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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45章
第45章 自己坐上來

  外面還是熾熱的艶陽天,蟬噪聲不知從哪裡飛出來。

  屋內倒是發著悶,讓人喘不過氣。

  顧城從眠風身上下來,兩條腿沉沉的,走了兩步倒在沙發上。

  後背從光滑的桌面上溜了下來,眠風咬緊了牙關,四脚朝地地在地上爬,手心的汗水貼在木地板上幾乎有些打滑。她已經沒什麽力氣,這比痛痛快快地挨一頓打還要難受。一頓打,頂多是皮開肉綻,疼痛都是外在的。

  眠風抱住了顧城的腿,臉頰在西裝褲上磨蹭。

  脖頸嘎吱兩聲,儘量上抬,顧城的手肘撑在沙發扶手上,頭顱半垂著,因爲剛才的大動作,額前的頭髮淩亂的

  掉下來。他的手指撑在眉骨處,蓋住了眼睛。

  喉頭酸澀地哽咽一聲,眠風繼續往上爬,她想要跟他說話,想要說對不起,想說怎麽教訓我都可以,你——別難受。

  但是她向來不擅長表達感情,更別談這般柔軟的、晦澀的語言。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好一會兒,顧城把人撈了上來,眠風順勢窩進他的懷裡,摟住他的脖子。

  顧城仰起頭,眼眶在昏暗的環境裡折射出一點水光,長長地往外吐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摸出香烟。

  擦火柴的手指還有抖,火苗對準的烟頭,烟絲冒出滋滋的聲響。

  他用牙關咬住烟嘴,右手扶在眠風光潔的後背,沿著脊椎骨一路向下,複又往上。

  顧城的手掌帶著溫度,眠風緊緊的抱著他,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停下。

  眠風穿好衣服從樓內出來,烈日的光芒瞬間閃了她眼睛,走到月亮門處,忍不住折身往回看。

  顧城什麽都沒說,或者說是關於如何對付季仕康,什麽都沒說。

  他沒告訴她,爲什麽之前說那樣的狠話。

  他對著她,永遠都藏著秘密,不願意宣之於口。

  顧城只是告訴她,阿眠,我該教你的都教給你了,以後的路,你可以自己選,自己走。

  回去醫院之前,眠風特意跑了一趟百貨大樓,撿了幾樣東西像模像樣地趕回住院部。

  門口站著鄒副官,他主動快步過來幫葉小姐提東西,眠風問他季長官現在如何,鄒副官給了她一個眼神,輕悄

  悄地推開房門,讓她自己看。

  漆成藍色的病房內,天花板上的吊扇嘩啦啦的轉,底下圍著幾個人。

  有季家軍團裡一位參謀長,局裡的兩三人,游隊長和廖縉雲都在。

  游隊長報告了調查近况,整體來說幷沒什麽進展,但是他爲了面子好看,特意表達有兩個人可能跟這事有關係。

  季仕康的左臂打著石膏,身前放著小桌板,上面擱著簡報和文件。

  他對游隊長的話幷沒有特別的反應,手裡捏著鋼筆在紙上唰唰地寫:「行了,有進展再過來。」

  游隊長體格高大,只是面上倒像是犯了錯的學生,訕訕地讓局座好好休息,順便指了指旁邊橱櫃上的人

  參:「這是上好的貨,從一位很有名氣的老中醫那裡討來的,那位老先生說一次切幾片熬湯喝,對氣血恢復大有好處。」

  說完又是噎下一口唾沫,因爲根本沒人搭理他。

  「那不打擾您休息,我們先回去了。」

  兩人往外走的時候,廖縉雲特地看了眠風一眼,叫了聲葉小姐,朝她一點頭走了。

  季仕康擱了手裡鋼筆,眼睛望住眠風,嘴裡低聲跟參謀長吩咐兩句,參謀長接了一份批閱後的文件,也退了出去。

  眠風擱下手中的東西,給他換了杯熱水:「餓了沒有,要不要準備晚飯?」

  季仕康看向桌上的禮品袋,臉上有了點人色:「買了什麽東西?」

  眠風轉身把袋子拿過來拆給他看,一盒子的男士內褲,三件男士襯衫,外加一條寶藍色的領帶。

  她解釋道:「現在不能穿,出了院就可以穿了。」

  季長官把桌板推遠了些,眉頭微挑,捉住眠風的下巴,緊盯著她的側臉:「這裡怎麽了?」

  說著手指刮了過去。

  臉上傳來刺痛,眠風條件反射地撇開,更多的是有些抗拒他的碰觸。

  顧城出手狠厲,但是十分有分寸,出手之前就已經考慮過,後來又用冰塊敷了個把小時,加上眠風特意補了妝,其實已經不大看得出。

  眠風假裝收拾東西避開他的視綫:「沒什麽,可能是被什麽蟲子咬了,有點紅腫。」

  季仕康在醫院待了一個月,尋常的穿衣洗漱都是眠風親手來,當然也包括洗澡。

  自從碰上季微,他幾乎就沒有禁欲過。

  這日夜間配合季仕康洗完澡,窗戶大開著,罕見的凉風從外吹了進來。

  眠風拿著睡衣進到裡間洗澡,洗到一半聽到季仕康喚她,於是快快地從水裡出來,簡單了擦了兩下套上睡裙系了腰帶,臥室裡的大燈已經關了,茶几上亮著一隻翡翠綠的西洋檯燈。

  「過來,陪我坐會兒。」

  男人擱下燒去一半的香烟,眠風的屁股剛挨上床板,就被他用力捏住了後脖頸,牙膏清凉的薄荷味竄進她的口腔。

  一陣口舌吞噎的交纏,眠風接得吃力,隱約總覺得自己的舌尖有些刺痛。

  顧城狠狠的咬過她,但是應該早就好了。

  季仕康微喘著氣,濃黑的眉骨,高俊挺拔的鼻梁,唇上亮晶晶的沾著各自的濕潤的口津,半張臉在檯燈暖黃的

  光綫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眼裡透著旺盛有力的欲望,右臂結實地把眠風往身上提。

  「自己坐上來。」

  眠風吃力地呼出一口氣,也許是因爲腦子裡太過紛亂,季仕康進來的時候,她覺得格外的酸脹。

  季仕康的左臂不能動,但是右臂仍舊十足的有力,緊緊的掐著她的腰,讓她在他的胯上前後扭動。

  物件深深的插在體內,不住的摩擦頂弄,眠風很快微微的喘息起來,那處的騷麻和熱力直直地通便全身。

  季仕康在暖光的燈光下欣賞她的身體,修長的脖頸吃力後仰,綠色的筋絡從薄皮下透出來,脉搏處緊張細微的跳動,淡淡的紅潮從奶白的胸口往上蔓延著。

  他讓她抱住他,琢她的下巴:「這件事不關你的事,不要自責,不要放在心裡,知道嗎?」

  眠風攀住他的肩頭,聽了這話,心頭微妙的顫動,有些酸,又覺得有些可笑。

  怎麽可能不關她的事,不知道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還會不會說這樣的話。

  她主動捧住季仕康的頭,自上而下的吻下來,用力的含住他的下唇。

  季仕康低喘一聲,胯部開始重重的往上頂。

  出院後沒幾天,游隊長喜氣洋洋的拿了份報告去到隔壁保衛科,說是已經抓到嫌犯,然後把一個半死不活的青

  年人交了過去。這個人被打得已經沒了人樣,一隻眼睛被挖空了,身上的骨頭斷了無數,可以說基本上只剩下一口氣。

  這樣只剩下一口氣的人已經禁不住進一步的嚴刑拷打,武志平抬腿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結果這人咳出老大一灘血,昏死過去。

  季長官手臂上的石膏去了,衣服下面貼著紗布,從外面看已經恢復得很好。

  他跟著下來,坐在一隻暗舊的靠背椅上,手上戴著寡白的白手套,手指在扶手動咚咚敲了幾下。

  「把他弄醒。」

  有人提了一桶鹽水過來,武志平一滴不剩的潑到那人身上,這人嘶啞驚叫著轉醒。

  季仕康問了他幾句,他吭哧吭哧地含著血,把事情交代了,說自己受人雇傭,但是不知道雇主是誰。

  沒有任何人能在要死的時候還可以忍著說假話,除非他的骨頭格外硬,願意用性命換籌碼。

  季仕康信不信已經不重要,因爲這個人當天晚上就死了。

  因爲這樣的大事在蘇北城十足的罕見,所以鬧得基本上家喻戶曉,包括租借內有頭臉的人物。

  菊田社長自然也不會放過拉攏這個巨頭的機會,親自過來邀請季座吃個便飯,去去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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