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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52章
第 152 章

  席向晚約的日子就是次日, 一早起來,便聽翠羽說昨晚天壇那頭送來消息, 講四皇子意外被耽擱在太廟裡,要等明日清晨才會啟程從天壇出發返程回京,不由得皺了皺眉。

  「耽擱是怎麼個耽擱法?」她追問。

  「並未明說, 似乎是廟裡的高僧和殿下說了什麼, 二人說了許久,才要耽擱的。」翠羽搖頭道,「更詳細的,恐怕只有四殿下自己知道了。」

  席向晚輕輕蹙眉,但都察院都不知道的事情, 她就更無從提前得知了, 只得關注眼前的事情, 上了馬車前往晉江樓。

  因著翠羽搬出了各種理由的強烈反對, 席向晚還是沒孤身前往晉江樓, 而是叫上了自己的表哥王騫。

  ——實在是她三位親哥都忙得不可開交有心無力,只能飲恨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表家的臭小子。

  王騫被王老爺子壓著去兵營歷練了好一段日子, 總算能借著這個機會出來透風,簡直高興得快要蹦起來了,一個勁催著席向晚出發,好似多少天沒被放風過的獵犬似的, 騎馬跟著席向晚的馬車, 愜意地哼著小調, 「阿晚, 以後再有這麼好的事情,還記得頭一個想到我啊!」

  翠羽卻在旁氣呼呼地想,這樣的事情,以後一次都不要再發生才最好。

  大人也太縱著姑娘了,難道忘記樊子期曾經兩次請人上席府說親,想要娶姑娘的事情了嗎?

  「等再一會兒,你或許就不覺得這是好事了。」席向晚挑挑眉道,「到那時候可別叫苦,喊你來不是為了讓你看風景的。」

  「那當然不能是。」王騫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阿晚,我可聽說你上次去砸了醉韻樓,今兒咱們砸晉江樓?」

  「胡說八道,哪兒聽來的都。」席向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砸了醉韻樓。

  王騫直起身來,搖頭晃腦道,「不瞞你說,大家一開始以為是寧端去了那醉韻樓被你給發現呢,不過也就私底下猜個兩句,沒人敢在明面上說,怕被都察院的人給聽見了。」

  翠羽:「……」都察院的人,就在這兒聽著呢!

  「他怎麼會去醉韻樓。」席向晚也搖頭無奈道,「他這個人……不懂這些的。」

  王騫稀奇道,「什麼不懂?這麼大的人了,大家都懂得很。」

  「他不一樣。」席向晚仍是搖頭,卻不再多說,接過翠羽遞來的蜜餞吃了一個。

  王騫看著眼熱,他年紀輕,又在軍營裡每日舞刀弄槍,肚子一天能餓上好幾次,見什麼都想吃,「哎哎,給我也來一把。」

  翠羽轉臉看他一眼,心中微微冷笑,抓起一把蜜餞就從軒窗裡朝著王騫照臉砸了過去。

  席向晚愕然,沒想到翠羽就這麼動了手,一愣之後再轉頭看向王騫,就見他已經手中抓著三五個桃幹,鼓起腮幫得意洋洋地嚼著兩個了。

  「不錯不錯,這個真好吃。」王騫滿意道,「阿晚回頭也送我些唄?」

  「四皇子讓人送來的,你問他要去。」

  王騫:「……」得,我家妹子吃的都是貢品了,要不起要不起。

  他於是不再多說,隻極為珍惜地小口小口品嘗起這蜜餞來,直到看見氣派的晉江樓出現在了眼前。

  晉江樓是樊家商會在汴京的辦事處,就落在晉江河旁,一面臨水,又有婉約又有大氣,能走進其中不被攔住,就已經在汴京城裡隱隱是種身份的象徵。

  王騫嚼著最後一塊桃幹,從馬上乾脆利落地跳下來,正要自報家門,就見到門前已經有管事迎了上來,「是席大姑娘和王家的公子吧?恭候多時,請進。」

  王騫於是回頭對剛下馬車的席向晚小聲道,「我這張臉還挺有名啊。」

  席向晚聞言含笑看了他一眼,「那你走前頭替我打陣。」

  王騫:「……」他輕咳了一聲,「我這也就是說說,人家要見的是你,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對著席向晚一幅討好的模樣,回過頭去又是意氣風發的公子哥兒了,「樊二公子在了嗎?」

  「二公子還有些事務要處理,叮囑小人不能怠慢了二位,請二位這邊走。」

  這倒不出乎席向晚的意料。樊子期知道她要來,總歸是要做點妖的。

  至於這藉口……樊承洲如今是個不管事不掌權的,什麼事務能讓他處理耽擱得見不了客人?

  可她什麼也沒說,只笑盈盈地跟著這名管事去了一間茶室模樣的地方,又有人訓練有素地送了茶水點心上來,樣樣看著都是不知道哪家巧手做出來的精品。

  王騫看了兩眼便拈起來吃了,邊吃還要邊嫌棄,「這也太甜了,就沒送些鹹的過來調調味兒的?」

  翠羽卻在旁道,「這都是姑娘喜歡的。」

  王騫動作一停,而後又將手伸向了另一個盤子,對靜坐不動的席向晚挑挑眉毛,「阿晚,樊大這傢伙對你情根深種啊?」

  席向晚看他一眼,「吃你的,沒人和你搶。」

  二人隻坐了一小會兒,果然沒等到樊承洲,先等到了樊子期。

  王騫這會兒已經將桌上的點心掃蕩一空,滿意地拍拍自己的肚子,對樊子期也有了兩分好臉色,起身道,「樊大公子。」

  樊子期一眼便掃見桌上的空盤子,笑道,「既中意的話,一會兒我讓人裝一些讓二位帶回去。」

  王騫立刻拱手道,「那就多謝樊大公子了,一會兒給我就行,我帶著回營裡也給我軍中兄弟們嘗嘗!」

  樊子期被他這麼一擠兌,臉上溫和的神情也並未有所變化,而是有些抱歉道,「我不知席大姑娘要來,給承洲派了些事情去做,不想耽擱到了現在,才知道樓中管事竟將大姑娘晾在這處,實在過意不去,已經著人去和承洲調換了,想必他很快就到。」

  王騫聽他話裡話外都只有席向晚沒有自己,不由得挑挑眉毛,搶在席向晚之前道謝,「多謝樊大公子,不知閣下過來有什麼指教?」

  「畢竟是我耽擱了二位時間,來道聲歉不為過的。」樊子期道,「承洲來之前,我也好替他先招待著他的貴客。」

  王騫不由得揚高了眉毛,心道樊子期倒是能伸能縮,這個藉口擺出來,要點臉皮的人都不能拒絕他了。

  「樊大公子的地方,自是自己坐哪裡都使得的。」席向晚這時候才開了口,神情仍然冷淡,「坐吧。」

  樊子期臉上浮現出個笑容,道了聲失禮便掀袍在王騫的位置旁坐下了。

  王騫一回頭看見席向晚臉上的表情,嘖嘖稱奇:他家妹子就差把拒絕兩個字寫在臉上了,這樊子期倒是還上趕著往上貼,莫不是真有什麼毛病吧?

  話又說回來了,這還是王騫第一次見到向來待人溫柔的席向晚對著誰露出這幅神情,不由得有些好奇,落座後左右看看,喝了口茶,道,「樊大公子這地方真不錯。」

  「二位若是中意,可以常來。」

  王騫知道他這邀請八成只有一半是誠心的,卻毫不猶豫地應了下來,「那感情好,樊大公子財大氣粗,在下佩服!」

  「我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讓王公子見笑了。」樊子期謙虛地笑了笑,而後他轉眼看看並不開口說話的席向晚,突然問道,「不知大姑娘今日來見承洲,為的是什麼事?」

  席向晚支頤輕掃他一眼,「我若是想尋樊大公子,拜帖便是直接送到你手裡的了。」

  這話裡拒絕的意味太過明顯,一旁準備看熱鬧的王騫都愣了一下才繃緊肌肉憋住笑意。

  「看來席大姑娘和我弟弟的關係,卻比和我要好得多。」樊子期似乎有些黯然地垂了眼,聲音裡帶了兩分失落。

  就算是翠羽對他一直心懷戒備,在看見樊子期的皮相這般示弱的時候,也不由得恍然動搖了三分。

  「好與壞我是不知道,但我和樊二公子見面的次數,跟見樊大公子的一樣多。」席向晚卻面不改色道。

  樊子期這話懷疑她私底下和樊承洲早有接觸——這是真的,但席向晚卻是絕不可能承認的。

  翠羽悄悄伸手擰了一把自己腿肉,有些齜牙咧嘴地回過了神來,對席向晚的敬佩又多了三分。

  意志堅定這四個字看著簡單,但在美色面前不為所動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得到的。樊子期這般用美□□惑,姑娘居然無動於衷,若姑娘是個男人,恐怕比柳下惠還厲害!

  「上月見樊大公子的時候,似乎聽你說馬上就要回嶺南了。」席向晚又道,「卻今日還見著你,看來又有變化了?」

  「商會有些小變動,恐怕要在汴京多留一陣子了。」樊子期笑了笑,「不想席大姑娘還記著我說過的話。」

  「我記性向來好的。」席向晚也笑了,她意有所指道,「要是記不清楚別人說過的話,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糊弄了呢。」

  樊子期輕輕吸了口氣,又輕又快,絲毫看不出異狀。

  他竟不知道自己會有被人越是拿話刺著越是興奮的時候,不得不停頓了一會兒才將體內澎湃的血液安撫下來。

  要是娶了這個女人,他說不定就真的能和別人一樣……

  茶室的門被人唰地一下從外頭拉開了,樊承洲氣喘吁吁地出現在門口,像是剛跑過來的,有些呼吸急促,他擦了把汗,道,「大哥?」

  「你來了便好。」樊子期起身道,又有些不捨地望了席向晚一眼,道,「下次不要再讓客人等這麼久了。」

  「大哥說得是。」樊承洲笑嘻嘻應了,給樊子期讓出了路,而後才大搖大擺走進茶室裡,好似渴極了的樣子給自己連倒三杯茶水灌了下去,才長出一口氣,「席大姑娘找我何事?」

  「無事。」席向晚直截了當道,「讓你當個幌子罷了。」

  她的聲音雖輕,樊承洲還是聽了一清二楚:「……」

  他提心吊膽了一天,結果就是當個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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