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登入嗎?
(-3-)是不是要下跪求你們?
趕快為了可愛的管理員登入喔。
登入可以得到收藏功能列表
還能夠讓我們知道你們有在支持狂人喔(*´∀`)~♥
《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42章
第 142 章

  姚公子注意到詩瀾的到來, 笑著站了起來,熱情地介紹道, 「大公子, 這位便是醉韻樓的詩瀾姑娘。詩瀾,這位不便透露姓名,你便隨我一起喚他大公子就好。」

  詩瀾仍然怔愣地出著身, 直到視野中的貴公子輕輕笑了起來,才鬧了個大紅臉, 趕緊將腦袋垂了下去。

  她只當自己從小在這煙花之地長大, 知道情情愛愛不過全是逢場面說說的虛假之詞,更不覺得自己會為什麼甜言蜜語淪陷,卻不想在第一眼見到這位大公子的時候就心口小鹿亂撞,連呼吸都喘不上來了。

  她掐緊自己的手心,全然忘記自己來這屋子的目的, 輕聲又道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詩瀾見過大公子。」

  「不必拘束。」大公子的聲音十分溫和, 和那些仗著自己身份看不起人的豪族子弟全然不同, 「只是來聽聽你的曲子,坐吧。」

  詩瀾緩步去了給歌女專門擺置的椅子旁坐下, 小聲道,「今日偶染風寒,唱得差強人意些, 請二位不要見怪。」

  姚公子有些失望, 「若不是最好的, 就不能給大公子看了。大公子見過的好東西那麼多,次些的卻不好獻醜,今日便不聽歌了吧,改日再說。」

  抱著古琴的詩瀾有些急了,不想就這麼被趕出去,生怕再也見不到這位大公子的面,「我也可以陪二位說說話,若是二位不嫌我礙事的話。」

  姚公子到底是對詩瀾有些感情的,他轉頭問了身旁人的意見,「樊……咳,大公子覺得如何?」

  坐在姚公子身旁的人正是樊子期,他握起酒杯,聞言溫和地笑笑,「這不是你請我來的,怎麼反倒問起我的意見來了。」

  姚公子哈哈笑道,「大公子是貴客,自然要問過貴客的意思才行。」他說著,朝詩瀾招招手,「將琴放下吧,過來斟酒。」

  詩瀾興奮地應了一聲,小心將琴放在一旁,碎步挪到桌邊,輕輕提起酒壺,給兩人續上了酒液,而後乖巧地立在一旁聽著二人說話,視線始終不能自主地向樊子期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瞥過去。

  她不是沒有見過好看的男人,易啟岳就是其中的一個。

  可那些男人,詩瀾都能毫不猶豫地算計、剝削,滿心想著的只有如何借著他們往上爬,可唯獨望著樊子期的時候,她內心根本冒不出那些壞水來,只想再看他一眼,多看一會兒,好像永遠都不嫌多。

  「……不過說到琴棋書畫的畫,還是去雲水畫苑最開眼界了。」姚公子搖頭晃腦地說道,「今日雲水畫苑請來的講師是季廣陵,恐怕洗筆池裡是人滿為患咯。」

  聽見雲水畫苑這四個字,剛剛從那頭回來、還惹了大事的詩瀾不由得輕輕一抖,險些將酒壺中傾倒而出的酒水給灑了,好在姚公子沒有注意到。

  只有樊子期用餘光觀察了一眼詩瀾,在心中笑了笑。

  有些棋子,其實並不需要地位很高,其實越不起眼,反倒越好用,扔掉的時候,甚至都沒人會察覺到一絲異樣,反正這些下等人的命運也沒人會去關注。

  席向晚那日大動干戈地在醉韻樓買了個下人回去的事情,樊子期第二日就已經知道了。

  他想知道的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向來行為低調的席向晚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於是他挑了對詩畫十分熱衷沉迷的姚公子,稍稍提了一兩句,姚公子果然就迫不及待地邀請他一起來醉韻樓聽曲兒了。

  姚公子本是想讓詩瀾唱歌給樊子期聽,卻沒想到她說身體不適,遂有些掃興,陪樊子期說話喝酒了一會兒,突然看見斟酒的詩瀾袖口裡露出一截帶著淤青的手臂,不由得一愣,「詩瀾,什麼時候受的傷?」

  詩瀾卻被姚公子這一句話問得驚惶失措,差點打碎了手中的酒壺,她忙不迭地將酒壺放下,手忙腳亂地將自己的袖子捋下來緊緊包裹住自己的手臂,連連搖頭,「什麼也沒有,姚公子您別問了!」

  她越是這樣,越是引起了姚公子的懷疑。他憤憤不平地拍案道,「我倒要問問醉韻樓的東家,難道就是這樣對待樓裡姑娘的嗎?!」

  詩瀾垂著眼委屈道,「是我自己做錯了事,不是媽媽她……媽媽平日裡對我很好的,姚公子您別錯怪她。」

  姚公子長籲短歎,最後顛顛自己的錢袋子,下定了決心,「這樣的日子你又何必再過下去,我今日就給你贖身了。」

  詩瀾心中大喜過望,卻又有些猶豫,下意識地看了身旁一言不發的樊子期一眼,希望他能說些什麼。

  雖然她在進門之前,想的是能讓姚公子將自己帶走就很不錯了,可是在見到樊子期之後,詩瀾卻心中瘋狂地希望自己能變成他的人。

  樊子期迎著詩瀾希冀的目光點點頭,道,「姑娘若是願意接受姚公子的好意,便隨他一道離開吧。你一個姑娘家,在醉韻樓裡掙生計實在是太辛苦了。」

  詩瀾抖了抖指尖,眼圈兒紅了一半,低頭不敢再看樊子期的眼睛,「大公子哪裡的話,詩瀾自小生長在樓裡,不覺得什麼辛苦的。」

  樊子期卻知道,姚公子即便出錢把詩瀾贖走,也是沒辦法將詩瀾帶回家的,原因無他,姚公子剛剛定了親,如果回頭就帶個歌女回家安置下,即便沒有男女私情,也要被定親的女方家裡打死了。

  果然,等姚公子問老鴇將詩瀾的賣身契拿了之後出了醉韻樓,他才一拍腦袋,為難地看向跟在自己身後的詩瀾,「我現在可不方便將你帶回家去住,你有沒有什麼熟人能暫時借助一陣子?等我領了下個月的月錢,就想辦法給你置換處小院子,讓你自己生活。」

  就算真有,詩瀾這會兒也是斷然不會承認的。她戚戚然搖頭,「我認識的所有人……都在那醉韻樓之中,卻沒有像我這麼好運,能從裡頭走出來。」

  樊子期適時地善解人意道,「晉江樓中倒是有些空的房間,詩瀾姑娘可到樓中住一陣子。」

  詩瀾聽著不由得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晉江樓,那是樊家商會的地方,普通人想進都進不去。

  眼前這位神秘的大公子,想必應該和樊家的商會有著莫大的關係吧?否則怎麼能隨意讓人住進晉江樓裡去呢。

  詩瀾應該是覺得高興的,可能跟樊子期拉近距離這點比起利益來更讓她快樂。

  因此,在姚公子詢問她的意見時,她羞答答地點頭就同意了。

  姚公子也不是不長眼睛的人,見到詩瀾這幅表情便明白她已經對樊子期芳心暗許,不由得心中唏噓:樊子期這樣一表人才的,也不知道要踩碎多少佳人的芳心,可惜他放在心中的卻只有席府已經定親了的那位大姑娘。

  不得不說,易姝的事情瞞的太好,除了極少數的人外,根本沒人知道樊子期和易姝之間的牽扯。

  這頭詩瀾按捺著雀躍之情跟著樊子期回到了晉江樓中,被安排了房間住下,滿心想的都是以後和樊子期越來越親密,情侶成雙的日子;而宮中,還有另一個對樊子期芳心暗許的女人,已經等得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自從除夜以來,半個多月的時間了,易姝作為先前備受寵愛的六公主,居然一次離開自己宮殿的機會都沒有,令她火冒三丈。

  她不但不知道除夜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現在外頭是什麼情形,掌管著她宮殿的宮人從上到下全都被換了一邊遍,個個像是聾子啞巴,無論她怎麼叫駡都不為所動。

  易姝知道自己大概是被軟禁了,可她就連外面現在掌權的是自己的哪個兄弟,又或者根本不是她的兄弟們都不知道,只能在宮中摔了一套又一套的茶具,直到發現摔碎的東西不再像以前一樣立刻有替換的送過來之後,才恨恨地住了手。

  看著眼前那些行屍走肉似的宮人再度將她摔在地上的軟墊撿起遙遙放在軟榻另一端,易姝已經沒了發脾氣的力氣,她劇烈地喘著氣,坐在了椅子上緩了好一會兒,眼睛一轉,突然撫著自己的肚子大聲痛呼起來,「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宮人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地站在她的身側,像是沒聽見似的。

  易姝咬咬牙,更為逼真地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整個人像是蝦米似的蜷了起來,瞬間蒼白的臉蛋上好似冷汗都滾落下來了。

  她喊了好一會兒之後,宮人才終於緩緩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慢步朝她走來,伸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易姝立刻抬起頭來,將藏在手心裡的一片碎瓷向著這名宮人的眼睛刺了過去,想要將看管自己的這人刺傷之後再奪路而逃。

  可宮人竟眼睛也不眨地就扣住了易姝的手腕,一擰便讓易姝貨真價實地大喊起來,手指沒了力氣,瓷片嘩啦一聲掉在了地上。

  易姝見到計策不湊效,氣得乾脆手打腳踢起來,「放開我!你們是誰!敢這樣對皇家公主,不要命了嗎?誰讓你們軟禁我的?!」

  宮人的手像是鐵鉗一般緊緊將她制住,易姝根本不是她的對手,掙扎兩下反倒是自己腰側狠狠撞在了椅子的扶手上,哎呦了一聲。

  這一撞不知怎麼的,竟令易姝整個身體都酸軟無力起來,疼痛從被撞的地方向全身擴散開來,愈演愈烈,好像體內被撞傷了似的。

  易姝嚇了一跳,掙扎得更用力了,幾乎有些瘋狂,「我好痛!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你要殺我?放開我,你這個不會說話的怪物!」

  宮人的手指在她腕上輕輕按了一會兒,這次卻露出思索的神情,退後兩步放開了易姝。

  她面無表情地看了易姝一眼,沒管癱在椅子上的她,緩步繞出內室,對外頭的其他人吩咐道,「傳御醫來,要快些。」

  易姝驚魂未定,下意識地將自己在椅子上蜷成一團,卻因為肚子真的疼得厲害,不敢再作妖了。

  那名宮人的命令十分有效,御醫在一刻多鐘後就匆匆趕到,進內殿替已經疼得直不起腰來的易姝把了脈,一頭冷汗地看向宮人,「這……恐怕是我診錯了……可否再喚幾名當值的其餘御醫一同看診?」

  宮人抬起眼來,臉上平平淡淡,「是喜脈?」

  御醫的冷汗更多了,「看著……確實相似。」

  宮人頷首,吩咐身旁其餘人將御醫送走,親自去御書房見了正在議事的四皇子。

  御書房中只有四皇子、大太監和甯端三人,宮人來時寧端下意識要告退,被四皇子給按住了。

  「我對你沒有任何需要隱瞞的。」四皇子斬釘截鐵地說著,招手讓蘇公公將宮人帶進來,「她來,一定是易姝那裡出了事,你一道聽著,免得我漏了什麼。」

  宮人進到御書房後行了禮,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道,「六公主有孕了,孕期大約在兩月餘。」

  四皇子放在龍案上的手指倏地收緊了,有些興奮,「確信無誤?」

  「我和王炳福御醫都看診了,除非六公主服用假孕藥物,否則不會有誤。」宮人道。

  四皇子沉吟片刻,揮揮手讓蘇公公將宮人送走,才轉頭對寧端道,「從時間上看,應當是樊子期的孩子。他那段時間和易姝頻繁往來,易姝一顆心都撲在他身上,乾柴烈火出個意外不奇怪。」

  寧端點了點頭,「確實有可能。」

  「不僅是有可能!」四皇子的呼吸略微急促起來,他握緊拳頭調整著自己的氣息,「易姝那個性子驕傲到天上去,除了樊子期她誰也看不上,肯定不會接受別的男人。」

  「樊子期也不會。」寧端卻說道。

  四皇子被他一噎,有點尷尬地瞪他一眼,「你不就是還記恨他覬覦你的未婚妻?咳,男人嘛,就算心裡放著一個,懷裡也可以再抱一個的,興許樊子期就是一時沒能忍受得了誘惑,把持不住呢?」

  那他就更不會讓樊子期有任何接觸席向晚的機會了。寧端想。

  「若那真是樊子期的孩子,應當把消息全數封鎖,等時機適合的時候,當作對付樊子期的底牌。」四皇子細細思索著道,「你覺得如何?樊子期就算手腕再狠毒,大概也虎毒不食子吧。」

  甯端將按在龍案上的手收了回來,他冷淡地說,「我半月餘前還在此處持刀從六皇子的兵手底下護住了先帝。」

  四皇子:「……」他擺擺手,往椅背上一靠,「我明白你的意思,天家從來沒什麼親情,樊子期更是草菅人命,殺人如麻,視所有人為他手中的棋子,又老謀深算像隻狐狸,什麼尾巴都抓不住,恐怕手握著他的血脈,也左右不了他。可這到底是難得的籌碼了。」

  樊子期滑溜得像條泥鰍,四皇子追查了無數線索,最終斷的斷,結案的結案,愣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將六皇子逼宮一事牽連到樊家身上去,只得聽了甯端和席向晚的建議曲線救國,從朱家入手,徐徐圖之。

  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點和樊子期有關的證據,四皇子自然是視若珍寶。

  「確實應當將易姝軟禁起來。」寧端想了想,道,「等時機適當的時候,再讓她想辦法溜出去,也可以。」

  四皇子連連點頭,「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放個漏洞,就讓她自個以為找到了可乘之機,必定會馬不停蹄地去找樊子期,只希望那時候樊子期能對她和腹中的孩子稍稍有些垂憐了。」

  他說著自己同父異母妹妹的事情,卻好似在談論一個陌生人那般事不關己。

  「也不知道席元清那頭查得如何了……」四皇子思量著想了一會兒,突然道,「哎,你們倆的親事,什麼時候辦?我是不是得給你們發個旨意特許說跟先帝所說那樣,無論任何緣由仍舊照樣婚嫁?」

  寧端看了他一眼。

  四皇子不知道怎麼的背後一涼,不由得搓了搓手臂,奇怪道,「屋裡不該這麼冷啊……再有,席大姑娘及笄的日子要到了吧?我去捧場觀個禮她樂意不?」

  寧端不假思索否定,「不樂意。」

  四皇子如今大大咧咧的儲君身份,席向晚雖然站在四皇子這頭,明面上席府卻是跟皇位牽扯沒一丁點關係的,最多是王家老爺子在頭幾天坐鎮宮中出了一把威懾力罷了。

  席向晚的態度很明確,沒打算將席府扯到這堆亂攤子裡來,自然想都不用想,肯定不願意四皇子在她及笄上門觀禮。

  四皇子哈哈大笑,他仰頭想了想,道,「有了!那就請嵩陽姑母去,她又是長輩,又地位尊崇,總適合當正賓了吧?」

  「我已和長公主提過此事。」寧端道。

  四皇子:「……」得,都是他白操心一場,人家在意的,早就上下給打點好了。

  女子十五及笄禮時,若是在自己家裡選生日那天辦,那父母提前幾日就要請好得高王章的正賓給女兒加禮。

  王氏和席存林不敢耽擱,家中一行人早了半個月就在替席向晚尋覓適合的正賓人選,原想請鎮國公老夫人,她卻身體不適無法出府,國公夫人又要照顧鎮國公,與席老夫人最交好的一家一個人也出不來。

  於是只得再找。

  沒想到,找了不幾日,嵩陽長公主府中長史就給席府送來了帖子,笑稱自己毛遂自薦想要當席向晚及笄禮的正賓,王氏喜出望外,問過席老夫人的意見後就回帖子同意了下來。

  倒是席老夫人聽了這件事後,從中察覺出了點兒不明不白的滋味來。

  一而再再而三,嵩陽長公主這樣頻繁示好的人,除了席向晚似乎也沒有別人了。

  區區一個只有虛名的武晉侯府,似乎也並不值得長公主這般費心,必定還是她看中了席向晚的緣故。

  思及此,在席向晚例常來請安時,席老夫人便拉著她說了一通幾十年前的舊事,其中就包括了長公主年輕時的逸聞。

  「人人都知道國公府的老夫人是當年的汴京第一美人,其實在她之後,在你之前,還另有一位名動京師的第一美人。」席老夫人慢慢地說著,眼中無限感慨,「就是嵩陽長公主殿下。」

  席向晚點點頭,「孫女聽人講過,當年長公主的容貌,連畫都畫不出來的,一連換了六位宮廷畫師,最後還是作罷。」

  這自然也是上輩子聽說的事情了。

  畢竟席家人死,永惠帝死,寧端死,樊子期死……嵩陽長公主卻永遠屹立在那兒,自然有許多她的傳聞跑到席向晚的耳中去。

  席老夫人笑了笑,「最後,還是殿下在路上游走的時候,意外碰見一名四處遊歷的畫師,替她畫了一幅讓雲水畫苑交口稱讚的絕跡。」

  這席向晚倒是真沒聽說過,「那名畫師叫什麼名字?」

  「他的名字卻沒流傳下來。」席老夫人微笑道,「但你應該還聽過這名畫師的另一個故事,就是上元節送給心上人的花枝燈。」

  席向晚一愣,「那名畫師,就是傳聞中送了心上人七盞桃花燈的人?」

  她說罷,立刻想起了這個典故的由來詳細:做燈人將手工贈與的,是一名地位極其尊貴的女子。

  她微微睜大眼睛,「畫師和長公主相戀了?」

  席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沒點頭也沒搖頭,隻含笑接著道,「但即便人人如今都知道帶枝桃花是什麼意思,卻沒人知道那傳聞中的人,就是嵩陽殿下。」

  席向晚沉吟了片刻,便想起了嵩陽長公主的生平來:這位長公主在永惠帝登基之初,為了替他拉攏朝中勢力,才十四歲就毅然決然嫁給了某位兵權在握、比她年長十來歲的大將,後來這位大將軍也不負眾望地替永惠帝平定數次河西戰亂,穩固了永惠帝的政權。

  畫師和長公主的兩情相悅沒有傳出來卻是正常的,只因一點:只怕嵩陽長公主遇見那畫師的時候,早就已經定了親。

  想到這裡,即便知道這是陳年舊事,席向晚仍然流露出了幾分遺憾感慨之情,「長公主駙馬早年戰死沙場,卻不知那畫師後來如何了。」

  席老夫人卻篤定道,「他一定是死了。」

  席向晚看向了祖母,有些詫異她將話說得如此肯定。

  「駙馬戰死後不過三日,嵩陽殿下大病一場,形容枯槁,再不復從前豔光。」席老夫人說著,輕輕握住席向晚的手,「所以我想,她一定是聽到了畫師死去的消息。」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