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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203章
第 203 章

  席向晚醒來時意外神清氣爽, 和平日裡早春清醒後總是覺得手腳冰涼不一樣,好似被暖爐給圍了起來似的, 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暖烘烘的。

  猜到這溫暖來源自另外一個人, 她緩緩掀開了眼簾。

  甯端正在床邊更衣, 動作小心翼翼,一絲風聲都不敢帶起,屏氣凝神得甚至沒注意到背後的席向晚已經睜開了眼睛。

  席向晚就這麼看著他慢吞吞地將身上皺巴巴喜服脫下, 又換上平日裡穿的鳴蛇服, 在寧端一手拿起頭冠正要躡手躡腳往外走的時候,才冷不丁出聲道, 「平日裡你也不讓下人服侍更衣嗎?」

  寧端的背影立刻僵住了, 他轉頭看向席向晚, 眼睛裡帶著三兩分慌亂愧疚, 「你醒了。」

  「嗯。」席向晚眯著眼撐起身子, 朝寧端招招手,「今日宣武帝也要你上朝去?」

  寧端不得不回過身去,將手中朝冠按照席向晚的意思遞到她手中, 又被拉著坐到了床邊。「樊家的事情放不得。」

  席向晚唔了一聲,跪在床榻上將朝冠戴到寧端已經梳好的髮髻上, 邊調整邊道,「那我今日要做些什麼?」

  甯端一怔,「自然想做什麼都可以。」

  席向晚莞爾。

  本來這一日她作為新嫁婦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一早去給公婆奉茶, 若府中有其他主子也得一一見過交換見面禮, 再者或許還得接手打理府中事務,可偏偏寧端這府中就他一個主子,許多功夫都可以省了。

  「你府中有沒有什麼我不方便去的地方?」她問。

  這幅閒話家常的態度和相處讓甯端平靜了不少,他不假思索道,「什麼地方你都去得,我讓管家領你走一遭,晚飯前我就回來。」

  「好。」席向晚輕聲應了,終於將朝冠別好,收手之後才揚聲叫了外頭的翠羽和碧蘭進來。

  兩個丫頭起得比甯端席向晚都早,早就在外頭準備好洗漱東西候著,聞聲便一前一後進了屋子裡。

  寧端站起身來,叮囑道,「你若是困,就再睡一會兒,府中沒什麼別的急事,有管家管瑣事。」

  席向晚應了後,他才匆匆離開了。

  翠羽在後頭道,「姑爺慢走。」自是得了寧端一個冷眼。

  碧蘭上前瞧了席向晚的臉,低聲埋怨,「昨兒我就說了,翠羽該替姑娘將臉上妝容也洗了的,硬是留這一夜。」

  捧著熱水上前的翠羽咋舌,心道那時候她逃都來不及還管這些瑣事,「咱們姑娘從今天開始就不能叫姑娘了,這是夫人。」

  碧蘭跟著笑了,「也是,我剛才還心心念念著,進門就給忘到腦後去了。」她說著,拿起熱水打濕的帕子,替還半夢半醒的席向晚將臉上的妝容給拭了去,又擔憂道,「姑……夫人昨夜裡睡得可好?」

  「好著呢。」席向晚閉著眼道,「寧端身上比火爐還暖和。」

  昨晚在外間待命的碧蘭心中嘖了一聲,卻是知道這兩人一晚上靜悄悄的,顯然是沒圓房。

  席向晚倒是早料到了這結局,洗漱更衣後便出了院子。

  昨日裡她一直蓋著蓋頭,沒來得及多看寧府兩眼,此後就要住在這裡,總歸是要四下熟悉的。若是寧端讓她來掌家,那要管的事情就更多了。

  一出院子,席向晚就見到院中站著一個面目清秀的年輕人,他恭恭敬敬朝席向晚一禮,道,「夫人,我是府中管家,姓錢,您喚我錢管家便好,是大人吩咐我來這兒候著夫人的。」

  席向晚沒想到寧端府中管家竟如此年輕,看起來和席元衡的歲數也才不相上下,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又聽錢管家喊甯端是「大人」,便知道這人身份不簡單。

  「大人方才已經出府去宮中了,夫人可想先用點兒什麼?」錢管家請示道。

  「去後廚看看。」席向晚頷首。

  少了跪拜奉茶的功夫,席向晚在後廚走了一遭就已經吃了大半飽,又跟著錢管家走了幾處院子,才不經意道,「府中有什麼地方不方便我去的?」

  錢管家立刻躬身道,「大人說了,府中任何地方夫人都去得,若是夫人有任何不滿意,便立刻照著夫人的意思改。」

  這倒是和寧端先前說的一致。

  席向晚停步想了想,笑道,「府中有沒有新種一片虞美人?」

  錢管家應聲,「是,剛移來,尚未開花,就在前頭不遠,夫人可要現在去看看?」

  「去。」席向晚沒猜想到寧端種花的速度也這般快,移步去看了眼,確實底下的土壤青草還是剛剛翻新過的模樣,她駐足看了一會兒,掉頭對翠羽說笑道,「這也算我和寧端的結緣花了。」

  翠羽恍然,「難怪姑……夫人昨兒在花轎上還手中拿著一枝。」

  「不過第一次時,他從我腳邊摘的花,回頭就送給宣武帝了。」席向晚又道。

  正聽得十分認真的錢管家臉色稍稍有些扭曲:「……」

  「既然我什麼地方都去得,是不是也什麼東西都看得?」席向晚扭頭問錢管家。

  「自然,還請夫人吩咐。」錢管事立刻擺回原本的正經臉。

  「寧端告訴我,他在府中封存了二十三福畫,我想觀賞一番。」席向晚笑盈盈道。

  這輕描淡寫的話讓錢管事一眨眼的時間裡就出了一背冷汗。

  別說他沒想起來,恐怕就連寧端本人對席向晚許諾「你什麼地方都去得」的時候都忘了府中還藏著這樣東西。

  「這……」錢管事飛快地轉動著腦子想替自家大人挽回一下形象,可口中話語才剛剛一個磕巴,席向晚便仿佛看穿了他心思似的,十分善解人意地找了藉口。

  「無妨,若不方便,我就不去了,只是也要告訴我在何處,免得我以後不小心誤打誤撞……」

  錢管家哪敢讓席向晚把話說完,趕緊彎腰拱手道,「因大人從不拿出來把玩,我方才一時忘記放在了什麼地方,夫人莫怪。」

  「想起來了?」席向晚笑著看他。

  「想起來了。」錢管家一咬牙,便帶著席向晚撿了條路走去,一路上只覺得芒刺在背,又不能趕緊叫個人去將那東西藏起來,更不能違逆了席向晚的意思,腦子裡轉了幾十個主意竟沒一個是能糊弄得過席向晚的。

  若是別人也就找個理由敷衍過去就是,偏偏席向晚是寧端認定的府中女主人,違抗她就等於是在違抗寧端——甚至可能比後者還要更嚴重一點。

  錢管家無計可施,只得規規矩矩帶著席向晚到了一處偏院,道,「這是大人在府中辦公的地方,大人有時通宵達旦或公務繁忙,就直接宿在這裡了,因此屋子裡備了床榻。」

  「是不是離住的地方遠了些?」席向晚想著寧府的房屋坐落構架,隨口問道。

  錢管家察言觀色舉一反三,「夫人的意思是,將這處的東西移走到您和大人的院子附近?」

  「不必了,我自有辦法。」席向晚聞言含笑看了錢管家一眼,心想這倒是個腦筋靈光的人,難怪能當寧端府中的大管家,「他常睡這麼遲或不睡嗎?」

  錢管家想了想,盡可能往少裡頭說,「一個月裡,估摸著也就十天的模樣是睡在這兒的。」

  席向晚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舉步走進了錢管家上前推開的門裡頭,頓時嗅到了熟悉的墨香,不由得笑了起來。

  翠羽正瞪著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的錢管家,也突地回頭道,「這不是姑娘送給大人的墨嗎?」

  碧蘭恍然,「難怪我聞著這麼熟!」

  這間屋子的擺設極為單調,除了層層疊疊的書架和上頭數不清的卷宗書冊之外,就是一張又寬又大的書桌了,上頭擺著文房四寶,桌面足夠在上頭將一張聖旨直接鋪開那麼長,也不知甯端辦公時是要在上頭放多少東西。

  只是這裡似乎不是什麼藏東西的好地方。

  席向晚四顧一圈,便扭頭問神情有些緊張的錢管家,「畫呢?」

  錢管家上前幾步,在席向晚的注視下繞到桌子的側邊,敲敲打打熟練地從底下抽出了一個看不見的暗盒,從裡頭取了一幅畫送到席向晚面前,勉強笑道,「夫人說的可是這些?」

  席向晚接過畫卷,果然見到它已經被人精心封了起來,想要不打開封口見到裡頭畫的是什麼卻是不可能的。

  她的手指在封口上摩挲了兩下,沒有立刻讓人將它打開,而是緩步走過錢管家身邊向桌子走去,無視了他好似突然吃了吃蒼蠅似的神情。

  「夫人?」錢管家在後頭喚道,「畫太多了,還是讓我來拿吧。」

  席向晚無可無不可地嗯了一聲,頭也不回地將自己手中的畫卷往錢管家懷裡一塞,走到桌旁停了下來,細細在暗盒旁摸索了一圈,而後才將裡頭其他的畫卷一一拿了出來放到桌上。

  果然是二十三幅,不多不少,差的一幅或許還真是被樊子期拿去了,只希望在那一場晉江樓的大火裡早就燒了個乾淨。

  席向晚想著,正要將最後兩幅圖從暗盒中拿出來,卻發現暗盒底層似乎放著什麼其他的東西,不由得低頭多看了一眼。

  錢管家冷汗涔涔地看著席向晚一手將畫卷撥開,一手從暗盒底層裡拿出了……一根簪子?

  府中除了下人的私物之外,錢管家還真沒想過能見到這種女子用物。他雖然知道這處肯定是甯端藏畫卷和一些其他隱秘物品用的,卻不知道裡頭究竟是什麼,見到簪子那一刻頭皮都發了麻,生怕席向晚誤會,張口就要解釋的時候,被碧蘭給搶先了。

  「呀,這不是姑娘有兩根一模一樣的簪子嘛。」她直言不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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