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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110章
番外36召喚

  眠風被幹得說不出話。

  顧城用了狠勁,他知道沒時間慢慢來,索性直接長驅直入,次次進到盡頭。

  眠風的背脊在淩亂的衣物下扭曲,特別是那截柔韌的腰肢,隨著撞擊不斷地扭動。

  顧城一雙手掌,看著是一雙斯文體面的手,很適合拿上一隻鋼筆或者毛筆,或者杵著他常用那根手杖,無論怎麽看,修剪得潔淨的指甲陪著修長白晰的手指,是一位先生,或者閣下的手。

  誰也看不出這雙手反過來,糊口處有磨出了粗糙的繭子,指腹上的紋路格外明晰,因爲說到底這是一雙殺人的手。

  粗糲的指紋深深的陷入眠風的臀肉當中,臀肉在衣擺下被抓成奇形怪狀。她的肚子,隨著一次次的上升和下吞的動作,漲得不了的。肉體激烈的拍打聲讓緊張而哆嗦地,緊緊的攀附著顧城的肩頭和脖頸。

  顧城順著精關的衝動,肉棒在對方的體內狠狠地跳動兩下,陽精噗嗤噗嗤地,如數射了進去。

  眠風面滿潮紅,被顧城抱到旁邊紅木座椅上。

  顧城解了心頭的狂瀾,有心情陪著眠風慢慢的說會兒話。他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打開她的雙腿,將中指從到被肏的發燙的小穴內:「這就不行了?真沒用。」

  眠風還是不能很順暢的面對他,總覺得自己做了錯事,縱使不是主動的,也算是半推半就。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麽心情,面對顧城的時候,她的確很容易陷入迷惘。

  顧城看她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唇角勾了一勾,笑吟吟地把中指用力往裡捅了一下,在爛泥裡攪動著:「綿綿什麽時候這麽膽小了。」

  眠風的身子還處在昏昏然的餘韵當中,那手指在裡面亂動,又是攪起另外一番滋味。主要還是脹,受不了再弄。

  她的嗓子沙啞地喚出一聲大哥,愁眉不展地看了顧城一眼:「不要了,好不好?」

  顧城笑著把泥濘的手指送到她的嘴裡:「乖阿眠,幫大哥把手指舔乾淨。」

  眠風照舊做了,顧城又想要。眠風掙扎要下地,胡亂地合攏著衣服:「改天吧,在這裡不合適。」

  顧城也知道不合適,任她起身收拾自己,而他慢慢地點了根香烟,追憶往昔道:「你還記得以前嗎。」

  眠風背對著他,問他什麽以前,問完後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因顧城笑著說:「有個小丫頭,不是很要臉地總是往乾爹床上爬,叫她走也不走,整一個陰陽怪氣的嘴臉。」

  眠風再回想那個時候,感覺像是過了一萬年,如果不是一萬年,又怎麽解釋這所有的物是人非。

  她的耳朵燙得不得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曾經那樣無知下賤。

  隨機她的記憶徹底的蘇醒了,想起那是乾爹對她的百般包涵。她剛剛生出了感激感動之心,想要謝一謝顧城的耐心,顧城朝外吹出一口烟圈,道:「早知今日,那時就應該好好教育你。」

  眠風氣而憤走,轉身回了茶室,陳冬兒見她進來,立馬就站了起來:「顧姐姐,我家裡還有事,就先走了。」

  眠風對她是有愧意的,上前一步道:「別急,我有話對你說。」

  陳冬兒手裡扭著手帕,臉上青白交加,仿佛要面對巨大的難題或者巨大的羞辱。

  眠風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或許是知道內情的,多說無益,她把手搭在少女的肩頭,寬慰道:「如果家裡有什麽難題,你告訴我,我來解决。」

  顧城從外進來,從椅子上撿了自己的外套,托在臂彎裡,對著陳冬兒道:「你跟我出來,我叫車送你回去。」

  眠風還要說話,被他淡淡地撩了一眼。

  陳冬兒被送上車,她沒有什麽不滿意的,因爲顧先生已經爲她爹解决了債務問題,代價也只是無足輕重地讓她配合演演戲而已。

  顧先生的手扶在車門上,對著她很溫和,也很客氣:「你爹這種人不會改過自新,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叫人送你去重慶,聽說你有個哥哥在那邊做事,爲人還不錯。你想去嗎?」

  陳冬兒既驚喜,又失落,驚喜的是她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離開那個一味讓她犧牲奉獻的家庭,失落的是自己的價值已經用盡了,她要離開了,再也見不到眼前這個男人。

  顧城笑道:「你還小,這個時代不一樣了,以後有大把的光陰等著你。」

  「走吧。」

  這就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顧城重返茶室,眠風當即問他跟陳冬兒說了什麽。

  顧城把人攬到懷裡,在她的唇邊輕吻一下:「吃醋了?」

  眠風咬住銀牙,不肯承認。

  顧城的臉由笑轉陰:「叫你說一句好話,千難萬難。」

  說著他鬆開人就要走,眠風堵了過去,目光閃爍著拉住他的手,小小地晃了一下。

  顧城緩緩地反握住,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掌心:「說呀。」

  眠風的老臉挂不住哇,用行動代替語言,踮起脚尖親他的唇:「大哥」

  顧城順著她再親一下:「算了,若是要跟你計較,我早就氣死了。」

  他本來還要帶她出去逛逛,眠風不敢同他在外面大搖大擺的轉悠,上了汽車後就說該回去了,家裡還有些雜七雜八的事。

  顧城沒說什麽,笑得風輕雲淡,叫司機把人送到巷口後,把人丟下車離開了。

  眠風狼狽地站在自家門口,一刻鐘後才慢吞吞地進門去。廖縉雲竟然已經在家,手裡拿著賬本從正屋裡出來:「剛才聽到汽車聲了,你自己回來的嗎?」

  眠風輕咳一聲:「小朱送了我一程。」

  廖縉雲哦了一聲,垂著頭還是看她一眼:「他倒是好心。」

  眠風最近過得很辛苦,總覺得自己在做偷鶏摸狗的事情,仿佛跟誰都交代不過去,却又受不了來自顧城的利誘威脅。

  她認爲,目前用水性楊花來形容自己最貼切最合適。

  而顧城專心專意,拋去了以往的矜貴和矜持,冷不丁地會撥來召喚的電話。

  廖縉雲接了兩次,他是個男人,對於裡頭的意味心知肚明,不免有些喪氣。當然喪氣也是短暫的,他能料到這一天,也能够接受。除了接受還能幹嘛?更何况,他打心底裡不認爲顧太太能跟那兩個男人有什麽善果。

  於是小朱再來電話,他就直接給去季家吃晚的眠風打去電話。

  那頭是武副官接的,他粗著嗓子問有什麽事,廖縉雲說要眠風接電話。

  武志平往飯桌上看一眼,對長虹道:「叫你媽接電話。」

  長虹往樓上喊,眠風從臥室內出來,手搭在欄杆上問怎麽了。

  武志平頗有些幸灾樂禍地,挑著眉道:「你家裡的男人來電話了,找你有事。」

  他知道司令在洗澡,所以故意刺激這個女人。

  眠風盯他一眼,快步下來,結果更難辦的事情來了,廖縉雲說到:「小朱好像挺急,叫你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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