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欠操欠揍
季仕康存著某種考量,幷沒有把二人的關係宣諸於衆。至於在季公館之內,如果眼下有衛士或者客人,他和眠
風算是很親密,但還未親密到情人的份上。眠風同樣存了心思,如果有外人在,她不會對季仕康作出曖昧的行爲。
一是因爲她幷不打算做武志平嘴裡的「小妖精」,二是她做任務鮮少跟色誘挂上鈎,色誘其實也沒什麽問題,但在
她的內心深處,用槍是最好的手段。
她跟季仕康兩人像是最秘密的情人,有陽光的地方你好我好,沒陽光的地方激烈地苟合。
除了之前在料理店內公然的挑逗外,她很快謹守本分起來。跟季仕康私底下的糾纏,僅僅是屬她的私欲。
至於大家要猜,要勾頭巴腦地互通一些流言,這個她管不上,也沒什麽關係,客觀上是有利於她的。某些時候
她還會推波助瀾的暗示一番。
毛科長極其順利地去了電譯科,這個部門其實油水甚少,油水最多的還是警察大隊,隨便抄誰的家,隨便去旅
館裡轉上一圈,都能訛詐出數不盡的油水。他雖然愛錢,但是更愛權力和地位。電譯科是上頭最重要的部門之一,
只比情報科差那麽一星半點。只要他進了這裡,多少別人不知道的訊息他就是第一個知道,拿著這些資料打通官場,那可不要太容易。
既然他去了電譯科,眠風沒道理還在後勤幹坐著。
季仕康詢問過她的意思,也是建議她一同過去,跟個師傅學習一段時間,手裡掌握著這樣的技能總好過吃幹飯。
當然,他願意無條件地供她吃一輩子乾飯,只是作爲他的妹妹,也不能一事無成。
眠風沒意見,因爲上頭有人,交接工作飛速順利。
於是四月中旬,她接到一封電報,道楊成虎會在月底來蘇北。
爲了給自己製造不在場的證據,眠風明裡暗裡暗示毛科長接下南京的培訓課程,毛科長也算是虛心學習,也認
爲去南京能够交接更多的人脉,於是備了一份名單分發下去,收拾收拾就預備上路了。
眠風自然在名單裡。她是毛的重點關注對象,沒道理這樣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會少了她。
臨行前,眠風撿了隻真皮的黑箱子出來,裝模作樣地塞了兩三套衣服。
季仕康對於她的看管,已經從極嚴密變成了隨意。她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因他看得出她在某些方面非常依賴自 己,不怕她張開翅膀一去不回。
這天傍晚,眠風坐在季局長的座駕裡,季仕康握了她的手,一根根地摩挲指節。
他摸得時而用力時而輕緩,眠風的肚子不免起了抽動兩下,反過來在他手心裡畫圈圈。
季局偏頭含笑,眼裡深深的,帶著暗光。眠風忍不住靠了過去枕住他的肩頭,幽幽地喚一句大哥哥。
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正常的稱呼,季仕康是很清楚的。「大哥哥」已經成了他們之間默契的暗語,非她情動
時不用。甚至有時候爲了强化那種違背人倫的刺激感,他會逼迫著她不斷地喊他叫他。
季仕康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肌肉,拍拍眠風地大腿,一副好大哥安慰的姿態,却是轉過頭來貼到她的耳邊,沙沙
地說話:「想挨肏了?」
從前他幷不愛說這些下流的粗話,顯得非常沒水準,然而太過於喜愛小妹私底下的放浪之態,而這放浪和無耻
是屬他一個人的,於是越發喜歡用這些粗鄙的糙話去勾引她。
眠風凜著眉眼斜看過去,不是很開心的撇嘴:「大哥你能不能別這樣說。」
季仕康已然無比熟悉她的口是心非,手掌滑到裙擺下面,插進腿縫裡蓋住整個陰部按壓幾下:「小騷穴已經喊 餓了。」
他把脆弱的蕾絲布料拉成細條,上上下下的拉扯,細條陷進唇縫裡,搔得眠風夾緊雙腿胸口起伏不定。
季仕康看了前頭一眼,司機和警衛正襟危坐目視前方,他滿意地繼續動作。
至於武鄒兩位副官,已經被他冷落多時,全全坐在前頭的車內。
眠風軟著脊梁骨,小小地啊了一聲,男人的食指摁住了躲在肉片下的陰核,左右的按壓揉掐。
男人低哼著發笑:「果然是想大哥的肉棒了,在車上插你,行不行?」
受著季仕康話裡的引導和幻想,眠風咬住下嘴唇,强忍著穴內的空虛和騷動,勉勉强强地道一聲不好。
季仕康說完,自己也受了蠱惑,把眠風抱到大腿上,拿披風蓋上她的身子,兩手在內隱忍地作亂。單是把褲鏈
緩緩悄悄地拉開,放出了巨物,然後抓揉著眠風的翹臀壓上。
早已做好準備的 甬道吃力的含進整根肉棒,眠風不好動作,淫水流得更多,虛軟著靠在他的懷裡假寐。
季仕康正正經經地關懷道:「不舒服的話先睡一會兒,到了我再喊你。」
眠風用一道低迷的聲綫回應了他,實際上兩手已經從他的腰間滑進衣服裡,抓撓著男人結實的後背。
季仕康扶著她的腰肢,肉棒深深的插在裡面,順著路况的顛簸突發地往上頂弄,直頂到盡頭的軟肉。龜頭碰到
媚肉裡的凸起,邊用力的磨上幾下。
他的褲子很快濕噠噠地糊了淫水,於是對著眠風的耳洞吹氣:「你看你,騷得一塌糊塗,要是離開我,你可要
怎麽辦?」
雖然沒有大肆的抽插撞擊,但也禁不住長時間的摩擦頂弄,離季公館還有一條街的距離,花穴抽搐著死咬住男人的粗壯巨物。
季仕康沒有射精,他强忍著龜頭的酥麻酸軟,預備把人提到書房去盡情地操上一頓。
明天她就要去南京了,起碼十天半個月吃不到嘴。
他是個欲望强烈的人,不知怎地以前好似無處施展,到了現下的鏡况,倒是一心一意的灌輸到眠風她的身上。
她有什麽好的地方嗎?是有額外的魅力嗎?
似乎都沒有,更多的時候就是欠揍,還有欠操。
這能怪他嗎,不能呐。
還沒找到答案時,車輛到了大門口處,一位著俄暖色旗袍的年輕女人立在側邊,她翹首以盼地盯著過來的車輛。
車子剛一停下,她便猶猶豫豫過來,對著季仕康乖巧地喊一句大哥。
季公館來了客人,還是以前很住過一段時間的黃如玉,不消長官吩咐,武志平顛顛地跑去厨房,頂著厨子做幾道上好的佳肴。
大理石的餐桌上,冷冷清清地坐著三個人。
季仕康待黃如玉還是很客氣,也算得溫柔,叫她別拘謹。
眠風坐在黃如玉對面,說不出是個什麽感情。思量想去的,斷定自己應該沒有任何感想。
之前對黃如玉的體貼關心,那都是裝出來的。現在不需要她了,也就不用再多此一舉。
然而她才一抬眼,便對上如玉充滿感情的眼睛,這雙眼睛非常乾淨,明明白白地寫著好意,就像一條毛茸茸的小狗,渴盼著主人的關注和關愛。
眠風八歲的時候,養過一隻老山羊,山羊是母的,滿身的跳蚤癩痢,屁股上還吊著半截腸子,總是一副快要病
死的模樣。她跟這隻老山羊人不人鬼不鬼地生活了兩年,每天晚上她都要抱著她睡覺。老山羊吃喝不多,奄奄一
息,却總是拿那雙大大的眼睛看住她。她那時候把山羊當媽媽,當姐姐,後來顧城把她撿回去,她也一意要給老山羊養老,給她好吃好喝。然而在困苦艱難的環境裡她沒死,在舒服有肉吃的後院裡,却是死的無聲無息。
眠風盯著黃如玉,著實無法討厭她,於是也願意拿出一二分敷衍的功夫,慢慢地同她聊了起來。
季仕康吃得慢條斯理,仿佛沒有看見二人的互動。
三人吃完飯,又移坐到茶廳去,季軍長忽的起身,面色看不出好壞,道:「你們先聊,我上去處理點事。」
黃如玉啊地一聲,羞愧不已,來了這麽長時間還沒來得及問候他。
「大哥」
聽到這稱呼,季仕康掃了眠風一眼,眠風沒什麽反應,單是順著黃如玉地呼喊看著他。
季仕康皮笑肉不笑地安撫黃如玉,叫她多坐一會兒,有什麽困難儘管提出來。
眠風聽到這裡,在心口大大地嗤了他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