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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216章
第 216 章

  席向晚去王家自然是用不著拜帖的, 什麼時候想去就去, 王老爺子還會樂呵呵地親自到門口迎接她。

  「王老將軍。」甯端朝王老爺子行了一禮。

  「寧首輔。」王老爺子也不是第一次和他見面,倒不至於對這個外孫女婿鼻子不是眼睛的——他當了這麼多年官, 又沒和席明德當時一樣瞎了眼睛, 自然知道這門親事是很不錯的。

  席向晚從馬車上下來, 滿面笑容喚道, 「外公。」

  「晚丫頭許久不來了。」王老爺子臉上頓時升起笑意,「今天是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那當然是看您, 順便若是您老人家有時間,便聽我說幾句。」席向晚笑吟吟挽著王老爺子往裡走去, 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做是王家的客人。

  寧端跟在了兩人後頭, 而錢管家則是任勞任怨地將禮物從馬車中取下來交給了王家的管家。

  得知兩人來意後, 王老爺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有些不太確定道, 「我和你大爺爺相處的時間卻不是太多,打仗的地方不一樣,能碰面的機會太少了。」

  「但是都是軍中之人,您想必聽說得多一些。」席向晚道。

  「這倒是。」王老爺子捋著鬍鬚連連點頭, 「讓我想想……你大爺爺一表人才, 長相英俊,又是軍中有名的悍將, 當時想要嫁給他的姑娘家不知其數,說親的快把席府門檻給踏破了他也沒看中一個,大慶建國後才一個月, 他就向高祖自請去外頭清剿流寇了,大約是為了圖個安生。」

  席向晚聽得津津有味,給王老爺子端茶倒水很是殷勤,「然後呢?」

  她是聽席老夫人說過席明煜當年有多英俊的,只是從未見過,畫像也沒留下一幅,總歸有那麼三兩分好奇。

  王老爺子滿意地喝了口水,而後道,「當時你大爺爺的樣貌,大概和寧首輔不相上下俊美吧。」

  寧端一抬頭,就看見王老爺子和席向晚同時朝自己看了過來。

  席向晚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那確實儀錶堂堂。」

  寧端:「……」他掩飾地低頭喝了口水。

  王老爺子哈哈大笑,「你這丫頭怎的嫁了人就這般不害臊了!和你大爺爺當時一個樣,他說他要在外找一個比汴京城所有貴女都美的仙子娶回來,這話傳得軍中人人都聽了一耳朵,當笑話講了好幾年,等他逝世後才漸漸停了下來。」

  「……他找到了嗎?」席向晚輕聲問,自己心中卻已經有了答案。

  那恐怕就是寶令公主,只是這兩人因為種種原因,最後沒能結成夫妻。

  王老爺子長歎著氣點頭,「我猜想他找到了,只是那女子死於非命。」

  席向晚驚訝地和寧端對視了一眼。

  「若是你今日不提起,我也不會想到這上頭來。」王老爺子回憶半晌,娓娓道來,「他那一次回來的時候,和好友一道喝了三天酒席,每日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更有傳聞說他醉了便掏出一封帶血的信箋盯著看——那女子總不能是始亂終棄了他吧?」

  若寶令公主真的死了……不,她是怎麼死的?

  席向晚皺起了眉來。

  王老爺子一攤手的,道,「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當時酒席我也沒有去,不過這三日的功夫之後你大爺爺就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只是他這一次離開汴京城,便是去漠北駐紮數年,最後死在了大漠裡頭。」

  從王老爺子那處能獲得的情報不過這麼多,席向晚跟著寧端回府時只覺得越想越不明白。

  「寶令公主逃出宮去的時候,啟帝是派了人保護她的。」席向晚細數道,「再者有我大爺爺在她身邊,當時大慶已經初現太平,她怎麼會這樣就死了呢?」

  「保護她的人或許在出宮時已經戰死,你大爺爺或許不在她身旁……下人背叛,意外失足,理由太多了。」寧端道。

  「可……玉印卻在我曾祖父手裡!」席向晚忍不住道,「那必定是寶令公主交出來的。」

  「但他隱瞞了這玉印的實質和作用。」

  席向晚有些恍然,「你是說,曾祖父或許早就知道玉印的特殊,才會將其保留下來,卻又故意不說明這是用來做什麼的?」

  席老夫人將玉印給她時,轉達的話確實如今看來沒有一條是真的。

  什麼傳女不傳男,什麼下頭印章是他自己瞎刻上去的,顯然都是胡謅。

  「可若這是這樣……他為什麼不直接將這東西毀了呢?」席向晚喃喃地問,「若是我,必定會將這樣能引起腥風血雨的東西毀掉以絕後患的。」

  「或許是大爺爺的要求,又或許是……他不能毀。」寧端冷靜地猜測。

  席向晚支頤有些頭疼地靠在了軒窗旁邊,「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樊家仍舊死咬著不放,這東西一定很重要。」

  她如今能確定的,也不過是這一點罷了。

  寶令公主和席明煜都是幾十年前便與世長辭的人,想要去追究他們的過往實在是有些困難。

  席明德若是還沒死,從他口中或許還能獲知一二,可惜席明德被唐新月一杯茶毒死,席老夫人所知也不夠多,席向晚只得另尋他法。

  「按照王老將軍所說的時間,可以去兵部找到大爺爺當年可能遇到那女子的地方。」寧端另闢蹊徑,「在當地尋訪的話,或許能找到一二線索。」

  「我也想過這個辦法,卻是太大海撈針了些。」席向晚輕輕歎息,「還是先等等嶺南那頭的來信怎麼說。」

  「玉印和樊家也有聯繫,越早查清越好。」寧端卻道,「我讓人去調兵部的史料,大爺爺去的必然是有軍營的地方,屆時只要讓當地軍營的人去尋當地人打探,不會耗費太多力氣。」

  聽他這麼說,席向晚便也點頭同意了。

  接下來的幾日,汴京城裡風平浪靜,樊子期還在被樊家死士帶著拼命往嶺南趕的路上,樊旭海明面上按兵不動、繼續與宣武帝扯著皮,暗中卻已經將自己手中違法訓出的大量私軍和死士都聚集了起來。

  他的軍隊或許人數並不如大宣武帝的多,但貴在裝備精良悍不畏死,一個能當兩個三個用;宣武帝手中軍力雖多,鎮守邊關的那些卻是不敢輕易動的。

  好在這時候王長期和王長鳴都已經到了漠北,才叫宣武帝放心了些。

  汴京城裡的許多人仍舊過著自己的日子,頂多在經過晉江樓的時候唏噓兩聲,卻極少有人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

  席向晚就是這其中的一員。在得知俞公子確實是服用了□□、大理寺帶人去俞府搜出了一整罐的□□之後的第二日,她出門的時候特意去看了一趟受傷的虞傳。

  虞傳在汴京城有個破敗的小院子,自從受傷那日開始便沒再去國子監,在家中躺著養傷。

  席向晚帶著藥品去看他的時候,虞傳的屋子裡正站著幾個來看望他的同窗。

  「甯夫人?」一名同窗奇道,「哪個甯夫人這般好心來探望虞傳?」

  另一人趕緊踩他的腳,「你忘記救虞傳的人是誰了!」

  幾名學子紛紛反應過來來人正是當朝首輔的夫人,趕緊整整衣衫代替起不了床的虞傳走出去迎了席向晚。

  「這麼多人。」席向晚已是等了好幾天了,想著虞傳的友人應當都來得差不多才登門,沒想到他仍然是訪客絡繹不絕,不由得笑了起來,「各位不必多禮,事情發生那日我也在街上,因而來探望一番,送些東西。」

  一排寒門學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抬頭,最後還是屋子裡傳出了虞傳的咳嗽聲,他道,「甯夫人若是不嫌棄,還請進屋一敘。」

  站在外頭的學生看看席向晚那一眼便知道價值不菲的的鞋子和裙擺,一個個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翠羽,將東西提過來。」席向晚倒是不介意,她雖不喜歡將身上衣服弄髒,但虞傳家裡雖破敗,但還算得上整齊,並不邋遢;再者,她本來就是來探望的,東挑西揀是個什麼樣子?

  翠羽應了聲,招呼著下人將藥材和糧油等等從馬車上搬運了下來送進院子裡,而席向晚已經早先一步走進漏風的屋子裡去了。

  這時候才有前頭的學生大著膽子看了她一眼,而後撫著心口長長歎息起來。

  一旁同窗用手肘捅捅他,「你膽兒可真肥,看見了?」

  抬頭的學生怔怔點頭,「汴京城裡街頭巷尾賣得到處都是的那汴京第一美人圖果然是假的,十張加在一起也比不過這個真的。」

  「唉,我怎麼就沒這個膽子……」

  「早知道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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