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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215章
第 215 章

  寧端一進正廳, 就聽見了席向晚的這句話, 不由得腳下一頓。

  ——席向晚當然是將毫無寄託和希冀的他緊緊栓在這地面上的一根鎖鏈。

  若不是席向晚出現,那生死對寧端來說也並沒有什麼差別;可跟席向晚成親之後, 他自然而然地就生出了在汴京城留一輩子的想法。

  別說是西承, 哪怕只是出個公差, 寧端也是不太樂意的:少說也得離開汴京半個月了。

  「你果然是個自私至極的女人, 滿腦子只想著自己的安康快樂,卻不想想西承有多少百姓還在吃糠啃草——」清源果然被席向晚波瀾不驚的態度激怒, 當她正要跳起來怒駡之時,後頭傳來的冰冷話語卻再一次將她堵了回去。

  「清源郡主, 使團在城門等您許久了。」

  清源扭過頭去, 難以置信地見到甯端正站在她身後, 不由得瞪大眼睛, 「兄長!」

  「郡主的兄長秦王正在西承等您歸去。」寧端冷漠道, 「郡主請。」

  清源當然不肯,她警戒地掃了一眼寧端手中的刀,才道,「我們的父親是同一個人, 就是西承的前秦王, 西承的皇位原本應該是他繼承的,他卻將其拱手讓給了先帝, 但現在只要你願意和我一起回到西承,我們就能將這個錯誤扭轉回來,你才應該是太子啊!」

  「西承有太子。」寧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再者,同方才阿晚說的一樣,我娶了她,便絕不會離開汴京留她一人。」

  「你居然——」清源非常不忿,「你可以將她帶去西承啊!大不了我們將她也當成是西承的子民——」

  席向晚在旁聽得邊笑邊搖頭,「你覺得你在施捨我?」

  「我——!」清源猛然回頭想要反駁,卻發覺自己確實就是那個意思,不由得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當然是打從心底裡覺得一個女人比不上西承安危的了,這話卻不能就這麼說出來。

  甯端的眼神卻冷了下來,他直接揮手讓身後跟著的王猛上前將清源從正廳中帶走了。

  清源激烈地反抗起來,卻沒有任何作用,王猛的雙手像是鐵鉗一樣地緊緊制住了她,讓她根本逃不了,只能被拖著往外走去。

  甯端將一封封存好的戰報交給席向晚,「西承使團的人在外面,我去去就來。」

  席向晚頷首,並未強行留他,接過戰報就在正廳裡打開了,見翠羽還手中握著劍一幅待命的樣子,好笑道,「還不收起來?」

  翠羽依言收了劍,臉上的表情卻很憤憤不平,「這郡主怕不是瘋的,口口聲聲說的都是什麼話?她這麼想天下太平,怎麼不自己當皇帝去呢?」

  席向晚漫不經心地打開手中的陳年戰報,掃過開頭的幾行字,揚了揚眉,口中有些敷衍地應道,「大約是太年輕了。」

  翠羽神情複雜地低頭看了看席向晚,心道夫人您也和人家差不多大啊。

  甯端親自跟著王猛到了府外,肖戰正站在那處等候著,臉上神情有些鬱鬱。

  見到肖戰時,清源先是驚喜,而後想到自己是逃出來的,又瑟縮了一下,才喊道,「肖戰,好不容易見到他了,你倒快想想辦法勸他跟我們回去啊!」

  肖戰卻已經知道寧端是勸不動的了。他往寧府裡頭看了一眼,沒有見到席向晚,只能回憶起在宮宴那一夜見到如同明珠一般煜煜的少女來。

  他歎了口氣,無奈道,「你和你父親太像了。」都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唾手可得的江山。

  甯端沒有理會他的這句話,隻盯著王猛將清源推到一群守城軍中間嚴嚴實實地包圍了起來。

  但肖戰接著又道,「你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輩子。」

  寧端這回沒有再無視他,而是開口答道,「我護得了。」頓了頓,他又低聲補充道,「這一次,是她護著我。」

  肖戰面上終於露出了一絲訝然。但他還沒有來得及再度開口,寧端便已經轉身往裡走去,只留下了一個背影。

  肖戰看著寧端漸漸遠去,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垂下了眼睫。隻那麼短短一瞬的頹然後,他轉身走到了清源身旁,抬手阻止了她焦急的話語,溫和道,「我們該回去了,西承還有很多人在等著我們。」

  「可是寧端他——」

  「沒有寧端,該做的事情一樣要做的。」肖戰道,「我們已經拖了很久,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王猛沒敢放鬆警惕,一路帶著一隊的守城軍將肖戰和清源送到了城門口與西承使團回合,臨別時才抓抓後腦勺不經意地提問道,「你為什麼不自己當皇帝去?」

  肖戰一愣,「我?」

  「是啊。」王猛點點頭,「我看你性格冷靜思維縝密,還之前弄出了美人圖那件事,把大長公主給氣得……咳,總之,我覺得你跟從前的陛下也差不多,應該就也能當皇帝吧?」他想了想,又補充道,「不然就那個太子唄,我看他挺有城府,天底下能當皇帝的人多了去了,幹嘛非追著我們家大人?大人愛妻如命,絕不會背井離鄉的。」

  王猛只是隨口一說,肖戰卻沉默了許久,直到使團整合完畢離開城門之前,他才對王虎長長

  一揖到地,道了句多謝。

  王猛:「……」他說什麼了值得這般大禮?他只是想安慰一下這個挖角不成黯然離開的使臣來著?

  寧端一回正廳中,席向晚便抬頭朝他笑道,「確實是我大爺爺的筆跡。這樣一來就能肯定了:大慶剛建國時,我大爺爺一定與寶令公主有過一段緣,他們應當是知道彼此身份的,因此在信件中也小心地沒有留下姓名、沒有提到不該提的事情。只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人沒有在一起——或許是我大爺爺早逝了的緣故吧。」

  她說著,有些感慨地歎了一口氣。

  雖然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如今看起來卻也仍舊惹人唏噓。正如同嵩陽大長公主和西承的先秦王那樣,在錯誤的時候和正確的人相遇了,又該如何是好呢?

  甯端到席向晚身旁掃了一眼從兵部調出的戰報,正要說話,卻被席向晚從旁抱住了手臂。

  她軟綿綿輕飄飄地道,「還好,我認識你的時候剛剛好。」

  寧端:「……」他是發覺成親之後席向晚一天比一天更黏人了,什麼從前做不出來的動作都做得信手拈來,明明是個大姑娘家,卻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這反倒顯得寧端自己每每坐立不安有點怪異和落下風了。

  於是寧端輕咳一聲,放下戰報摸了摸席向晚後腦勺,察覺那後頭是髮髻,又往下滑去,最後停在了席向晚的後頸上。

  雖不是那種公子哥嬌生慣養出來的細嫩蒼白,但寧端的皮膚在男人裡已經算是白的了。可當他將手指落在席向晚的皮膚上時,兩人的膚色還是立刻產生了對比。

  寧端幾乎是無意識地移動手指,在她後頸下方一顆稍稍突起的骨節上按了一下,心道她還是太瘦了,常人的這幾處頸骨卻是不該這樣稍一低頭就能看得見的。

  席向晚仰頭看了看寧端,眉眼彎彎,下巴貼著他手肘旁邊,問道,「你今日還有事情要做嗎?」

  寧端的指腹不輕不重地貼著席向晚頸後,燙得好似要燒起來似的,「公文在書房裡,晚飯前後還可以陪你出去走走。」

  席向晚笑道,「我想到一個人或許會知道大爺爺當年事情的。」

  寧端猜到了她說的人是誰,「王老將軍。」

  王老爺子算一算歲數,也是最有可能知道當年發生在席明煜和寶令公主之間事情的人了。若他也不知情,就只得找和他差不多歲數、當年還上過戰場的老人家,更是難上加難。

  「去王家不用送拜帖,」最後寧端道,「現在就去?」

  「用了晚飯就去,不然好似和去蹭飯似的。」席向晚嘴裡這麼說著,人卻不肯動,還低下頭去用額頭抵著寧端的手臂轉了半圈,有些懶洋洋道,「嶺南那頭還沒有回信嗎?」

  「嶺南地遠,要等一段時間的。」寧端終於收了手,微微附身便將席向晚整個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往兩人住的院子走去。

  席向晚見識多了寧端手上的力氣,倒也漸漸習慣起來他總能單手抱著自己走來走去,自動自覺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多了?昨日那俞公子犯癮了嗎?」

  「尚未。」寧端想到她提起的福壽膏,又皺了眉,「你二哥三哥已經知道,他們會盯仔細的。」

  「昨日被拖在馬後的那個書生呢?」

  「需養傷數月。」寧端頓了頓,道,「他就是虞傳。」

  「誰——」席向晚只說了一個字便訝然地住了口,想起了這是她之前怎麼也想不起來名字的虞姓考生。

  這可是後來嶄露頭角的寒門學子中最耀眼的一顆星,席向晚知他還是秀才時就在同輩人中十分有號召能力,才叫王虎去尋此人,後來也證實確實有用。

  可現在這人被豪族子弟的代表一員給拖行得奄奄一息,可謂在大庭廣眾下公然折辱,這件事情一不小心,就會成為兩方學子之間真正爆發衝突的導火索了!

  想到這後頭隱藏的波潮洶湧,席向晚蹙眉道,「後頭有人。」

  寧端贊成她的看法,「有人想要推動豪族和寒門學子的對抗,而且不是第一次。」

  席向晚摟著寧端的脖子輕輕冷哼,「樊旭海的手倒是生得挺長,也不怕被人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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