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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91章
第 191 章

  原本寧端坐著, 席向晚站著, 她才堪堪高出一個多頭;甯端一站起來,席向晚不得不仰頭看他, 「你去宮中嗎?」

  寧端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她的話, 「先將你送到你要去的地方。」

  席向晚聞言笑了,頰邊陷進去一個甜死人不償命的酒窩, 「我要去一趟姚家, 不被人發現的那種。」

  寧端艱難地用上自己的自製力將視線盡可能正常又平靜地從她的臉上移開,「你準備如何進去?」

  「翠羽能帶我不被人注意到便進出。」席向晚早已想好了對策。

  姚家的人幾乎沒有當大官的, 他們沉心的都是書畫詩文,對官職倒是都不在乎,一家人都有些飄飄仙氣, 權力不大,府中自然也沒有那麼森嚴的把守, 有翠羽應當就夠了。

  「或者, 我不進去也可以, 只是想確認一眼某個人是不是真的不在其中罷了。」

  意識到席向晚這是準備大白天地就闖入書香門第的家中, 寧端沉默了會兒,拉著她走出屋子,「王虎。」

  正背對屋子站著不遠處守衛狀的王虎立刻像是才聽見動靜似的轉回頭來,「大人?」

  「你帶席元清席元坤二人入宮將會試一事稟報給陛下。」甯端邊說邊不停步地從王虎身旁走過。

  席向晚路過王虎時還記得多提醒他一句, 「別忘了先找到那名虞姓考生。」

  王虎伸手徒勞地試圖挽留一番寧端:他又不是寧端, 雖然剛剛升了官, 但哪來寧端那個幾乎隨時都可以入宮的特權啊?

  但能幹的下屬絕不認輸。

  王虎目送甯端和席向晚的背影離開, 轉頭就抓了個倒黴同僚,「大長公主府的秦長史這會兒在什麼地方?」

  甯端帶著席向晚離開都察院時,雖然帶上了翠羽,但並未坐馬車出行,而是低調地騎馬走了少有人煙的道路,在不引起他人注意的情況下抵達了姚家。

  翠羽單人騎著一匹馬,到了姚家的南牆便乾脆利落地翻身下馬,「大人,我先進去一探。」

  席向晚搭著寧端的手落地的時候,翠羽已經身手矯健地進到姚家的院子裡了。

  她料想自己或許要在牆外等上一段時間,因而開口問了另外一件事,「上次那個西承人,現在如何了?」

  「安置在了一處無人知道的院落中。」寧端道,「他的身份特殊,恐怕一時之間回不到西承去。」

  「真是西承的太子?」席向晚揚眉笑道,「看來這太子的位置不會再坐很久了。」

  既然西承的太子都一幅要在汴京久居的模樣,說明他必定不是現在西承內亂之中就占上風的一方,否則這個時候一得到救助,便該全力尋求宣武帝的幫助回國去繼續想辦法打翻身仗、奪回內亂中的主動權了。

  偏偏這西承太子卻住了下來,他的部下要嘛已經被消耗殆盡,要嘛,眼下正是他韜光養晦的時候。

  「西承使團不是還沒有走嗎?」她奇怪道,「為什麼不將那太子直接安排和使團住在一起?為了遮人耳目,隱藏他的身份?」

  「是大長公主的命令。」寧端搖了搖頭,「……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

  西承的太子逃亡到了鄰國,西承的使團硬是在鄰國磋磨了兩個多月不肯離開,這雙方還沒有會合,這個中怪異之處簡直是不能用語言來形容的了。

  除非——

  「除非他們本就不是一方勢力的。」席向晚將寧端腦中的念頭說了出來,她略微垂眸沉吟了一會兒,才道,「西承內亂並不是兩相爭鬥,他們應當各屬一方,關係至少並不和睦,此時才不會和到一起。」

  說起來,上輩子的時候,西承內亂結束以後,最後登基的新帝叫什麼來著?

  席向晚想了一會兒,思量那似乎是個在內戰一開始時沒有人注意的小角色,最後卻意外在群雄逐鹿之中脫穎而出,並且延續了和大慶的友鄰邦交。

  她知道那名西承皇帝的封號和年號,卻偏偏想不起來他的真名和身份。

  提到西承,席向晚腦中就出現了更多無法解答的疑問,「西承太子被追殺時就近逃亡到和西承關係不錯的大慶情有可原,但西承使團又為什麼在年前就來到了大慶,卻又停留這許久不願離去?他們一定是還有什麼目的沒有達成。」

  說到這裡的時候,席向晚靈光一閃,有一個念頭飛快地閃過了她的腦海。

  可她還沒來得及捕捉住這道靈光,就聽見耳邊一陣風聲,是翠羽從院牆裡頭返了回來,冷靜道,「姑娘要找的季廣陵就在府中。」

  果然,姚三公子提起季廣陵外出採風時,神情略帶尷尬,那時席向晚便猜想他因為什麼隱情沒有將實話全盤托出,如今一試果然如此。

  季廣陵根本就是給自己找了個遠離風波的藉口!

  這要是不被人戳穿也就罷了,戳穿之後,那就是無可爭議的欲蓋彌彰。

  席向晚立時忘記了先前那意思微妙的感覺,抬頭道,「他看起來什麼樣?」

  翠羽愣了愣,不太肯定地開口,「他似乎十分焦慮不安,一直坐在自己的畫室中唉聲歎氣愁眉苦臉的。」

  席向晚笑了起來,她伸手熟稔地拽了拽寧端的衣擺,「季廣陵可真是個聰明人,一知道火可能燒到自己身上,就比誰都快地躲起來了。」

  她都還沒找上門去,季廣陵已經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這不是明晃晃地臉上寫著「我是知情人」的意思嗎?

  「翠羽,看好馬。」寧端低聲吩咐翠羽,而後抱著席向晚輕輕鬆鬆地再度越過了院牆。

  被留在南牆之外的翠羽鎮定地將兩匹馬的韁繩握到一起,惆悵感歎地摸了摸自己馬兒的耳朵,「看來大人還是將姑娘給哄好了。」

  她卻忘了那兩人之間的互動往往是反過來的。

  席向晚早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抱在懷裡飛簷走壁的感覺,不過在白天和在夜裡時不盡相同。

  看著寧端又仿佛腦後長了眼睛似的避開一群冷不丁冒出來的丫鬟婆子,席向晚悄悄轉頭看了他一眼。

  她正腳不沾地地被寧端雙手抱著,兩人的腦袋和腦袋之間連一個拳頭的距離都不到。

  可這會兒寧端的注意力都放在姚家裡頭來回走動的下人身上,神情冷冽,倒又有了幾分傳聞中不近人情的模樣。

  席向晚盯著他線條緊實的側臉和下頜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寧端的下巴。

  「——!」甯端正要舉步穿過一道院門,冷不丁被席向晚這一碰,差點連著懷裡的人一道撞到院門上去。

  他輕吸了一口氣,低頭望向一臉無辜縮回手的席向晚,不得不又花了一個呼吸的時間將自己繁雜的思緒盡數壓下,移開目光冷靜地繼續往季廣陵的院子走去。

  席向晚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開口說話,寧端的腳步聲悄無聲息,她也不敢貿然開口怕引來別人,想了想便伸出手指在寧端肩膀上寫了個「須」字。

  寧端繃緊肌肉,想了好一會兒才辨認出席向晚軟綿綿在自己身上寫的是什麼字,而後壓低聲音開口,「你可以說話。」

  席向晚眨眨眼,「我兄長他們的鬍鬚都長得很快,我卻少見你留著胡茬的模樣,便想碰碰看紮不扎手。」

  寧端:「……」雖說擅闖姚家不是什麼難事,就算真被發現也不必驚慌,可席向晚這幅過於輕鬆的態度還是叫寧端有些蠢蠢欲動,他低頭快速掃了一眼席向晚,幾乎壓制不住不自覺上翹的嘴角,「如何?」

  席向晚認真點頭,聲音極細極輕,「看著不顯,摸時還是有些紮的。」

  這話惹得寧端不由得又低頭看席向晚,想起了她的指尖有多敏感怕癢。這次,他的視線在席向晚嘴唇上多停留了一會兒,才再度停下腳步熟練地將二人身影隱藏在了景觀後頭。

  席向晚也是剛才突發好奇才伸手碰觸寧端,這好奇心被滿足之後便乖巧地不再動彈出聲,只是一直無意識地將自己的大拇指和食指指腹貼在一起輕輕磨蹭著,好似那種奇妙卻並不令人討厭的觸感仍舊留在她的手指上面似的。

  等寧端低聲告訴她「到了」的時候,席向晚才恍然驚醒過來,她被寧端穩穩放到空無一人的院中,正要往前走去,卻又放下了步子,回頭瞧了寧端一眼。

  只當自己是駕馬車的寧端耐心地低頭,「我陪你進去?」

  席向晚搖搖頭,轉而又換成點頭。默不作聲地盯著寧端看了一會兒之後,她踮腳又抬高手臂,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寧端的額頭和旁邊的髮絲。

  寧端不閃不躲,只是望著她的眼神中露出些許疑惑。

  席向晚緩緩收了手,笑意卻從眼底漫了上來。

  無意識的舉動所代表的意義,在意識到之後卻好像煙花似的在她的胸口炸了開來。

  她就是想碰觸寧端,心中這麼想,身體也就這麼做了,就像人渴了自然會去找水一樣的理所當然。

  甯端越發不明所以,但席向晚眉眼帶笑一身寧靜凝視他的時候,那雙清亮的眼瞳裡倒映出來滿是他的模樣,總是能令他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讓寧端覺得他似乎可以永遠這麼滿足下去。

  「真好。」席向晚輕輕道。

  什麼真好?

  寧端沒問,似乎冥冥之中知道自己也不必去問。

  席向晚笑著轉身走了幾步,輕輕敲響了屋子的門,「季先生,若是採風已經歸來了,不如開門一敘。」

  屋子裡傳來了什麼東西被人驚惶失措之下打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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