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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51章
第 151 章

  五皇子幾乎是立刻就秘密離開了汴京城, 這消息還是從都察院送來之後席向晚才確認的。

  五皇子竟然自己還有個培養多年的替身, 因此這一遭離開除了極少數幾個知情人之外, 竟沒有人察覺到異樣。

  至於毛遂自薦的五皇子究竟打算如何說服朱家人盡數招供,席向晚卻不在意了。他自己信誓旦旦地找上門來, 總歸是有些底氣的才是。

  只是以防萬一, 為了避免五皇子取證詞失敗, 汴京這頭繃緊了的弦也不能鬆下來,因此這幾日都察院眾人和席元清仍然還是忙得很。

  席元清忙著護住四平巷裡一行人, 都察院則是加班加點地審問著先前捉住的幾個牙商。

  從宮中回來的第二日, 席向晚才收到了王猛送來的消息, 還是他親自來稟報的。

  一聽門房通傳, 席向晚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一定是王猛找到了什麼重要的消息,才會不用送信的方式真身登門。

  可她拜託給王猛的,統共只有詩瀾那一件。

  「大姑娘, 」王猛拱手,面上沒了笑意,「您說的事情,查到了。」

  「她在哪裡?」席向晚抿著唇道, 「是不是已經死了?」

  「尚未。」王猛搖搖頭, 「她在晉江樓。」

  席向晚腦中一時之間轉過了許多的念頭。既然詩瀾在樊子期的地盤上, 那就說明她先前被人贖身根本就不是意外, 而是樊子期所操縱的。

  詩瀾所知道關於念好的事情太多了, 哪怕稍微透露出去一丁半點的, 對念好來說也有可能是莫大的打擊。

  她迅速追問道, 「四平巷那頭太平嗎?」

  「一切正常,大姑娘放心。」王猛立刻應道。

  那就只有兩個可能性。

  要嘛,樊子期已經知道念好的真實身份,但他仍然處於某種原因按兵不動或者無暇分身——比如說,四皇子;要嘛,樊子期還沒來得及查到那麼深入,仍然在尋找著念好的所在地或者確認她的身份中。

  無論是哪一種,都已經極其兇險了。

  王猛小心地觀察了會兒席向晚平靜得有些嚇人的臉色——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能面色如常和寧端說笑的貴女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倒是和寧端有些像了。

  「大姑娘,」王猛試探著詢問道,「要將四平巷中的人轉移去別的地方嗎?都察院早有準備其他幾處地點。」

  「不妥。」席向晚立刻否定,「若是動靜途中出了紕漏,反而更容易讓他發現……寧端怎麼說?」

  「我……」王猛語塞,「我還沒來得及找大人呢。」

  席向晚有些詫異地看他一眼,「你不是都察院的人麼?」她沒等王猛回答就擺擺手,「你先進來,我寫封信,你入宮的時候一併交給寧端,他看了便知道、」

  王猛應了聲,進了席府的側門裡頭,剛跨進去就見到翠羽在門口站著朝他點了點頭。

  「翠羽,」席向晚邊走邊又道,「你今日去四平巷那頭給我買些點心回來吧,多買一些,和上次一樣,要裝成三份的。」

  「是,姑娘。」翠羽心中門兒清,這是席向晚讓她借著買點心的功夫去給念好等人提個醒,「要直說麼?」

  席向晚也正在思索這個,想來想去有些頭疼。

  如今最好的方法,卻是通知過樊承洲念好還活著的事情,讓已經開始建立自己力量的他能在暗中破壞樊子期的計劃、保護念好,可這個辦法卻是和念好本人的意願背道相馳的。

  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不願意再和樊承洲相見了。

  最後,她還是歎息道,「不直說,你斟酌著些。」

  翠羽應了聲是,給王猛隨手指了塊石頭讓他蹲著,便快步去雲輝院給席向晚研墨了,她早習慣了做這些,手腳動作快得很,還替席向晚鋪好了信紙,見席向晚盯著紙張沉思,問道,「姑娘,怎麼了?」

  「我在想……我倒是比從前冒進了些。」席向晚抬眼看她笑了一笑,提筆蘸了墨便在信紙上落下了第一筆。

  大約是如今她不是那個一肩抗起所有的人,而是有個人替她扶住了擔子的原因吧。

  寫完信後,席向晚便讓翠羽去交給了王猛,王猛再馬不停蹄地送去了宮中。

  席向晚的想法其實很簡單,詩瀾如今被樊子期藏在晉江樓裡,無從得知她已經告訴了樊子期多少事情,樊子期又一直按兵不動,那只有兩條路:要嘛,引詩瀾出來,要嘛,手筆更大一些,引樊子期出來。

  可前者容易,後者卻難得多了。

  要能將樊子期這條蛇引出洞,那是必定要賣貨真價實的破綻給他才行的,這就是危險之處。

  席向晚卻有些以身犯險慣了,頃刻間連該如何以身為餌給樊子期設局都想得一清二楚,只差了寧端的配合。

  錢伯仲將信送到寧端手中的時候,一開始還以為這也只是封問候的家書,可見到寧端越看眉毛皺得越緊,頓時就知道要壞事。

  等寧端將信看完,又用手指輕輕地將不小心折起的信紙一角撫平時,錢伯仲已經噤若寒蟬站在御書房中間連呼吸都放輕了。

  好半晌,他才聽見寧端喊了他的名字,「錢伯仲。」

  「在。」

  「你有次說,即便對錢夫人生氣,回府見了她也不氣了,我記錯沒有?」

  錢伯仲:「……」他心情複雜地答道,「大人,內子脾氣暴躁,我不是不氣,是見了她見不敢氣了。」

  這在寧端看來是一樣的道理。他想了想,仍舊將信紙折起,「我暫時不見她了。」

  見了她又氣不起來了。

  錢伯仲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嬌滴滴的席府大姑娘和自家那隻母老虎到底有什麼相似,能讓寧端一次次地提起來對比。

  天知道這兩位從臉到內心,壓根就沒有一點共同點!

  「盯著樊子期。」寧端將信收好了,才道,「他若是有什麼舉動,聽翠羽和王猛的話行事,不必再一一問過我。」

  這句錢伯仲聽懂了,他立刻爽快地應道,「明白!」

  什麼翠羽跟王猛,這兩人如今不就是在宮外頭負責保護席向晚的嘛,大人真是口是心非。

  錢伯仲心裡一放鬆,這嘴巴又管不住門了,臨走之間順口道,「大人,其實就算不見,這心裡頭氣消得也很快的。」

  話一出口,寧端冰冷得好似刀鋒一般的視線就往他身上刮來了。

  錢伯仲一縮脖子,當機立斷就告退從門口走了。

  寧端收回視線看著桌上被他照著原本折痕好好折回去的嶄新信紙,好似還能聞到上頭的墨香,是前次她買了之後尤為中意,還特意給他也送了半盒過來的上好灑金徽墨。

  他不由得撇開目光重新提起朱筆,心中冷笑:要你多說?

  *

  有了寧端的同意,席向晚也鬆了口氣,便大手筆安排起來了。

  只算一算時間,過了今晚,四皇子便該啟程從天壇返回,再不過一二日的時間便能回到皇宮,這一兩天的時間卻是最兇險的。

  不過都察院仍舊沒有急報傳來,就說明四皇子那頭仍是安安全全沒出紕漏的,讓席向晚安心幾分。

  儲君和新帝看似只有一步之差,這一步卻是個天塹了。

  「姑娘,真要去晉江樓送這帖子?」翠羽在旁猶豫道,「這會不會太危險了?晉江樓……可是樊子期如今天天待的地方。」

  「我只是個普通的官家女,想見人自然是要送拜帖的。」席向晚平靜道,「何況這次就是為了引起樊子期的注意,不這樣正經找到他的地方去,怎麼讓他放心?」

  「可樊子期這隻狐狸,見到姑娘這樣光明正大給他送拜帖,難道就不會起疑心嗎?」

  「當然會了。」席向晚訝然笑了,「這你也不必擔心,樊子期這個人,就連他本身都在無時不刻地懷疑自己,這世間就沒有人在他眼中是可信的,不懷疑是不可能的。」

  翠羽哎呀一聲,平日裡故作沉穩的面上有些氣急敗壞,「那姑娘為什麼還要這麼做?樊子期垂涎你這麼久,誰知道你去晉江樓裡會被他怎麼樣呢!」

  席向晚偏頭笑道,「這不是還有你陪著我一起去麼?再說了,我求見的可是樊家的二公子,不是大公子。」

  「可進了晉江樓的東西,哪有不被樊子期知道的道理!」

  「這就對了。」席向晚輕輕一笑,「他這個人,就是要自己暗地裡見到的,才覺得真實三分。」

  翠羽說不過席向晚,只得去了晉江樓,以席向晚大丫鬟的名義,普普通通地給晉江樓裡的管事送了拜帖,問能否和兄長一道登門拜訪。

  「她要見承洲?」樊子期掃了眼屬下手中的盒子,笑著招手示意他拿過來,打開盒子取出了沒有封起的拜帖,將其從頭到尾看了一遍,並未找到上頭寫著要來拜訪的原因。

  他思索了一會兒,修長的手指重新將拜帖放了回去,又將蓋子合上,才道,「送去給承洲吧。」

  樊承洲平日裡雖然偶爾管些商會的事情,但大多也是玩耍性質,當天和尚撞一天鐘,平日裡便就在晉江樓和勾欄瓦肆來回,這會兒是正好在晉江樓,見到拜帖送過來有些詫異,「誰想見我?」

  「回二公子的話,是席府的大姑娘。」

  「席大姑娘?」樊承洲將酒壺放下,顯得有些不解,「上回見她,我好似也沒得罪她什麼……那就見吧!」他說著,取出拜帖看了看時間,渾不在意地隨手寫了封回帖便讓人給送回去了。

  等那人出去後,樊承洲才輕輕地出了一口氣。

  席向晚要見他,還是光明正大、全然不忌諱被樊子期發現的,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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