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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84章
第 184 章

  「姑娘, 這水裡若是真有密道,那得是什麼時候建的呀?」碧蘭好奇地蹲在水池邊, 見到王猛下去好一會兒都沒動靜,下意識地轉頭問道, 「剛才那人下去不會有事吧?」

  「不會,小時候我們見他下水, 每每都擔心他是被水鬼捉去了, 也不知道這人怎麼長的, 就這麼能憋氣。」翠羽冷靜道,「要是氣不夠,他會回來的, 不必擔心。」

  席向晚正站在池子旁邊唐新月常坐的位置邊上, 來回掃視著池子邊上的擺設和微小的痕跡, 「我記得上一次這處翻修, 是我還沒出生時的事情,唐新月剛入府沒有多久,討得了祖父的歡心, 她說自己幼時住在湖邊,天天能對水賞月,祖父便心生憐惜, 大動干戈替她挖了個池子, 引的外頭活水, 那時因為地勢原因, 便在雲輝院裡也造了一個。」

  後來席向晚出生, 生辰八字裡頭缺水,便被安排去了雲輝院裡住,唐新月卻是在這個院子裡一住幾十年從來沒有動過。

  「那可真是一擲千金為美人一笑。」翠羽冷不丁地道,「可惜不是對著髮妻,是對著個小妾。」

  「若我是唐新月,要在此處等著有人給我送信來……」席向晚坐在方才碧蘭搬來的椅子上,微微探身往池子裡面望去,「真有通道的話,應當就在這附近了。」

  她說著,往前伸出手去,沒入水中輕輕撥了一下水面,正要收手時,手指似乎勾到了什麼東西。

  席向晚當機立斷握住那細線一般的東西將其扯了出來,手指微微一痛,像是被銳物給割了一下。她眉毛也不動地無視這輕微的刺痛,手臂往回一拽便將沉在水裡的一個東西拉出了水面。

  碧蘭被這動靜嚇了一大跳,險些驚叫出聲來。

  翠羽的眼睛卻更尖,「姑娘,您手在流血!」

  好巧不巧的,這時候池子裡響起了更響亮的嘩啦一聲,是王猛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髮從裡頭出來,動靜不小,真將碧蘭那一聲好不容易咽回去的尖叫給吐了出來。

  「呀啊——」

  翠羽沒好氣地拍了拍碧蘭的後背,匆匆上前握住席向晚的手,小心翼翼檢查著她的傷口,皺眉道,「什麼東西這麼鋒利……」

  席向晚卻露齒朝她一笑,道,「我找到她藏東西的地方了。」

  王猛在池子裡一浮一沉的有些茫然,「席大姑娘,我在底下發現一條又細又長的密道,一般人不做好準備,是遊不了那麼長的。」

  「但若是有一條很長很長的線呢?」席向晚笑道。

  王猛游到池子邊上,捋了一把頭髮,正要上岸,被翠羽兇狠地瞪了一眼,才意識到自己一身中衣都被水打濕了,只好默默地又沉到水裡只露出一顆腦袋,「什麼線?」

  「這根。」席向晚用沒受傷的手指了指地上她剛從水裡撈起來的東西,「上頭還系著一個用來裝東西的暗囊呢。」

  王猛順著她的手指一看,在地上發現了個黑漆漆拳頭大、和石頭差不多的玩意,他順著線拽了拽,發現那東西居然異常得沉,真像塊石頭。

  「這玩意兒這麼沉,進水的瞬間便到水底下去了,倒是不會被人發現。」王猛說著,提著那黑黢黢的硬塊放在池子邊上砸了砸,道,「空心的。」

  翠羽剛拿帕子將席向晚手指上割開的傷口包好,從腰間抽了劍道,「你閃開。」

  王猛:「……」他瞅一眼那亮閃閃的軟劍,立刻退避三尺。

  翠羽一劍劈下去,不偏不倚地將那黑不溜秋的東西從中間砍成兩半,裡頭卻是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沒裝。

  席向晚倒也不覺得奇怪。唐新月被捉,樊子期逃離汴京,這兩件事下來,若是樊家和唐新月傳遞消息的人還沒將這點痕跡清空抹盡,就太沒腦子了。

  「看來是遲了。」王猛又遊上前來拿起這兩半盒子不像盒子的東西看了看,「裡面就算本來有東西,恐怕也已經被人拿走了。」

  「但若是潛遊進水裡,順著繩子找去通道的另一邊,或許能有意外的發現。」席向晚低頭望向水下,「我不會水,便交給你們來辦吧。」

  王猛應了是,等席向晚走了才可憐巴巴地從水裡爬了出來,換上翠羽給他找來的衣服,跟做賊似的悄悄離開了席府。

  雖然席府的兒子女兒都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的母親武晉侯夫人王氏卻是一無所知的,尋席向晚去說話時隻提了一嘴,「昨晚上外頭吵吵嚷嚷到了半夜,你哥哥們也一個個忙得腳不沾地,不知道是出什麼大事了。」

  席向晚笑道,「和年前那時比起來,算不得什麼大事,母親這幾日少出些門便是了。」

  王氏歎氣,「我哪裡還有出門的功夫,我也忙得腳不沾地呢。」

  好在王氏操辦過席元衡的婚事,大致也知道女方家裡該做些什麼準備,才沒手忙腳亂。

  當然,婚嫁之事中,本來最要磨洋工的是男女雙方家裡商量不好嫁妝聘禮時間等等事宜,互相爭執不下中需要消耗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可對王氏來說,這般的麻煩事卻是一件也沒碰到過的。

  原因無他,寧府那頭派來的管家媽媽永遠都是一幅樂呵呵的樣子,王氏無論哪什麼和她商量,她都笑眯眯應承下來,即便王氏是個知分寸的,見她那模樣也不由得有些擔心,「阿晚,首輔大人派來置辦親事的管事媽媽似乎太手寬了些,寧府那頭難道就沒什麼需要咱們準備的?一個要求也沒有?」

  席向晚失笑起來,「母親,若是甯端有要求,他自會告訴管家提的;既然不說,那就是沒有了。」

  王氏長籲短歎,「這麼好的婚事,還好是讓我家姑娘給占著了。早幾個月汴京城裡還有人說道哪家姑娘膽大包天敢嫁給副都禦使,一轉眼他都已經是首輔了。」

  「寧端是不是首輔,對我來說倒是無關緊要。」席向晚把玩著一把做好的銀瓜子,道,「除去他,我這輩子也不會嫁給其他人了。」

  若不是陰差陽錯,席向晚原是打算這輩子一個人過的,家中三個兄長,還有父親母親祖母和王家,她就算打秋風都能將日子過得舒舒坦坦的。

  王氏哎呦一聲,伸手去捏席向晚的嘴唇,「你這張嘴是越來越沒個把門的了!」

  席向晚一愣,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了歧義,面上難得一紅,「我不是非他不嫁的意思,我是說……」她辯駁了半句,只覺得越抹越黑,乾脆一閉嘴不說話了,將表面打磨的光滑發亮的銀瓜子往木盒格子裡一放,自顧自低頭品茶去了。

  「瞧你,自己說出口的話,還把自己給惹惱了。」王氏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邊笑邊道,「這也沒什麼不好的。你嫁一個喜歡的人,總比嫁一個不喜歡的人要好。更難能可貴的是,那個人也正好喜歡你,這已經是姑娘家們能想像最好的歸宿了。」

  那得是寧端不死的話。席向晚想道。

  照眼下看來,對寧端出手的人不像是宣武帝,那只能是樊家、別國、或者是她暫時還沒想到的其他勢力了。

  想著嫁過去之後便能日夜和寧端相處,應當有什麼風吹草動都能第一時間知曉,席向晚輕輕舒了口氣,和王氏隨口說起外頭的趣事兒來,免得她一會兒又拿自己和寧端打趣。

  席向晚自己對著甯端時還能偶爾撩撥他兩句,可不擅長被別人當做揶揄討趣的。

  王氏也是忙著席向晚的嫁妝許久沒有出門,母女倆說起話來也不嫌累,一路就講到了晌午光景,出門採辦東西的李媽媽從外頭回來,匆匆道,「夫人,姑娘,方才我在外頭見到個東西,覺得有些奇怪,就帶了回來。」

  王氏正在喝茶騰不開手,席向晚便伸手接過了李媽媽手中的長條卷軸,笑道,「這是字畫?」

  樊子期難不成還想像上次公開那半封密信一樣,再一次用文字煽動汴京城中的考生們不成?

  自然而然將手中卷軸和昨晚上的事情聯繫起來的席向晚隻將畫卷展開到一半,臉上的笑容便斂了起來。

  王氏在她身側將打開一半的卷軸上美人像看得清清楚楚,險些被茶水嗆到,「這畫像打哪兒來的?畫中人為何和阿晚如此這般相似?」

  席向晚沉吟著將畫卷整幅展開,凝視了一會兒畫中的美人。

  李媽媽在一旁解釋道,「我是今兒出門聽見有人議論說這是汴京城第一美人的畫像,原以為是胡謅,到書畫攤子上瞧了一眼,發現竟真和姑娘有幾分相似,便買了一幅帶回來的。」

  「竟光天化日直接在外頭攤子上買?」王氏氣得拍桌,「這成何體統!豈不是汴京城裡頭誰想買都可以買回去掛在家中了?」

  「母親消消氣,這畫乍一看像我,其實是咱們先入為主了,仔細瞧著並不太像的。」席向晚開口道,「翠羽,你也來看看?」

  翠羽機靈得很,探頭認真看了一會兒,才順著席向晚的話往下道,「是呢,這畫中人的臉型和眼睛跟姑娘相似,所以才會叫人認錯的,其實仔細看看,鼻子眉峰和這神態,都跟姑娘不一樣。」

  碧蘭連連點頭,「姑娘也沒這麼一身衣服,更從來沒梳過這種髮髻,這肯定不是見過姑娘的人畫出來的!」

  王氏聽她們這麼一說,自己再細看,也覺得確實那相似從五分減到了兩三分,可她緊皺的眉宇還是沒鬆開,「外頭人雲亦雲,人人心中這便是你,若是流傳太廣,於你於首輔大人都不好——李媽媽,你多拿些錢出去,見了這畫像就全都買下來!」

  「母親這樣大肆購買,豈不是坐實這就是我的畫像?」席向晚阻止道,「更何況,外頭現在既然鋪子裡都能掛著賣了,背後定是有大量畫師臨摹製作的,一口氣買光他們的畫,只會讓背後之人覺得有利可圖,繼續製作更多同樣的畫罷了。」

  「那這可怎麼辦!」王氏憂心忡忡,盯著畫又看了兩眼,連連歎氣,「怎麼你這婚事,臨到了要下聘過門的時候了,又鬧出這樣的麼蛾子?」

  「母親放心,這等小風波,放任不理很快便會過去了,寧端也不會多說什麼的。」席向晚將就畫卷交給碧蘭收起,又小聲安撫了王氏一會兒,等母親放下心來後,才尋了由頭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出了王氏的青瀾院,翠羽小聲問道,「姑娘,真就放任不理了?」

  席向晚偏頭看她一眼,輕輕笑了,「自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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