉捏的包子。要想害他，就得有承受他報復的準備才行。

　　莫離醞釀了一下，緩緩說起來：“主人，我本來是妖仙界雄霸一方的大妖。每百年都會閉關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手底下小妖，妖將，妖仙無數。過著很瀟灑規律的生活。本來我要是一直這麼過下去的話，一定能修煉到打破空間屏障，到更高的世界位面去追求更高的境界。可是，這一切在我無意間遇到那個叫無名的時空旅者後，就全部改變了。”說到這裡，莫離的表情明顯扭曲了一下下。

　　江寒和青揚，青風，青岩都注意到了他的這個變化。

　　“我最初見到那個無名的時候，他把自己偽裝的很弱，人又長得十分之美，像最低等的兔妖，真是怎麼看怎麼撩心惑人。我最喜歡嬌弱的美人。碰到這樣的美人後，我一般都不會忍著。所以，我興致一起就……”莫離的語氣頓住。想起這件事他就懊悔無比。要是當時他能忍住不動那人，何至於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真是悔不當初啊。他腸子都要悔青了。每每想起來他都想抽自己幾個耳刮子。你說沒事他犯什麼抽啊？好好的日子不過，美人不要，偏要那歹毒的偽兔子。

　　“就想要當場強了他。”莫離這話剛落下。江寒，青風，青揚，青岩就用很莫名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很是不好意思。

　　於是，他強調著說道：“這種事在我們妖仙界來說十分正常。很多妖看對了眼以後，都會交融一起來表達彼此間的欣賞和喜歡。強也是表達喜歡的一種。不過是屬於表達喜歡最強的那一種。一般被強的那方，在被強以後，很少有妖會尋死覓活的。大多數都會死心塌地的愛上強了自己的妖。兩人和和美美的一起過日子。合則聚，不合則散。這是一種常態。並非只有我一人那麼做。好多人做的比我要過分無數倍。跟他們比，我算是很好的大妖。”

　　可江寒和青揚，青風，青岩的表情還是有些怪。很顯然，他們四個都對這樣的常態有些不能理解。更是對眼前這人的洗白方式不能理解。

　　尤其是江寒，他更是在心裡默默的道了句：乖乖，強竟是合法的。還是一種常態。那到底是個怎樣混亂扭曲的世界啊。怪不得從那個世界出來的這只狐狸竟也是這麼的扭曲。原來竟是壞在了根上。沒救也是正常的。倒是那個無名也夠糟心的，旅行本是放鬆心情的，竟然遇到那麼毀三觀的事情。他沒當場弄死這狐狸，想來已經算是比較仁慈的了。這要是換做我。要是有人敢強我。甭管成沒成功，我一定會狠狠的弄死丫挺的。叫那人後悔生為人。

　　自覺解釋的已經很清楚，莫離強迫自己不去看江寒和青揚、青風、青岩他們四個的表情，繼續說道：“誰曾想，當我想要強他的時候，他竟然搖身一變，就從一個嬌弱美麗異常的小白兔變成了一個兇殘無比的惡狼。根本沒給我任何解釋的機會。也沒給我做壞事的機會。一下就把我敲暈了。等我再次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被強制關進了禦獸圈裡，成為了一個只要主人召喚下死命令，我就不能拒絕，必須要全心全力為主人征戰，保護主人，為主人拋頭顱灑熱血的契約妖獸。這一關，他就關了我差不多十多萬年吧？我也不記得具體有多長時間了。”

　　“自從我被那不講理的無名關進這裡以後，我就見過他一次。那一次，我本想著跟他解釋解釋我當時那麼做的原因，還想要表達一下我對他的愛慕之情。可誰曾想，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給我。把我壓制的死死的，害得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想多了都是傷，是痛。莫離覺得自己太倒楣了。別人強都能強來一個和和美美的小日子。他這一強，卻強的自己失去了所有。從一隻堂堂大妖淪為了契約妖獸。真是怎麼想怎麼悲催。怎麼想怎麼難受。

　　“再後來，他把禦獸圈交給汪神，讓汪神成為禦獸圈的代管者以後就不見了。之後的後來，我聽汪神說他是因為朋友有難，不得不結束旅行。可這個小世界等級太低，他無法帶著跨越那麼多星空。弄不好就會毀掉裡面所有的生靈。包括汪神，還有那個混元碧烏鼎的小器靈。那人很喜歡汪神和小器靈。所以，就把它們留了下來。他這一走，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也不知道我們漂了多久。又在哪裡。”

　　“其實，早在你剛進入這個小世界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但是我們不經汪神召喚就無法出來。所以，我們只能待著。”莫離的語氣稍稍地有些委屈。他眨巴著一雙魅惑眾生的狐狸眼，欲說還休的凝視著江寒，好似要祈求江寒垂憐一樣。

　　可惜的是江寒只瞅了他一眼，就淡定無比的轉移了視線。

　　不是說狐狸精都很擅長魅惑一道，動輒就能勾的人臉紅心跳，神蕩魂迷，不能自已嗎？就這樣也叫狐狸精？yy的，他連自家二師弟的十分之一都及不上。

　　呸呸呸。我怎麼能把自家二師弟跟這狐狸精比較呢？二師弟他可是謫仙一般的人物啊，妥妥的美男神，豈是這些庸脂俗粉可比的？真是太掉二師弟的份了。

　　心裡這樣想著，江寒不由就對著莫離丟去了十分鄙視的一瞥。只一瞬，他就變回了淡定無比的大師兄。

　　見江寒竟然對自己綻放出來的魅惑沒有一點反應，莫離心裡鬱卒了。

　　“主人，這便是我的來歷。”莫離給自己的妖生做了一個總結。

　　生的偉大，活得強大，可存在的實在是太悲催。時間沒給他更多的成長空間，他就被這麼無情的摧殘了。也不知這樣悲催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若是眼前這人能救他脫離苦海。他一定會好好報答這人。

　　聽完莫離說的這些事情，江寒，青揚，青風，青岩從中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原來，除了他們已經知道的仙元界和其他幾個修煉界之外，這個世界還有妖仙界。而且聽這狐狸的意思，那妖仙界是妖類生活的世界。那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修。不過，妖修和人修自來不合。想來應該是沒有的。只是，凡事都有萬一。他們也沒去過，還真無法確定。

　　沉默了片刻，江寒說道：“你的來歷我知道了。現在來說說這個小世界的情況吧。”

　　“挑你知道的說，別想著忽悠我。”江寒著重最後一句。

　　莫離臉上的妖嬈表情一滯，於心中說道：咱們才見面，我也沒騙你什麼吧？你總這麼提醒我算怎麼回事？難道我瞧著就那麼像忽悠人的妖嗎？小娃娃，我告訴你，我可是堂堂大妖，我是不屑於撒謊騙人的。別叫我再聽見你這麼說，不然一口吞了你。

　　好吧，我沒辦法吞了你。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吧。誰叫我如今實力不濟，又受制於人呢？

　　有賬不怕算。

　　小娃娃，我給你攢著。

　　心裡想著，莫離開口說道：“主人，你放心，如今主人和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不會做對你不利的事情。”

　　“這樣最好。”青風插了一句。

　　莫離沒搭理青風，繼續說道：“這個小世界的大概情景，想來那小器靈已經跟主人說過了吧？”

　　“管那多作甚？說你知道的就得了。別那麼多廢話。”自家大師兄身邊有個時時都能放魅惑的二師兄就已經夠青風糟心的了。這要是再來一個，青風覺得自己一定忍受不了。所以，他的口氣很是不好。

　　江寒是一點都不覺得自家三師弟口氣不對。他覺得正常的人。護短大師兄就是這個樣子。從來只會看到師弟們的好，絕對會無視師弟們的壞，師弟做什麼都是好的，反對師弟的都是壞人。

　　莫離被青風給氣的差點一爪子揮過去。他用了好大勁才壓下心裡的殘虐暴力情緒。

　　決定徹底無視青風，莫離說道：“這個小世界是可以進化的小世界。共有九變。每進化一次，小世界內所有的東西，靈氣，靈藥，靈樹，靈果，靈獸，靈水，各種靈石，靈原石，閣樓的東西，樹木，山峰，總面積，等等等等，它們都會翻上一倍。等到達第五變以後，小世界就能徹底的穩固下來，演化成一個初具雛形的原始修煉世界，凡是在這個修煉的，無論是妖，還是人，都會獲得巨大的改變。若是有孩子在這裡降生，那孩子天生就會是天靈體，呼吸間就能修煉，長大後一定會有一番很大的成就。”

　　“而第五變過後，在這裡降生的孩子越多，他們獲得的成就越大，主人你獲得的界力也就越多。”界力啊，那可是自己夢寐以求想要擁有的東西。可他卻從來都不知道擁有它以後是個什麼樣子。他只是在進階大妖的時候，稍稍地感悟到了那麼一點而已。但就只是感悟了這一點，他就預見了很多東西，也想到了很多東西。

　　“界力可以創世。也可滅世。是一種很強橫的力量。就像我原來生活的妖仙界似得，那就存在界力。但是我不知道是誰在掌控著妖仙界的界力。我只知道，只要掌控界力的那人想，他隨時可以顛覆了妖仙界，吸取掉妖仙界所有生靈的精元化為己用，補充他自身的實力。有時我就在想，我們所生活的世界在別人的眼中是不是就是養分一樣的存在？若是有需要，隨時都會被捨棄？”莫離的確有這樣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他怎麼了，這會就是很想說出這件他隱藏了很久的事情。

　　在江寒看不到的位置，青風的臉色瞬間白了好多。

　　見他這樣，青風裝作不經意的挪到了他身邊。青岩也移了過去。

　　莫離還以為他們是被自己說的話給驚得怕了。他不由暗自得意了一下，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測是對還是錯。但這並不重要了。畢竟那距離我還是很遙遠的。說不定是我想多了。”

　　“原始小世界形成雛形後，主人會獲益良多。但是，不是在小世界降生的人，進入這個世界後，是不會給主人帶來界力收益的。只有在這個小世界出生，沾染小世界氣息的人才能給主人帶來界力。不過，外來進入的人雖不能給主人帶來界力。可若是他們信任主人，把主人奉為世界之主的話，主人能從他們身上吸收信仰之力。而這信仰之力也是力量的一種。若是主人需要。隨時都能使得他們為主人獻出靈魂和力量，成全主人的強者之道。”

　　“這種信仰之力並非只有在小世界才會擁有。它在任何世界都存在。只要有人信仰你。你就能得到並調用這種力量。很多人都很喜歡使用這樣的力量。因為，它真的很強大。”

　　“我以前也擁有這樣的力量。可自從我被囚禁在禦獸圈以後，我就再也無法接收那種力量了。”想想莫離的心裡就好痛。要是有那種力量存在，他不見得就沖不出這禦獸圈。

　　聽罷這話，江寒在心裡道：這不就跟地球上某些地方收取教徒宣揚教法是差不多一個道理嗎？都是吸取信仰力。

　　青揚，青風，青岩他們三個從來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力量存在。他們從這力量中想到了很多東西。

　　或許，可以讓自家大師兄嘗試發展一下這個信仰之力？

　　“這只是第五變帶來的力量。若是小世界晉升到第六遍，便會在原有的基礎上再次翻上一倍。到時候靈氣會更加充盈。靈藥會更多。靈水會更濃。各種靈石和靈原石也會更加精純。而那七座閣樓也會跟著再次升級。裡面原有的東西會一直保存不說，還會再次出現很多更高級的物品。至於有多高級，我沒見過，所以我不知道。”要不是這個小世界強不了，莫離不惜一切也會把它弄到手。這個小世界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他招受不住。

　　之前江寒，青揚，青風，青岩沒注意莫離話裡說的一些含義。此刻聽莫離明白的說出來，他們四個不由得同時在心裡愣了愣。

　　沒人比他們更加清楚那幾個閣樓裡的東西是多麼的罕見。他們本來以為東西收完了就不會再有。現在卻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原來裡面的東西在小世界進階後會再次出現更高級的。它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是那個無名提前存儲的？還是小世界原本自帶的？可是前面的還可以理解。可後面這個怎麼也說不通啊？小世界怎麼可能會自帶那些東西？它又不會造物。

　　可若不是小世界自帶的。那些東西又來自哪裡？這也太奇怪了。

　　心裡有了疑惑就要問。於是，青風問出來了。

　　“小世界每進階一次，閣樓裡的東西也會跟著提升一次？那提升的東西是哪裡來得？不會是那個無名提前存儲的吧？這樣的話，好像有些說不通吧。那個無名再厲害。也不可能做到直接把九變之前的所有東西都存進去吧？他如果有那麼大的本事的話，他早帶著小世界離開了。又怎麼會把它留下來？”

　　聞言，莫離那樣（鄙視）瞅了青風一眼，說道：“誰說是那個無名提前存儲進去的了？那明明是小世界自行衍生出來的好不好？這是小世界回饋給供它進階之人的獎勵。你個連造物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娃娃懂什麼？不懂就別在這瞎說。”

　　讓你剛才嗆我。看我這次不嗆死你。

　　但他卻不知道，青風根本就沒注意他的挑釁。

　　這會青風的腦海裡一直都在迴盪著一句話。

　　那明明是小世界自行衍生出來的。

　　那明明是小世界自行衍生出來的。

　　天。

　　大師兄他擁有的這個小世界到底是個什麼小世界啊！

　　還要不要別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